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怎么死?刘旎羞得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刘邰含吮着刘旎的肩骨,慢慢的将刘旎的手自衣袖中剥出来,再将他轻轻放倒在床榻上,动作果断流畅的把他双手抬高压向头顶,再用那柔软的衣料将双腕绑住。
刘旎并没有反抗,只是带着颤,掀着那双水光潋滟的眼儿,含情含嗔的凝视着他,看得刘邰心都要化掉了,更别提那小嘴下唇咬在贝齿里,一副委屈又任由人摆布的神色。
“小宝贝会诱惑人了。”刘邰垂眸道,并没有笑意。
他跨在刘旎身上,曲跪的双膝承受住沉重的力量,让他得以好整以暇的缓慢观赏饱览刘旎的每一分神情每一寸肌肤。
仔仔细细的看着,看得自己呼吸沉重,看得欲望勃发,看得刘旎裸露出的上半身全部的染上绯红,才探出手,慢吞吞的分分寸寸赏玩着这副完美的躯体。也不说话,就这么用指腹反复的摩挲揉搓,滑嫩无比若最上等的羊脂玉,带着致命的吸引和诱惑,每一微细之处都精美得仿佛神明才雕琢的出来,无论是平滑还是凹陷都可以带来巨大的刺激,那针扎的痒意无论怎么抚摸,都钻入骨子里窜入心底去,撩拨得人想发疯,想发狂,想摧残,想毁灭,想要不顾一切以粉身碎骨的代价让他也跟着万劫不复。
刘邰专心致志的视线让刘旎仿若身至火海,看不见的火焰滚烫的灼烧着他,细密的汗带出的是极度的空虚,刺痒难耐的需要安抚需要慰藉,可当那大手温柔邃密的抚上自己时,那种饥渴的感觉反而更加难耐,就象已经干渴了太久,若有若无的滴水安慰只会引发更加剧烈的渴望。
被触摸的皮肤燥热难受,未被安抚的肌肤更是尖叫着乞求抚慰。
忍不住低低嘤咛出来,盯着那漆黑不见底的半垂双眼,汹涌的欲望正在里面盘旋汇集,危险又可怕的明知不可触及,却又太渴望被那强大的力量所虏获征服,水光涌动,刘旎羞耻得都想要干脆就这么晕过去,可又抗拒不了被诱发的渴望,只得哑着嗓儿满是哀求:“阿兄……”
痴恋的瞧着掌下娇艳身躯的刘邰好似美梦中被惊醒,有那么一刹那的恍神,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竟然严厉无比。
“难受。”羞躁不堪的刘旎双手被缚在头顶,只能扭动一下腰肢,脸儿涨红,眼里春水荡漾,见刘邰怔怔的看着自己,忍不住提了提声音:“阿兄,玖儿难受……”竟然是撒娇的软软语调了。
刘邰终是微笑起来,低垂下头,细吻那被迫撑起的手肘,连这里都软嫩可口,“怎么难受法?”
咬着下唇,身体涌动着的狂躁快弄得他快受不了了,脑子里那股兴奋刺麻刺麻的惹得他焦虑又烦躁,恼怒起刘邰的风轻云淡,“要阿兄摸。”不管不顾,红着脸轻喊起来。
“嘘,小声些。”愉悦的笑低沉沙哑,“小东西,门外面还有人。”殿内不许守夜,可殿外绝不能缺随时候着的人。大手辗转在手感好得惊人的娇躯上,“况且我一直在摸呀。”
“要用力。”羞愤的瞪他的笑容,“很用力!”
黑眸的颜色浓得要将他整个吸进去了。男人轻轻倒吸了口气,“小妖精……”还想说些什么,薄唇颤了颤,却猛的低头,凶狠的吻咬上那早就惹得自己心痒难耐的娇肤,野蛮的抚摸,狂热的啃吮。
如玉的雪白嫩躯立刻出现了大面积的暗红,可那带着刺痛的吮咬却让一直处于空虚状态的刘旎得到极大的快感,仿佛一直悬在半空中,终于重重的坠落了地,无法控制的高高弓起细腰,快乐大声的呻吟起来。
娇声中完全不掩饰的快乐强烈的刺激着刘邰的神经。不再克制自己,放肆的去啃噬揉捏,恨不得可以一口口嘶咬下来,无论是肩窝还是胸腹又或是腰间,全部嫩得要命,滑腻得诱人,哪里都让他吮得舍不得放开,哪里都让他反复的重重摩擦着无法离去。
狂野剧烈的冲击让刘旎除了哆嗦就是咬住下唇,捉住铺在床榻上的锦缎,双腕早就不再被强力控制却还是保持着上举的姿势,示弱的全然敞开着欢迎绝对的慑服。急剧升起的快感频率飞速的冲刷着全身,几乎要快乐到了极点的连脚尖都绷紧了去。
可还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刘旎下意识的挺着腰儿,无言的扭动着,诱惑着刘邰去安抚他可以得到至极快感的那两点。
觉察到他的渴求,刘邰笑得野蛮又霸道,如他所愿凶狠的叼住那鲜艳的红乳,咬磨着吸吮,掌住另一边,夹在食指和中指间用力的往外一扯。
刘旎几乎是弹起来,腰肢死死弓到最大弧度,僵硬了好一会儿才软下去,若无骨的软玉般痉挛不止,半掀的双眼点缀着细碎无神的星光,微张的樱唇间是半伸的嫩舌,精美绝伦的脸蛋布满潮红,高潮中的整个人全身都在哆嗦,雪肤玉肌泛出了极为瑰丽的艳红,极强的视觉上的冲击直接引发强烈的精神上的快慰。
