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的男女衣着完整,只有男人胸前的扣子松了几颗,然而在女人长裙的覆盖下,他们的性器紧紧的结合着,阳刚与阴柔最亲密的交汇,奏出华美的乐章。虽然身上不露一丝,但女人上下起伏的身子已经说明了那被掩在裙下的交合有多麽热烈。女人无意看向了镜头的方向,那满眼的春意让陆承舟几乎看红了眼,他的姑娘和他的兄弟就在他眼皮底下搅在一起,他几乎要过去把他们分来,自己把那荡妇干翻,让她不能再勾引男人。
陆承舟终究还是忍住了,他将监控切断,点起一只雪茄。他还不清楚为什麽沁儿会变成这样,在弄清楚之前一定要忍耐,忍耐,忍耐,不能再给她造成什麽伤害了。他努力回想着薛沁幼时的样子,那个天真无邪的,缠着他们玩耍的孩子。
雷恩是知道的,甚至薛沁也知道,他们在这里做爱很有可能被陆承舟看到,这可能正被偷窥着的感觉让薛沁更加兴奋起来,甚至生出了报复的快意。她搂着雷恩的脖子与他忘情激吻,让肉根在自己身体里狂放的出入,沉溺于欲海,发出忘情的呻吟。
薛沁不记得和雷恩做了多久,或者她只做到一半就厥了过去,雷恩不止能填满她淫荡的身体,更能填满她空虚的心,就算之後会後悔,但还是一次次的与他交叠在一起,饮鸩止渴。
薛沁醒来的时候觉得很熟悉,熟悉到她都差点沿着六年前的习惯起床了,还好,在美国的六年已经让她养成了新的习惯,就算是梦呓也不会使用国语。她靠着床背,看着房里的一切,就像六年前她住的一样,居然没有什麽变化。身上被换上了柔软的棉质睡衣,她已经很久没有穿过这样的衣服了,不知道是谁给换上的。她揉着酸痛的腰,走向书柜。她拿起一个相框来,看到里面和任颜在迪士尼的合照,两个人都笑得像傻瓜一样。她抬了抬嘴角,突然听到门吱呀一声响了,忙将相框放下,但已经来不及回到床上了。
「睡得还好吗?」
「我睡得很好。不过……这里应该是令爱的房间吧,怎麽能让我这个陌生人随便住呢?」
「你怎麽知道?」
「会放这些东西,难道是你的房间吗?变态。」薛沁翘着嘴角,将相框递到陆承舟手里。「两个女儿都很可爱啊。」她说。
「我只有一个女儿。」
「哦?是哪个?」
「比较像你的那个。」
「像我?」薛沁拿回照片,故意仔细端详了一阵。「脸是还挺像的。」她将相框放回书架上,不觉陆承舟已经走到她身後,托起她一缕金发在手中把玩。「很漂亮的颜色,在哪染的?」
「染?这就是我本来的头发啊,你要看吗?」薛沁偏过头去,让他能看到头顶发根的位置。她也不知道为什麽的,到了美国之後,她的头发和眼睛颜色都变得越来越浅,最後变成了金发蓝瞳的模样,这是她最好的伪装,给她勇气。
「不用了。」
陆承舟说完那话就没有再出声,静谧反而让薛沁紧张起来,找着话头。「你女儿在哪?难得这麽像,好想见见她。」
「她……在美国吧。」
这回答让薛沁沉下了眉,想好可以挑衅的话,一转身就看到陆承舟不知什麽时候走到她身後,见她转身,抬手撑在书柜上,将她圈在自己和书柜之间的狭窄间隙里。
「艾伦,你想干什麽?」
「你觉得呢?」
男人的意思似乎再明显不过了,薛沁咬着下唇,想着要怎样回答他的问题。「雷恩呢,他在哪里?」
「他先回去了。」
「那个讨厌鬼,让我来找他自己倒跑了。」薛沁低下身子从陆承舟撑着的手臂下面钻了出去,走到床边看着。「我的衣服呢?还给我,我要走了。」她说完,却被男人按倒在床上,大眼对小眼的看着。
「我是雷恩的女人。」
「我知道。」
「我还像你女儿。」
「对。」
「那你还……」薛沁後面的话都被堵在了嘴里,被唇齿的交磨所消弭。「禽兽。」她抓着空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