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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陆续续又去了采洁家几次,有时是帮忙跑腿,有时是处理电脑问题,後来他跟她越来越熟,常常会聊天,有时代替采洁陪她吃晚餐,气氛总是轻松愉快。
她也开始直接叫他的名字,不再称呼他王同学。
「仲凯,可以帮我拿一下灯管吗?」
他说要帮她换,她露出「这种小事」的表情,站在摺叠梯上把灯管拆下来,他把新的灯管递给她,灯还是不亮。
「好像是变电器坏了。」她说。
处理好後,她从梯子上下来时没站稳,他连忙扶住她。
那是他第一次跟她那麽接近。
他只觉得满怀的柔软,还有一丝成熟女人的香气,钻入他的鼻腔里。
他等她站好後,赶紧放开。
「谢谢。」她说。
从那天开始,他做的春梦,对象慢慢换了人。
那时他才二十岁,动不动就硬,几乎每天都要打手枪,除了看A片,有时候也会幻想采洁,做梦更是常常梦到采洁。
可是梦中,他追着采洁的背影跑了好久好久,当采洁转过来时,却变成了她。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背心,湿透的。
「苏阿姨这是在勾引我吗?」
在梦里,他不再笨拙,大胆又直接。
「你愿意被我勾引吗?」她似笑非笑地问。
他扑上去,隔着湿衣咬住她激凸的褐色乳头,疯狂的爱抚她。
不过在贯穿她之前醒来。
醒来後,心口剧跳,好一会儿才镇定下来。
这只是梦。他这样跟自己说。
後来他拒绝了几次采洁的请求,不再到她家里去。
可是他一次又一次梦到她。
梦里,他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操。
「怎麽样,以前你老公会把你弄得这麽爽吗?他的屌有我大吗?」
仲凯,仲凯,仲凯......
她被操得呻吟,嘴里不断娇呼着他的名字。
醒来後,他总是很觉很糟。
对於一个善待自己的长辈,他竟然产生了淫辱和亵渎的渴望。
可是他没办法控制他的梦境。
曾几何时,他甚至不再幻想采洁了,他用双手握住自己时,想像着她跪在地上,温婉的面容浮现痴态,张着嘴,爱恋地舔吮他的肉棒。
「好吃吗?苏阿姨,给我吞下去。」
这种想像总是让他很快就射出来,爽得尾椎发麻。
但是在学校遇到采洁时,他没脸跟她打招呼,看到采洁,就会想到她,也会想到自己对她的那些邪念,所以他索性避开采洁。
「学长最近怎麽回事?是谈恋爱还失恋?怪里怪气的。」
采洁有次堵到他,就心直口快的问。
「没有啦。」他心慌的否认。
「我请学长吃饭吧,谢谢你帮我那麽多忙,对了,我妈说这要给你。」
采洁递了一个纸盒给他,是有机迷迭香茶茶包。
「啊.....帮,帮我跟苏阿姨说谢谢。」他吞了口口水,心情有点复杂。
吃饭的时候,采洁姣好的脸蛋就近在眼前,她说说笑笑,态度大方,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看着她,然後不自觉露出傻笑。
可是他发现自己有些心不在焉。
回家之後,他把那盒迷迭香茶放在书桌上,一直没有泡来喝。
他不确定自己是舍不得喝,还是怕闻到那味道会又想起她。
也许自己是太闲了,才会想这些有的没的。
大三下学期的某天,采洁突然打电话给他。
「学长,我妈出车祸了,可是我现在人在台中,赶回去也要下午了,能不能拜托你.......」
「哪家医院?」
他整颗心提到了胸口,也顾不得安抚惊慌的采洁,问了清楚就骑车飙去。
到了医院,他在急诊室里找到看起来有些狼狈的她。
「仲凯,你怎麽来了?」她惊讶的问。
「采洁说她要下午才能赶回来,拜托我过来看看,苏......苏阿姨没事吧?」
自从在梦境和幻想中对她做过那些事後,他总觉得苏阿姨三个字叫起来怪怪的。
「没什麽事,就是腓骨骨裂了,需要打石膏,医生说四到六周就能拆了。」
她笑一笑,又皱皱鼻子。
「很痛吗?」他担心地问。
「嗯,不过打过止痛针了。」她瘪嘴点点头。
看到她那种略带委屈的表情,他差点忍不住要去摸摸她的脸,安慰她。
「我,我去帮苏阿姨办出院手续。」
办好手续後,他招了计程车要送她回家。
「这样太麻烦你了,我想我自己可以。」她很不熟练的拄着拐杖。
「苏阿姨不要这麽说,您平时也照顾我很多。」
他小心地把她扶上车,陪她回到家里,又去买了中餐跟她一吃起,等到下午采洁回来後才离开。
那一个多月,他每隔两三天就去探望她一次。
很神奇的是,那中间他都没再梦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