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娘的小命是保住了,可受的活罪却是不小。
李恪给她吃下的那颗极乐丹,是颗长效的催情药丸。就像是种了淫虫在她的身体里,每隔一日便需要男人的精水浇灌,否则慾火焚身,奇痒难耐。
同时,她的房门被上了锁。对外,便宣称少奶奶害了肺痨,怕传染给府内家人,是故除了服侍的丫鬟,其余家丁仆役,都不许靠近她的院落。
如此一来,芩娘的吃喝拉撒睡,都在房内。李恪不许她身上穿着衣裳,只准披一件薄纱。说是赤身露体,便不怕她动歪脑筋,再次逃跑。而且,李氏兄弟随时进来,很方便就可以扑上床同她云雨欢合,一举两得。
除非是芩娘肚子争气,怀上孩子。否则,别想踏出房门一步。
真是服了这帮没知识的野蛮人,不知道怀孕前吃药,会生下畸形儿吗?芩娘将从前藏在床下的避子配方偷偷按日服用,祈祷别让她怀上。可催情药怎麽解?现代的书里没学过,就算有,此刻丫鬟也不敢答应她任何的要求,没门儿。
她生无可恋地吃饱睡,被男人压醒,再吃饱睡……
这日,芩娘已经被关在房里半月。
昏睡在床上,即使意识是迷迷糊糊,体内的药力到了该发作的时候却半分都不打折扣。
〝嗯……〞
那千万只虫蚁在啃咬她的五脏六腑的感觉,强迫她扭动身躯,才发现不知何时李旷已经坐在床沿,关切注视着她。
〝又发作了吗?〞成熟稳重的面容上,几分的焦虑。李旷脱去外衫,爬到她的身上,〝我来给你缓解。〞说着,又褪去了亵衣裤,胯间热热的突起,熟练抵在她搔痒的穴口。
〝嗯……相公……〞她对自己这淫荡的身子很无奈,连呻吟都不受她的控制。
从前那些无力的反抗,想来真是很可笑啊。
也许这就是地狱,她根本没有重生。
如此自暴自弃的胡思乱想,并没有阻挡身体自然的反应。李旷努力的在她的身上耕耘,铁杵般的长物快速在她的花穴里进出,带动巨大的酥麻快意,排山倒海将她淹没。
〝爷……慢点……啊啊……〞她其实是不情愿,然而花心里阵阵窜上的爽感,刺激她喉咙里溢出一波波的媚叫。
传入男人的耳里,十分受用。
尽管对於二弟使用这样的手段对付一弱女子觉得有些太过,但是如今芩娘的确是乖巧听话,李旷内心里对她又爱又怜,情思涌动,慾念更加旺盛。
〝爷弄得你舒服吗?〞看着身下女人脸庞潮红,动情的模样,李旷心情愈发愉悦。爬起来从温暖的甬道退了出来,将她翻了个身,成了翘起臀部跪趴的姿势。
芩娘身下顿时空虚,回头迷离的眼神望他。
见男人双手托着她的腰肢,猛然往後一带,水湿的穴口正对他昂扬的男根直直撞去。〝啊啊啊……〞她仰头不可自抑淫荡摆动,颤抖得如秋尽的一片落叶。
〝娘子,你这身子真好,吸得爷真是销魂……〞放在腰上的手摸索到她坚挺的一双雪乳,握在手心里柔滑软腻,男性征服的本能瞬间得到满足。
风停雨歇,汗水淋漓平躺在女人身旁。芩娘靠在李旷仍然喘息的胸前,怀着一丝希望求他:〝爷,给芩娘解药。这样下去,奴家生不如死。〞
〝欸,别说傻话。〞李旷气息稍缓,侧身将她抱在怀里,〝你这情况,爷也是舍不得。可二弟他已经手下留情了,若照他平日的脾气,你受的罪会加倍严厉。〞
〝奴家不会逃了!会死心塌地服侍爷,听爷的话。生是李府的人,死是李府的鬼。真的。求爷相信芩娘,给芩娘解去这生不如死的痛苦啊。〞芩娘不顾一切,大声啼哭。
她认了。只要别将她像奴隶一样关起来,让她至少活得像个人,就算是给李氏一门兄弟暖床,当生育的工具也无所谓了。
那样摇尾乞怜一般苦苦地哀求,李旷似乎是心软了。
拿起一件衫袍要裹着她的裸体,门扇嘎地被推开,李恪手里提着一竹篮走进屋来。
〝相公?〞芩娘直觉躲到李旷的身後,露出半个小脸偷偷看着李恪放下竹篮在床榻旁的小圆桌上,掀开篮盖拿出一小碗黑乎乎不知是什麽的汤汁。
〝喝了它。这是送子汤,帮助你容易怀上!〞
古人还真是有创意啊!宫廷里皇上给妃子喝避子汤,李氏兄弟倒是乱七八糟的一会儿春药,一会儿送子汤,稀奇古怪各种汤剂灌在她的肚子里,不怕培养出一个怪胎?
