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熙沉沉地睡着,她的头上被贴了几片感应片。史蒂夫医生看着屏幕上她的脑电波图案,对阮庄说:“你可以开始了。”
阮庄将房间的门反锁起来,他走到沈熙床前,喉结上下滚动。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
他褪下了裤子鞋袜,坐到床边,替沈熙脱下了下半身的衣物。
他撑在她的身上,两人都是下半身赤裸,上半身衣着完好。
他撕开一袋避孕套,戴好,由于避孕套上沾有自带的润滑液,他不用担心她不够湿润,于是直接抬起她的一条腿,把挺立的欲望送了进去。
沈熙在睡梦中倒抽了一口凉气。
仪器响起了急促的滴滴声。
“不好,她快醒了,安抚她!快!”史蒂夫医生着急地喊道。
阮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不知道怎样算是安抚。他试着用手抚摸她的脸颊,对她说:“别怕,是我。”
然后他感觉到她的身体放松下来。
史蒂夫医生松了一口气,“没事了,动一动。”
阮庄开始缓慢进出。
她的脸在他的手心蹭了蹭,像一只试图讨好主人的宠物猫。
他感觉到她的下身开始分泌液体,温热丰沛。
他朝他们的交合处望去,他的下身像是涂了一层蜜,闪着水光。
他试着加大进出的速度和幅度。
她的甬道湿滑,他可以尽情地按自己的意愿行事。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急促地喘息着,让人想要吻上去,阮庄的喉结上下颤动,忍住了吻她的冲动。
她领口的扣子在他的冲撞下松开了几颗,露出形状美好的锁骨。
阮庄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在高潮前,最先泛起潮红的地方不是脸,而是脖子,然后这种粉红色渐渐从脖子向上和向下蔓延开来,她的脸上泛起红晕,锁骨和胸口也变成红色。
“嗯…嗯…啊~”她娇喘出声。他的下身被她紧绞了几下,胀得像是要炸开。
他不愿结束得这样快,咬牙冲刺了几百下,才射了出来。
睡梦中的她呼吸逐渐平稳。
他缓了好一阵子,才恋恋不舍地退出,将装着精液的避孕套打个结,扔进了垃圾桶。
碍于史蒂夫医生就在旁边,阮庄并没有沉浸在情欲中很久。他很快恢复了平日的样子。淡定地用床头的纸巾擦干净了下身,穿上裤子。
他又抽了几张纸,想要为沈熙清理一下,史蒂夫医生拦住他:“不要着急,等会儿还要再做一次。”
“嗯。”阮庄放下了手里的纸巾。
“刚才做得不错。”史蒂夫医生拍拍他的肩膀,“先休息一下,等你可以了,我想再来一次,这次你不要发出任何声音,我想看看沈小姐的反应。”
“好。”
沈熙仍然衣着凌乱地躺着,只一眼,阮庄觉得自己又硬了,他心猿意马地将视线移到了窗外。史蒂夫医生的庄园很漂亮,有大片的玫瑰。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阮庄逼迫自己想了一些有的没的,比如史蒂夫医生为什么要种玫瑰呢,他的办公室里并没有玫瑰。是为了卖给花店,赚一点外快?还是为了讨好某位佳人?他的脑海中不知怎地又浮现出沈熙躺在玫瑰丛中的情形,她只穿着一件宽松的棉质白色睡裙,像天使一样安详地睡着。他分开她的双腿,裙下不着寸缕,他占有了她。她在他的动作下幽幽转醒,说疼。他说别怕,是我。她蹙眉隐忍着,直到他发泄结束,他将她翻了一个身,才发现她的后背已经被血染红,玫瑰的刺划破了她的皮肤。
“可以了吗?”是史蒂夫的声音。眼前的血色退去,阮庄从回过神,“……可以了。”
第二次的时候,阮庄忍住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在他进入时,沈熙的脑电波并没有像第一次那样有剧烈的变化。她在睡梦中不安地皱着眉,像是在仔细分辨,疑惑而迷茫。他撑在她的上方,由于史蒂夫医生要求他这次久一点,他很快便移开了视线。
她的呻吟很微弱,却更显撩人,阮庄强迫自己分散注意力,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到有一阵热液流过他的欲望,然后随着他的动作从交合处流出来。他舒服得几乎泄出来,只能咬牙停下动作,等待那阵快感过去。
“可以试着换一个动作。”史蒂夫医生提醒。
阮庄将硬挺的欲望抽出来,它的顶端拉出了一条细长的银丝,微微晃了一下,很快断掉,他突然想到了一个词——藕断丝连,它常被用来形容无法剪短的关系,可藕毕竟是断了,丝毕竟是脆弱的,几乎不堪一击。
