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快穿之请君怜惜--【第二个世界】消失

正文 快穿之请君怜惜--【第二个世界】消失

之后的几天,对元易的治疗也到了尾声,荼蘼天天和穆锦年腻歪在一起,白天吃吃清水豆腐,晚上就开大餐,红烛昏罗帐,一夜做到天明。

这段时间。穆锦年可是美人在怀,志满意得,恨不得把荼蘼拴在自己身边,一刻都舍不得分开。

“穆教主,遵守承诺,羽煋草。”上一秒还与穆锦年调笑腻歪,下一秒,荼蘼就不客气地翻脸不认人,板着脸,嫩白的小手掌心向上摊着,一副你可是真君子,绝对不能食言的表情。

看懂了荼蘼表达的意思,教主大大难得起了戏弄荼蘼的兴致,俊眉一挑,邪魅一笑,将那张绝对邪教教主标配的面容张扬得邪气不已,勾人心弦。穆锦年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挑起了荼蘼的下巴,狭长的眼斜斜地扫了荼蘼一眼,让她有种被电到的感觉,耳垂上一片温热,心猿意马中男人刻意压低的让人听着就让人湿了的嗓音撩人地钻入荼蘼敏感的耳洞中。“哦,是么?本座怎么记得昨晚某人哭着喊着骂本座禽兽呢?”

很好,穆锦年你不提还好,一提荼蘼就火大,昨晚这只禽兽像是磕了药一样,像烙饼一样把她翻过来又翻过去,整整折腾了一整晚,害得她差点错过了治疗时间,现在,荼蘼的双腿还在发软,总觉得下体仍被撑开,无法合拢。

荼蘼怒极反笑,懒懒地伸手,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前几天刚刚修剪好的指甲,红唇嘟起吹了吹,不给男人半个眼神,声音清淡不带一丝感情,“好呀,那今晚某禽兽就别想爬我的床了。”

食之入髓的男人终于相信理解了以前书上说的鱼水之欢,云雨之乐是怎样的销魂入骨,还会舍得松口吗?一听这话,穆锦年不可能无动于衷,连忙讨好补救“蘼蘼,我是君子,才不是什么禽兽,我带你去拿羽煋草。”

嗯哼,这还差不多,荼蘼抱胸,施舍般递给眼巴巴看着自己的男人一个眼神,下巴傲慢地抬了抬,那副恃宠而骄的小模样看得穆锦年想狠狠将荼蘼抱在怀里,任人搓软捏圆,想一个守财奴般捂得好好的,不让别人觊觎。按捺住心中强烈的占有欲,穆锦年克制地牵起荼蘼的小手,就引着她向某处走去。

眼前是深邃透亮的幽绿湖泊,荼蘼呆愣地眨巴眨巴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空中浅浅划着弧线,看起来像一只展翅而飞的蝴蝶,漂亮不已。

像是为了验证荼蘼的猜测,穆锦年一把搂住荼蘼的纤腰,脚尖轻点,便飞到湖泊的正中心,悬空停留,然后,默默凝气,斜着挥出一掌。湖水翻涌,旋转起来,湖中心慢慢地转出一个深不可测的漩涡,穆锦年当机立断,立刻携着荼蘼就钻了进去,两人没入水中,消失不见。

湖底别有洞天,不知是为什么,本该漆黑一片的地道泛着点点幽光,迷离缥缈,衬得穆锦年那张俊脸更加魅惑,不时偏头注视荼蘼,温柔的眸子闪着碎光,让人心动不已。荼蘼感受着现在这昏暗暧昧的氛围,心中微动,突然想到穆锦年不会是故意的吧,拿羽煋草什么的让属下做就够了,何必亲力亲为?大概是为了培养感情?这个想法一出现荼蘼就立刻否认了,穆锦年可是根苗正的好少年,肯定不会做出这种类似调情般的举动!一定是羽煋草太珍贵了,不能假以他手,嗯,就是酱紫,这么一想,荼蘼原本有些骚动的心彻底平静下来,反倒是认认真真地打量起洞穴来。

