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娘子,闷骚!(限、简繁)--10 老夫老妻做起来更契合(H)

正文 娘子,闷骚!(限、简繁)--10 老夫老妻做起来更契合(H)

(繁)

夜阑人静,厢房盈盈烛光婆娑,满室生辉。

莫宛容手持绣线,在一双小鞋上绣着娇小可爱的红牡丹。这鞋是准备给楚楚生的娃娃穿的,红色代表吉祥,牡丹代表富贵,她希望孩子生下来大富大贵,平安长大。

这家楚楚嫁出去又少了个人,一年比一年冷清,她也越来越没伴,现在莫宛容巴望楚楚赶快生个小外孙女给她抱,也给这个家带来鲜活气象。

其实,长子与次子早结婚,只是都自立成家住在外边,也都接连生了两个孙子,可惜没有孙女。

记得五个孩子还小时,家里总热闹滚滚,天天吵得屋顶都要掀了似的,那时多希望他们赶快长大,好求个安宁,要不她迟早被他们吵得神经衰弱。

几年过去,老大考中科举,娶了媳妇後派去扬州就任,上回回来都是两年前的事了。夫妻俩带着两个娃,路途遥远,来来回回不便,她遂捎信要他别奔波,照顾好妻小就好,别挂念家里了。

老二不爱功名,去了莫宛容邵阳娘家跟他舅舅学做生意,他舅妈给他做了门亲事,就在邵阳成了亲,也生了两个男娃,一个三岁,一个一岁。

老三就娶了李技宝贝女儿晓媚,小俩口就仍住在家里,老四去了东北习医,也是久久不见了。

昨儿家里最聒噪的女儿也被泼出去了,这个家果真如她愿清静了,可她一点都不清心,反而怀念起五个孩子小时成天绕着她打转的吵杂时光。

岁月不饶人,孩子大了,她青丝渐白,连眼睛都花了不中用。

想着想着,怎感觉眼眶湿了?

「快上床吧,天晚了还缝,缝得眼睛都坏了。」司徒牧躺在床上假寐,疼惜的催促她。

「想多缝几双给小外孙女,再缝几件漂亮衣裳,给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光想就心花怒放,不住拿起小鞋端详,好似司徒楚楚已经大腹便便,就要生了的喜悦。

「女儿昨日才嫁,要生孩子没这麽快,有的是时间,赶快睡。」他拍拍身旁空位,转眼结缡二十五载,光阴似箭,鹣鲽深情依旧。

「你想想,咱家楚楚要是生了,晓媚也生了,成天哇哇哇的,我哪有那麽多时间缝这些东西。」她已经到了光凭想像即能满足的年岁了。

「你想多了,楚楚是嫁出去的女儿,晓媚……就别给她压力,顺其自然,有生没生,咱家不缺一丁半子的,他们小俩口恩爱就好。」

莫宛容笑着放下小鞋子,走过去坐上床盖上被子,「没人给她压力,是她自己想要生。」

司徒牧叹了声,「晓媚乖巧,李技、何绣就这麽个宝贝女儿,从小我们就当她亲生的疼,见她三天两头吃那些药,要心疼,叫她别吃了,就别生了。」

「你可真怪!」莫宛容不服气的白他一眼。

「我哪怪了?」司徒牧疑惑。

莫宛容嗔道:「咱连生三个儿子,我说就别生了,你说想要个女儿,却又生了图儿,你又说再生个试试……当我母猪!幸好後来生了楚楚,要不真不知生几个壮丁了。」

莫宛容气得连声白他几眼,不失过往的娇嗔甜腻害他心乱如麻,呵呵笑开,抱着她,「就算不想生,这种事,你知道的,身下那东西进去了,要有不要有,我也没办法控制。」

他露骨话害她一脸燥红,羞得往他身上一打,「说这话都不害臊呢,还说得这麽开心自然。」

「老夫老妻有啥好害臊的,又不是年轻人新婚燕尔还在摸索,脸红心跳的。」他说着搂着她的手也顺着过去,窜进她肚兜,揉着双峰细嫩肌肤,指尖不停夹着她坚挺了的蒂蕊,身下那进去了就会生出孩子的话儿跟着不自主的胀硬起来。

