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干的吧。」Joseph说着，把我被美工刀划破的书包丢在地上。
「你在说什麽，我听不懂。」女子回答的声音十分无辜，光听声音我分辨不出来是谁。
高中某天放学後，我跟踪Joseph，来到学校楼梯间，躲在廊柱後面偷听。只能隐约窥见Joseph的背影，看不见和他谈判的另一个人是谁。
「少装傻，你和你的那个什麽「血樱帮」一起欺负小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别浪费我时间。」
「小雯这麽讨人厌，会欺负她的又不是只有我们。你有证据吗？」
「不要污辱我的智慧，也不要考验我的耐性，你会後悔。」
「所以说，是又怎样？」女的语气忽然转为理直气壮，「你能拿我怎样？呵呵，我们道上都知道，你虽然打遍校内无敌手，却从来不打女人。」
「道上？就凭你这种小女孩也配谈道上？你还是和你的樱桃姊妹乖乖回幼稚园，玩扮家家酒吃樱桃去吧。」
「你竟敢！」
飕的一声，是什麽东西划破空气的声音。接着听到撞击的声音，然後是金属器件掉落地上的响声。
「美工刀不是样用的，小妹妹。」Joseph的声音带着恐怖的笑意。
听见地上的东西被捡起来的声音。
「让大哥哥来教你，刀子的正确用法。」
「我才不是小女孩！你嚣张个屁......呀！」女的惊呼一声，紧接着是人体摔到墙上的撞击声，和衣服布料被割裂的声音。
我忍不住探头偷看。只见Joseph把一个女孩压在墙上，女孩领结下的制服衬衫已经被刀割开。
那个女孩，是隔壁班的女生。我记得大家叫她作Kate，听说是到处滋事的不良少女。虽然在学校里时常看到她，但我并不是很清楚她的事，也不记得自己有得罪过她。
Kate的身材偏瘦。她就是那种人，明明穿的是一模一样的学校制服，却能将自己打扮成男人眼中的「正妹」那种样子。
染成栗色的长发，刷过睫毛膏能勾引人的眼角，令我偷偷感到忌妒的丰润嘴唇。改短的百褶裙搭配膝上袜，毫不掩饰双腿的修长。
「你说你不是小女孩？那让我教教你大人的世界是怎麽回事。」Joseph邪笑着说。
「不要！你少恶心！滚开！」Kate挣扎着。
「呵呵，你怕了？」
「怕什麽？你以为我不敢！？我只是不想。」
「你敢的话证明给我看啊。」Joseph有力的双手使坏比嘴更快，已经撕开Kate的制服，解开胸罩，搓揉起她的酥胸。
被撕开的制服衬衫，裸露出大小适中，形状美好的乳房。短裙下，膝上袜包裹的双腿修长，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显得特别可口。
Joseph的大手掌掐住Kate柔软的胸部蹂躏着，粉樱色的乳头从手指间被挤出。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拉下自己的裤子拉链，将自己的雄性气概展现出来。
一看见Joseph英挺的东西，Kate似乎慌了。
「不，不要，那个不行，太大了不行......」Kate喘息着。
「我没问你的意见。」Joseph冷冷地说，从裙子里一口气拉下早已湿透的内裤。晶莹的露水沿着大腿，从百褶裙里面流下来，沾染了她的膝上袜。
说不定Kate口头上虽然强势，实际上根本打从心里期待Joseph的进犯。
Joseph面对Kate，把大腿打开，从腿部把Kate整个人整个抱起来，上半身压在墙上。Kate从裙子裸露出来的下体，居然也像她的腿一样，一片雪白光滑，我在心里暗暗啧了一声。这个淫荡的女人居然有剃毛。
他固定住不断扭动挣扎的女体，将刑具对准Kate的花瓣。Kate的花瓣盛开，像是切开的无花果般，呈现湿淋淋的艳红肉色。Joseph毫无爱抚前戏，直接把坚硬的东西用力送入她的体内。
「不要！呜！好痛...」
