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谭殷山庄,穆飞烟18岁
“吁吁--”唐奕同紧勒住胯下的黑彪马,谭殷山庄朱红木门,从里面两扇拉开。
“呦!大师兄回来了?”管家接过他扔下来的缰绳,转头吩咐小厮:“快去通报师父与大师娘。”
“师父现在身体怎样?”唐奕同下马,颜色冷峻地问。
“哎!不行!大夫说怕是肺痨。”管家压低了声音:“前儿夜里吐血了,还尿血。”
“唔?”他神色诧异,眉心紧紧地锁住:“那小师妹呢?”
“烟儿姑娘?还好。就是每天哭得跟泪人一样,师父的三餐和药食,现在都是烟儿姑娘在管着。衣不解带地伺候啊。”
唐奕同俊美如天神般的颜上,淡淡地一笑:“烟儿与师父感情极深。谭殷山庄本有门规不收女徒,但师父那年见烟儿可怜,又怕收作小姐房里丫头,会落实她下人身份,大了嫁不上好的人家。这才破例收作关门弟子。这五六年来,教武功,也偷着多教了她几招。”
他欣慰地笑起来:“烟儿虽说命薄,却也算遇得贵人。这世间的女子,莫说没了爹娘的,就是父母双全在,看是个女儿,遇到灾荒贫寒时,有几个不卖给大户人家作丫头。”
“作丫头还好。卖到青楼,卖给老男人作妾的,还有干脆...”管家作了个掐死的动作:“啧啧...”
说话间两个人来到了白浩宏的书房前。
见大白昼门也关着,唐奕同抬手扣了扣。
“咳咳--”里面传来一阵浑痰在喉咙里打滚的声音:“啊--”
白浩宏苍老而沙哑的嗓子问:“是奕同吧?为师睡下了。晚饭时你再来报,你去塞外打探到的消息吧。”
“好的。恩师先歇息。”唐奕同转身告辞了。
穆飞烟绊着玉手中汤碗里的米糊,纤长的眼睫妖媚地一翘:“你这老家伙,真会说谎。”
“哈--哈,烟儿又在调皮。”白浩宏像一只行将就木的老龙,半靠在床榻,枯燥的手却意犹未尽地一遍遍摸着烟儿白嫩的胳膊:“和你比,我是老了。烟儿,快扶恩师去密室。我脱了裤子,你再帮我舔一舔大屌,好不好?”
穆飞烟“哈哈”!“扑哧”地用手背捂着樱桃嘴笑起来:“恩师!既然老了就要认命。你也把玩烟儿五六年,我身上什么地方,你这张老嘴,没尝过呀?”
白浩宏不悦:“不得放肆!老家伙、老嘴的叫。那老屌还带给你六年快活呢。”说着眉眼一皱,抬头纹密布地“哈哈”笑起来:“烟儿,师父顶得住!你不想再尝尝师父巨龙的滋味?为师倒想,赶紧再捣捣你的小穴。哈哈--哈!”
穆飞烟颜上的神色骤变,也就是那么一个瞬间拉得阴沉。透着水灵灵、诱人妖媚的两只大眼,突然瞪得凌厉而凶狠。
“恩师--”片刻后,她皮笑肉不笑地拖长尾音:“恩师不想知道,烟儿如今临摹您老的笔迹,已经出神入化到什么程度了吗?”
“咳咳--我的笔迹?小贱蹄子,你想干嘛?”
穆飞烟将米糊往床榻旁高脚几案上一掷,走去书桌前砚台下面,抽出来一封假遗书,端着红墨过来:“大拇指拿出来!”
她一把抓住白浩宏因重疾而变得颤抖不已的手掌,抠开他紧蜷的大拇指,往书信尾端按下一个血红指印。
“这,这是什么?贱蹄子,你都写了什么?”白浩宏一激动,胸脯辛苦万状地起伏,叩下头去厉声咳嗽个不止。
穆飞烟把假遗书叠好,揣进袖中口袋:“没什么!恩师这不快死了吗?死后烟儿找谁快活去?但是有这谭殷山庄半数家产就不同。够烟儿买下很多很多美男子,这一世都享用不完的各种屌,陪烟儿快活呀!”
