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快穿】以己身,攻彼心 (繁体)--€【现代】警察叔叔,就是这个老司机! 12

正文 【快穿】以己身,攻彼心 (繁体)--€【现代】警察叔叔,就是这个老司机! 12

芷微今天收到调组通知的时候还没什麽感觉,等跟着这个叫都市之剑的节目组跑了一天,才发现在以前组里的生活有多幸福。

那部纪录片已经只剩下後期制作,所有的工作不过就是加些特效扒扒词,加画外音之类的,办公室里坐着吹空调,清闲又懒散,别说有多适合她了。

可是新调来的这个节目,是日播,而且还是直播。

节目内容无非就是关於每天发生在这个城市的各种大情小案,大到杀人放火,小到去面基结果对方是个女的警察叔叔给我做主这家餐厅团购作假我要曝光等等。节目组内部也分成两队,一队人数占绝大多数,是专门报导这些琐碎的家长里短各种小纠纷的民事案件,当天录制当天播出,时间是周一到周五的晚上七点钟;另一对工作人员少一些,则是会涉及比较复杂的已经结案的刑事案件,一集一案的形式,在周末分上下集播。不知道为什麽老百姓们还就是爱看这种报导,也许是有着就发生在身边触手可得的生活感吧。

总之,这可是法制频道的招牌节目。今天她气定神闲坐在编片室里带着耳机给纪录片里那位说着浓重方言的老乡扒词的时候,制片主任走进来宣布因为各种录制安排,上头有要求,要进行人事调动,她从科教频道借调到法制频道,其余同事听到还是都市之剑这个收视率保底的节目,更是鼓励羡慕嫉妒各种眼光都有。

可芷微她没有上进心啊,她不觉得这是个好的工作跳板啊,她也不想在这个行业混得风生水起啊!她就觉得,这一定是制片主任,用这种方式在给他的老基友钱教授报仇才对。

刚才抽空问过小光,钱教授果然没胆报警,也不可能报警。他在他们两人离开後,一个人躺在酒店的床上哼哼唧唧要死不活地等药效过去後,挣扎着穿好衣服,拐着外八字开车去了医院。

不然怎麽样?就像魏让说的,他还真有脸去报警?拿什麽理由报?警察同志,我本来要迷奸一女人,可反而被她性虐了,请给我做主?

管他死活,他也别以为挨这麽顿打就完事了,反正芷微才不会就这麽放过他。

那他这是和制片主任通气的时候给自己告状了?原主那一世的悲剧,这位主任可是推波助澜的大功臣,钱教授已经先受了点教训了,但也不能冷落了别人不是。她不介意再抽时间想想怎麽好好报答提携自己的好领导。

做个睚眦必报记恨心眼小的坏人,芷微觉得她一定会很尽职。

换了新组,就意味着要真正过上媒体行业“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畜生用”的日子了。一个责编记者一个摄像搭配,分成几队随时在办公室接热线或等爆料出动,另分一队每天轮流到公安局民事科蹲点跟线,这样有新的案件发生时,可以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到达出警现场。

这个节目组居然能有这种特殊待遇,不用问想来肯定又是高层们之间的各种关系网,才能有这个优势,难怪光时效性这头儿就领先其他电视台一大截。反正是民事案件,双方都有默契,知道哪些可以拍,哪些需要审查,大部分都是些邻里纠纷,和刑事组那边不同,不存在案件泄密的可能。

跟着刑事科的那组虽说一周出一片,看着好像很空闲,但都是已经完结的大案要案,复杂不说,还要回案发地各种摆拍补拍,还原案发现场,一步步揭秘破案过程,也是繁复,还真说不上哪边更轻松些。要是再遇上些比较血腥恐怖些的案子,也够考验这些媒体人的承受力的。

刚才那摄像师不就兴致勃勃地给她解说自己某次轮到刑事组的任务时,怎麽拍完的那期出租屋分屍案的麽。

今天才第一天而已,她就直接分到了跟警队这边的一队,连个适应过程都没有,实在有些吃不消,天知道大家现在的普法维权意识怎麽这麽强,就连吃饭吃出个虫子也要找警察来调解。而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他们还必须每个都跟,将过程都拍下来,然後再从中择选关注度会高,观众会更感兴趣的来剪辑排播。

