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儿也反应过来突然间打自己的究竟是哪个。
“小姐,您突然来奴婢这里做什么?”
“你这个刁奴!你和你娘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连鲤心头火起,玩弄人的心思也有了。
玲儿不知是真是假,捂着头坐在地上,偷眼看着连鲤,连鲤蹲下,手指拨开了玲儿的衣襟,一手握住了玲儿的胸乳,使劲掐了起来。
“你这刁奴,还想毒害主人,以色侍主,你本事倒是不小!”
玲儿吃痛,连连求饶,“不......不关奴婢的事情......是厨娘逼奴婢的......她想要给她的痴傻儿子谋个出路,便打起奴婢的主意!”
连鲤松了手,“什么意思?”
玲儿颤抖着合上了衣襟,跪在连鲤面前,“奴婢被生父生母卖了,厨娘为了给她的痴傻儿子买个童养媳便将奴婢买了下来,任打任骂还要被她羞辱,后来那痴傻冲撞了哪个贵人,贵人要将那傻子送官,厨娘没处求救,便将主意打到了奴婢头上,她怕我不听话,就让那傻子先与奴婢成了亲破了身,之后又送给老爷,让老爷与我做那事,事成之后威胁老爷强奸他人妻子,让他救出那傻子,可是老爷从不近女色,厨娘便从哪弄来了春药下到了老爷的饭菜中,后来又叫我去伺候......”
连鲤皱眉问道,“之后是怎么回事?”
“之后......”玲儿的眼神有些怯懦地看了看连鲤,“厨娘贼心不死,继续要毒害老爷,但是,老爷对奴婢是极好的,奴婢......”
连鲤冷笑,“倘若你不用药,我爹能多看你一眼?”连鲤摸着玲儿的脸蛋,“颜色不如妓子,功夫不如窑姐,心倒是比天高。”
玲儿低着头,没说话。
“带路,带我去见厨娘,还有她那痴傻的儿子。”
玲儿带着连鲤一路走到了厨娘住的小屋,小屋阴暗,玲儿在连鲤的示意下敲了敲门,里边人睡得死,玲儿叫了两声娘。
门里点了灯,厨娘骂骂咧咧地开门,“是你这个小蹄子!三更半夜的叫什么春!”
门一开,厨娘就看到了玲儿身后的连鲤,惊得摔了手上的蜡烛,后来又暗自镇定下来,还有了小人登天的派头,“小姐啊?您来这下人房里是做什么的?”
连鲤背着手进了屋,玲儿跟在连鲤身后。
那傻子估计睡得里屋,厨娘睡在外屋搭的板床上边,整个房间阴暗破旧,显得桌上用的玉烛台和床上用的锦布尤为显眼。
“我当时爹爹的玉烛台去哪里了,原来就是你这老东西手脚不干净!”
“哎呦,小姐,您可得给我做主,这玉烛台明明就是老爷赏给我家玲儿的,玲儿孝顺,这才又孝敬给我了......”
连鲤拿起了玉烛台仔细端详,屋里的人都看着连鲤,连鲤拔掉了蜡烛,看着玉烛台上镶的金的尖钉,突然把那烛台刺进了厨娘的大腿。
“你这刁奴!谁允许你这么跟主人讲话!”
厨娘尖叫着想要跑出去,被连鲤一把提住了领子,托在了地上,手上那白玉的烛台金色的尖钉上都是粘的血,连鲤发狠地睁大了双眼。
“来人!给我搜!”
从外进来了一队早已等候多时的家丁。
不多时,管家就把厨娘藏在柜子里层的春药递到了连鲤手上。
“把这刁奴给我打死!还有她那痴傻的儿子,一并给我送了官去!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别让人家觉得我们连家包庇刁奴不懂规矩。”
厨娘这才觉着害怕了起来,“小姐饶命!我要见老爷!老爷答应我们的!”
“我爹累了,正在休息,别惊扰了老爷,就在这院内打吧,院里的人都看住了,一个都不准出去,更不许报信,若叫我知道谁与这刁奴合起伙来欺主,一并打死!”
