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云烟缭绕间,翠玉珠帘款款摇动,碰撞出清清幽鸣之声,煞是动人悦耳。但这份幽静清雅却被翠色玉帘里隐隐透出来的淫靡春景给生生破坏了。
贝阙珠宫之间,寝殿内里,五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鲛绡宝罗帐高悬其上,薄薄的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榻上的青玉抱香枕四散,软纨蚕冰簟凌乱,几对男女在宽大的榻上纵情欢色,细滑柔软的鲛绡随其起伏的节奏而摇晃不定,似漂泊云际之外。
“嗯啊……皇上轻,轻点啊……”女子低低地乞求着,然而她的双腿却大张着,嫩红的花穴一张一合,随着她的喘息而迎合着身上男子的猛烈撞击。
“哼,你想要朕如何轻些?”只见那一宽面浓眉的男子勾唇,狠狠握住身下美艳女子的胸乳,拧出一片红痕,不管女子的尖叫,身下的紫黑色棒子狠狠地进入女子的花瓣之中,再狠狠地抽出,猛地又冲进那红肿的花穴,顿时淫水四溅,引得女子呻吟一片,他的粗大肉棒直直地深入花穴之中,开口道:“说,朕干得你爽不爽?”
“嗯,嗯……皇上啊,干得臣妾好,好爽啊……轻点,啊啊啊……”那美艳女子还未说完,身下的可怜小穴又连连遭受那男子的无情鞭挞。
男子凉薄的唇微微勾起,身下的动作不断,而他如毒蛇般的眼神却探向金碧辉煌的宫殿一隅。
却见那精致的珊瑚长窗下,地铺白玉上,一名身穿蟒袍外罩的天青色褂子太监服饰的公公收袖躬身而立,其身后跟随一名身披黑色绣有牡丹暗纹的单薄轻纱的女子,其内里却是空无一物,其莹亮细腻的肌肤隐隐绰绰,秀丽绝伦的身材曲线竟是无比诱人。
她脑袋垂下,见不着容貌如何,但见其纤背依靠着墙壁,似是无依浮萍,柔弱可怜。
女子墨色柔凉的长发也不挽起,恰如瀑布倾泻而下,直至臀部,端是光可鉴人;婀娜曼妙的身姿隐约其中,美妙秀致的女子胴体若隐若现,秀美细腻的双臂正抱紧在胸前,薄如蝉翼的黑色轻纱里却隐露出那丰满汹涌的圆弧线条,渐渐往下,柔滑的长腿下一双玉足似精心雕刻一般,如巴掌大的小脚玲珑秀致,根根脚趾剔透晶莹,似玉雪砌成,那玉色肌肤竟是比地上铺设的玉石砖还要洁白莹亮。
那静立着的公公见男子望了过来,忙把瘦长的身子深深地躬了下去,似是弯虾般可笑,只听他恭敬地道:“回陛下,朔王爷,祟王爷,豢美宫此次的侍神女带到。”
男子并未回答,只是贪婪地盯着那名身姿绝丽的女子,腹下的欲望愈发上涨,死掐着身下女子的细腰,身下的棒子进出越发勇猛,搅得女子春水潮潮。
“皇上,今年这豢美宫竟是寻了这么一绝色!实叫王弟我心痒难耐啊!”身旁一长面细眉,长相阴柔的男子也看得腹下火热,心里竟是一惊,自己纵美无数,还是头一次见到就这么静立着的女子竟然可以轻易地挑逗自己的欲望,细长细长的眸子一眯,抬高身下的美妾的大腿,深紫色的棒子对着那丰腴的女子的花穴猛冲而入,狠狠地泄着这忽如其来的欲火。
最后一个男子浓眉阔脸,长得一副粗野猛夫的模样,端看这一绝色女子,眼中的火热更深,似是不过瘾,只得将自己的长棒从身下的秀美女子的口中抽出,大手拨开女子的腿,稍稍拨弄了小穴,那湿嗒嗒的长棒便直接挺了进去,凶狠地抽干起来,那双眼睛却是未离开那名若莲柔弱的女子,厚唇一张,直接道出:“皇上,您先破了这女子的瓜,好待王弟我也可享受一二。”
皇上却是淡笑,看向那始终不可抬头的绝色女子说道:“你,且先抬起头来,让朕瞧瞧……”
那女子闻言,纤细却玲珑的身子微微发颤,听着那边的低吟喘息声,更是害怕低下了头,猛然想起临走前,教习自己的秋嬷嬷的叹息,秋嬷嬷似是悲戚道:“小陌,自古容颜越绝佳的侍神女从未步出过龙榻啊……你可知如你这等容貌的女子,可是古今唯一啊?”
