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雅迎着随风飘落的樱花慢悠悠地走在上学的路上,周墨常如同她的另一个影子一样,高大挺拔的身影踏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跟在她身後,脸上浮现一派悠然自得的笑容。
与他刚好相反,筱雅走得如此缓慢,但红通通的脸蛋看起来却一点也不轻松,在和暖的春日里大汗淋漓,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湿的白色衬衫几乎透出内衣的颜色,纤细的大腿如不良於行的老妇般颤巍巍、并拢着往前迈步,不过走了一小段路已经气喘吁吁。
筱雅也不想走得这麽慢,再这样下去哪怕她这麽早出门,也会迟到。她只顾着想迟到的後果,一时没注意到脚下——
「妹妹,小心脚下!」周墨常伸出长臂,扶住差点被绊倒的筱雅。
但筱雅刚刚一个踉跄,小穴里的跳蛋就跟着猛地弹跳了几下,小腹深处剧烈震动,一大波淫水喷涌而出,不但浸湿了薄薄的内裤,甚至沿着滑腻白嫩的大腿流下来,好像她尿出来一样。
筱雅羞愤得快要哭出来,幸好现在尚是清早,四下无人,但无论她跌不跌倒结果都如此惨。
「拿、拿出来⋯⋯呀⋯⋯」她无力地倒在周墨常怀里带着哭腔求他,连日来被男人调教得敏感至极的身子根本受不住跳蛋的刺激。
「小筱雅,哥哥昨天不是说过吗?」周墨常稳住筱雅因颤栗而快要滑下的身子,他的声音如羽毛般在她耳畔轻柔地滑过。「只要你说你爱我,哥哥就会把那个小玩具拿出来。」
「不⋯⋯嗯⋯⋯呀呀呀呀呀!」周墨常听到她再次拒绝,按了按裤袋里的控制器,加大跳蛋震动的强度,让筱雅酸麻的小穴几乎崩溃,花肉不受控制地疯狂痉挛,花液拚命从花心里冲出来。
「如果小筱雅能熬到今天放学,哥哥就会拿出来。」周墨常在她耳边判决了她的刑罚,温柔得残忍地说,「要好好加油哦。」
谁,有没有谁可以救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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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才回到学校,但对筱雅来说却身心俱疲得像去了一趟地狱,总算勉强适应了花穴里面的跳蛋,只要等到周墨常离开她的课室,她就可以去洗手间把它拿出来,然後她再计划怎样逃离这个男人。
「小雅,你没事吧?」李婷婷担忧地看着她潮红得像发高烧的脸颊。
「没、没事,我不过是有点热而己。」筱雅拚命忍住小穴里的悸动地说
「但你的脸很红哦,都出汗了,有这麽热吗?你是不是发烧了?」李婷婷关心地问道。
咦?怎麽这番话好像这麽熟悉,好像在哪里她跟婷婷有过类似的对话。可筱雅脑海被跳蛋震得有如一团浆糊,怎麽样也想不起来。
幸好老师这次没有刁难,她很快就从课室里走出来,以不会夹得跳蛋产生强烈反应的前提,小心缓步走向洗手间。
筱雅也不懂为什麽她会用「这次」,就像刚才婷婷说的话那样,好像都在她脑中预演过一次。
「呀!」她又只顾着想,没注意看路,撞到迎面而来的人。
「同学,你没事吧?」快要往後倒的她被人一把拉住,让人如沐春风的温润声音就像在哪里听过一样,眼前高大俊朗的少年亲切得让她忍不住想哭。
「学长⋯⋯我、我⋯⋯」她的声音细得几乎听不到,「救⋯⋯救我⋯⋯」
正当路过的少年疑惑地看着她,想看看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一把声音在他们身後响起:
「妹妹,你怎麽从课室里出来了?」
周墨常魔鬼般的声音吓得她浑身一震,根本不敢回头看,小手紧紧攥住少年白润的大掌,犹如牵住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
「妹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周墨常走到筱雅背後,骨节分明的大手放在她额前,用巧劲让她放开少年的手。
「哥⋯⋯」他不带一丝温度的手把寒意从额前传到她心底,筱雅惊恐地抬头看着周墨常,果不其然,尽管他嘴角无时无刻都挂着笑容,但此刻他的眼底却一分笑意也没有。
「哥哥看你身体不太舒服,已经帮你请了假,我送你回家吧。」周墨常握着筱雅的肩,强硬地迫使她转过身,往梯间走去。
筱雅仍然不断回头望向走廊里站着的少年,周墨常狠狠按了按裤袋里的遥控器,少女顿时被震得腿软。
「学长,学妹她⋯⋯」少年担忧不已地看着倒在周墨常怀里的少女,他从她的眼神里看到恐惧、无助⋯⋯还有绝望。
「不容你费心。」周墨常回头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少年被他瞪得发毛,脚步顿时一滞。
「亲爱的妹妹,你离不开我,我也不会让你离开的。」周墨常低头对颤抖不已的筱雅轻声说。
这才是她真正的刑罚吧,他就是她的无期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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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写到学长了呜呜呜
我真是受不了自己写肉写得那麽磨蹭
命定之人,你的名字叫炮灰
妹妹会雄起的,但不会是这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