胸口的心脏震动几乎要爆炸了,刘邰都舍不得移开眼,憋着那口气,大手紧紧的扣住自己的大腿,仍是差点立刻崩溃。胯下巨大的隆起顶端,已经渗出濡湿的痕迹。用力闭上眼,深深的吐息,完全不敢想像如果可以做到最后那一步,该将是如何灭顶的狂潮席卷。
从未想过,完全可以拥有世间任何姿色女人的他,面对着一具若少年的身躯会激情勃发到这种地步,他也不曾相信,无须真正的交媾,仅凭对方的高潮就可以刺激得自己几尽欲望巅峰。
嘶哑笑了,慢慢的将这珍爱如玉的人用锦衾细致包好,拥入怀抱里,认真的一下又一下的亲那红艳艳的唇,“为卿,吾神魂颠倒。”
刘旎好半晌才缓过来,媚眼如丝的瞧着刘邰,唇瓣还带着颤,“皇兄还未……”
男人的笑容让刘旎脸发烫,眼睛黑得发亮,慢吞吞道:“不到时候。”两人已经是鼻子顶着鼻子,呼吸缠着呼吸了,还故意用那哑哑的浑厚嗓音悄声道:“为兄定会将玖儿喂得饱饱的,别急。”
俏脸半是羞红半是恼怒,嗔痴不自知:“那就憋着吧!”
刘邰笑不可抑,搂着怀里的被子团怎么也不放手,轻声细语着动人的情话,哄着刘旎安睡。
隔了数日,靖王终是踏入了举首戴目望眼欲穿的众人的视线,看到那抹清新俊逸的身影,大伙儿痛哭涕淋,噩梦总算是到头了,靖王归位,皇帝必然安分守己再也不会变脸如抽风,屠刀霍霍向人民啊。
笑容温婉的靖王依然温文尔雅引人注目,大概是才才病愈,风姿卓越间带有一种恍惚弱不禁风的感觉,单单站立在那里,竟然就透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娇弱柔和风流韵味。
大家口头上嘘寒问暖,眼里则惊艳满满的上下打量着,心里度量着一定要回长安大肆宣扬一番,靖王居然比之前更美了,那么空悬着的靖王王妃之位现下岂不是要争破头?
首座的皇帝阴沉沉的,半眯的眼露出危险的警告,看什么看,靖王是他的!
被靖王出尘的貌美给惹得有些走神的众臣浑身寒蝉一震,立刻全部低垂下头坐直,比较起看美人,脖子上架的那把刀更可怕啊。呜呜呜,靖王都回来了,皇帝怎么还不消停呀。
靖王似笑非笑的瞄了眼皇帝。
皇帝阴沉的表情立刻转为威严庄重,开始朝会,绝不承认刚才他在吃醋。
开了春,国事主要围绕着春耕的开展和危险江河流域的治水问题,当然还包括了一直因靖王被害事件而拖延下来的对匈奴出兵的提议。
大家热烈的讨论着,各抒己见,最后治水的权臣派出好几位,攻打匈奴也密折应允,即刻发往北疆。面对事情议完后,依旧满是警告的皇帝的视线,三公灵光一现,拱手捧心做担保,如若此刻商酌之事泻露半分,在场的人皆拿头来赎罪。
一席话说得其他人嘴角抽搐……
退朝后,漫步在太液池畔,看着宽广水域中的东海神山,刘旎有些走神。征讨匈奴的密令已下,尽管无数次推敲都觉得胜算极大,可毕竟是真枪实干的战争,他很担心三位好友的安危。
刘邰走在他身边,牵着他的手,倒也没有看风景,只是垂眸瞧着那一根根玉雕似的指头,捏一捏,瞧刘旎没什么反应,就拿起来塞到嘴里咬一下。
默默的转过头看他,刘旎抽回手,满腹的消散郁闷都被男人不可理喻的行为所打散。
薄唇弯起预谋的笑,又去牵住那小手,“今个虽阳光甚好,可春寒不可不防,咱们回寝殿下棋吧。”
白皙的脸颊浮上好看的粉色,刘旎当然不肯应允。自从上次被他剥了上衣玩弄了个透彻后,刘邰根本不放过任何机会表现他的痴迷,只要两人独处,如不能褪了衣服肆意赏玩,也定是要探手去摸个够。
衣服遮掩下,他身上根本就四处青紫叠加,前一夜的咬痕还未消淡,新一夜的吻痕就会立刻覆盖上去,脱了衣裳完全就体无完肤,洗个澡都要看得自己额角直跳。
估计是不愿强迫他,在他未松口之前,刘邰便把无限的精力和欲望放纵在了他退让的范围内,整个上半身,夜夜都要亲都要摸,袖子里的手腕都被吮出一个个暗红的印记,直延伸入柔嫩的腋下……
偏偏刘旎抗拒不了,又每每被撩拨得欲仙欲死的,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这家伙是野兽啊!得不到彻底的餍足,只好把欲火全数发泄在他身上。晚上躲不过,难道白天还逃不了?绝不和他私下单独相处,他身上的皮肤几乎没有半寸是好的了。
瞟了眼男人的胯下,刘旎轻哼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无论再怎么激情贲张,他都没有射,忍得青筋爆出都没有真正的泻欲,总是用那种吃人的眼光盯着他的唇,在他心里惴惴不安又暗藏期望的时候,男人也只是用那满是磁性的醇厚嗓子抵在他耳边,呼着灼热的气息,缓缓描述他想做的一切淫秽至极的事情,听得他几乎羞耻得要死去,却又兴奋得无比激动。
总之一句,皇帝得不到他想要的,那就干脆把靖王顺便弄得死去活来的出气。
这个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欲求不满?