她云小陌虽是柔弱却聪慧,豢美宫里出来的美人从未回去过,一个也没有。
她们只是帝王臣子的慰以藉劳的性奴罢了!而性奴只需知晓抚慰男人便可,并不需要才德;不需要时,便直接除去,死相惨烈。
而最高等级的性奴便是侍神女,专门服侍帝王或王室后裔,而她们最终全死在了榻上。
云小陌面色一白,而她却是今年的侍神女!
可她并不是什么合格的侍神女。豢美宫里的所有侍女必须是从三四岁开始调教,那样才可保证女子一见到男子便可自动张开双腿,毫不反抗,甚至还主动服侍。
而她,云小陌原本是一教书先生的女儿,可在十岁那年家乡便遭遇洪灾,为了使父母亲能够渡过灾难,云小陌自愿入宫,换得银钱交与爹娘,助其渡过危机。
原本应是宫女的她因其容颜实在倾国而被豢美宫看中,直接破格升为侍神女,接受了五年的调教,直至今日伺寝。
可那时她已是十岁之龄,灵智已成,不易被洗脑。她云小陌是怕死,但更怕以如此痛苦屈辱的方式死去。
思及此,云小陌更是把头埋得更低,水亮的美眸中更是蓄了些泪珠。
皇上见她无动于衷,眼中的趣味更深,今年的侍神女倒不若是往年的死板,但他却是直接推开那女子,抽取出身下还硬着的长棒,装作语气一冷,说道:“莫不是你敢违抗朕的旨意不成?”
霎时周边的宫女太监纷纷下跪,惶恐一片,就连榻上的两名王爷也赶忙拔出自己的命根子,裸身下跪,那三名同样赤裸的女子也软着腿脚连忙爬下榻下,齐声高呼:“皇上恕罪!”
云小陌咬了咬牙,只得缓缓地抬起头来。
刹那间,无端光华偏耀眼,那却是直教时光惊了艳色,直教岁月沉默了声响,只为她那张惊天动地的无双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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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云烟缭绕间,翠玉珠帘款款摇动,碰撞出清清幽鸣之声,煞是动人悦耳。但这份幽静清雅却被翠色玉帘里隐隐透出来的淫靡春景给生生破坏了。
贝阙珠宫之间,寝殿内里,五尺宽的沈香木阔床边,鲛绡宝罗帐高悬其上,薄薄的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榻上的青玉抱香枕四散,软纨蚕冰簟淩乱,几对男女在宽大的榻上纵情欢色,细滑柔软的鲛绡随其起伏的节奏而摇晃不定,似漂泊云际之外。
“嗯啊……皇上轻,轻点啊……”女子低低地乞求着,然而她的双腿却大张着,嫩红的花穴一张一合,随着她的喘息而迎合着身上男子的猛烈撞击。
“哼,你想要朕如何轻些?”只见那一宽面浓眉的男子勾唇,狠狠握住身下美艳女子的胸乳,拧出一片红痕,不管女子的尖叫,身下的紫黑色棒子狠狠地进入女子的花瓣之中,再狠狠地抽出,猛地又冲进那红肿的花穴,顿时淫水四溅,引得女子呻吟一片,他的粗大肉棒直直地深入花穴之中,开口道:“说,朕干得你爽不爽?”
