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子人声鼎沸的中心是个美丽动人的女神,光彩四溢俯瞰众生。几次返场,有人喊破了喉咙,有人又哭又笑,有人把怀里的珍珠宝物都往台子上扔。他就嘴角噙笑心内漠然,早看惯了这些。
昨日他正式继承义父衣钵做了正会长,没有大场面只有内部尖端层在场。
顾学庵也来握手……而今终于是顾家有求于他。高处不胜寒,他竟没有太多欣喜。
前日顾学庵带的女伴引起了小小骚动,他耳畔都听到了议论,可惜返场竟没带,于是今日也看了两眼。果然特别,大家闺秀的面庞却一身凹凸媚劲儿,只是那双眼甚是干净。
跟得顾学庵上台后怕是跟丢了小手从头到尾都揪着顾学庵的衣角。脸上满是百无聊赖,面对大家的关注全无别的女人般虚荣得意。走一半时还把花篮掉出一小花拾起,放回花篮去又掉下去,只好捏在白白的小手里。她就那么走到他面前点点头紧脚跟着顾学庵走了。
从头到尾眼中竟未正眼看过他,远远地听她轻声低呼:“舅舅慢点。”而后是顾学庵回头宠溺地牵她……
昏暗的囚室,郭幼宁手脚被缚,已从大字变成了太字,身下一点支撑便是洛鸿宛的物件。
身前内衣被碎挂在雪白的手臂上晃悠,身下牛仔裤几乎完整,只被剜去了腹前和裆部的厚布,他只挑他要吃的部位裸着。
洛鸿宛探进牛仔裤大力拍打了粉臀,她竟真湿了,小穴的润滑虽不多却让他的进入顺畅许多,她莫不是真胆敢将他想成别的男人。
傻子,愚蠢至极的傻女人!
要让她知道此时的主人是谁,看清楚谁干她的身子……
他手插着她的牛仔裤后口袋,将她下身分得更开些,现下她大腿上的裤子安然无恙,只有小腹到身下肉缝处白粉肉外露着,小嘴被撑到极致夹着他的大肉棒子,塞进退出自由地很。
洛鸿宛有意勾她,用的是大开大合的退出然后直送到底。
郭幼宁全身无支持,分开的腿就任他进出随意。那非寻常的巨物就在她细嫩的肉里翻进翻出,翻出一层红来。翻得她苦苦哀鸣。
他可真大,那头子如鸡蛋一般,他又恶意用那头子到处烫咬她,此时她的姿势又是任人摆布,他更是欢畅地在她体内撞击,逞着他的恶。
“睁开眼,低头看看,谁的物件在干你,你再痴心妄想我就把你做穿了!”
擒住她后脑硬逼她低头去看那交合处,看他的巨大,看她不知羞耻地淫水四溢。
一滴泪落在他根处上。
抬她脸,已是香泪纵横。
“啪!”又是一巴掌,不过这次下手留了几分。
他捧着她的脸,脸上全是最大的怒最深的痛。“别再为顾学庵掉一滴泪听到没有,一滴都不许。”
他的目光极深极亮从遥远的痛楚中走来,大力咬她的唇,直到咬肿,“今日起,你是我的!当年我左右不了她,而今我当唤得醒你!”
他终于停了疯狂地抽送,俯身亲了她的唇,动作改为细细舔她的身子,下身缓缓进出……温柔了许多。
“她”是谁?
他的哀痛为谁?
终于郭幼宁看着他,开了口:“我身子早就脏了,我的心也给了顾学庵要不回了,洛鸿宛,你究竟想做什么?”
一切如时空凝固。
转而,那个千娇百媚的洛鸿宛又回来了,此时显得份外诡异,他用手指在她的乳尖打着圈,“我是洛神呀,我有神水,里里外外非把你洗干净了不可。”
郭幼宁当然不会去问神水是什么,他已用行动宣告了一切。
她可真紧,咬得他痒热难当。
他从不在意贞洁与否,这身子他很满意,“他”也很满意!
什么缘由都不打紧,他只想嵌满她的私处,嵌满她的身子……
他自信地觉得他要她,也会惜她。这身子没人比他更契合。
小穴越咬越紧,郭幼宁一脸绯红,这是鲜明的信号。
小女人的身子动情了。
洛鸿宛就抱住她晃的身子,用尽全力撞到她花心去,撞掉她的理性羞耻,撞到相容合一。
而郭幼宁只能后仰发出迷离的呻吟。
囚室内只有令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
一切越来越疯狂难收。
终于,他抽出了大头喷了她一身,白色的液体点点滴滴落到地上。
………
当一个中年女佣解下郭幼宁看到的就是这副模样。
完全一个性奴的样子。全身衣衫破碎,身上秽物仍在。
不过她见多了,副会长带女人回来花样更足。
帮她清洁,给她换衣衫。
挑时专门挑了大胆性感的换上。
“我不穿这个!”郭幼宁拒绝,可对方对她的欲迎还拒完全不感冒。
“洛鸿宛,这究竟是惩罚还是宠幸?”
洛鸿宛着外出装,看到她的装扮皱着眉头,吩咐:“别这样打扮她!”
他走到她面前,又是一身温文尔雅:“我晚上回来与你吃饭”。
“洛鸿宛,你别玩了,我玩不起,我没有出卖你,你放了我吧。”
洛鸿宛从高处俯瞰她,看她的表情,她身上所有。
她裸露脖子上的春痕让人怜惜。
“我知道,只是你被囚着的样子很销魂,合我胃口……”
所以,她出不出卖都要不要紧了!
他果然一如既往的不讲道理!
没理她的气结……
他把她的手拉过,覆在下身上。
“他要你,很久很久以前……”
“郭幼宁,这不是惩罚,不是宠幸。”
低头在她唇上一啄:“这是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