用那种醇厚动人的嗓音说尽猥亵淫荡的言辞,用那种器宇轩昂的英俊面容露出诱惑迷人的表情,用那种魁伟雄壮的完美身躯扭动辗转的磨蹭……
刘旎一掌啪的拍到自己脸上,羞恼得要跳脚了。刘邰对他的影响力太大,稍微一不集中注意力就会被吸引迷惑得魂不守舍。
刘邰喷笑,揉着他的后颈,“不想下棋就不想下,打自己做甚。”
斜睨这个罪魁祸首,刘旎撇了撇嘴,半句话也不想说。
于是两个人道(黏)貌(黏)岸(糊)然(糊)的立在太液湖边欣赏了一阵广袤壮丽的景色后,又到羽林军驻地观看了一阵军士操练,与军士们共进了午膳后,才一同光(缠)明(缠)磊(绵)落(绵)的回承光宫寝殿午睡。
绕过屏风,未待殿门关掩,刘邰已一把将刘旎抵上殿内的粗大圆柱,饥渴的亲吻起来。而刘旎也抬起手搂住男人的脖子,热情的回应。唇舌交抵,津液互换,两具互相吸引的年轻身躯一下就火热起来。
松开双唇,刘邰强势的将刘旎翻转着顶住圆柱,垂首用高挺的鼻子顶开深衣领子,布着淤青的后颈让黑眸一眯,忍不住张开嘴一口咬上去,耳边刘旎的倒抽气和嘤咛让忍了一个早上的欲望燃烧得分外灼热,大手的扯松刘旎衣襟,恣意的抚摸那滑暖的胸躯。
在那樱乳轻揪了一把,惹出刘旎剧烈的颤抖后,双掌往下隔着腰带扣住纤细的腰肢,在狠狠往自己方向一拉的时候,健臀凶猛的往前一撞。
尽管双手扶着柱子,可巨大的冲撞还是让刘旎防备不及的胸口顶上坚硬的柱子,突然而来的钝钝涨痛让太久没有强烈疼痛过的他低叫了一声。
立刻意识到不对,刘邰停下动作低喘的自后抱着刘旎,问道:“怎么了?玖儿?”
抱着胸口,皱着眉头感觉那怪异的疼痛,刘旎莫名的想哭:“疼。”
那一个月的疼痛太过可怕,折腾得快死去的噩梦让刘旎其实在痊愈后对疼痛特别敏感,可以说针扎的刺痛都能放大好几倍。这在情欲冲刷下的确是加倍的刺激和兴奋,而放在平时则完全难以忍受。
立即将他转过来仔细察看,刘邰拧起眉头,完全看不出个所以然,“哪里疼?”干脆抱起刘旎走向床榻。
被放在床榻上的刘旎搂着胸口难受得蜷缩起来,“胸疼……”
“叫伺医!”刘邰提高了声音,焦虑不已。自刘旎大病了一场后,他完全看不得他有任何闪失,那场病带来的阴影后怕叫他十分忌惮,绝不忽视任何端倪。
刘旎通红着脸扯他衣袖,“不要。”让人看到他胸口上满布的吻痕咬印他还要不要做人了。“不是很疼,不要唤伺医。”
刘邰捧着刘旎的脸吻那浸出的冷汗,心疼极了,“万一是后遗症呢?”
刘旎揪着衣襟,咬着牙坚持:“要看也必须得印子消了!”
“可万一耽误了诊治,酿成……”嘴巴被堵住,瞬间失声。
亲了这个担心焦躁过头的男人好一会儿,刘旎软着声音,揽着他的脖子后倒在床榻上,若咕哝若呢喃:“阿兄帮玖儿揉揉就好。”再痛他也丢不起这个人!