“嗯,嗯……皇上啊,干得臣妾好,好爽啊……轻点,啊啊啊……”那美艳女子还未说完,身下的可怜小穴又连连遭受那男子的无情鞭挞。
男子凉薄的唇微微勾起,身下的动作不断,而他如毒蛇般的眼神却探向金碧辉煌的宫殿一隅。
却见那精致的珊瑚长窗下,地铺白玉上,一名身穿蟒袍外罩的天青色褂子太监服饰的公公收袖躬身而立,其身後跟随一名身披黑色绣有牡丹暗纹的单薄轻纱的女子,其内里却是空无一物,其莹亮细腻的肌肤隐隐绰绰,秀丽绝伦的身材曲线竟是无比诱人。
她脑袋垂下,见不着容貌如何,但见其纤背依靠着墙壁,似是无依浮萍,柔弱可怜。
女子墨色柔凉的长发也不挽起,恰如瀑布倾泻而下,直至臀部,端是光可鉴人;婀娜曼妙的身姿隐约其中,美妙秀致的女子胴体若隐若现,秀美细腻的双臂正抱紧在胸前,薄如蝉翼的黑色轻纱里却隐露出那丰满汹涌的圆弧线条,渐渐往下,柔滑的长腿下一双玉足似精心雕刻一般,如巴掌大的小脚玲珑秀致,根根脚趾剔透晶莹,似玉雪砌成,那玉色肌肤竟是比地上铺设的玉石砖还要洁白莹亮。
那静立着的公公见男子望了过来,忙把瘦长的身子深深地躬了下去,似是弯虾般可笑,只听他恭敬地道:“回陛下,朔王爷,祟王爷,豢美宫此次的侍神女带到。”
男子并未回答,只是贪婪地盯着那名身姿绝丽的女子,腹下的欲望愈发上涨,死掐着身下女子的细腰,身下的棒子进出越发勇猛,搅得女子春水潮潮。
“皇上,今年这豢美宫竟是寻了这麽一绝色!实叫王弟我心痒难耐啊!”身旁一长面细眉,长相阴柔的男子也看得腹下火热,心里竟是一惊,自己纵美无数,还是头一次见到就这麽静立着的女子竟然可以轻易地挑逗自己的欲望,细长细长的眸子一眯,擡高身下的美妾的大腿,深紫色的棒子对着那丰腴的女子的花穴猛冲而入,狠狠地泄着这忽如其来的欲火。
最後一个男子浓眉阔脸,长得一副粗野猛夫的模样,端看这一绝色女子,眼中的火热更深,似是不过瘾,只得将自己的长棒从身下的秀美女子的口中抽出,大手拨开女子的腿,稍稍拨弄了小穴,那湿嗒嗒的长棒便直接挺了进去,凶狠地抽干起来,那双眼睛却是未离开那名若莲柔弱的女子,厚唇一张,直接道出:“皇上,您先破了这女子的瓜,好待王弟我也可享受一二。”
皇上却是淡笑,看向那始终不可擡头的绝色女子说道:“你,且先擡起头来,让朕瞧瞧……”
那女子闻言,纤细却玲珑的身子微微发颤,听着那边的低吟喘息声,更是害怕低下了头,猛然想起临走前,教习自己的秋嬷嬷的叹息,秋嬷嬷似是悲戚道:“小陌,自古容顔越绝佳的侍神女从未步出过龙榻啊……你可知如你这等容貌的女子,可是古今唯一啊?”
她云小陌虽是柔弱却聪慧,豢美宫里出来的美人从未回去过,一个也没有。
她们只是帝王臣子的慰以藉劳的性奴罢了!而性奴只需知晓抚慰男人便可,并不需要才德;不需要时,便直接除去,死相惨烈。
而最高等级的性奴便是侍神女,专门服侍帝王或王室後裔,而她们最终全死在了榻上。
云小陌面色一白,而她却是今年的侍神女!
可她并不是什麽合格的侍神女。豢美宫里的所有侍女必须是从三四岁开始调教,那样才可保证女子一见到男子便可自动张开双腿,毫不反抗,甚至还主动服侍。
而她,云小陌原本是一教书先生的女儿,可在十岁那年家乡便遭遇洪灾,爲了使父母亲能够渡过灾难,云小陌自愿入宫,换得银钱交与爹娘,助其渡过危机。
原本应是宫女的她因其容顔实在倾国而被豢美宫看中,直接破格升爲侍神女,接受了五年的调教,直至今日伺寝。
可那时她已是十岁之龄,灵智已成,不易被洗脑。她云小陌是怕死,但更怕以如此痛苦屈辱的方式死去。
思及此,云小陌更是把头埋得更低,水亮的美眸中更是蓄了些泪珠。
皇上见她无动于衷,眼中的趣味更深,今年的侍神女倒不若是往年的死板,但他却是直接推开那女子,抽取出身下还硬着的长棒,装作语气一冷,说道:“莫不是你敢违抗朕的旨意不成?”
霎时周边的宫女太监纷纷下跪,惶恐一片,就连榻上的两名王爷也赶忙拔出自己的命根子,裸身下跪,那三名同样赤裸的女子也软着腿脚连忙爬下榻下,齐声高呼:“皇上恕罪!”
云小陌咬了咬牙,只得缓缓地擡起头来。
刹那间,无端光华偏耀眼,那却是直教时光惊了艳色,直教岁月沈默了声响,只爲她那张惊天动地的无双容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