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做好女人的本份》香港特色。一楼一。(繁)--第十二章: 女人心事

正文 《做好女人的本份》香港特色。一楼一。(繁)--第十二章: 女人心事

第十二章 - 女人心事

近日,文女工作的大厦很是热闹,不仅有来自内地的性工作者驻场,还有南亚裔的新鲜人,进出的客人都来自五湖四海。

世界如常地运转,跳舞的跳舞,赛马的赛马,每个人继续扮演协助世态运行的其中一枚齿轮。

生活日常的事情实在多不胜数,过去的人也没曾想过英国会脱欧、教宗会公开向同性恋者致歉等等,但是事情的发生就是如此难测,时间也从未为任何人停留过分秒。

大厦的霓虹灯光每天惯常地照亮又熄掉,人来人往,热热闹闹。与外面的环境相比之下,文女房间的气氛就显得冷冷清清的。

自从那次事件发生之後,文女过去的风韵与神采都显然褪色不少,报案的事情也让她忧心忡忡、神不守舍,双瞳也变得黯然无神。面色失去光彩又如何能够吸引顾客推门进内?

然而,她还是希望能够如常地接客。这天,一个外表看来已有七十多岁的阿伯摸上门来,并有意找文女的服务。专业的文女从不因客人的年纪而拒绝接客,当然二话不说就开门让他进来。

这便要抛出快被遗忘的性工作者守则第八条:

“专业的性工作者应当抱持公开、公义的态度,专业的服务应当不分年龄、身份地位的界限。”

这守则说白一点就是要提醒性工作者别歧视客人的条件,减少服务员择客的机会,以保障每个客人都可以接近平等地享用服务。可是,叫惯性被歧视的性工作者不要歧视客人确实是特别讽刺。

好色的老伯似乎没有退隐过桃色江湖,单看他的充血程度便足见年纪虽一把还是有气有力,雄风不减。不过与青年人相比,勃起的速度之快实属惊人,要知道文女仅只是露出对奶头而已。

