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恶女难缠(H内文含简、繁版)--06 天雷勾动地火

正文 恶女难缠(H内文含简、繁版)--06 天雷勾动地火

(繁)

又是阳光普照的一天。瞿萍那部老爷车依然挂病号,迟迟未能康复,由此看来,目前她最需要的,暂时不是香奈儿、爱马仕或是LV,而是能代步的汽车才是最迫切的。

当然,比起她对郦文志的爱,那些名牌都不算什麽。

早晨微风从半掩的落地窗徐徐吹入,映着光影的粉紫色蕾丝窗帘在客厅边际轻妙拂动,满室浪漫的紫色摆设,呈现一种令人感到恬适的高雅风格。

飘着咖啡香的室内,荡着从厨房传出的轻微铿锵声,显示正有人在厨房手忙脚乱的准备早餐。

瞿萍睡眼惺忪的从房间开门出来,眯着眼,伸伸懒腰、舒展肢体,飘入鼻腔的咖啡因气味让她瞬间有了精神。听见厨房方向的声响不断,她走了过去。

走至餐桌前,瞿萍用力吸口气,「文荷,你这回买的咖啡豆真香,闻起来就像高级货。」

听见声音,郦文荷从厨房端着两个盘子走出来,瞧一眼煮着咖啡的咖啡机,绽着笑容说:「这咖啡豆是对面新搬来的住户送的。」她倒了杯咖啡给坐下的瞿萍,自己也倒了杯,空气中咖啡香味更是浓郁。

「新来的住户?」拿起杯子,啜一口咖啡,瞿萍纳闷。对面那户,这栋大楼铣东建设在刚盖好时,本充当临时样品屋,後来完售那户也迟迟未交易,何时卖出去,她怎不知道?

「嗯,是位看起来文质彬彬、很有礼貌的先生,他昨天晚上来时你还没回来,我本来要请他进来坐一会他客气的没进来,还送我们一大包他从巴西特地带回来的咖啡豆。」郦文荷坐下来将煎好的蛋跟火腿夹在土司里递给瞿萍。

「你一个在家请陌生男人进来坐?」瞿萍惊讶的扬高语调,「不知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万一他心存不良,我不在家,他将你压在地上怎办?我可救不了你喔。」

瞿萍这麽说,郦文荷秀脸突然一阵青白,挥挥手说:「不会啦,那位先生看起来不像坏人。」

瞿萍不以为然地哼了声。

「坏人脸上会写着『坏人』两字吗?」真单纯的女孩,完全不懂自我保护。「真的坏人才不会让人看不出来他是坏人。」

懂吗?就像长得英俊潇洒、人模人样的姚贺,要是没有一开始即看清他的真面目,可能要等到人家拿把刀架在她脖子,她才会知道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痞子!

「喔。」说的也是。郦文荷点点头,听瞿萍虚心教诲。自己果真毫无防之心,难怪在公司常被说──你笨唷!

确实事出有因。

「他姓什麽?」咬一口三明治,啜一口香醇咖啡,瞿萍问。看在咖啡份上知道一下也好,算是礼貌,改天不巧遇见也好做个样子打个招呼。

「他姓……姓……」嚼着三明治,郦文荷皱起眉头用力想了一下,左思右想,想不起来他说他姓什麽,或是他根本没自我介绍,她完全没有记忆。他敲门,她去开门时,门前赫然出现一位俊帅美男子,身材高挑、嗓音迷人,还有一双深遂如潭的黑眸,她一时间被煞住,大概有五秒钟脑袋一片空白,全然毫无思绪……她哪记得起来啊!「嘿嘿嘿……我忘了……」

郦文荷傻笑,瞿萍一看就懂。「不会又看傻眼了吧?文荷,眼光高些吧!看男人不能光看外表,要看内心,忠厚老实、有担当的男人才是好男人,光有一张好看脸蛋的男人几个不是靠脸蛋骗吃骗喝,根本是只有面子没有里子。」

「喔。」郦文荷推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似懂非懂。早知道她又要讲一堆大道理了。可是谁不喜欢大帅哥,没几人像瞿萍那样吧!分明漂亮的几乎可比拟模特儿、明星,偏偏看上她那长得不怎样,要是再丑一点就可以说其貌不扬的哥哥──直接了当解释,即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瞿萍忽然跳起来,囫囵吞枣的咬着三明治,喝一大口咖啡,差点噎着,慌张的盯着餐厅墙上挂钟,急忙说:「早上三把火新官要开会,不能迟到,董事长要我参加,像我这种花瓶参加高层会议有什麽屁用,坐在那里听他们骂来骂去,我还是一只花瓶而已,根本毫无用处。」