而一边的穆锦年os:最近看的话本里都有什么在幽暗的洞穴中可以促进感情,邪教里的洞穴好像只有这个,不知道蘼蘼有没有害怕然后需要我的怀抱安慰!于是,一路上,穆锦年都小心翼翼地瞥着荼蘼,再瞥一眼,眼中满是期待与跃跃欲试,结果,他都绕了好几圈,蘼蘼还没有一丝不适,反而兴致勃勃,心中想的荼蘼的亲近更是没有。然后,穆锦年深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脸默默地黑了,不再耍花样,有气无力地取了羽煋草就递给了荼蘼。

荼蘼打量着手中的传说中的仙草,默默地汗了,怪不得从古至今都没有人尝试,看看这草的颜值,黑不溜秋的,浑身还散发着恶臭,怎么看都不像是吃了可以成仙的。

荼蘼偏头注视着以保护的姿势搂着自己的男人,那烫人的温度顺着男人结实有力的胳膊源源不断地涌向荼蘼,温暖了她一直以来都微冷的身体,真是不舍啊。默默将羽煋草握在手心,荼蘼垂下眼帘,目光晦暗不明,在幽暗的环境遮挡下,穆锦年没有发现荼蘼紧咬着的都渗出少许鲜血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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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停下,锦年......我不行了,嗯啊啊啊~~~”荼蘼嗓音微微沙哑,带着哭腔,无力地承受着身上男人猛烈的攻击,在床上似痛苦似欢愉地缠扭着。

男人好似没听见又或是习惯了女子的求饶,只是抬头,轻啄荼蘼艳红的唇,动作更是用力,压着骑在女子身上抽插得更深,粗壮的肉棒以排山倒海之势狠狠撞开宫口,一插到底,将女子到口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

真是哗—了狗了,荼蘼被男人不知节制的动作搞得火大,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第六次了,还没算上自己昏迷的时候男人又操了几次!!!什么君子啊,什么恪守纲常啊,通通抛到九霄云外了,明明是只怎么喂都喂不饱的牲口。虽然自己的确很舒服,很爽,但是并不意味着就可以任由男人为所欲为,荼蘼眼中闪过一丝猩红,伸出鲜红的指甲,用力地在男人后背上狠狠划下一道道痕迹。

“哼。”男人闷哼,完全没有被影响到,反而更加兴奋,连抽插的节奏都变快,那强劲有力的律动带着浓重的压迫感,让荼蘼觉得小腹酸麻难耐,整个人都快被贯穿,带着点被侵犯的痛意,情不自禁地尖叫着,有些清醒的思绪又被男人的撞击冲散,渐渐又被情欲控制,身体向上挺起,贴近男人火热的胸膛。

然而,好像被按了暂停键,身上的男人一下子瘫倒在荼蘼身上,双目紧闭没了意识,充斥着麝香味的房间也霎时安静下来。

荼蘼茫然地睁着眼睛,胸口剧烈的起伏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平静下来,像是淋了雨一般,长发粘成一团一团紧紧贴着香肩,荼蘼松开了盘着男人劲腰的双腿,缓了过来,理智回笼。

“呼,终于结束了。”荼蘼舒了口气,想着早该这么做了,真当自己是病猫啊!此时荼蘼双颊绯红,美目含春,荡漾不已,小手吃力地推着男人的胸膛,艰难地将重重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咬着牙小心翼翼地将埋在体内那个还坚挺的物什弄了出来,离开穴口时还啵儿了一声,带出来一大滩散发着重重气味的液体。身体一下子空荡了起来,荼蘼的花唇哆哆嗦嗦地收缩着,好像还在呼唤着男人的肉棒,格外留恋。

好不容易从男人身下脱身,荼蘼已没什么力气,刚坐起身子又软了回去,这让荼蘼一火,随手扇了男人一个耳光解恨,然后掏出一枚黑色的药丸咽了下去,方才觉得整个人活了过来。被穆锦年这么一搞,荼蘼完全没有什么即将离别的流连忘返,不舍之意,巴不得逃得远远的。急急忙忙套上衣服,荼蘼便一刻都不想停留地飞速离开。

晚秋,天气还是比较阴冷,床上的男人赤裸着身体,下体的擎天柱还暴露在空气中雄赳赳地挺立着,一阵微风吹过,男人身体不由一抖,鸡皮疙瘩纷纷立起显示自己的存在,默默在风中凌乱......

今天就这样,本宝宝中午才回到家,昏睡了一个下午,一醒就被母皇抓起来应酬各种客人,唉,一言难尽啊。

明天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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