大掌被引导着抚摸上那滑嫩的胸口,软嫩可爱的红乳怯生生的立着,吸引了刘邰大部分的神志,尽管忧虑着,还是暂时顺着刘旎放松了力道用心爱抚。
睡着的刘旎眼角还有些疼出的泪花。
刘邰沉吟的瞧着他半晌,帮他掖好锦衾,悄然下了榻去找伺医麻烦去了。
无辜的伺医在望闻问切都得不到满足的条件下,很是坦诚的一问三不知,被恼怒的皇帝拽着衣领愤愤摇晃得散了冠。
皇帝得不到答案和医治的方式赫然恼怒,而伺医们以着严谨慎重的态度还拒绝乱开药,靖王身体好不容易排毒完毕,必须是最健康的状态,乱吃药怎么成?而且还是根本不知道原因的乱吃药!
就算无法去把脉观察,依照这段时间靖王饮食都严格遵循医嘱,内因可以断然否定任何不良存在,疼痛,就绝对是外因,不是撞到哪里,就是擦伤。
皇帝一张老脸慢腾腾的红了,抬起一脚半天没踹下去,最后只能把自己憋得要命的挥袖而去。
没别的方法,只好揉揉看好不好了。
靖王不让,疼啊。先是钝疼,后是涨疼,别说揉了,连衣料包裹着都难受。皇帝被顺利的嫌弃远离,睡觉想要抱一起睡都被踢开老远,只得委委屈屈的侧卧在边上守着,趁着靖王睡着了,才能去怜惜的亲亲那皱成一团的精美五官。
然后某一夜,听闻刘旎沉睡的平缓呼吸传来,皇帝悄悄撑起魁梧的身躯,小心去触摸靖王依旧难受的胸口,不真实软绵的触感让皇帝挑了挑眉,亵衣什么时候厚成这样了?
漆黑中,皇帝轻手轻脚的捏开靖王亵衣的衣襟,五指爬进去。
软乎乎的微微隆起让皇帝脑子一蒙,都疼肿成这样了?!
跌撞的起身去点燃烛火,端着烛台凑过来细看。微敞的衣襟露出半边胸口,娇嫩的乳头乖巧的点缀肤如凝脂的胸上,粉嫩的乳晕几乎要诱瞎皇帝的眼,甩了甩头,逼自己从几日未见的美景上集中注意力,认真仔细的看着,果然是肿了啊!
大概是烛火的亮让刘旎不舒服,他轻轻恩了一声,翻身侧卧了过去。
刘邰等了一下,才将烛光移过去继续看,不看则已,一看如遭雷殛。
先前刘旎仰躺着,胸口微涨的模样只是让刘旎觉得是病理的浮肿,而当刘旎那么一转身,双肩自然收拢,那浮肿在双臂的相夹下竟然挤出了妙龄少女的嫩乳浅沟!
烛火晃啊晃,阴影摇啊摇,晕黄光线的玉乳谈不上饱满的只是微微膨胀,刘邰觉得大脑有点晕,连着庞大的身躯都跟着旋了旋。
呆怔着拉起锦被将那摇曳得他头昏脑胀的小乳给遮掩住,下方一抹深色将他迟钝的视线又给吸引了过去。
是血,暗红湿濡的血液。
刘邰几乎魂飞魄散,温热的液体沾染在他指上,那一瞬间几乎入魔障了,难道他是在做梦,难道玖儿其实早就在婚礼上已经死去,这一切都是他的梦魇?
颤抖的探到刘旎绵长温热的鼻息,刘邰定了定神,连外袍都没有披,踉跄的冲出殿门,被吓了一大跳的离殇连忙扶住他。
脸色惨白的皇帝却差点软倒下去,“唤伺医。”低哑的字眼若游丝,紧紧捉着离殇的手臂,皇帝就这么直直的跌坐在了门槛上。
一边的小侍从立刻奔离,离殇脱下身上的外袍罩住皇帝,心惊肉跳的等待着。换班歇息的离逝先赶到,端着暖水给皇帝:“陛下,进殿可好,这里夜深露重的。”
刘邰灌了口热水,仍是不能定下慌乱的心,竟然恐慌起来,不敢返身入殿,万一玖儿根本早就不存在了,一切只是他的妄想怎么办?!
伺医远处匆忙奔来,见到皇帝穿这么少还坐在门口,气得胡子都翘,“还不扶陛下进去!都傻坐着干嘛!”
总算有个拿主意的了,离殇离逝连忙七手八脚的将皇帝搀起来,扶进门去。
原本还在抗拒的刘邰,在抬眼看到床榻上,那真实的人,竟然双腿又是一软,急忙闭上双眼才能掩饰去那狂喜的湿润。
伺医自然是先打算为皇帝把脉,比较起睡得喷喷香的靖王,这边这位比较像身患重疾的病人。皇帝阴冷的瞪瞪瞪,瞪得他乖乖收回手,先挥退其他所有人,刘邰才伸出手,语气低沉阴霾道:“靖王流血了。”
伺医拱着手立在床边,不断的暗示着瞄着刘旎:“是。”靖王背对而卧,啥也观察不到啊!