芷微没有什麽惩恶锄奸保卫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等等等等的高觉悟,但不妨碍她对有着这些情操的这个职业从业人员的尊重与敬佩,且不说原主身边最重要的亲人都从事这份工作。不管是什麽警别,不过是分工不同,却各有各的危险与责任,不过,看来,最让人头疼的,大概还就是这群可怜的片儿警同志们了。

民警出警的频率实在是频繁,一整天下来芷微她们都跟在後面进进出出,结果就是虽然都在同一个警局,因为各种原因,魏让和她也再没机会碰到。

她懒散归懒散,可又不愿让人看轻了,再加上隐藏的很好的骨子里的疏冷,就算有同事看她娇滴滴柔弱弱一个姑娘跟着四处跑,愿意帮一把,她也宁可礼貌的拒绝,该自己背的器材自己背,该自己编的片子自己改,撒个娇,喊声苦就能得到特殊照顾,她却怎麽也做不出。

不是不知好歹,也不是逞能。自己那世她就是这个样子,被朋友说是客气的过分,干嘛不给别人个献殷勤表绅士的机会呢,像要拒绝所有人的好意。可芷微清楚,并不是摆什麽高姿态,不是这样的。

她只是觉得,她终归还是要靠自己的不是麽,这漫长的各个位面世界的穿越之旅,她总是会离开,总是会面对新的挑战与危险,谁又能在旁边护着她一辈子,旁人总会离去,能信得过能永远依赖的,只有自己。

这条路她注定是要一个人走下去的,身边曾经再骨肉相融的爱人,其实并不属於她,最终也一定是分开的结局。离开了这个世界,终结了这一世,最好最合适的方法就是将他们全部放到风吹过的角落,渐渐任沙尘覆盖。这一个个陌生的世界行走间,永远永远,只会是她孤单的一个人。

其实还是太过倔强的别扭性格吧,总觉得让人帮个忙好像就会欠下对方什麽似的,芒刺在背各种不自在。因为明明是自己能够做到的事情啊,干嘛要麻烦别人呢,她本来就是这样的。

当然,她也很不喜欢别人来麻烦自己就是。这算自私吧,要不是懒?不然就是天性凉薄。

这实在是个太考验体力的职业,跑了一天总算能躺在床上的芷微现在压根没力气去想这些矫情的小情绪,不等魏让回家先一步抱着被子打起盹来。

可能是白天突然这麽大的工作强度不适应,腿总是抽抽的有些酸疼,睡得并不踏实,听到客厅传来动静,她就醒来了,只是还有些懵懂。

感觉有人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灯也没开,衣服都没脱,就躺在她身後,手小心翼翼地圈住她的腰。

她闻到对方身上熟悉的气息,周身还有着刚从室外带进来的温凉,手抬起来放在他圈在自己腰上的胳膊,带着睡意地嘟囔。

“....你回来了啊...”

身後的人没想到自己动作这麽小还是把她吵醒了,忙轻声说。

“啊,吵醒你啦,对不住啊媳妇儿......”

芷微还闭着眼睛,想转个身在他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结果被他牢牢地把住腰,动弹不得。

“别,别,我就想抱抱你,别转过来啊,再把你传染了。”

他声音里还带着些未褪的鼻音,看来这麽一天下来,是好些了。

芷微嘴角弯了弯,难怪这家伙身体离得倒是近,脑袋却不像以往那样总爱埋在她颈间,直朝後仰着,也不嫌别扭。

“你吃药了麽?”

“呃,吃了吃了,诶,薇薇,是你给我送过去的吧,我下午回了队里CPU都跟我说啦,说是一姑娘给我送过来的感冒药,还一大堆水果,说让我补充维生素的....”

魏让到底还是没忍住,脑袋凑上前在窝在自己怀中小小的人儿後脑勺上亲了一口,又在她肩头轻轻地咬了一下,又忙退开扯出点距离。

“.....你不知道那群小子多他妈羡慕老子,嘿嘿,老婆,你对我真好....”

他的语气里满是得意洋洋,一点也没有生病的萎靡。所以芷微今天才藉着午饭间短暂的休息时间给他送了次药,因为从原主的记忆里了解到,这家伙一向认为这种感冒发烧的小毛病,根本不值得当回事,睡一觉就好了,从来不吃药。

芷微的手盖在他抚摸在自己腹部的手上,半睡半醒地喃喃。

“厨房里还给你煲着汤,喝完再去吃药,就在桌子上放着,必须吃....”