莫宛容仍存花漾年华的娇羞,「都几岁的人了,还三天两头就要。」她酥麻的在嘴里呻吟,口中说的好像拒绝,心里却沉溺他掌间令人酥麻陶醉的触动。

「娘子风韵犹存,照旧吸引人,令人小鹿乱撞。你说放你一个,我自个儿去南昌,我要不要担心呢?」他半赞美半调侃,一手窜进了光滑细嫩的双腿间纯熟的撑开她跨间。知道她穴核敏感,几只指头在两叶花瓣上画着圈子,耳鬓立马传来她陶醉的急促气息,他探了进去,无限温柔的,害肉壁又像娇羞少女淌出湿滑,召唤他的进攻。

「啊……」

酥麻流窜,心头的慾望油然而生,她摸索着他身下,玉指不由得握住他胀热的身子抚慰起来,他逐渐在她手心膨胀,就像她心底逐渐燃起的慾望。

这麽多年,她一如往昔的吸引着他强烈性慾,每夜上床要不是太累,不是孩子吵,他们都要厮磨好一阵,缠绵云雨後再一觉到天亮。

夫婿的疼爱,儿女乖巧,莫宛容丽质天生,若没说,谁也不知她都是婆婆了。不知的还以为她玉肌凝脂、身段窈窕还是个年轻少妇,或大龄未婚女子,走在街上仍然吸引不少青睐目光觊觎。

他夫婿以此为荣,她美丽依旧,也使得他性致勃勃,丝毫都不输年轻人的干劲。

又想到三天後即将被派往南昌稽核税赋,一去三个月,两人从未分开这麽久,她又不愿随他前往,心中眷恋更深,往她身子埋得更深切,似要将厮磨的记忆烙进心崁的缠绵悱恻。

「啊……」

床笫上赤裸交缠的躯体契合的同时畅然呻吟。

雪白玉笋架在男人身上,毫不保留、没有矜持的劈开双腿,让他从双臀间的密地将他的身子去,奔腾的淫花在交合的跨间盛开,驰骋的影子背着银色月光向她推进,两人的影子在情慾弥漫的烛光下融合为一。

………………………

(简)

夜阑人静,厢房盈盈烛光婆娑,满室生辉。

莫宛容手持绣线,在一双小鞋上绣着娇小可爱的红牡丹。这鞋是准备给楚楚生的娃娃穿的,红色代表吉祥,牡丹代表富贵,她希望孩子生下来大富大贵,平安长大。

这家楚楚嫁出去又少了个人,一年比一年冷清,她也越来越没伴,现在莫宛容巴望楚楚赶快生个小外孙女给她抱,也给这个家带来鲜活气象。

其实,长子与次子早结婚,只是都自立成家住在外边,也都接连生了两个孙子,可惜没有孙女。

记得五个孩子还小时,家里总热闹滚滚,天天吵得屋顶都要掀了似的,那时多希望他们赶快长大,好求个安宁,要不她迟早被他们吵得神经衰弱。

几年过去,老大考中科举,娶了媳妇后派去扬州就任,上回回来都是两年前的事了。夫妻俩带着两个娃,路途遥远,来来回回不便,她遂捎信要他别奔波,照顾好妻小就好,别挂念家里了。

老二不爱功名,去了莫宛容邵阳娘家跟他舅舅学做生意,他舅妈给他做了门亲事,就在邵阳成了亲,也生了两个男娃,一个三岁,一个一岁。

老三就娶了李技宝贝女儿晓媚,小两口就仍住在家里,老四去了东北习医,也是久久不见了。

昨儿家里最聒噪的女儿也被泼出去了,这个家果真如她愿清静了,可她一点都不清心,反而怀念起五个孩子小时成天绕着她打转的吵杂时光。

岁月不饶人,孩子大了,她青丝渐白,连眼睛都花了不中用。

想着想着,怎感觉眼眶湿了?