瞿萍迅速窜进了房间。

基本上这麽说是没错!秘书不就是花瓶!但瞿萍是好看又有内容的花瓶,再说当花瓶也没什麽不好,让人赏心悦目,所以领的薪水也怡然自得,她郦文荷还不配呢。

郦文荷也赶快收拾,瞿萍的汽车还在修车厂,她们得赶公车、坐捷运啊。

***

郦文荷一走出房间见到早她一步走出房间,已在玄关穿鞋的瞿萍,眼睛一亮、叹为观止。

「不是要开会吗?穿那样会不会……太……太……那个……」郦文荷嘴里低声嘀咕,没将『暴露』两字说出来。她推推眼镜朝玄关走过去。瞿萍弯着腰穿鞋,别说深邃乳沟明显的直通遂底,还有她那二分之一罩杯的胸罩几乎快撑不住她硕大的峰胸,粉色娇嫩乳晕若隐若现……简直就像一个会移动的犯罪制造机。

「怎麽了?」穿好鞋站直的瞿萍,拉拉低胸上衣,见郦文荷一脸纠结问。

「没……没有。」郦文荷结巴,忍不住低头看自己那只有B罩杯的胸部。要是她有本钱或许也会这麽穿吧?毕竟女人都想吸引目光,尤其是男人的目光。瞿萍这麽有本钱穿这样也不为过。

「一大早就稀奇古怪。」瞿萍回过头打量郦文荷,看了第一眼就摇头,看了第二眼忍不住叹息,看了第三眼不住说道:「文荷,你也帮帮忙嘛,每回都包得密不透风不说,叫你上班别戴这丑不拉叽的眼镜,戴隐形眼镜,擦个口红,你这样怎麽招桃花啊。」

难怪公司那麽多单身汉,全对她没兴趣,来这里上班半年也没见过谁约她,只听过有人嫌她穿着打扮像村姑……当然那人马上鼻青脸肿,往後看见瞿萍就急得躲到一边……为何不是看见郦文荷躲起来咧?因为让他肿了鼻子的是瞿萍不是郦文荷。

郦文荷噘起粉唇,委屈说:「我有擦了口红啊。」她拉拉裙摆,只是颜色淡了些,而且及膝窄裙已是她最高尺度,难道也要跟她一样,一弯腰内裤都跑出来才能吸引男人吗?她才不敢!也没那本钱。

「颜色不够亮,不够亮……」瞿萍咕哝着,打开皮包,掏出桃红色唇彩,往郦文荷嘴上画上一圈,然後仔细瞧一瞧满意的说:「这样看起来有精神也漂亮多了。」

好吧!听她的,男人都爱看她。

两人一起走出大门,对面的门也刚好走出一名男子。

哇!真巧!瞿萍正想看看那男人长的圆还是扁?就出现了。

「是你!」男人一转身,瞿萍撑大眼惊呼,赫然往後跳开。

「原来你这恶女人就住对门啊,我还以为对门只有那位善良的小姐。」姚贺瞥一眼瞿萍後面胆小的郦文荷,睨着笑调侃。

善良?郦文荷苦笑。善良狭义的解释即是『长得不好看』。他会不会太直接了。算了,跟瞿萍站在一起,她们本来就是一朵玫瑰;一朵喇叭花。

「谁是恶女人。」越说越过份,这痞子。

「小萍算了啦!」瞿萍气得又想挥拳揍姚贺,郦文荷赶紧拉住瞿萍。担心瞿萍的暴力倾向又发作。

从鼻孔吐出一口气,瞿萍仰起下巴、摇着屁股大步走向电梯──好女不跟男斗,他没格调,她才不想没气质。

郦文荷亦步亦趋跟在後面,担心两人间的火光一触击发。走到电梯前瞿萍按下电梯面板,电梯门打开要进去时,姚贺正好也要进去,两人就一起卡在电梯门口,谁也不想让谁。瞿萍扭着屁股进不去;姚贺死命挣扎跟她挤在门口,而後面的郦文荷看得胆颤心惊,一个字都不敢吭。

「臭男人,就算从巴西回来的土着不懂礼仪,起码也该知道女士优先这基本原则吧?」卡在电梯口不进不退的瞿萍瞪着他叫嚣。

「呵呵呵──」姚贺转头睨着她,「女士?是啊!你这肉弹怎不让路,让後面那位女士优先呢?我是巴西回来的土着,那你就是青康藏高原来的山顶洞人。」

瞿萍气得一拳挥过去。「姓姚的,我打烂你的狗……嘴……山顶洞人在北京,不是青康藏高原,你有没有念书,给我滚去北京重新念书……」

「小萍……住手啦……」

……………………

(简)