和没文化的人说道理不会管用,估计为了要让她怀孕,李恪也不可能给她吃毒药。芩娘於是很利索地接过汤碗,一口喝亁。李旷挺贴心,执起袖摆的一角给她擦嘴,顺手拢了拢她脸上的散髪收到耳後,好一副夫妻相爱的甜蜜画面。
落在李恪的眼里,心中竟然一丝酸酸的妒意。
〝大哥,你去歇息,芩娘交给我来照顾!〞
这话引来芩娘哀求的目光,紧盯在李旷身上。李旷显得为难,商量的语气同二弟说:〝芩娘身子弱,别太折腾她。今晚就让她喘口气,睡个好觉。〞
李恪不作声。他薄得冷酷的嘴角抿成一直线,眼里暗藏的怒气隐隐就要爆发。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握在床柱上,感觉如果再用力一些,就可以生生将那坚硬的红木断成两截。
他不只是烦躁。
还觉得心累。当初是太哥率先提出这个主意,让所有的兄弟共妻,好让孕母早日怀胎。本来李恪是不愿意的,别说从宫外抱个孩子送给贵妃冒充皇子是多麽大的风险,倘若真果生下他李恪的骨肉,此生便要认别人为爹,不得相认。即使那爹是当今的皇上,也不是多麽光荣的事。
如今箭在弦上,时间紧迫。大哥反倒妇人之仁,婆妈起来?
〝要不,就一拍两散。给贵妃娘娘送个信,说这计划不成,取消算了。〞
〝不、不。计划照旧、照旧。〞听得李恪那冰得如刀刃一般的语气,李旷再不敢多罗嗦,立马起身走人。
〝二爷……〞可怜的芩娘尽管已经知道接下来会上演的戏码,她还是无法淡定,身子抖个不停缩成小小的一团。自从被下了淫药之後,只要男人的碰触便能让她生出强烈的反应,荡妇一般,内心里更加觉得羞耻。
果然,李恪连衣服都不脱,直接抓了她的小手,探进他的裤头,直攻到胯下。
隔着亵裤,他操纵她的手腕上下套弄,四周的空气腾腾地上升,他迷魅的凤眼渐渐微眯,浮现快意。
〝拿出来……〞
〝嗯?〞
〝拿出爷的宝贝来,好让你也舒服一番。〞他带着凉意的唇,在她的耳边吹气,而後伸出舌尖,似有若无环绕她的耳垂轻轻画圈。
只那些许的拨撩,哗地一声点燃她下腹的火苗。燃尽了她最後一丝想要抗拒的意愿。
是自暴自弃吧!
到了这个地步,索性就堕落到底。
想她一个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的现代熟女,竟然被一羣古代的小鲜肉欺凌摆布,真真是太憋屈了。谁说只有男人可以享受鱼水之欢?抛开了矜持和礼教,眼前这相貌和身材都堪称男神的鲜肉,就一口吞了呗!
