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我在,我在
"箫儿,他的病,",书房中,唐明月蹙眉,看着眼前温润如水的男子,为什麽他就不能像对待其他人壹样,对那个人也宽容些,细心些,多些关心,多些理解。
"母亲,不要再说了,孩儿自有主张",韩雨箫打断了她的话,语气有些微怒,也夹杂着壹丝不屑。
唐明月低头无奈的笑笑,每次儿子叫她母亲,都说明他心情很不好,可是她又不能不提,毕竟那个是她的亲哥哥,当今的皇上。
"箫儿,其实这二十年来,他壹直对你很关心,当年的事情他真的很後悔,他所犯下的错误,其实他壹直都很自责"。
哼,他咬着唇,自嘲的笑了,无论他有多努力地想让他注意到自己,可是对於那个人来说,他终究只是壹个错误。这麽多年,自己拼尽全力什麽都要做到最好,整个晋元王朝,乃至周边诸小国,有谁不知道宰相府的大公子,文武双全,相貌堂堂? 可是到了他那里,自己只是个错误,他後悔自责的对象。真好笑!
"如果母亲,没有其它事情,孩儿就告退了",他受够了,实在不想在谈论关於那个人的事情。
"可他毕竟是你的,"唐明月看见他的表情,很心疼,毕竟是她养育了二十年的孩子,她不想他以後会後悔。
"母亲,孩儿此生有您和父亲疼爱,足矣",就别把那些闲人扯进来了,他觉得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调头,正要迈出门口。
"秋儿她,",听到唐明月的话,他脚下壹顿,背对着她等着下文。
"秋儿已经行过及笄之礼,也该寻个可脱终身之人,我会请皇上尽快为她指个好人家",她的声音不大,而且有些心虚,她并没有看他,不知道是不敢,还是不舍。
他笑了,嘴角上扬,眉头轻挑,很是好看,可衣袖里的拳头却越来越紧,手指好像要把掌心扣出血来,"我以为娘亲是最懂孩儿的人",他轻轻地回答,好像没有壹丝情绪,可是那话听起来却十分心酸。
二十年来,他壹直为了取悦别人而活,今天他想为自己活壹次,尤其是他最在乎的人,他想要得到,所以他不会再让。
"娘知道我对秋儿?!" 他缓了缓情绪,似问非问的说了壹句,他也清楚,秋儿心里不是没有他,要不以她的脾气,换成别的男子,那样的身体接触,不被削得性无能,也得被打成它二哥那样的死猪头。
唐明月有些失神的看着眼前高大的男子,曾几何时,那个三四岁的小男孩,都都着小圆脸,擡着短粗的小胖腿,欢快地向她跑来,亲昵地喊着"娘亲,娘亲"。 她多麽希望他从来没看过那封信,如此,他现在会不会比较快乐呢?
"孩儿壹直以为,只有母亲最了解孩儿,也最疼爱孩儿",他又自嘲的笑了笑,笑自己的微不足道,笑自己的自作多情,然後迈开大步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韩雨箫对秋儿的心意,唐明月不是不知道,可是此事关系到皇家的颜面,甚至壹众人的性命,她既然是长公主,她就不能不管,即便他怨她,恨她。这就是皇家,她也很无奈。
壹连几天,韩雨箫都没有在府中出现,众人只当他为太子奔波。今天大家忙着搬往公主府,壹大早起来就听见花花的吼声,韩雨秋睡得正十分香甜,可是被吓得直直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心中暗叹,该死的花花不带这麽吓人的,不过这带着内力果然不同凡响,"大少爷怎麽是你啊"。
韩雨秋听到这,心里顿了壹下,赶紧起来,还来不及穿鞋,就点着脚跑到门边,却突然停了下来,不知道该不该开门,想着那个人,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呀,大少爷,你怎麽了,快起来啊,怎麽弄成这个样子。"花花十分担心的语气。
韩雨秋终於开了门,眼前情景把她吓了壹跳,只见韩雨箫蓬头垢面,歪歪斜斜的倒在她门前,衣服尽是污迹,而且还壹身的酒味。
他看见她冲着她傻傻的笑笑,踉跄着要起身,可是怎麽也站不起来。
韩雨秋蹙眉,到底什麽事情,那麽干净清雅的他怎麽弄成这个样子,和花花合力把他弄到了里屋的榻上。
"花花打盆热水来",韩雨秋壹边嘱咐,壹边帮他退去弄脏的外衣。
"秋儿",韩雨箫握着在他胸前解衣扣的手,"秋儿",壹双黑眸不那麽清澈,眼睛也是半眯着,他看着她,手握的紧紧地,不停的喊着"秋儿"。
第壹次见到他,韩雨秋就觉得哪里不对,他对自己的妹妹,绝对不只是兄妹那麽简单,而之後的发生的总总事情更确定了她的怀疑。可是她不是她,对於壹个如此美男的诱惑,她实在承受不住,心壹点壹点的陷下去。
她看着他此时的样子,手腕被他握得要断了般,可是她并不挣紮,只是轻轻的说,"我在,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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