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覆盖处软绵柔腻,非常好摸,靳荆的手不自觉的捏了捏。
他,他发现了吗?
想到此,慕倾倾的思绪回拢,额前虚汗渗出,手脚冰冷,身体壹阵阵轻颤,浑身虚软,手臂壹软,整个人趴在了垫子上,可渣教官的手被她压在了胸下,睁着眼睛兢惧的看向他,“你,你手拿开……”
她的反应靳荆尽收眼底,就算他没碰过女人也知道手中这两团绝不是男人能有的,再加上她的反应,答案不言而喻。
他居然是她——
她的各种怪异的生活习惯也就解释的通了!
这完全出乎了靳荆的意料,心里如惊涛骇浪般翻腾,还有惊喜,虽然喜欢她无关性别,只是因为是她而已!可他内心深处还是喜欢女人的。
看着她吓出了壹头冷汗,靳荆有些心疼,慢慢抽回手,划过那片柔软时,心里壹荡,颇有些不舍。
但是有壹些问题他还是想问个明白,尽量放柔声音,“作为你的教官,我想知道,为什麽你壹个小女孩会伪装着来当兵?”
慕倾倾也逐渐缓过劲儿来了,她小心翼翼守了这麽久的秘密被他窥视到了,羞恼变成怒,从垫子上坐起,睨向他,冷笑道:“无可奉告,你去告发我好了,反正我也不想待在这里了!”
她对自己还是这样的不留壹丝余地,靳荆心痛的如受重创,半响说不出话来。
慕倾倾才懒得理他,站起来就朝宿舍跑去,其实她的重要东西大多在空间,宿舍里也没什麽东西好收拾的,看到身後紧跟着的渣教官,过分高壮的身形给她很深的压迫感,蹙眉道:“你跟着我干嘛,不用你赶,我自己会走的!”
靳荆气的拧眉,抿着唇,平复了壹下心绪,才沈声道:“我什麽时候说要赶你走了?”
慕倾倾眨眨眼,疑惑的看向他,“你,你不赶我走跟着我干嘛?”
“我那里有壹个空着的小隔间,你去那里住会比较方便。”
慕倾倾思前想後还是决定向现实妥协,壹个就是男神那边她还想再努力壹把,为了他付出了这麽多,就这麽走人实在有些不甘心啊!
还有壹个是宿舍不好再住下去了,天气越来越热,洗澡什麽的都很不方便。再说这个渣教官不是喜欢男人的吗?那她和他住应该是安全的吧?
私人物品不多,很快就整理好了,靳荆给她搬好後才去了壹下泳池。
终於有个独立空间了,慕倾倾美滋滋的在小床上打了个滚,然後去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反正渣教官喜欢的是男人,她也没必要在他面前再化妆了,穿了壹件松垮垮的及臀t歪在床上用笔在纸上分析着接下来该怎麽办。。
靳荆回到宿舍,敲了敲侧间的门,听到壹声“进来”就打开了门,看到床上的少女时他的瞳孔蓦然紧缩,少女壹身晶莹水嫩的肌肤,五官精致绝伦,壹双水眸蒙蒙烟媚,眉宇间虽青涩稚嫩,仍别有壹番风华,再过两年怕是要艳惊整个龙国!
到时自己壹个小小的教官还能再拥有她吗?
随即他又自嘲壹笑,自己又什麽时候拥有过她?
慕倾倾看他开了门又傻呆呆的站在门口,就起了点报复之心,抓起自己刚才乱涂乱画的纸团“休休休”的往他身上砸,“休”有个纸团砸中了他的额头,“哈哈哈哈……”慕倾倾乐的前仰後翻,可能是在他面前露了底,她反而放松了下来。
少女脸上眼笑眉飞,灿烂明媚,还带着点捉弄到他的小得意,这壹切都让靳荆为之痴迷!
她终於对自己笑了,哪怕只是因为捉弄……
轮廓分明的脸上满是柔情,深深注视着床上笑的毫无形象的少女,只盼望着这壹刻能长长久久的持续下去……
慕倾倾玩了壹会也就过了兴致,从床头翻出壹本俞臻给她弄来的小说自顾自看了起来。
靳荆走近她,“看的什麽书?”
慕倾倾把书往身後壹藏,不满道:“你凑那麽近干嘛,我看我的,关你什麽事?”
靳荆却眼尖的看到了壹句“壹个女和九个男人的故事。”
这还了得,影响到她的思想怎麽办?
沈声道:“把书给我。”
强盗啊?慕倾倾的倔脾气也上来了,犟道:“凭什麽给你,不给,不给,就不给……”
“不给是吧?”
靳荆的教官不是白当的,这壹身肌肉也不是白练的,轻而易举的将少女拎在了怀里,她的书轻易的落到了他手里。
慕倾倾气的在男人身上乱掐乱挠,“你,你这个渣教官,又欺负我……”说到最後,已经带上了鼻音,强忍的眼泪还是落了下来,书只是壹个引因,更多的却是为了那人。
“你,你别哭!”靳荆慌了,从没和女孩子打过交道的男人,不知道怎麽办了,只是笨拙的哄着,“你别哭……”
人就是这麽奇怪,有时候受了天大的委屈都不会吭声,但听到哄劝的话却泣不成声。
慕倾倾的眼泪掉的更凶了,壹张小脸梨花带雨,看的靳荆心疼不已,也无心细品软香在怀的美妙滋味,将她放到床上,俯身轻柔的吻去她的泪珠,柔声道:“你别哭,你要怎样都行,书我还给你!”
慕倾倾也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姿势有多麽亲密,吸了吸鼻子,抽抽噎噎道:“我不要看了,不要看了……”
红唇壹张壹合,勾荡着靳荆的灵魂,想起了那次品尝过的美味,眸底幽火缠绕,盯着,挪不开,他的唇壹点壹点贴近,突然想到她对他才有了点好脸色,不能再忍她反感了!
牙齿咬了壹下舌尖,在痛意下才回复了清明,起身朝门外走去,“我给你带饭回来,你就别出去了!”
翌日训练时,俞臻挨到慕倾倾身旁,问道:“昨天下午,你没事吧?怎麽好好的你就搬走了?”
慕倾倾还没说话喃,就听到靳荆隐含不悦的声音传来,“俞臻,说话就说话,凑那麽近做什麽?”
俞臻挠挠头,有些不明所以,以前不都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