又是阳光普照的一天。瞿萍那部老爷车依然挂病号,迟迟未能康复,由此看来,目前她最需要的,暂时不是香奈儿、爱马仕或是LV,而是能代步的汽车才是最迫切的。

当然,比起她对郦文志的爱,那些名牌都不算什么。

早晨微风从半掩的落地窗徐徐吹入,映着光影的粉紫色蕾丝窗帘在客厅边际轻妙拂动,满室浪漫的紫色摆设,呈现一种令人感到恬适的高雅风格。

飘着咖啡香的室内,荡着从厨房传出的轻微铿锵声,显示正有人在厨房手忙脚乱的准备早餐。

瞿萍睡眼惺忪的从房间开门出来,眯着眼,伸伸懒腰、舒展肢体,飘入鼻腔的咖啡因气味让她瞬间有了精神。听见厨房方向的声响不断,她走了过去。

走至餐桌前,瞿萍用力吸口气,「文荷,你这回买的咖啡豆真香,闻起来就像高级货。」

听见声音,郦文荷从厨房端着两个盘子走出来,瞧一眼煮着咖啡的咖啡机,绽着笑容说:「这咖啡豆是对面新搬来的住户送的。」她倒了杯咖啡给坐下的瞿萍,自己也倒了杯,空气中咖啡香味更是浓郁。

「新来的住户?」拿起杯子,啜一口咖啡,瞿萍纳闷。对面那户,这栋大楼铣东建设在刚盖好时,本充当临时样品屋,后来完售那户也迟迟未交易,何时卖出去,她怎不知道?

「嗯,是位看起来文质彬彬、很有礼貌的先生,他昨天晚上来时你还没回来,我本来要请他进来坐一会他客气的没进来,还送我们一大包他从巴西特地带回来的咖啡豆。」郦文荷坐下来将煎好的蛋跟火腿夹在土司里递给瞿萍。

「你一个在家请陌生男人进来坐?」瞿萍惊讶的扬高语调,「不知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万一他心存不良,我不在家,他将你压在地上怎办?我可救不了你喔。」

瞿萍这么说,郦文荷秀脸突然一阵青白,挥挥手说:「不会啦,那位先生看起来不像坏人。」

瞿萍不以为然地哼了声。

「坏人脸上会写着『坏人』两字吗?」真单纯的女孩,完全不懂自我保护。「真的坏人才不会让人看不出来他是坏人。」

懂吗?就像长得英俊潇洒、人模人样的姚贺,要是没有一开始即看清他的真面目,可能要等到人家拿把刀架在她脖子,她才会知道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痞子!

「喔。」说的也是。郦文荷点点头,听瞿萍虚心教诲。自己果真毫无防之心,难怪在公司常被说──你笨唷!

确实事出有因。

「他姓什么?」咬一口三明治,啜一口香醇咖啡,瞿萍问。看在咖啡份上知道一下也好,算是礼貌,改天不巧遇见也好做个样子打个招呼。

「他姓……姓……」嚼着三明治,郦文荷皱起眉头用力想了一下,左思右想,想不起来他说他姓什么,或是他根本没自我介绍,她完全没有记忆。他敲门,她去开门时,门前赫然出现一位俊帅美男子,身材高挑、嗓音迷人,还有一双深遂如潭的黑眸,她一时间被煞住,大概有五秒钟脑袋一片空白,全然毫无思绪……她哪记得起来啊!「嘿嘿嘿……我忘了……」

郦文荷傻笑,瞿萍一看就懂。「不会又看傻眼了吧?文荷,眼光高些吧!看男人不能光看外表,要看内心,忠厚老实、有担当的男人才是好男人,光有一张好看脸蛋的男人几个不是靠脸蛋骗吃骗喝,根本是只有面子没有里子。」

「喔。」郦文荷推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似懂非懂。早知道她又要讲一堆大道理了。可是谁不喜欢大帅哥,没几人像瞿萍那样吧!分明漂亮的几乎可比拟模特儿、明星,偏偏看上她那长得不怎样,要是再丑一点就可以说其貌不扬的哥哥──直接了当解释,即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瞿萍忽然跳起来,囫囵吞枣的咬着三明治,喝一大口咖啡,差点噎着,慌张的盯着餐厅墙上挂钟,急忙说:「早上三把火新官要开会,不能迟到,董事长要我参加,像我这种花瓶参加高层会议有什么屁用,坐在那里听他们骂来骂去,我还是一只花瓶而已,根本毫无用处。」

