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斯耐克--第一次

正文 斯耐克--第一次

在店里看见她时都没舍得眨眼,就是造孽。

不应该自以为是地问号码招惹她,不该贪图为了那点棺材钱去报警。

他真恨不得这列火车立刻脱轨,翻车,死在这一刻,也好过尊严扫地。

银辰逼着他重新回到那节拥挤混乱的车厢,如果这时有人稍加注意,就会看到江辛的裆部坟起巨大的一团,还在不断地起伏抖动。

腰间绑系一件外套用于遮挡,只能说更加欲盖弥彰,随时都会有人发现这种勾当,然后看见他燥热发情的样子。

她站在他身后,推搡着他走,然而手在里面为所欲为,变着法子刺激不同的部位。

冰凉的金属,灼痛的阴茎,他自己都极少碰触的地方变得很奇怪,现在被她肆无忌惮的劫掠,施加恶。

他咬紧后槽牙,脸部肌肉发酸,强自忍受。

常常做一个梦,他下半身没有裤子,遇到别人倍觉出糗,在梦中千方百计地寻找遮羞物,直到醒来时才拍着胸口说幸亏只是梦。

现在梦魇打破梦境与现实的围墙,成真了。

“我刚刚在想,把你卖到自由城的地下俱乐部,切去四肢作成人棍,插在瓶子里当作一支‘花’。你这张骗过我的精致外表,一定会让很多人喜欢的。”手臂上剧烈的痛楚还没有消退,不该有生理反应,被她羞辱被她威胁,狂涌的欲念没有退缩,来势反而更汹涌。

大脑深处的颤栗使阴茎更硬了,不知为何粘液越来越多,敏感的龟头又将一波波快感反馈,在这种恶性循环之下,他丧失了说“不”的力气。

她对他的反应了如指掌,因为,他的棒子确确实实在她指掌中,再说些兴奋的吧,这是一个“性味盎然”的游戏啊。

“我们监狱在死囚死前会满足他们的愿望,有天有个死囚犯说想在针刑前想看着我来最后一发,我说好啊。于是改成了绞刑,绳子越收越紧时,他勃起了,我敢说比他人生中的任何时候都要大——像你现在一样——我当着他的面脱了上衣,哈,他眼球暴突,脸变成紫蓝色,断气前都在盯着我看,一边射一边死……你看,我是不是一个善良的人。”

“你是……恶魔……”他出了满面淋漓大汗,重重粗喘,眼神涣散。就像站在绞刑架上的是他,有无形的绳索,套住他的脖颈,她在享受这一过程。

“你们都一样。你手都被我扭脱臼,还不是那么贱地求我操你。放心,让我弄比你自己用手弄,会更舒服。”

不一样的,那个死囚犯,至少还看到她赤裸的上身,他却背对着她什么都没看到,死也不瞑目的。

如果作祟的羞耻心可以忽略不计,这无可名状的快感让他神魂俱失。

从未体验过。

“把你的身体交给我,我会让它知道能有多快乐。年纪小又爱扮大人,知道了没,这就是大人的世界。”

太明显了,他的眼神,他的呼吸,他的身体统统都昭示着耽溺于情欲,所有人都看到他下贱的表情,投来怪异的眼神,她在他身上打下烙印,这下他再也做不回那个江辛了。

“你是第一次做这个?”

不语。手上报复性地加快速度,他微微弓腰想要蹲下,龟头被粗糙的裤子摩擦了一下。

好痛……疼得都要缩起来了。

“乖乖回答。”

“是……”

“没有自己用手抚慰过?”

“从来都没有。”

“你知不知道你下面现在是什么样子的?海绵体会充血膨大,从一只软绵绵小鸟变成直挺挺的肉棍,龟头挤开包皮肿成一个鸡蛋头,你的头冠非常骄傲,高高地翘起来,叫嚷着让我再用力一点。我该听谁的话?”

“轻点,要破皮了。”他含泪。

“我不会温柔的,温柔的人很多,但是疯子只有我一个。”她亲他的耳背,不动声色地舔,没有人发觉。

混蛋不要吻他啊,他会误以为她也喜欢他的,然而事实上他被绑架,被夺了贞操,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忘我沉迷一股股把精液浇到裤裆里。

“我尿裤子里了……”他几近筋疲力尽,倒在她怀里,什么都不管了。

“啊噢,不是尿,是长大的证明啊。不经过我的允许,这里不可以自己碰,只可以让我玩,知道吗?”

他没出声,银辰把他转过来一看,小家伙不知是困得睡过去,还是晕过去了。

“女士,是你发情的味道,邀请我来这的。你的男伴昏倒了,不知道我可不可以代劳?”背后挨上来一个人,意图赤裸裸的,就是趁机搏乱,“请检查,要知道我全身上下只有这一把武器。”

“红毛,如果你不想体验兄弟失散的人间悲剧,就把你的老二从我屁股上挪开。”

“阴辰你太严肃啦,我刚刚看到你做坏事还那么起劲。怎么?我这种熟男不考虑一下?”红发男子看似苦恼地退后一步,“好长情啊你,这么久口味都没变,你怀里这小子,和当年阿绪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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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已经无可救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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