“你--”白浩宏高扬起老手,欲像几年前在密室中性虐她时那样--
那时,他精气神旺盛得了不得,扬着皮鞭,手起鞭落:“叫啊!跳啊!”他把烟儿嫩白的小身体,赤身绑住,让她学作小母狗边“喔--喔”叫着,边飞跳起去舔悬挂在梁上的一只驴屌。
后来,烟儿一口就能咬住,把那驴屌连线拽下来。
他翻手一个巴掌把她打趴在地,掀开五色蟠龙绣织的长袍,露出发乌的粗大肉棒,威风凛凛地挺立在微肥的两腿间:“烟儿,要师父的大阳物爆你的小嫩菊,还是要嘴里的驴屌插你的骚穴?”
烟儿吐了那只驴屌,欢快地笑着跳:“要师父。”
她转过诱人的小屁股,高高翘起地对准他。
白浩宏握住肉棒,挤入两瓣嫩臀中窄缝,两掌抓紧徒儿初发育成熟的乳:“啊--我的烟儿长大了,有奶子了。烟儿以后要给师父生小狗崽子,生下来就送走,让师父喝你的奶水。烟儿做师父一辈子的性奴,好不好?”
“什么是性奴?”烟儿像小母狗那样趴跪在地上。
白浩宏激动难言地插干着爱徒的嫩菊,粉嫩的菊眼费力地吞吐着肉棒,操出“噗嗤、噗嗤”声,肠液溅满了他粗壮的大腿:"就是永远只让师父一人干,做陪师父快活的小徒弟。”
“好--”
当年她分明咬紧嫩牙,颤栗着稚嫩的身板,嘻嘻笑着摆动小屁股:“烟儿最爱师父的大屌了,以后只陪师父快活!”
五年已过,烟儿话犹在耳,白浩宏以为自己手中,还扬着那只能奴役她的皮鞭:“你--打你个欠干的小骚浪蹄子!整日大屌大屌,为师这才病下几天,你就惦记别的男人了?”
“哈哈!早几年老娘就惦记!”穆飞烟苍山含翠般的眉尖儿,向上一挑:“要不,怎么会在自己的乳上涂抹蛇毒?眼巴巴每天盼着数着,你这只老淫狗,赶紧死!”
她两只眼冷而杀气腾腾,樱桃口边却泛着春花秋波般妩媚的笑。
穆飞烟永世难忘记!六年来她就是带着这抹媚笑,屈辱地承欢老男人胯下。夜晚回到房间里暗自抹泪水。
她才不是任命运凌辱的女子!因而每次进密室前,小烟儿慢慢地洗身子,在两只乳上分别涂抹一圈蛇毒。
分量很轻,这样才不至于伤着自己,但是常年舔舐下喉的人,早晚毒倾五脏!
“恩师!”她攥紧白浩宏扬掌,欲打她的手腕:“你还记得,13岁那年你让烟儿陪你快活时,答应教我什么武功吗?”
白浩宏全身气血涌向头顶,五官因气愤至极,显出厉鬼般的狰狞:“臭婊子,你是个什么东西?老夫有一口气在,你就休想从谭殷山庄拿走一文钱!不是老夫当年救你,你早就饿死在...”
"噗”地一口鲜血,从他胸口涌起喷溅出口。
穆飞烟迅疾躲开,樱桃小口牵出一抹胜利的笑。她挺起高耸傲人的胸脯,拖曳着长长的艳红裙摆,拉开书房门走了出去。
不多远望见一个小厮:“呦。师父刚刚唤仆人进去呢,许是交代晚上的菜肴。”
那小厮点了点头,一推开门,只见--
“啪”地木桌上一只燃烧着的红蜡烛倒下。
白浩宏两眼狰狞而痛苦地圆睁着,两手紧紧扣住粗脖子上的铁丝:“小毒--贱--”,忽而眼一闭,头向下一耷拉。
“哎呀!快来人呀!师父自己把自己给绞死啦!”
小厮惊惶地大叫,再一回头时,书房内一条通体金碧辉煌的巨蟒,张开庞然大口,毒信子朝他一吐,转身飞跳出窗。
小厮吓得天旋地转,两只眼珠滴溜一转动,昏倒在木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