皇帝理智总算回来,探身小心将靖王翻转过来,手腕擒过,小心搁置在掌心,用寒戾的眼神示意伺医速度把脉。
伺医瞟了瞟皇帝,自背负的箱子中取出脉枕,将刘旎的手搁置上去,把了会儿脉,摸了下胡须,再顶着皇帝要吃人的目光,掀起被褥观察了下那半床的血迹,转过来面对皇帝。
“如何?”皇帝压低的声音满是焦急。
向来坦荡如砥的伺医罕见的迟疑了,小眼睛眨巴了很久,“呃,靖王葵水来了。”
皇帝傻了。
皇帝傻了一夜。
这种大变活人的技术基本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伺医们在殿外蹲守了一夜,也完全无法得出确切结论,为什么明明是男人的靖王,突然间变成了女人,更何况,也就数天没有问脉而已。
皇帝比较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敢惊动靖王的床榻边坐着痴看他一阵子,再跑出去和伺医们蹲一阵子,天都发白了,脑子还是晕晕的。
怎么也不明白,自幼跟在身边长大的嫡亲弟弟怎么就可以突然变成嫡亲妹妹了?!扣除掉削蕃的三年,刘旎和他几乎是日日相见,哪里都没有被替换的可能。更何况削蕃的时候也有其他三位钦差大臣伴随着,也不可能出什么问题啊!
最终,伺医们的结论是猜的:八成靖王自幼被下了毒,抑制住了性别之分。可阴差阳错前段日子排毒,排完了毒素,身体重新得到了成长,那么该有的性别之分,也就逐渐的显露出来。
什么毒?臣等真的也很想知道啊,简直就是医学上的奇迹好不好,可以把医生都骗倒这么多年,究竟是何等灵丹妙毒啊!
刘邰捧着满脑子糨糊又回到内殿,呆怔的目光自刘旎精美的面孔慢慢移向他被遮掩的胸部,随后再下移到那腿间……原来是这个缘故吗?的确是从未见过玖儿的下半身,原来不是性器娇小,根本就是女人的器官啊!
可为什么呢?这么多年,玖儿应该知道自己和男人的不同,那么那奇怪的药物难道是玖儿心甘情愿服用的?药从哪儿来,又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自愿抛弃女子的身份,伪装成男子,甚至情愿娶妻掩饰,也不愿恢复身份?
某个答案呼之欲出,却沉重的让刘邰双眼湿润。
沉睡一晚的刘旎慢慢在晨光中掀开了眼皮,刘邰的俊脸让她懒懒而笑,伸了个懒腰,“皇兄……”软软的呼唤到一半嘎然而止,在感觉到下身的潮湿和小腹的隐约胀痛时,惊讶又难受的咬了咬唇,一脸茫然和迷惑。
轻轻捉住她想要钻进被褥底下去摸索的手,一夜未睡的嗓子干燥而沙哑,“莫要去摸。”哽了下,俊脸微红道:“伺医说本该立刻清洗的,可吾怕你吓着……”
刘旎已经一副惊吓了,“臣、臣弟怎么了?”紧张起来,小腹的疼痛竟然绞了起来,隔着被褥捂住肚子,额头上马上冒出冷汗,“又、又要疼了?”
伺医在讨论了一晚上得出了个勉强算是有很大可能性的依据后告退,告退前非常热忱的灌输了皇帝一脑子的基础女性生理常识,理由很简单,瞧靖王这个模样就是按照男人的路线成长的,就算知道自己和一般男人不一样,也绝对不会懂任何女性知识的。
为什么?伺医一摊手:连葵水都没来过,胸部也不长,还会需要什么女性护理知识啊。
长兄为父,身为兄长的皇帝必须得担当起这个重任,进行靖王的初级解惑和教导工作。
原先以为玖儿是男人时,他兴致勃勃的要教导玖儿身为男人该懂的东西。现在是女子了,还是由他来教导玖儿身为女性该明白的事理……这,是报应吧。
皇帝深呼吸深呼吸,感觉就算是数年前最黑暗的太子位争夺时期都没有这么紧张为难过。恩恩,尴尬了半晌,在刘旎越来越泫然欲泣的表情下,豁出去道:“玖儿,不是病痛,是你葵水来了。”
葵水?!靖王石化了,那是什么鬼?
面对男性和女性知识都极为缺乏的石头靖王,皇帝顶着滚烫的脸皮,硬是象背诵一般将医工他们所告知的内容全部复述了一遍,多亏他记忆力好,居然一字不错漏。尽管有些地方他也还不完全明白,可至少做到了让靖王清(混)楚(乱)了他此时的现况。
靖王觉得自己已经无须苟活在皇帝面前了,请问,他还有任何颜面存在吗?
两人通红着脸大眼瞪小眼半晌,彼此都觉得狼狈不堪……
打破僵局的是靖王,表情依然惊悚的纳纳道:“皇兄,臣弟……”糟糕,现在应该自称什么?