赤红的鲜血，沿着Kate白皙柔嫩的肌肤滴下，看着我都觉得很痛。Joseph无情地侵犯着被压在墙上的女孩，女孩似乎在忍耐着痛苦，双手胡乱抓着墙壁和男人坚实的肉体，最後无助地勾住了男人的颈项。
但是，Kate为什麽不呼救呢？Joseph甚至没有戴保险套，难道她不担心怀孕吗？Joseph本人也不担心吗？
难道说Kate真的喜欢Joseph，即使怀上他的孩子也没有关系？
「没想到你居然是处女。明明只是个处女，还大言不惭自称什麽帮主。」Joseph一边运动腹肌，嘴巴也没闲下，持续用语言攻击着Kate。
「呜...这两件事情又无关！」Kate喘息着。
「怎麽会没有关系呢，你帮里至少有三个人都早就不是处女了，我不赶快帮你忙，以後你这位大帮主该如何服众？」
「痛......你鬼扯什麽？你怎麽又知道姊妹中谁不是处女了？哈...啊......」
「......」Joseph坏笑着，没有回答。
「该不会...你...居然...！」Kate流下了耻辱的眼泪。
「你该不会是因为自己不是第一个被我破处的，而气哭了吧。」
「你混帐！垃圾！人渣！杂碎！畜牲！」
「这麽生气，铁定是被我说中了。」Joseph笑嘻嘻地说。「吃醋了？老实说吧，你是看到我对小雯好，感到忌妒所以才霸凌她的吧。」
「才不是！你少，少自以为是了！啊...」
Joseph强健有力的腰，不停来回推动，巨大的东西深深进入Kate体内，惩罚着Kate的身体。Kate紧闭的眼角渗出泪水，嘴里吐出各种令人脸红的粗语和呻吟：
「啊...好痛...不要...可恶...好爽...啊...」
这哪里是惩罚，Kate似乎根本享受其中。
那时我还不知道，真正的审判和复仇，尚未降临在这女孩的身上。
「你喜欢？那我让你更舒服点。」Joseph把Kate放下，让她趴跪在地上，
他一只手搂住Kate的腰，让Kate呈现臀部抬高，纤腰放低的姿势，另一只手伸到前面，抚弄着Kate的花蒂。Kate上半身无力地瘫软在地，接受着Joseph从背後无情的侵犯。
「干...你混帐...不要...这样...干...我...啊...嘤...呀......」
被蹂躏的Kate，美丽的侧脸贴在地面上，一阵阵潮水般涌上来的快乐，口中不住呻吟，唾液流到地上。
随着Joseph野兽般的进攻，Kate逐渐丧失作为人类的理性和语言，在我眼前活生生退化成原始的雌性动物。她腰肢本能地摆动着，回应身後的雄性动物，沉浸在交合的喜悦，动物性的快感之中，就这样迎向了高潮。
「噫......啊！」
Kate嘴里吐出一大声的悲叹，Joseph松开她纤瘦的身躯。她倒在地上，长发散落，身体不住痉挛着，雪白的皮肤透出淡淡的桃红。
她以一种迷蒙的，甚至可以用「幸福」来形容的眼神，凝望着凌虐自己的男人，但却忽然脸色一变。
「你，为什麽没有射？」
「你以为我喜欢你？告诉你吧，从头到尾在爽的只有你自己，被侵犯居然还能爽到高潮的贱货！」
难道说，原来Joseph没有戴保险套，是因为他根本没打算满足自己，只是为了教训Kate，就做到那种程度？
「你...我好恨......为什麽，」被凌辱到高潮的Kate，又受到精神上的羞辱，蜷缩在地上，掩面痛哭失声，「我也想要像小雯一样，被你温柔对待啊......」
那是我听过最悲伤的，女人祈求男人爱情的卑微呜咽。我这才惊觉，Kate可能是真的爱上Joseph了。
Joseph的推测恐怕是正确的。我没有做过什麽会得罪Kate的事情，却无端惹上麻烦，是因为Kate察觉到Joseph对我的好感，忌妒之火燃烧的缘故。
若是如此，Joseph对待Kate的方式，实在是过於残酷。
「明天好好跟小雯正式道歉，求她原谅。以後好好跟她相处，不可以欺负她。不然，全校男生就有精彩影片可看了。」Joseph拉上裤子拉链，走向楼梯的墙角，收起早就预先放在那里录影的手机。他冷冷地抛下最後一句话，转身走下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