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业式，格雷不参加，他说有事外出。
“总不会是会不高兴吧。”我吃着冰激淋坐在床上，腿放在白儒恒两腿之间。
现在我们几乎无所不谈，他是我在这里最安心放松的相处对象。他知道我的一切，我也知道他的秘密。最最关键，他对我没有威胁，他不要我。
也不要任何女人。
我根本不用做淑女，也不用做荡妇。
“好吃！”我快把勺子吞进去了，“我最爱奶盐的了。”
当白儒恒若无其事地在桌上摆上手工制作的冰激淋时，我眼珠差点弹落下来。
我故意用脚尖在他大腿上划来划去，不过划到他的要害处还是绕过了。
心里，我觉得还是要尊重他的，逗弄归逗弄，他不喜欢女人不能侵犯啊。
虽然这家伙真是美得人神共愤。
“白儒恒，我要是男人，我娶你！”
“你不害怕吗？”他握住我不按分的细白小脚，他手指修长瘦削却很有劲，用了力气捏得我皱眉，然后放到椅臂上，不着痕迹地侧过身，继续靠着垫子悠闲地修着他的破手表，这个表似乎有一定年份了，而且并不名贵。他似乎很投入，对我的骚扰头也不抬。
“你说结业式么……我曾经同时和十五个超强的男人做过也，应该可以的吧，就是那个姓费的也在名单里让我有点恶心。”
“那么多男人，才能满足你？”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手中的表看着我，俊美异常的五官有说不出的镇重神情，他从来没这么认真过，我有点讶异。
我只能很认真思考起来。
“我确实……喜欢做爱，喜欢被塞满、被爱的感觉。你知道身体空落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存在的感觉吗？没有男人前，我经常觉得全世界都应该存在，只有我是多余的。可是做爱让我打开一扇门，我知道自己让人着迷让人疯狂。我看着那些严肃的、一本正经的、帅气的、粗鲁的、年纪大的、年纪轻的男人在我身上露出与平时完全不同的面目，痴狂着原始而痉挛，这种感觉很棒。其实他们并不是真的爱我，格雷说这只是性交不是做爱。其实对我来说没有区别，此生，我不觉得自己会爱上谁。”
“不会爱上谁么……格雷呢？”
我一愣。
“我怕他，即便他给了我各种特殊待遇，可是我知道，我只是他的肉器，他喜欢我的身体，喜欢我的肉洞，可是，我是尹沫还是白沫对他没啥区别。我应该不会爱他，不过，他让我这段时间很开心也很安心倒是真的。”
说着竟有点伤感，毕竟格雷是第一个让我觉得可以依靠的人。
好奇怪的感觉，我摇摇脑袋，情绪很快过去，看着眼前的白儒恒，他正斜眼看我，我露齿一笑：
“如果你是正常男人，我觉得我倒比较可能爱上你，白儒恒，算你走运，你不可能爱我，哈哈哈。”
白儒恒没笑，拿着手表合上后盖，小心操作拧紧。
“白儒恒。”我突然镇重其事面对面和他说话。
“嗯。”他抬头看我，等我继续说。
“你……是不是爱上格雷了。”
停顿了几秒。
他眼光一冷，突然伸出手。
我心知不妙赶紧回撤。躲避不及，“喂喂喂，没爱就没爱，君子动口不动手。”
他的手却落在我的脸颊。
爱抚一样，一路用指尖点点划到我嘴边。
温热的指尖，迷一般的眼神，着实让我心跳停了半拍。
结果，他轻点我的唇后，很嫌弃地擦掉我嘴角残余的冰激凌说：“我爱格雷？我对驯兽没兴趣，这人的世界观完全还没走出原始森林。”
他这句话损到了一定层次，不知为何我觉得非常贴切。
于是跺脚爆笑到眼泪四溢。“你真是嘴毒到家了，不过，白儒恒，别得罪我，不然我告诉格雷，你骂他衣冠禽兽。”
结业式的名单，十个男生，五个老师。风未名列第一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却在我意料当中。不过这是拜费经艾自作自受所赐，他名列第十，如果不是他乳奸我而受了处分，第一的位置非他莫属。
我挑了半天衣服，问白儒恒要了一件大码白色衬衫，中间束了一根腰带，里面全裸。
雪白有些隐隐透明的衣服上我的凸起的乳头痕迹明显。
衬衫很长，快到我的膝盖，看不出来，白儒恒身架子挺大的。
我把一直披散的头发束起在脑后，露出领口白皙的肌肤和我珍珠般的耳朵。
准备就绪，要在全校面前裸露我自己，让所有男生和老师视奸我。
然后要和他们当中最强的人当众做爱，我心律还是有些不稳，脸上烫烫的。
快到礼堂的时候遇到了方微如、柳珐、吉笛她们三个，方微如看到我就拉着我说：“你准备药没，你很少一对几做很容易受伤的。”
“她连格雷的尺码都伺候得了你操的什么淡心。”冷冷的依旧是柳珐。
虽然行事小心，一次我在格雷办公室被他操得腿软出门，路上遇到了柳珐还是被她们察觉了。
这本没什么。
不过，据说吉笛勾引过格雷，在签合同的时候，结果格雷没操她。
虽然我肯定这不是因为我，格雷不碰肉器老师全校皆知。
可是柳珐在吉笛面前谈这岔显然让我们俩都难堪。
果然，听到柳珐说的，吉笛面色很难看地走开了。
礼堂里，结业仪式开始了。
严段长说了一段话以后开始颁布一些小奖项。
三位肉器老师站在台上，一本正经和每位学生握手颁发奖状。
发好之后，每个上台的学生要么把鸡巴塞进她们嘴里，要么就掀起她们的一步裙当众干起来，大家手里还拿着奖状，现场的气氛从一开始的肃穆到现在的热闹许多。
很多知道没机会的学生把下身掏出来，开始上下狠狠地撸着。
顿时礼堂里到处都是散着雄性荷尔蒙的鸡巴。
“现在还不是高潮的时候，大家不要急。我们很快会颁发本学期十佳学生奖，和杰出教师奖，将由我们美丽的尹老师为他们颁奖。”严段长已经压不住这个气氛，只能宣布最后的环节。
台上意犹未尽的人只能恋恋下场。
我要登台了，我心里一格楞。
我站到了台上。
雪白的衬衫映衬着我的脸。灯光让我看不清台下，只觉得白花花一片。
下面各种起哄声四起，有人喊着：“尹沫，我也要干你！”
所有被点到名的学生和老师都站到了台上。
我拿着厚厚一打的证书。给他们一个个发过去。
然后，我站到了风未的前面。
他拿到了第一，他可以第一个操我。
其他人排着队跟着。
抬头，看着他乌黑的墨玉一样的眼睛，丰润的唇瓣，他总是那么淡然干净的样子。
“谢谢你拿了第一。”我居然感性起来，垫起脚啄了一下他的嘴。
他愣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目光中带了欲念，和以往的风未阳光的模样不同，里面烧着渴求。“我的动机是一样的。”
他利落一抽，我的腰带落地。
然后他也不解开我的扣子，从下摆直接掀起了我的衬衫，我全裸的身子裸露在大家面前。
“风未……”
我听不见所有的嘈杂只听到他说。
“不要认为我不同尹沫，我想干你，和那帮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