破罐子破摔的皇帝欲哭无泪,“玖儿……”实在很难将明眸缮睐的靖王当女人看啊,即使知道她的容貌根本无人可及,但多年形成的惯性思维怎么也无法接受这性别的偏差。
两个人又傻愣了半晌,靖王觉得自己下半身涌出的液体愈来愈多,从一开始认为的失禁到现在得到的解释葵水,哪一个都不是她聪明的脑袋能够一时接受的!满脸脑震荡加无比窘迫,靖王的话语是一个个字逼出来的:“皇兄,我想沐浴……”好想哭,好想撞墙。
“对对对!”立刻得到解放似的皇帝松了一大口气,连忙接道:“玖儿的事暂时还需隐瞒,一切所需都由伺医过来照料。”说罢,喝令门外的离殇将沐浴的东西全部准备好。
一群人无声忙碌一番。
床榻上的两人困窘的四处乱看无语。
门扉关掩,皇帝伸手要去抱靖王。
刘旎已经是不一般的想找个洞把自己埋死了,见到他的动作反射性的一躲,几乎要哭出来:“皇兄……”调子凄惨万分,您就给我点脸面留存吧,我已经够不想活了。
刘邰满是悲壮道:“玖儿,医工说必要由吾陪伴你,你才能更好的由男人转为女人。”刘旎的那两个贴身侍女目前还拘留着,他自己因为不信任女人,身边都是男的。靖王这个惊天的秘密又不能泻露,短时间内哪儿去找知识、经验丰富,又死忠的女人过来伺候。
刘旎差点就吐出一句放屁。湿漉漉的下半身让她没法躲,活生生的被刘邰自被子里剥出来,先看到自己跟断了腿似的满下裳的血红,再看到被褥间那或干或湿的血液污渍,满脑子嗡嗡直响,然后小心一把将她抱起来的刘邰,袖子上同样染湿了的鲜红……
两个人同时感知到对方的僵化……
刘邰喀啦喀啦的抱着木头一样的刘旎到大木桶边,还要详细解释:“先暂时清洗一下就好,一会儿还得用流水重新洗过的。月事期间比较忌讳盆浴,就这一次。”
刘旎无法直视刘邰的只能乱看,瞟见一边搁衣服的台子上的长条厚锦缎,“那是什么?”
皇帝硬邦邦道:“月事带。”
一万只草泥马在刘旎脸上奔腾而过。
“吾一会儿教你怎么用。”皇帝低沉动人浑厚的嗓音里透露出极度的自暴自弃。
一百万只草泥马在刘旎小心脏上践踏而去。
将刘旎放在木桶边的厚地毯上,英俊的面容满是遭电击过后的麻木无比,很自然的直接帮刘旎解衣衫,“伺医说,玖儿是平生第一次月事,必须小心以对。吾需要时刻陪伴在玖儿身边,玖儿不能跑跳,不能受寒,不能胡乱饮食。”一定要百般呵护,绝不能让靖王有产生任何心理阴影的可能性。
扣子解开,袒露出的白玉胸膛上,那微微隆起的小乳十分娇嫩可口。
两个人都低头去看那对柔嫩可爱的小东西,然后极缓慢的抬起眼对望,两张脸都红得不行。
看也看过,摸都摸了好多遍了,现在的皇帝帮忙脱上衣行为是对还是不对啊?男女之间的授受不亲合适他们之间吗?若是以后靖王彻底发育了,那皇帝还能脱靖王的衣裳了吗?
以往尽管羞涩,可也没觉得敞露上半身如何大不了的靖王很呆。
以往极度窥视,成功得逞后爱不释手有机会就连摸带亲的皇帝也很呆。
不过,想一想若是这美躯真的可以长出女人绝美的乳房,皇帝还是果断的将呆若木鸡的靖王上半身衣裳给利落褪了个精光。强忍着喷鼻血的冲动和自己都觉得自己禽兽的鄙视,继续极为迅速的将靖王腰带解开,任血红的下裳坠落在那双美腿周围。
即使血迹斑斑,皇帝依旧很是敏锐的瞄到靖王的下半身的确是女性的器官,而且,没有任何毛发!
眼角一跳,心脏乱蹦,电流般的酥麻自欲望深处向全身乱窜。刘邰深呼吸一口气,弯身将泥塑木雕的刘旎小心抱起来放入温暖的水中,忍住想亲自帮她清洗的欲望,他只是取了布巾,在一边乘着热水的铜盆里浸湿,拧干,温柔的擦拭刘旎的脸。
刘旎抬眼看着他,小脸已是全然无助的不知所措了。
垂下眼瞧她的小可怜样儿,刘邰深叹了口气,挥掉脑子里各种野兽般的混蛋想法,双臂搭在木桶边缘,低头去亲吻那微张的小嘴:“玖儿是我的心,无论男女,我永远只爱玖儿一人。”
伺医说,靖王身处男人往女人的转折点上,必须很耐心很包容很有爱的陪伴和引导,出了任何一点问题,那简直就是万劫不复啊!如果想要一个身心都健康的女性靖王,皇帝除了在月事期间贴身陪伴外,还必须时刻安抚、诱哄、慰藉、鼓励、支持等等等等一切对靖王有益的事情。
刘旎的视线落在皇帝染了血的袖子上,大眼里流露出悲愤欲绝。
刘邰看一眼自己,努力浅笑:“吾衣裳多,不怕。”说着干脆把衣服一揭,扔到地上,露出赤裸结实的上半身,故意绷出肌肉给她看,“玖儿,你不是喜欢吾的身子吗?来,摸摸。”
刘旎眼神流转得有点迟缓,全身暖洋洋的让自醒来就受到巨大冲击的大脑总算运转起来,无论是怎样丢脸得想死,或者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走下一步,刘邰的强颜欢笑里的担心和他对她性别的转变的丝毫不介意,而仅仅是对她身体和精神状态的极其担忧,让她心里又是甜蜜又是想哭。
她不想让刘邰忧虑,可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啊!
