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娇吟--022 释然

正文 娇吟--022 释然

至臻坐月子期间,先帝驾崩,宁王登顶天下,苏玉河每日早出晚归,统共进来看过她五六回,每次询问两句点卯就走,倒是苏纲每晚避着人都过来,至臻没出屋也没见着孩子,乳汁都进了苏纲的肚子。

终于出了月子,至臻想起自己离家一年有余,成亲后也没回门,趁着苏纲餍足的时候提了一句。

苏纲倚着床头,让至臻只着轻薄纱衣屈腿坐在他怀里,乳尖红红的泛着淫靡之色,他一手揉捏着臀瓣,一手摩挲着小腹上的软肉,略一寻思就答应了。

第二天,至臻有生以来第一次扮作新嫁娘,随着苏玉河回了娘家。

秦肃喝了女儿女婿敬的茶,客套地说了一番女儿愚笨,望姑爷多多担待云云,又背着人叮嘱至臻调养身子,早日怀上子嗣。至臻第一次听父亲讲这么多话,心里的怨怼和愧疚似乎也淡了。

出了秦府,马蹄哒哒,玉河与至臻促膝坐在马车里竟一时无话,至臻扭捏半晌,还是小心翼翼地问:“夫君今日可回房休息?”

玉河看着至臻羞答答的小模样,有些惭愧:“之前你一直在养身子,怕你担心没敢告诉你。新皇登基,四夷蠢蠢欲动,边境告急,好男儿当保家卫国,我明日就要跟随大军出征。”

至臻听着心惊,又没有理由阻拦,只一味自己伤怀。

“我这一去不问归期,你需替我侍奉父亲,友爱兄嫂,至于皇上那边……我是不会怪你的。”

至臻只能一一点头应了。

晚上,苏玉河在书房打点行囊。至臻裹了披风,轻敲房门。

玉河让她进来,“夜里风凉,你不用过来的……”

至臻突然将披风解开让其滑落在地,玉河惊地睁大了眼睛:“你……”。

至臻全身赤裸,只在腰间系了一条细细的金色腰链,上面坠的红玛瑙垂到阴户上,衬得一身皮肉亮的耀眼。

“我就是想让夫君走后不要忘了我……”至臻逼自己说出口,双臂环着胸微微发抖。

苏玉河急急走上前去,将披风捡起来给至臻裹上,“你是个好女孩,我只是……”

至臻没有料到这样的局面,羞得想钻进地缝里,双唇剧烈抖动起来,“夫君莫不是嫌我……脏……”说完冲出了房门。

玉河怔怔的看着那背影跑远,到底没有追上去。

苏纲饭后来看至臻,在兰芷院扑了空,出来后在小花园的树下找到了哭得委屈的至臻。

他把至臻扶起来,见一双杏眸哭成了兔子眼,心疼地搂进怀里,“娇娇怎么又哭了……”

至臻看着苏纲,眼神里无尽的惆怅,披风滑落在地,苏纲不是第一次见到至臻的身体,却还是被月光下如精灵般洁白莹润的女子吸走了魂魄。

至臻看苏纲呆呆的,眼里又落下了眼珠,“公爹是不是也觉得我很脏……”

苏纲明白了,一把将至臻抱起来带回了忠勇堂。

至臻第一次来苏纲的卧房,屋里陈设不多,被褥和帐子都是青灰色的,比自己住的兰芷院俭朴的多。

苏纲让光溜溜的小美人躺在自己的床榻上,自己居住了这么多年的屋子似乎立刻染上了鲜活的颜色。

至臻似是才发觉冷,身子蜷缩起来密密抖动,苏纲脱了外衣,着雪白中衣上床将至臻整个圈进怀里,不时吻着她的额头发顶安抚着,直到至臻睡熟。

半夜至臻被胸前的涨痛弄醒,发觉自己依偎在苏纲温暖的怀里。她在黑暗中细细描摹着苏纲的眉眼,这个男人虽然不老,但是鬓角已有霜白,眼角爬上细纹,他像父亲一样对自己呵护备至,又像情人一样欲求不满。她推推苏纲的胸膛,把身子挣脱出来把苏纲搂在胸前,苏纲自然而然的擒住乳尖开始吸吮。至臻感觉胸前的胀痛逐渐消失,温柔与爱意充盈在内心,她知道自己是被爱着的,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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