老伯穿着白色背心,光着下半身,戴好了安全套後,急不及待的等候文女脱下内裤。

他一手抱住文女的纤腰,两手乱摸,触感她皮上滑滑溜的每一处,鼻头靠近她的肌肤,嗅出她沐浴後兰菊的香气。不仅如此,他还伸出舌头舔她的全身。

为了使心能够安定一点,文女当下把老头子想像成一头老狗,她觉得被狗舌头舔的感觉比较让她安心。

老伯让他那雄伟的阳具伸进文女体内,直捣其阴穴。不得了了,他感到下体就像被火烧一样滚烫,便加速推进。他的手迅速抚摸她的屁股,狂舔她的奶头,同时下体忽然停下。

本来闭着眼睛的文女感觉有点奇怪,便张开眼看见老伯的手偷偷地扯下套子。

文女吓一惊,大呼:「你在做甚麽!」

老伯装傻的说:「嘻,没有……我有做甚麽吗?」

「你以为我看不见吗? 还要装傻?」

「嘻……我只是想要更爽的感觉而已,不行吗?」老伯摊开双手说道。

「请你规矩一点,现在的我不好欺负的! 不戴套要加钱的,事前也应跟我讲明! 不然莫怪我去报警!」

「我讲句对不起,这次照给你钱,你就原谅我,这样可以了吧。」

「你滚! 我不做你生意了!」说着,她马上赶他离开。

好色老伯垂头丧气,急匆匆的败走文女的地方,惨得就连裤子也还未穿好。

这时,隔壁的暴雨刚巧在开门进她的房间,看见这一幕,很是好奇。

「发生甚麽事了? 他怎麽这样赶着走?」暴雨进来问文女。

「这个老头真好色,想在我不为意下脱掉安全套,以为我看不见! 你说能不赶他走吗?」

「又是这种客人吗? 之前我也遇过了,幸好被我发现,不然都不知那人有否甚麽样的传染病,传染给我们怎麽办? 这种人真是无赖!」暴雨气愤地说。

「就是嘛!」文女看着暴雨,停了一顿,「不过……有病的是我吧……会传染他人的是我吧……」

「哎呀! 别想得这麽负面了,又不关你的事,你也不想有病的。」

「想着其实叫他不要脱掉安全套,也是免得把病传染给别人。」文女看了一眼暴雨说。

暴雨随後拉着文女的手臂,把她扶到梳化上。

「最近有去覆诊吗? 身体现在怎样?」暴雨问文女。

「我有照常去覆诊,每天定时吃药、擦药膏,病徵没那麽影响我,所以现在能开工了,只是还有些少痕痛的感觉。」

「身体有好转便好,不过,也别迫自己过分操劳。又不是渴钱,倒不如休息多一段时间。」

「不行呢! 我不能颓废太久,得失熟客怎麽办?」

「我看你这里最近人客少了,反正熟客都少来了,还急甚麽呢?」

「不行! 唉……我也想工作打发些时间,好让我不用费时忧心,转移一下心情也会复原得较快吧。」文女叹口气唏嘘说。

两人静默了片刻,暴雨打破沉静,说:「我这里有些朱古力饼,刚在楼下士多买的,我开来一起吃吧,听说吃甜食会让心情好一点。」说着,她打开一盒朱古力味百力滋,递给文女一条,两人一同分享。

「听蜜糖说,你跟她到了警署落案,情况现在怎样?」暴雨手拿一条百力滋,边问文女。

「上次报警以後,有警察上来拿走了摄录纪录,希望真的能证明当日那个男人到过我这里来,不然就是甚麽有关他的踪迹都没有,就像是世上没有志民这个人。但是,他在我身上做过的事,好像从没有消失过。」

「这个男人真可怕,好像鬼魂般不存在的样子,但他的影子却占有了你整个心,像是只有在你心里才能找得到他来。」暴雨捉紧了文女的手说。

「是,就是这样。那天的事,在我的脑内,还是历历在目啊。」文女眨着空洞的眼神说。

「对不起,又让你记起那些不好的事了。」

「不……不要紧。」文女拍一下暴雨的手,接着说:「你呢? 家里最近怎样?」

「唉……怎麽说才好呢……孩子照常上学,没甚麽特别,只是我最近忙着跟上小学的呀仔温习功课。快到考试周了,学校都没给足够时间让学生温习。现在读书压力真大,每天的功课太多,做完功课都快要半夜了。」暴雨说。

「这真夸张呢! 每天得花那麽多时间做功课,现在上学的功课这麽多的啊!」

「不就是嘛! 我也是很惊讶,最初也不相信小学的功课那麽多。别说呀仔的压力大,连我都常紧张。」

「做妈妈真不容易啊! 你啊,也不要太辛苦自己。」

「怎能不操劳? 白天回来这里工作,夜晚要买菜做饭,饭後又要督促呀仔做功课。」

「你先生不是待业吗? 叫他帮手做饭或者替小朋友温习不行吗?」文女问。

「怎麽可能依靠他? 他不多添烦恼给我,就已很好。」

「你和他的感情不好吗? 」

「我和他……怎会好? 他常无所事事,经常到马会赌钱。那天输了钱,他就回来找我们出气,家里没这个男人会更好。」暴雨叹息。

「怎麽会变成这样? 听闻你和他以前感情很好的。」

「没错,但只限於他还是有正常生活,有工作的时候。自从他失业之後,我们家里一直吵不停,感情没有好过。而且……他晚上还……」暴雨有点迟疑的说。

「他还怎样?」文女紧张地问。

「没……没甚麽,总之就是他通常都是晚上闹脾气,第二朝早上我还要带小朋友上学,我真的没那麽多精神跟他玩。」

「你先生的脾气似乎不太好。是否每个失业汉都是这样呢? 志民也是同类吧。啊! 不,应该要改口叫他聂医生了。」文女又再想起志民。

「我起初也不敢相信呢! 医生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暴雨睁大眼睛说。

「是,我也从没想过。这真令我很失望……我以为……」文女忽然掉下几滴泪来。

「一样米饲百样人,树大有枯枝。医生有好人,也有没良心的。」暴雨拍了一下文女的大腿说:「唉,说过不再提些不好的事,都怪我不好,又忘记了。」

文女的电话铃声忽然响起。

她接听电话,然後对暴雨说:「警局打来,叫我这几天再去一次,说是有些新进展。」

「那就好了,一定要帮你讨回个公道!」暴雨振奋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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