他的言语爱意满满,他的动作满是怜惜珍爱。
她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她明明算是欺骗了他一辈子那么久,他毫不介怀反而身为九五至尊的去学了女性的护理常识,不但告诉她,还亲自照顾她。
那些污浊的血液,他完全看不见似的,反而担心她。
在手里将自己环抱住,她可怜兮兮的仰望着他,“皇兄,你骂我吧。”
刘邰怔了怔,反倒真心的笑了,似乎对她现在有了回应而放心下来,“骂你做甚。”俯低头亲昵的吻她的小鼻子,“吾方才说了,玖儿是男是女都是吾的至爱。”
刘旎性别的转换的确带给他震惊错愕和不习惯,可也仅只而已。连男人的玖儿他都可以接受,更甚至是女性的玖儿。他压在心里的怒火是针对强迫玖儿服药的人,和玖儿对他的忠心。
是啊,如若不是忠心和全心全意的崇敬仰望,什么样的女人会抛弃自己性别只为了更好的支持、帮助他。无论是之前的争夺太子,还是稳固皇位又或是现在的朝政掌控,身为男人可以起到的作用,要无法想像的远大于女子。
瞧那双水色流转的眼儿,刘邰叹息了,“小傻瓜,吾怎么舍得责怪你。”干脆的俯身探入水里将娇小的她环抱,贴在她耳边道:“吾只怪自己不够强大,让玖儿委屈了这么多年。”那豆蔻的年华,放在谁家千金不是无忧无虑的享受,而他的玖儿却得装扮成男子去和他一起面对风风雨雨。
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刘旎心软得一塌糊涂,“皇兄、皇兄……”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皇兄!对她这么好,也不怪她的欺瞒,“我会对皇兄一辈子好的!”用力的喊道。
耳朵嗡的炸响,刘邰暗吸一口气,沉沉低笑了,“好。”忍住揉耳朵的冲动,大手顺着水里柔美的曲线摸上那光滑的大腿,“吾也会对玖儿好的。”
后知后觉到粗糙的大掌正在摩擦自己的腿,刘旎唰的脸红了,捉住那不知道是在吃豆腐还在忙帮的大手:“我、我自己洗。”
木桶里的温水都变成粉红了,好诱惑的颜色。刘邰直起身,取过布巾擦手,边套上新的衣衫,薄唇带笑的观赏着如仙子般的水中美人,“快些罢,吾要带你再去沐浴间冲洗。”
刘旎面红耳赤,“没有侍女吗?”突然想起刚才她在吓傻的时候被皇兄看光光了啊!
刘邰摇头,非常认真:“吾还没想到接下来怎么办,这事暂不能传出去。”而他也绝对不会让其他男人来近身伺候玖儿的。
赶紧将自己身上沾染的血块洗掉,迟疑了一下,还是在水里站起了身,自己都觉得一身血腥味的难受,刘邰却带着暖洋洋笑意的将她抱出来,搁置到刚翻出的新的锦被里裹上,连头脸都包好的直接抱往外去。
沐浴间在后殿,伺医说月事期间不要见风。
待刘旎将自己完全打理干净了,刘邰又将她包得密不透风的又抱了回来,仔细的讲解了月事带的用法,遗憾的被刘旎坚定拒绝了帮她亲自穿戴的建议,失去了仔细观赏她那处儿的机会。
将她抱回来之前,他看得很清楚,不再被血迹覆盖的玖儿那地儿真的没有毛发,和她其他地方的肌肤色调一样粉粉嫩嫩,格外蛊惑,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细细看看被大腿根儿夹紧的地方又是怎样的美景。
心跳澎湃的皇帝想入非非的待靖王穿戴完毕,词严理正道伺医建议,现靖王胸部开始发育,肿胀疼痛是必然,想要减缓必须由他亲手多多按摩。
靖王脸红得乱七八糟的迟疑半晌仍是娇羞的点了点头。
将个被厚厚布巾缠住的暖壶放置在刘旎小腹上,刘邰义正辞严继续道:既然他们已经达成了要彼此陪伴一辈子的协议,那么待月事结束后,便该立刻裸呈相对,让彼此都好好探索一下对方最私密之处,以达到身心合一。
胡说八道的皇帝被恼羞成怒的靖王一脚蹬出寝殿。
寝殿外傻笑了好一阵子的皇帝半晌才敛了笑容,眼神阴沉狠戾的吩咐离殇去通知晁沿,往刘旎身边的两个侍女下手查,平时服用什么药物,自哪儿来的。
