周易深这人有个毛病——做爱的时候比谁都狠,像是要把人活活弄死。我不知道他是专门对我像野兽扑食还是本性如此。
我被他撞得一个劲儿地往上窜,后背被水泥地上的沙子磨的很疼。下身更疼。
“慢点儿,……疼。”我紧抓地面上的一根坏掉的木凳腿,借此缓解疼痛。
“操,真紧,一天不干紧成什么样。”周易深没有顾及我的感受,仍旧掰着我的大腿没命地撞击。
我感到身体里一根灼烫的铁棍一个劲地往里面入,仿佛没有尽头,要将我撕成两半似的,慢慢的快感逐渐掩盖了疼痛。
心里很慌乱却又因快感的累积让我不得不呻吟出声,我此刻的世界纯白一片只有在我身上不断起伏的男人和体内的男根。
我疯狂地叫着他的名字:“易深……”
他听见我一声声地浪叫,越发兴奋,那根讨伐我的烙铁变得更大了,抽插的速度让人无法忍受,每一下都要撞到子宫口,我能清楚地感觉到龟头插进小口的酸痛。
我被弄得快要疯了,双手挥舞着想要易深抱抱我,“易深,抱我,嗯……”
“小荡妇。”他眉眼弯弯地笑了,一把托起在地上无助的我拥进怀里,没急着动就这么安稳停下来,我们相互拥抱。“小穴被我操得爽吗。”他揉着我的乳房轻轻地在我耳边吐着热气,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触我的耳垂。
我望着他邪气的笑脸,突然间魔怔了,勾着他的颈项凑上前吻住眼前性感的薄唇。
在我身上乱搓揉的两只大掌忽然不动了,我慢慢睁开眼,发现周易深正晦涩不明地盯着我,目光里带着探究和轻蔑。我慌乱地离开他的唇,我觉得有什么地方正剧烈地疼痛,他之前问过我的地方,让我不得喘息。
周易深强硬地掰正我,视线相对,他不由分说地捧着我的脸重重地吻下来,牙齿紧咬两瓣红唇,舌尖不容拒绝地闯进来到处舔弄,缠着我的舌头允吸。
我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凝视男人的面容。
周易深却蓦地动了起来,一手按着我的头深吻,一手捏着臀瓣大肆操弄。
我含糊不清地求他:“嗯……轻点……”
“叫我名字。”
“易深,易深……”
“我的小骚货叫的真好听。”
“我不……是”
啪得一声,屁股被他甩手一巴掌,虽然不是很疼,但我又羞又难过,我对着他喊到:“我不是!”
周易深却笑了,我不清楚这笑里隐藏什么,他又啪啪打两下我的臀瓣,抵着我的额头,坚定地说:“我说是就是,你就是我的小骚货,小淫娃,小荡妇。”
我气得捶着他的肩膀,他猛地掐着我的腰加快速度地耸动。
“啊,……”我没反应过来,突如其来地快感从下身涌上脑袋让我没理智叫出口。
“还说不是!叫的真骚。”周易深咬着我的脖子肩膀,疯狂肆虐。
而在我们忘情地交缠的同时,没察觉一双眼睛透过窗户不知看了多久。
我上上下下被颠的头昏脑胀,于是紧紧攀着他的肩膀,两条腿也不受控制地夹着窄腰。“啊。”脑中忽然像烟花绽放,周身到了一个临界点,我撑不住颤抖着泄了。
周易深在撞完最后几十下,低吼着抽出来,喷了一地。
我情不自禁地后仰身体,像死过一样,无神地看着房顶,上面黑漆漆的。
“嗯。”我抱住胸前的头颅,
“真没用。”周易深咬着眼前的红樱,喘息着。
等我们都平复下来时,我才想起还有门禁。刚拿起衣服急忙要穿时,被周易深夺过去,他不悦地说:“急什么?”
我把衣服又夺过来,快速地穿好,“我要回去了,宿舍有门禁。”
周易深蹙着眉坐在原地,“今晚跟我出去住。”
他肯定会再折磨我,我才不傻,“不了,明天还要上课。”
周易深没回我,拾起衣服慢悠悠地穿戴好。
我纠结半天还是把心里的话问出来,“你最近还不来上课吗?还有一个多月就要高考了。”
周易深不屑地笑道:“我需要高考吗?”
对啊,他有钱有势,我真是问了一个很傻很蠢的问题。他的样子太欠揍,我懒得理他,转身要离开。
周易深从后面抱着我,双手不安分地揉着我的胸。“伊伊会担心你男人了,还是一天见不到你男人就想得受不了,嗯?”说完顶了我一下。
我打掉胸口的手,“谁担心你,谁想你,别自作多情。”
周易深却爽朗的笑起来,笑得令人心慌发颤,我快速捡好散落在外的零食,看也不看他就回宿舍了。
我把头发散下来遮住脖子和脸颊开门进屋,赵昕儿就扑过来,两眼放光,激动地问我:“这么晚了,是不是去会情郎了?给我从实招来。”
“别胡说,我去买吃的了,给你。”我用手遮住脸,把零食丢到她脸上,急匆匆地去了浴室。
“好痛啊,我看你就是心虚。”赵昕儿在身后乱嚷嚷。
我洗到很晚才出来,见赵昕儿她们睡了,爬上床,刚躺倒浑身腰酸背痛,顾不上肚子饿没一会儿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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