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性本恶--梦魔的夜袭

正文 性本恶--梦魔的夜袭

她穿着一身艳红色的吊带蕾丝睡裙,布料甚薄,隐约能够看见她的乳晕,她小心翼翼地脱下我的裤子,轻轻托起我的小弟一口含住。

我被夜袭了。

她是秋玫的姐姐春华,和娇小的秋玫不同,春华身材很是高挑,瓜子脸,笑起来有点像隋棠。她长居英国,回国的日子里总有几天会到我这里,和她的妹妹聚一聚,多数会住上几个晚上,当然,她们两姐妹睡床上,我则打地舖。

我自问阅女无数,一看春华就知道她是个过着糜烂生活的女人,但让我想不到的是她竟会对我下手。

我没有阻止她,只是继续装睡,由於我睡觉有用手臂挡住眼睛的习惯,所以能够在不让她发现的情况下窃视她的一举一动。

明明是同样的基因,春华在性格上却是和妹妹大相径庭,她的口技也完全在秋玫之上,是我上过的女性中最好的一个,我得尽力克制才能让自己沉住气。

春华一边吮吸我的鸡巴,一边用手轻抚我的睾丸,她的舌尖攻击着我最敏感的部位,就在我快要丢了的时候,她停止了攻势,撩起裙摆,睡裙里竟然没有内裤,她双腿大开,开始对着我自慰。

她用手指玩弄着阴蒂,表情极其享受,嘴巴微张,却不发出一丝声响,接着她开始吮吸自己的手指,歪着头以挑逗的眼神看着我,再把湿润的手指插进自己的小穴。

春华再次俯下身,吸住了我的睾丸,手指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抓住了我的鸡巴轻轻地撸。

舔够了睾丸,她再把我的鸡巴放进嘴里,这一次她以极快的速度晃着脑袋,最後把我的鸡巴整条吞了进去,她竟然能够深喉!

在强烈的深喉攻击下我终於把持不住,把子子孙孙射进了她喉间,吞下无数生命的春华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她如同饥渴的猛兽,不停地吸取我的汁液,说到猛兽,其实我也是一样,在如此刺激的攻势後,我的战友完全没有软趴下来,反而变得更加精神,似乎在诉求更多刺激,於是春华把我的战友塞进了她的秘密花园里。

骑乘位,她的技巧比被我操练过得秋玫好得太多了,但有一点她是逊於秋玫的,那就是她的小穴有点松,以她的年龄来说,实在过於松了,我想她恐怕是乱交派对的常客,被操到松了。

春华的小穴和嘴巴有着一样强的容纳度,每一下都要让我的龟头顶到子宫口为止,最可怕的是,即使我已经缴械了,她仍没有停下的意思,她不是在和我交合,她只是把我当成按摩棒,自顾自地抽插,我不知道那个晚上过得有多长,我只知道我在她里面射了三次,直到她高潮了,她才肯放过我。

她的欲求不满实在是到达了一个令人吃不消的程度,完事後她竟然还要把流出来的精液舔乾净,就连她阴道里的都要用手指抠出来吃掉。

这一个星期我很少加班,尽管如此,我依然没有得到足够的睡眠,因为每天半夜她都会如同梦魔一样来索取我的精液。她总是等到熟睡的时段才出手,一来是不想弄醒秋玫,二来应该是要等到我的鸡巴达到一定硬度的晨勃时间。

半夜被弄醒是很痛苦的,即使我想无视她的行为继续入睡,也会因为刺激太过强烈而无法入眠,她很难被满足,每一次都会操到天色微亮才会停止,而每一次她都会把我的精液吃乾净。

她是在榨取我的精气。

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三个晚上了,这一次,我一打开双眼,她已经用反坐式骑乘位吞噬着我的鸡巴。

其实我有点恼火了,我一向在房事中占着主导的位置,被反过来对待固然让我觉得很新鲜,但是次数太频繁的话,还是会生厌的,所以今晚我打算给一些颜色春华瞧瞧。

我用力顶起了腰板,从被动抽插转成主动抽插,狠狠地撞击她的臀部,这发出了一些声响,春华半转身体把手伸过来,似是要把我按住,我却早一步坐起身来抱住了她,继续抽插的当下还对她的奶子和後颈展开攻势,我要她发出点声音。

猛烈的攻势进行了一段时间,春华却没发出一点声响,这样的情况会让男性产生挫败感,好像我操得她不舒服一样。

正当我想改变攻势,她转过头来悄声道:「我们出去吧!」

我点了点头,我也不想把秋玫弄醒,尽管她是那种一觉到天亮的类型,但这不保证她不会在我们失控狂欢的当下醒来。

我用轻盈的脚步把春华拉出睡房,在不发出声响的情况下拉开阳台的玻璃门,我让春华扶着围栏,撩起她的睡裙後入了她。

我很久以前就想试一试在阳台做爱了,我家阳台外是一片空地,基本不怕被人看到,而且我这一座公寓基本全是老人家,没有夜猫子,被邻居撞见的可能性几乎等於零,当然,秋玫是不会愿意的,现在有个色女送到嘴边,我自然就想尝试一下,另外,我也想藉此看一看她被羞耻心溶化的表情。

尽管如此,春华仍是一声不响,就连喘气声都没有,我就像操着一个有体温的充气娃娃一般。

我让她转身正面我,提起她的左脚,微蹲马步把鸡巴送进她的小穴里,我和她面对面,她只是摆着挑逗的笑容,我捧起了她的屁股,让她两脚悬空,全力抽插了起来。

我这辈子还不曾遇过一个被我狠操却依然脸色不改的女人,我努力到丢了,也没能让她皱一下眉头。

她用双脚夹住我的腰,不让我把鸡巴抽出来,我唯有继续冲刺,我可不能输。

「你该不会是性冷感吧?」

「不是。」

「那是习惯了老外的鸡巴吗?」

「呵…」

「玩过多大的?」

「二十公分左右吧?我喜欢被蹂躏的感觉。」

那就是我物理上无法满足她吗?

「虽然你没有他们的长,不过你的很硬,也是我见过比较持久的,很好哦!」

我根本无法从她的赞赏中感到真实感。

我们换了好几个姿势狂操到接近天明的时段,她给我留下了满满的挫败感,当天下午就离开了。

春华并不是我第一个交手的色女,说到欲求不满又难以满足的女人,我就会想起我的性爱导师,同时也是我中学的老师。

她蓄着一头及颈短发,艳红色口红,妆容以教师来说有点过於浓,她总是穿着一身整齐的白衬衫、黑色一步裙和高跟鞋,她的容貌比她的年龄年轻很多,她很受学生欢迎,尤其是男同学,但很少人知道她其实是一个无可救药的色女。

中学时期的我个性有点阴沉,她以想把我改变成开朗的中学生的藉口接近我,最初以关心作为幌子,最後在放学後无人的教室里她让我脱了个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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