芷微好像被传染上了某人的唠叨一样。没办法,以她对魏让的了解,就算她白天专门送了药,他也绝对不会吃的。

这种生了病不肯吃药还找各种藉口的家伙,真够幼稚的。

“....你又穿着衣服就躺到床上,讨厌死了,快去洗澡....”

她懒洋洋没好气地抱怨着,绵软的女声带着些未睡醒的疲懒,听在魏让耳里,又嗲又酥,根本是在撒娇,嘿嘿笑着也不找藉口辩白,从床上蹦下去,出了卧室。

等他折腾一通掀开被子重新躺回她身边,芷微扭过身来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问他。

“吃了药了麽。”

魏让以为这麽会儿功夫她肯定又睡着了,没料到她记着这茬儿一直等着。见她突然转过身来,还想着自己糙汉子不怕感冒,可别传染给自己娇娇的女朋友,忙不迭要避开,屏着呼吸点点头。

明明都瞌睡得眼睛半睁半闭的女人,勉强抬眼看了下自己,一双漂亮的眼睛还雾蒙蒙的,突然伸手将他额前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捋上去,露出光洁乾净的额头,下一秒,魏让的眼前就是她放大的小脸蛋凑上来,用额头直接贴到自己的额头上。

“...嗯,还好没发烧了....”

魏让憋气憋得辛苦,看着她近在咫尺春睡未醒的娇颜,心扑通剧跳一下,还没来得及回味这份亲热体贴,见自个女朋友又缩了回去,还是好像梦游一样傻乎乎的状态,嘴里依然半信半疑地咕哝。

“...真的吃了?....”

“....我不信,我要检查下....”

然後就见一点都了解不到自己苦心的女人手缠上来环住他脖子,拽得他微微低头,她软软的唇就贴到他嘴上,细细亲吻,还伸出香滑的小舌头到他嘴里打转,等分开时,又在他唇角舔了几下。

她亲完了,放开他,眨巴眨巴眼睛,好像是确认了,才满意地放下心。

“嗯,苦的,感冒药的味道.....”

魏让早就憋不住气,笑出声来。这个吻半点无关情慾,好像还真的就是她口中说的在检查身体似的,看着勾在自己身上真当了回事儿的小女人,心底霎时间就软成一团绵。

他最近发现个有趣的事儿,自己女朋友神智不太清醒或者半睡不醒迷迷糊糊时,胆子都会比平时大那麽些,总是做出些清醒时实在不太可能会去做的事,可爱的不得了。

这时候要不趁机吃点豆腐就不是他魏让了,他也不顾忌什麽了,低下头,双唇覆上去,延长了这个吻。

等两人都呼吸不稳时,魏让才放开,抚摸着她柔滑的长发,看着她还迷瞪的表情,温言道。

“嗯,甜的,我老婆的味道....”

他觉得自己胸膛处有什麽东西突突跳着,藏不住地悸动。

回到家,热热的饭在厨房里,温柔的老婆在床上,有人记挂着自己,关心着自己,工作了一天的辛苦,似乎就这麽消解了。

他想着这辈子值了,自己这日子简直是过得幸福滴冒泡。这可不就是他一直渴求的麽,最简单,最难得。

忍不住就像个小孩儿似的撒起娇来,反正他一向脸皮厚,完全不会觉得丢脸。紧紧地揽住身前女人细瘦的腰肢,魏让的一条长腿绕过来压在她身上,将她牢牢扣住,脸埋进她香香软软的胸脯一拱一拱的,边占便宜还边碎碎念。

“薇薇,薇薇,你快嫁给我吧,咱们什麽时候才能结婚啊....”

“.....老婆,好老婆,你真好,你为什麽对我这麽好啊....”

为什麽,因为,因为

芷微抬起手摸着埋在自己胸前脑袋上的一头乱毛,一下一下温柔地像哄着小孩子入睡一样。他的头发虽然凌乱,却蓬松浓密,又亮又黑,发根处也是细密的柔软,像她现在的心。

因为,魏让,你曾经连命都舍得给了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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