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夫君太放肆--卷二【最难捉摸女儿心】:活春宫解疑惑(三)

正文 夫君太放肆--卷二【最难捉摸女儿心】:活春宫解疑惑(三)

夜深,人静。

竹屋的床铺上,邾雀与玄珷这一对分别多日的伴侣,完全沈醉在激烈的肉体欢愉之中……

邾雀一双手紧抓着身下的薄被,她一双修长的腿分得大开、半跪在床上,紧贴在蜜色娇躯後头的,是玄珷精壮结实的黝黑身躯,他一双强壮的双臂扣着她高高翘起的臀儿,赤红男物如同打桩似地、在邾雀体内反复进出。

那一记又一记的深入顶击,早已将邾雀撞得心神荡漾,蜜色肌肤上泛出一层薄汗,她一双媚眼半掀半闭的,以仅存的最後一丝理智紧咬着自己的发,说什麽也不愿喊出声来。

「……唔嗯……嗯……」即使已被身後男人摆布得意乱情迷,邾雀的嘴里也只吐出模糊的闷哼声。

玄珷自然知道邾雀的顾虑,但两人在床第间向来是狂野的,今晚却听不到她娇媚入骨、酥麻销魂的喊叫声,这让他不悦地皱眉,大掌抓紧她浑圆的臀儿、向前顶得更用力了。

男人狂野的律动,将身下的床铺推得嘎吱、嘎吱作响,每一回的顶撞,都让两人相衔的肉体发出啪咑、啪咑的乐音,而硕大在湿淋淋花穴里反复进出时,亦带出了让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

三种不同的声音交迭在一起,毫无停歇的迹象,在宁静的夜里听起来格外清晰,也格外的扰人。

同样躺在床铺上的兰少音,即使睡得再怎麽沉,不一会也被这奇怪的声音给吵醒了。

嘎吱——嘎吱——床铺持续的摇晃,震得她有点头晕,好奇怪,莫非是地牛翻身?但也震得太久了吧?

啪咑——啪咑——还有,她在睡梦中一直听到的这奇怪的声音,到底是什麽声音?

真的好吵喔!整个人裹在被子里、被吵醒的兰少音不情不愿地转过身子,先张嘴打了一个哈欠,这才缓缓睁开了睡意朦胧的双眼——

晃动的黑影……嗯?她眨眨眼,黑影看起来好像是人,是人没错吧!?不过不止是一个人,而是两个黏在一起的人,咦?世界上有这种以奇怪姿势黏在一起的人吗?

昏沈的脑袋努力分析着双眼所看见的影像,而随着眼睛逐渐适应黑暗,将交迭在一起的人影看得越来越清楚时,她一双眼难以置信地瞪大!

是邾雀姊姊!?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

邾雀姊姊全身光溜溜的,整个人以俯趴的姿态半跪在床上,低首埋在自己的双臂间,美艳的脸上柳眉紧蹙着,神情看起来压抑而痛苦。那个陌生的男人同样也是赤身裸体,他一双大掌左右扣着邾雀姊姊高翘的臀,还不断地抓住她的臀儿往自己下腹的位置顶撞着……咦!?在男人下腹位置,那个赤红肿胀、带着湿亮光泽,长柱形状的东西又是什麽?

这男人在欺负邾雀姊姊吗!?眼前这人对邾雀姊姊做的,和罗炎对自己的做的好像是同一件事……可是又有些不同。

那一晚,罗炎将自己身上的抹胸和裤子都脱了,将浑身赤裸的她压在身下欺负,但,罗炎并没有像这个男人一样脱光。虽然,罗炎用他的手、他的吻,反复舔吮她全身最私密的地方,让她整个人发热发晕、酥麻难耐,却没有像这个男人一样,用下腹那个」奇怪的东西」攻击自己。

越看,心里越慌乱,越看,脑袋亦产生了越多的疑问。

「……嗯晤……」突然一记猛烈的顶击,让邾雀发出了闷哼,更让兰少音吓得立刻闭紧双眼。

但即使闭上了双眼,早已烙印在她脑海里的淫糜画面却依然清晰,更何况,她身下的床铺依然被他们的律动推得嘎吱作响,两人肉体相衔、拍打撞击的声响更是清清楚楚地在耳边回荡着。

