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快穿之睡了男主就能回来【H】--掰弯还是折断

正文 快穿之睡了男主就能回来【H】--掰弯还是折断

只要睡了王子,我就可以回到原来的世界,那个自称系统大神的家伙还会送我一个愿望,为了实现那个基本上不可能实现的奢想,我迫切想要去参加舞会!

“我们不是应该直接去舞会吗?再不去就没时间了!”我还记得他给我下的春药时限。

“别着急,现在才11点,离舞会结束还有一个小时呢,我们需要花半小时来培训,半小时来实施计划就足够了。”皮靴男说着,抬手指向水池边。

一眨眼,那些被我不经意摸过的阳具形香皂竟全部抓在他手中,他故意用力一握,将数个形状各异的阳具捏挤出手中,最后只剩下一个中部粗壮、尾端呈现锥形的欧洲阳具——虽然我没有亲眼见过欧洲男人的阳具,但刚进大学就被舍友强拉着看了群P的毛片,所以对各洲男人的阳具形状略知一二。

“培……培训什么?”我的目光无法从他手中粗壮的阳具香皂移开,因为刚才洗澡的时候我用的便是那一根最粗的,虽然只是用了一点点,但尾端的锥形似乎被我磨得更尖了。

他不会想用这根假的来给我破处吧?可是我在他回来之前就已经洗完穿好了呀!

“刚接到通知,进入舞会的人不允许携带任何武器,这意味着你要空手毁掉王子的命根。”说着,他用力挤捏手里的巨棒香皂,湿滑的香皂便嗖的一声从他掌中飞出来。

盯着这根令人腹部起反应的香皂,我下意识地伸出双手去接,不料它太滑,竟差点从我手中溜走,还好弹到我胸部之后便稳稳地落在我手中。

“你不会想要我空手掰弯王子的命根吧?”我说出这个淫毒的推测,不禁为那个仅有一面之缘的王子感到惋惜,他的母亲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竟然叫人去毁了他的性福?

“不不不,我要纠正你一下……”皮靴男夺走我手中的阳具香皂,双手握住棒状的两端用力拗断,阴狠地诠释道:“不是掰弯,是折断。”

“我擦!”惊悚的呼声从我嘴里喊出来,我的眼睛都瞪酸了,虽然计划好直接睡了王子就从这个变态童话世界消失,但这情节不在我预料之中,说好的手起刀落、干净利落呢?

“怎么?觉得惋惜吗?这么粗的一根阴茎就这么被折断了,是不是觉得很可惜呀?”皮靴男猥琐地打量着我,顺着他的目光,我看到自己胸前被挤起来显得无比丰满的乳肉上有黏湿的痕迹,一定是刚才接香皂时蹭到了。

我尴尬地想用手背擦拭,皮靴男却突然靠近,一手抓着我的手抬起来,一手覆盖上我的胸,粗糙的大手从我胸部湿滑的部位横扫而过,将所有香皂的残余都收在掌中,还凑到鼻子下深深地嗅了一下。

此举实在令人禁不住打寒战,他已经不止一次袭我的胸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我壮着胆子问他,怀疑他并不单纯皇后的手下,也不是王子的人,难道他是来自第三方的淫恶势力?

“Bill,他们叫我Bill上校,不过你可以叫我Bill。”他特意在我耳边轻吐他的名字,似乎想用他的淫音挑起我的性欲。

然而,乍听这个名字时,我却想到它的谐音:逼饿,哈哈哈……

我强忍着笑意,假装严肃地念着他的名字,他似乎看出我的嘲讽,猛得勾住我的脖子宣布道:“好了,接下来我们要干点我喜欢干的事了。”

“什么?啊……”我再次被他出人意料的举动吓瘫,他居然脱裤子,而且连带着底裤一起脱掉,露出他凶猛的欧式阳具!

他果然还是想要给我破处!这个性虐癖!

“摸它。”他淫恶地发出命令,好像我不摸他的阳具就会马上失去贞操似的。

“不要!”我嘴上抗拒着,手却被他硬抓着包住他的生殖器官,烫热的触感即刻从掌心传来。

这是我第一次触摸男性的私密部位,而且这是一个堪称花样美男的男人,我差点就产生心动的感觉,可是内心深处学长仍在那里占据了大部分位置,偏偏我突然想不起他的模样来。

“用你身上最坚硬的东西摧毁它。”耳边忽然传来Bill出人意料的命令,我以为是自己幻听,却见他表情无比认真,不带半点玩笑。

居然叫别人摧毁自己的生殖器官,这简直是有史以来最变态的要求!

“最坚硬的东西……指甲?”我低声问着自己,又摇头否定,光指甲怎么可能摧毁这等庞然大物?

“再想想。”皮靴男的语气里竟有种鼓励的意味。

“最坚硬的……”我低头沿着膨大的裙摆往上看,目光停在双乳之间被夹着的阳具链坠,灵感瞬间被激发。

这不是普通的链坠,光从它的重量就可以判断出它是金属制品,用它来……

心里刚想到这个层次,我已经使出蛮力将它从我的双乳之间拔出,啵的一声,阳具链坠就从我眼皮底下蹦上来。

皮靴男立即警惕退开,不知从哪里拔出一把长剑来,冲我吼道:“你在做什么?这是从哪儿来的东西?”

“不是你叫我用身上最坚硬的东西来摧毁你的……那个嘛?所以我就想用这个来捣碎你的那个……”我晃着手中的阳具链坠,他却迅速挥来长剑,勾住链子意图夺走。

眼看锋利的剑刃就要剁到我的手,我不得已及时松开,无奈地看着他把我的救命项链掳走,不过在他夺走之前,我取下了链子上的一颗绿宝石偷偷塞进胸里。

“虽然不知道你从哪里偷来这种淫荡的东西,不过你若想要回它,就完成任务回来找我。”Bill将魔爪一收,便令我的项链消失在他手掌心。

我怀恨地瞪着他,却拿他没办法,毕竟他手里还握着长脸,而且他下半身还不要脸地光裸着。

接下来,Bill便以最初带我来浴池的方式扛着我上了马,直接奔往王子的舞会,天生路痴的我在他绕了几圈,拐了几个弯之后便完全迷路了。

最终,我们在一座富丽堂皇的城堡门口停下来,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头的喧闹声,我几乎可以想象到王子已经在里面某个角落等待着我的出现。

Bill从背后轻轻推了我一把,我就进入到童话世界里的这个灰姑娘和王子见面的舞会,只是再回头看时,门口已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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