接下来数天,无论靖王如何恼怒羞窘,皇帝依然搂着她一张床榻上入眠。没有任何侍女的情况下,衣裳脏了,皇帝帮换,被褥脏了,皇帝帮换。皇帝盯着靖王不能洗头、不能喝冷饮、不能疲劳、不能动气、不能盆浴、不能捶腰、不能饮酒、不能不能不能……皇帝还要盯着靖王多喝补血补气的汤品、盯着靖王注意保暖、盯着靖王服用适当的蜂蜜和甜点……
因皇帝接手了所有事情,靖王自己还没弄清楚经期应该的注意事项时,那尴尬的日子终于过去了。
皇帝和靖王都松了一大口气。
没血了,胸部胀痛得不那么难忍了,靖王总算可以不用畏缩的过日子了。
没血了,胸部慢慢胀得大些了,想起今后的福利,皇帝很开心。
确定了一天下来都没再有血迹,夜色一黑,皇帝就连拐带骗的缠着靖王早早上了床榻,之前数日稍微一动弹就血流成河的靖王脾气烦躁又焦虑,皇帝一但有了其他的想望,都被毫不留情的打开。
如今终于可以搂着心爱的小美人又亲又摸,皇帝很是兴奋啊!初初还带着抵抗的靖王很快就喘息瘫软如水,红润着俏脸娇羞的躺在那里,任他为所欲为。
慢慢将衣襟摊开,当看到那比记忆中又大了不少的白玉嫩乳,皇帝眼睛发直。由于对女人的厌恶和不信任,昔日房事的子嗣目的性十分纯粹,完事走人,压根不关心承欢女人的长相或者身子细节。他只是知道女性有这么两个东西而已,从未这么仔细的观察过,更别提是自平坦起便爱抚伴随着成长,有一种养成的强烈刺激精神满足感。
小丘似的雪白嫩耸在灯光下投着美丽弧度的阴影,那两抹粉红的花瓣至始至终未变,中间那圆巧的小红蕊也依然漂亮诱人,被他这么注视着,便会颤巍巍的半硬起来,将圆弧的暗影顶端硬是挤出了那么个小小的点儿,鲜嫩可口。
恋恋不舍的看了很久,刘邰才分神看了刘旎一眼,不看则已,一看呼吸都快要停止。
精美的容颜带着绯红侧开,眼儿荡漾着水光,长睫颤颤的半垂着,上了胭脂般湿润嫩红的下唇被皓齿咬着,羞不自禁中又带着惊人的妩媚,惹人垂怜中又异样的媚惑娇柔。那双柔软的玉手正弯曲着放在脸儿的两侧,全然的敞开着,无声的邀请着男人更恣意的把玩赏弄。
男人暗暗吸了口气,探手将敞开的衣衫推得更开,裸出圆滑的肩头,往下是妙曼胸脯和细腻的腰身,混圆的臀腿掩藏在白色的长裤下,双腿并拢摩挲的动作却十分明显。
喉头上下滚动一下,忽然想起江夏的第一次,玖儿下裳的潮湿痕迹,大脑像被火烧了一样轰鸣起来,那是书上所谓的喷潮吧,与他房事过的女人们中,唯有玖儿是咬咬耳朵捏捏乳头就高潮到喷水儿的敏感,光回想起那水渍,跨下的欲望就硬得发疼。
躺在男人身下的刘旎全身又痒又难受,初潮后她的身子的感知仿佛更加敏锐了,当男人打开她的衣襟,手指不小心碰到她肌肤,都能带来火热的痒烫感。而当他不碰她,就这么看着,那视线似乎带着针一样,落在她身躯的任何一个部位,她都觉得扎扎的刺刺的酥痒难耐,想用力的摸一下挠一下,可男人灼热的眼神下,她连动都不敢多动,只能忍着,忍得发颤,忍得眼睛都湿润了去,忍得她最隐秘的地方似乎又有液体涌出来,羞得她除了并紧腿儿,能做的就是偏开脸儿,避开与男人对视。
刘邰一直专心凝视着刘旎,自她漆黑盘旋的长发,自红润的颊,细长的颈子,精致的锁骨,削圆的肩膀,起伏的胸口,柔软的隆起,细拢的腰儿,圆巧的肚脐,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羞涩得如珍珠的脚趾。
自头看到脚,再从脚到头,反反复复,看得那小脸愈加红艳,那手儿虚握,那脚趾蜷缩,看得人儿呼吸浅短急促,看得那姣美如玉般完美的身躯细细的打着颤。
男人才笑叹一声,缓慢的伏下魁梧的身躯。
庞大的阴影笼罩住整个的她,压迫、抑遏、急剧攀升的紊乱心跳和呼吸叫人完全无法思考,只得按照本能等待着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门外,倏然传来离逝的低唤:
“陛下,晁虎贲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