理智告诉自己,她应该紧紧闭上眼睛,不看不听……可是,她终究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再次睁开了双眼。

虽然兰少音忍着没有出声,但玄珷依然感受到身旁那道怯怯凝视的目光,这种有人在一旁偷看所带来的刺激感,更激起了玄珷的欲望与兽性。

嘴角勾起笑,他突然将深入的硕大拔出,体内突如其来的空虚让邾雀发出挫败的低喘,正想回头抗议的时候,玄珷长臂一探,已将邾雀酥软的娇躯翻转过来,跟着他将她两条腿架上自己的肩头,依旧肿胀的火热再次欺上她湿润的入口。

玄珷俯下身、右掌揉上邾雀胸前的丰盈的同时,另外一手则探向邾雀的脸上,将她紧咬在嘴里的长发掏出。

「你干什麽?」邾雀横了他一眼。这家伙又不是不知道,一旦她在情欲中忘我,喊出的娇吟声有多惊人,一定会把兰少音给吵醒的。

「既然有人想看,那咱们就让她看着吧!」俯身咬上邾雀两片红唇的同时,硕大也再一次顶入湿润花口,开始奋力地律动着。

「你什麽意思?啊……啊啊……」还来不及反应,邾雀就被他深入的顶得气喘吁吁,娇媚入骨的呻吟在夜里嘹亮地回荡着。

邾雀那惊人的叫床声,让玄珷整个人欲火沸腾,深埋在她体内的硕大冲撞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了。

惊人的呻吟声在夜里十分清晰,听得兰少音整张小脸面红耳赤,而玄珷刻意变化两人欢爱的姿势,更让她清楚看见了那赤红、水亮,在邾雀花穴内反复进出的欲物!

就算兰少音心里有再多的好奇,却也不敢再看下去,她用力闭上眼睛,拉起被子紧紧蒙住了自己的头。

床上的激战持续着,热情很快地累积到最高点,当欢愉抵达极致的瞬间,邾雀的身子剧烈一抖,率先冲上了高峰。

「啊!」不一会,玄珷亦仰头发出一声低吼,他满足地将火热情液全部灌入身下的女体,精壮结实的身躯疲倦地倒下,紧紧压住了邾雀散发着浓烈香气的躯体,感受极致欢愉过後的余韵。

体内的情潮微褪後,邾雀转头看向身边,看到了不知清醒了多久、此刻已将自己裹成小茧一般的兰少音。

邾雀的心里一阵懊恼,虽说自己对於肉体享乐向来积极豪放,但她在兰ㄚ头面前,是温柔又厉害、堪称完美的恩人姊姊,今晚这一场活春宫,只怕让自己的形象全毁掉了!

哎!她是真心喜欢兰丫头,无论如何都不想吓坏这单纯的小可爱哩!

嗯,还是先把这缠功无敌的家伙赶走,再和兰ㄚ头解释好了。邾雀才想开口赶人,就感觉到依旧深埋在自己体内的」某物」,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看,它又醒了,我们再来一次?」玄珷抵着她的颈边,语气慵懒地建议着。

「你先『出去』,乖,晚点我再陪你。」邾雀拍拍他的俊脸,先哄着。

「都硬了,出去多可惜!」直接拒绝,身躯亦开始不安分地扭动着。」饿了这麽久,一次怎麽够?」

「……」邾雀伸手捧着他的脸,绽开一抹艳笑,趁男人为她的温驯咧开微笑的瞬间,一脚抵上他的小腹,随即用力一踢——「你给老娘滚下去!」

「碰」的一声,某人被无情地踢下床了。

「你这女人,想谋杀情郎不成?」玄珷摀着自己的小腹,这女人!用了多大力气踢人啊!

「再不滚,老娘让你整整一年看得到吃不到!」邾雀冷哼着威胁。

「……」玄珷沉默,知道以邾雀的性子,只要说得出就绝对做得到,整整一年不碰她?开什麽玩笑!

玄珷悻悻然地站起,用力哼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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