“快上床吧,天晚了还缝,缝得眼睛都坏了。”司徒牧躺在床上假寐,疼惜的催促她。

“想多缝几双给小外孙女,再缝几件漂亮衣裳,给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光想就心花怒放,不住拿起小鞋端详,好似司徒楚楚已经大腹便便,就要生了的喜悦。

“女儿昨日才嫁,要生孩子没这么快,有的是时间,赶快睡。”他拍拍身旁空位,转眼结缡二十五载,光阴似箭,鹣鲽深情依旧。

“你想想,咱家楚楚要是生了,晓媚也生了,成天哇哇哇的,我哪有那么多时间缝这些东西。”她已经到了光凭想象即能满足的年岁了。

“你想多了,楚楚是嫁出去的女儿,晓媚……就别给她压力,顺其自然,有生没生,咱家不缺一丁半子的,他们小两口恩爱就好。”

莫宛容笑着放下小鞋子,走过去坐上床盖上被子,“没人给她压力,是她自己想要生。”

司徒牧叹了声,“晓媚乖巧,李技、何绣就这么个宝贝女儿,从小我们就当她亲生的疼,见她三天两头吃那些药,要心疼,叫她别吃了,就别生了。”

“你可真怪!”莫宛容不服气的白他一眼。

“我哪怪了?”司徒牧疑惑。

莫宛容嗔道:“咱连生三个儿子,我说就别生了,你说想要个女儿,却又生了图儿,你又说再生个试试……当我母猪!幸好后来生了楚楚,要不真不知生几个壮丁了。”

莫宛容气得连声白他几眼,不失过往的娇嗔甜腻害他心乱如麻,呵呵笑开,抱着她,“就算不想生,这种事,你知道的,身下那东西进去了,要有不要有,我也没办法控制。”

他露骨话害她一脸燥红,羞得往他身上一打,“说这话都不害臊呢,还说得这么开心自然。”

“老夫老妻有啥好害臊的,又不是年轻人新婚燕尔还在摸索,脸红心跳的。”他说着搂着她的手也顺着过去,窜进她肚兜,揉着双峰细嫩肌肤,指尖不停夹着她坚挺了的蒂蕊,身下那进去了就会生出孩子的话儿跟着不自主的胀硬起来。

莫宛容仍存花漾年华的娇羞,“都几岁的人了,还三天两头就要。”她酥麻的在嘴里呻吟,口中说的好像拒绝,心里却沉溺他掌间令人酥麻陶醉的触动。

“娘子风韵犹存,照旧吸引人,令人小鹿乱撞。你说放你一个,我自个儿去南昌,我要不要担心呢?”他半赞美半调侃,一手窜进了光滑细嫩的双腿间纯熟的撑开她跨间。知道她穴核敏感,几只指头在两叶花瓣上画着圈子,耳鬓立马传来她陶醉的急促气息,他探了进去,无限温柔的,害肉壁又像娇羞少女淌出湿滑,召唤他的进攻。

“啊……”

酥麻流窜,心头的欲望油然而生,她摸索着他身下,玉指不由得握住他胀热的身子抚慰起来,他逐渐在她手心膨胀,就像她心底逐渐燃起的欲望。

这么多年,她一如往昔的吸引着他强烈性欲,每夜上床要不是太累,不是孩子吵,他们都要厮磨好一阵,缠绵云雨后再一觉到天亮。

夫婿的疼爱,儿女乖巧,莫宛容丽质天生,若没说,谁也不知她都是婆婆了。不知的还以为她玉肌凝脂、身段窈窕还是个年轻少妇,或大龄未婚女子,走在街上仍然吸引不少青睐目光觊觎。

他夫婿以此为荣,她美丽依旧,也使得他性致勃勃,丝毫都不输年轻人的干劲。

又想到三天后即将被派往南昌稽核税赋,一去三个月,两人从未分开这么久,她又不愿随他前往,心中眷恋更深,往她身子埋得更深切,似要将厮磨的记忆烙进心崁的缠绵悱恻。

“啊……”

床笫上赤裸交缠的躯体契合的同时畅然呻吟。

雪白玉笋架在男人身上,毫不保留、没有矜持的劈开双腿,让他从双臀间的密地将他的身子去,奔腾的淫花在交合的跨间盛开,驰骋的影子背着银色月光向她推进,两人的影子在情欲弥漫的烛光下融合为一。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