瞿萍迅速窜进了房间。

基本上这么说是没错!秘书不就是花瓶!但瞿萍是好看又有内容的花瓶,再说当花瓶也没什么不好,让人赏心悦目,所以领的薪水也怡然自得,她郦文荷还不配呢。

郦文荷也赶快收拾,瞿萍的汽车还在修车厂,她们得赶公交车、坐捷运啊。

***

郦文荷一走出房间见到早她一步走出房间,已在玄关穿鞋的瞿萍,眼睛一亮、叹为观止。

「不是要开会吗?穿那样会不会……太……太……那个……」郦文荷嘴里低声嘀咕,没将『暴露』两字说出来。她推推眼镜朝玄关走过去。瞿萍弯着腰穿鞋,别说深邃乳沟明显的直通遂底,还有她那二分之一罩杯的胸罩几乎快撑不住她硕大的峰胸,粉色娇嫩乳晕若隐若现……简直就像一个会移动的犯罪制造机。

「怎么了?」穿好鞋站直的瞿萍,拉拉低胸上衣,见郦文荷一脸纠结问。

「没……没有。」郦文荷结巴,忍不住低头看自己那只有B罩杯的胸部。要是她有本钱或许也会这么穿吧?毕竟女人都想吸引目光,尤其是男人的目光。瞿萍这么有本钱穿这样也不为过。

「一大早就稀奇古怪。」瞿萍回过头打量郦文荷,看了第一眼就摇头,看了第二眼忍不住叹息,看了第三眼不住说道:「文荷,你也帮帮忙嘛,每回都包得密不透风不说,叫你上班别戴这丑不拉叽的眼镜,戴隐形眼镜,擦个口红,你这样怎么招桃花啊。」

难怪公司那么多单身汉,全对她没兴趣,来这里上班半年也没见过谁约她,只听过有人嫌她穿着打扮像村姑……当然那人马上鼻青脸肿,往后看见瞿萍就急得躲到一边……为何不是看见郦文荷躲起来咧?因为让他肿了鼻子的是瞿萍不是郦文荷。

郦文荷噘起粉唇,委屈说:「我有擦了口红啊。」她拉拉裙摆,只是颜色淡了些,而且及膝窄裙已是她最高尺度,难道也要跟她一样,一弯腰内裤都跑出来才能吸引男人吗?她才不敢!也没那本钱。

「颜色不够亮,不够亮……」瞿萍咕哝着,打开皮包,掏出桃红色唇彩,往郦文荷嘴上画上一圈,然后仔细瞧一瞧满意的说:「这样看起来有精神也漂亮多了。」

好吧!听她的,男人都爱看她。

两人一起走出大门,对面的门也刚好走出一名男子。

哇!真巧!瞿萍正想看看那男人长的圆还是扁?就出现了。

「是你!」男人一转身,瞿萍撑大眼惊呼,赫然往后跳开。

「原来你这恶女人就住对门啊,我还以为对门只有那位善良的小姐。」姚贺瞥一眼瞿萍后面胆小的郦文荷,睨着笑调侃。

善良?郦文荷苦笑。善良狭义的解释即是『长得不好看』。他会不会太直接了。算了,跟瞿萍站在一起,她们本来就是一朵玫瑰;一朵喇叭花。

「谁是恶女人。」越说越过份,这痞子。

「小萍算了啦!」瞿萍气得又想挥拳揍姚贺,郦文荷赶紧拉住瞿萍。担心瞿萍的暴力倾向又发作。

从鼻孔吐出一口气,瞿萍仰起下巴、摇着屁股大步走向电梯──好女不跟男斗,他没格调,她才不想没气质。

郦文荷亦步亦趋跟在后面,担心两人间的火光一触击发。走到电梯前瞿萍按下电梯面板,电梯门打开要进去时,姚贺正好也要进去,两人就一起卡在电梯门口,谁也不想让谁。瞿萍扭着屁股进不去;姚贺死命挣扎跟她挤在门口,而后面的郦文荷看得胆颤心惊,一个字都不敢吭。

「臭男人,就算从巴西回来的土着不懂礼仪,起码也该知道女士优先这基本原则吧?」卡在电梯口不进不退的瞿萍瞪着他叫嚣。

「呵呵呵──」姚贺转头睨着她,「女士?是啊!你这肉弹怎不让路,让后面那位女士优先呢?我是巴西回来的土着,那你就是青康藏高原来的山顶洞人。」

瞿萍气得一拳挥过去。「姓姚的,我打烂你的狗……嘴……山顶洞人在北京,不是青康藏高原,你有没有念书,给我滚去北京重新念书……」

「小萍……住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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