想通这个关节,纯芩有如进入一个全新的天地。
软若无骨的指尖,褪去男人的外衫,一寸一寸抚上他温暖的胸膛,柔腻的唇吻在他的腰际。
接着扯下他的薄裤,紧绷的腿间有些微的颤动,就在他未及反应之际,她一口含住那蓬勃待发的男物,水润的唇壁紧紧吸附,一前一後缓缓地吞吐。
〝嘶……〞男人仰起头,抽出一道长气。〝你这淫荡的小妖精,吸得爷三魂七魄都飞了……〞
〝爷,芩娘是真心悔过,求您给我解了蛊毒吧……〞她趁机哀求。
〝哼,那得看你的本事,伺候得爷舒爽了再说。〞李恪手指插入她的秀发,用力按下,热烫的喉腔包裹他的长物,顶到喉壁,温软有弹性,妙不可言。
〝呃……〞粗硕的男茎塞满芩娘的呼吸通道,她喘不过气。小手不停拍着床板,求他松手。李恪看她软了身体,这才将手掌从她脑门上移开。
〝咳、咳……〞芩娘的小脸涨得通红,好一阵乾咳,嘴角流出一道晶亮的水痕。
见她无助、楚楚可怜,施虐与占有的快感,刺激着李恪雄性的欲望。想起那日将她绑在柴房,将她浑身脱个精光,皮鞭在雪白的肌肤上落下一道道血痕,劈啪的声响催人热血沸腾,他的恶趣横生。於是命她爬上綉床,面朝上躺平。而他寸衫未褪,只拉下亵裤,臀部直压她的小脸向下沉。
〝噗叽〞一声,巨物一插到底,没入她的樱桃小口。
〝呜呜……〞被如此惨无人道地对待,但是身下竟然生出酥麻的反应,花道流出汨汨春水。她苦不堪言,心里无声咒駡,发明那万恶春药之人,其无后乎!
李恪当然不会放过狎玩她的机会,大腿腹骑乘在她的脸蛋上前後摆动,上身则是俯趴在她的小腹,手指抚弄她腿间的纤细绒毛,慢慢绕圈。
被那样挑逗,宛如有千百只虫蚁爬在肌肤,细细啃咬,全身麻痒,潺潺的水液流淌,床褥上滴出一圈暗渍。
〝啧、啧,小妖精骚得紧啊!〞他眯起眼,猝不及防两指齐并,插进花穴。
〝嗯啊……〞难以承受的刺激,直窜心扉。她扭腰摆臀缓解灼热之感,可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不断点火。手指进出的速度逐渐加快,带出鲜甜的蜜汁。甚至是低下头去,将嘴唇埋在双贝之间,舌尖撩动,拨弹她已经敏感得一塌糊涂的阴唇。
〝呜呜……〞她的双腿大开,艳红的蜜缝扩张,水亮的嫩肉一口一口贪婪吞吐他的指节,扑哧的声响不绝於耳。
李恪於是将男物从她嘴里抽出,转过身来,火硬的铁杵贴上她的水穴,龟圆的顶端才轻轻探入,就引来她长长的一阵呻吟。
〝爷……爷……〞深陷在迷离的幻境,她的目光迷离,哆嗦着掐着他的襟领,求他再多深入一些。
〝想要?〞
〝要……〞
〝要什麽?〞
〝要……要……〞下腹的空虚简直让人疯狂,芩娘再也忍不下去,喊道:〝要二爷的肉棒。我以後一定会听话,求您了……〞
〝小荡妇……〞李恪低低笑起,〝一颗春药,你就再也离不开男人了……动啊,饿了,就自己过来吃呀……〞
她无法抗拒身体的需求,药物的发作下,强烈的渴望如排山倒海,她挺起娇软的嫩肉磨蹭他的雄根,快意一波高过一波,带领她冲向云端。
眼看即将抵达巅峰,李恪猛然抽身。
深陷情欲无法自拔的女人,泪水溃堤:〝啊哈……别停啊……〞
男人深吸一口气,压制下腹翻涌的气血。勾着唇角:〝别急,爷有的是时间,一定会喂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