他小心地将她翻了一个身,不知是因为他的动作太轻柔,还是史蒂夫医生的药效果太好,她依然睡得很沉。
他又从后面进入了她。她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她大部分的脸,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她也安安静静地没有发出声音,他于是加大了力度。
她逐渐发出闷哼,纤弱的身体不安地扭动着,脸涨得通红。快感来袭,他掐着她的纤腰开始大出大进,史蒂夫医生在一边小声提醒:“不要掐她的腰,会留下痕迹。”
阮庄于是强迫自己放开她,双手撑在她身体两边,像之前一样,他们身体接触的地方,只有那一处而已。
在几下又深又重的顶撞后,他再一次射了出来。
在回程的路上,阮庄一直没有说话。沈熙觉得气氛有些尴尬,试图挑起话题,但总会在三个回合之内被阮庄终结掉。最后干脆她放弃了与他聊天的想法,把额头靠在车窗上看风景,反正她现在也感觉很疲惫,虽然她几乎每次在史蒂夫医生那接受完心理治疗都会很累,但今天疲惫的感觉似乎比从前更明显了。
突然她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阿庭。”
……
“嗯,快到家了。”
……
“还好,就是有点累……嗯……好……”
沈熙挂掉电话,又把头靠回了车窗,闭着眼睛休息。
阮庄想,今天是真的累到她了,下次要更温柔一点,更照顾她一点才行。
他把她送到家时,阮庭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了,沈熙解开安全带,像一只小鸟一样扑进了她丈夫的怀里。
阮庄自嘲地笑笑,驱车离开。
对于每一个治疗日,阮庄都是又期待又害怕的。食髓知味,他对她的迷恋越来越深,她对他们之间的关系却还是一无所知,坦坦荡荡地和他寒暄、聊天、开玩笑。他只觉得自己越来越无法面对她,一腔爱意无处发泄,只有在她接受治疗时,化成欲望在她的身体深处喷涌而出。
他甚至摸索出了她的敏感点。虽然他们的每一次交合都是打着治疗的名义,而且由于是在史蒂夫医生的观察下做爱,他连她的上衣都没有脱下来过,也没有触碰过她身体的其他地方,但他确实实践出了令她兴奋的门道。比如,她的阴蒂很敏感,如果采取抽插时能碰到阴蒂的姿势,她会很快到达高潮;比如,她的阴道里有一个点,每次撞到那里,她呻吟的音调都会比平时高一点,如果持续撞击那里,不需要很用力,她不出几下就会溃不成军;比如,轻柔地与她做爱,她反而会分泌更多的爱液,她并不喜欢粗暴的动作……
她的治疗看起来很顺利。后来史蒂夫医生让她相信她是在与阮庭做爱,她在微弱的挣扎后也没有更多的排斥。阮庄预感到,这样的治疗,不会持续很久了,或许就在今天,史蒂夫医生就会通知他,你的任务已经完成。
阮庄看着身下的人,她的每一次情动、每一次呻吟、每一次高潮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他可以掌控她的身体,却掌控不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思及此,他甚至有些怨恨她。明明是他与她之间发生的关系,却只有他一个人在烦恼。像是要报复她一样,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直击她的死穴,她在他的身下高潮连连,他也杀红了眼,无视史蒂夫的警告,只想要她感受到他的深重的爱。
最后,她失禁了,弄湿了一大片床单。迷蒙中似乎看到了阮庄沉浸在情欲中的脸,随后意识又坠入了黑暗。
结束之后,史蒂夫医生对阮庄说:“相信你也感受到了,她的治疗进行得很顺利,我今晚会联系她的丈夫,如果他们接下来做爱没有太大的问题,你的任务也就圆满完成了。”阮庄点点头,“我去替她清理一下。”
沈熙在史蒂夫医生面前的沙发上醒过来。“沈小姐,这一阶段的治疗进行得差不多了,你今天回去后可以试着与你的丈夫做一次,我是说,真刀真枪的那种。”
沈熙红着脸应下,又问:“那……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吗?”
“根据我的推断,这次你性交痛的状况应该会缓解很多,如果还是痛的话,我建议你闭上眼睛,想象你正在和另外一个男人做爱。”
“这听起来有些……荒唐。”
“没错,但这只是暂时的,除了你自己,谁也不会知道你想的是谁,你并没有背叛他,几次过后,情况转好,你就能够全身心地投入到与他的性爱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