厨娘看到缩在连鲤身后的玲儿,“你这个骚蹄子!嫁给我家了还不安分想要勾搭老爷!最后还要反咬一口害死自己的丈夫!你这个毒妇!”
连鲤皱眉,“把她的嘴给我堵上,不干不净的,哪里还有个连家下人的样子!”
傻子听到了动静提着裤子从里屋跑出来,看到他娘被堵住了嘴按到了长凳上,身后两个板子不停地重重的落在厨娘身上,傻子叫喊着要跑过去,
连鲤对旁边的管家使了个颜色,管家就让人拦住了傻子捂住了他的嘴。
不过几十下,厨娘就已经断了气。
连鲤用手绢擦着纤纤细指,“你们可看好了,敢把歪主意打到主子头上的,这就是后果。”
最后,手绢扔到了地上,盖住了厨娘那死不瞑目的眼睛。
连鲤接着把玲儿拽进了屋,关上了门,外边的人都散了,尸体也快速地被收拾掉了。
傻子蜷缩在桌下。
连鲤冷笑着,扒掉了玲儿的衣裳,玲儿不敢反抗。
“你不是说你已经与这傻子同过房了?我倒是好奇想看看傻子怎么圆房,不如你给我演示演示?”
连鲤把玲儿脱得干净,拽着桌下的傻子把手中一大把的药全部塞入了傻子口中,并捂着他的嘴强逼着他吞了下去,傻子咽不及,吐出了一半,带着鼻涕口水的药丸。
连鲤就让玲儿把剩下的全吃了。
傻子开始觉得浑身燥热,看到玲儿赤裸着一身的雪白就扑了过去,玲儿还总往连鲤的身后躲,连鲤捏着玲儿的下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小心我把你一并打死,与你的好婆婆葬在一处,我倒是想知道知道,你的婆婆死后会不会怨恨你折磨你......”
玲儿露出惊恐的样子,不得已听从了。
傻子抱住了玲儿的身子,他吃的药过多了,鼻子耳朵和嘴巴中都有血留下来,面目可怖。
傻子不知道脱自己的衣服只知道隔着裤子不停地对着玲儿的下体顶,玲儿渐渐有了感觉,指引着傻子脱掉了裤子和衣裳。
傻子到处乱摸着玲儿的身体,最后只能用自己还未勃起的下身不停地顶着玲儿的两腿之间,后来,傻子竟然淅沥沥地尿了出来,浇了玲儿两腿之间全部都是尿液......
那傻子一定是晚上还没起夜,憋着出来撞见了那一幕......
有尿骚味儿弥漫了整个屋子,连鲤坐的远了些。
尿过之后,傻子还记得按着玲儿的头,把她按到了两腿之间,嘴里不住的说着:“洗洗,媳妇给我洗洗......我尿裤子了......”
玲儿听话地张开了口含住了被尿液沾染过的肉棒,傻子的肉棒渐渐被唤醒,玲儿的小嘴都快塞不下了,玲儿也有些忍不住了,手指从地下伸进了自己的下体去慰藉,另一只手握着傻子的肉棒尽职地舔弄着。
傻子并不会怜香惜玉,按着玲儿的头,把玲儿的嘴当做穴来进出,每次都恨不得把卵囊都塞进嘴里,玲儿痛苦的不停地干呕,傻子最后自己到了,把浓白直接射进了玲儿的喉咙里,逼着玲儿吞了下去......
“我当你的那些狐媚手段是怎么来的,竟然是跟傻子用过的......”连鲤在旁边一边观摩着一边说起了风凉话。
玲儿自己还没有满足,拉着傻子扣着自己鼻孔的手指插入的自己的穴中,引着傻子动着手指,另一只手还在抚弄着疲软的软肉,希望它再次醒过来,此刻玲儿并不在意傻子究竟有多脏多难看,他流着血的样貌有多可怖......只希望他能瘙到她的痒处,希望他能慰藉她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