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次,我都是在她里面射的,我有些幼稚的想着,如果我能给她整怀孕了,说不定她就能听我的了。说实在的,最近我碰到女人就想拨上我的种,这种欲望非常的强烈。所以这几次我基本上都没有什么避孕的行为,全部都是倾尽所有的奉献进去。
这晚上我折腾的比较麻利,我其实很想给她整出孩子来。说实在的,具体的原因的话,我估计可能是我觉得她似乎是受过很高等的教育,和我以前遇到过的女人都不一样,这个女人给我一种很有气质的感觉,说俗点,我觉得她身上好像是有一股的那种贵气。我觉得如果她能怀上我的种的话,生下来的孩子应该比较高质量……
好吧,我是个农民工出身,你说我对那种高贵的有文化的阶级完全的嗤之以鼻,这也是扯蛋。
我其实挺矛盾,理论上讲,俺娘的出身应该是比较高贵的,毕竟那个时候不是每个人能有能力读大学--而且还学艺术,估计家里应该有点背景。但是,我对俺娘其实又很抵触……
这些事我也说不清,反正,我希望我的孩子能……
算了,我也乱了。反正晚上我干得筋疲力尽的就趴在她身边睡了过去。
……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上被盖了一条毛巾被子。然后我的旁边空空如也。
我揉揉惺忪的睡眼撑着嘎吱作响的木板床坐起身来。我昨天干得太起劲,现在还觉得浑身都有些酸软,特别是两条腿。
四周安静的很,窗外间或的传来公鸡打鸣的声音,和狗儿撒欢打架的声音。
我起来以后就觉得自己的肚子有点饿,毕竟昨天晚上可是损失了不少,不过我马上就闻到了一股食物的香气从旁边的案头飘来。我转眼一看,只见一个瓷白的大盘子,里面盛装着两个荷包蛋--还有几片切得整整齐齐的番薯片。还有那个盘子下面似乎是压了一张纸。
我连忙抓过来就大口大口的塞进自己的嘴巴里,这荷包蛋看来是放的时间还不算太长,还有一些余温。我因为肚子饿,所以风卷残云般的就把两个荷包蛋和几片翻书都塞进了嘴里。
我合着满口的食物,一边悠闲自得的咀嚼着,一边把那张纸条给透了出来。
尊敬的陈根生先生,当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想我应该已经身在五瘴谷里面了,最后我还是决定追随我先生的足迹而去,我想,我先生应该已经走了。可是这四年我一直都在骗自己,在这山谷旁绝望的等待……
……
感谢您对我的帮助,也感谢您最后让我重新做了一次女人……谢谢你……
陈何淑怡
卧槽!?这什么情况?什么情况?!她这信是啥意思?那个啥五瘴谷不是有去无回的吗?她一个女人,她这意思是寻死吗?!这种死法有多惨?想想,这人进去一会肯定是死不了的,必定是要经受断水断粮,绝望、饥饿、恐惧、肯定先要把人折磨疯掉,才会慢慢的死去。到底有多大的羁绊能让一个女人这么的不顾一切?!
“操!操!死脑经!死脑经!!!”我一边愤怒的把信撕得粉碎,一边不能自控的狠狠的跺着地板怒骂着。
现在怎么办?想到这个荷包蛋还有点温,我连忙头也不回的就朝着楼下跑去,一边跑一边吼着,何淑怡!
我焦急的赶到门外,迎面的路上过来一个赶着一头黑色牛犊的老头。“大爷!你知道五瘴谷怎么走?!”我来连忙问道。
“五瘴谷?”这老头看起来很惊讶,“你问这个干啥子?”
“你快告诉我,我救人!”我没有时间和他磨嘴皮子,连忙言简意赅的把事情给他说了。
“啥子救人?!出啥子事情了?”这老头有些发愣的问道。
“快告诉我!五瘴谷怎么走!!!”
我扯起他的衣服吼道。
“那,那边--”他给我指指对面的一条荒芜的小路道,“一直往前面走就行了”。
我放开他,顺着那条石子的小路狂奔而去。
“哼,瓜娃子,这不找死么?”我听到身后那个老头很不屑的呸了一口。
我没有多余精力来顾忌他,沿着那条荒芜的小径一路的狂奔,因为刚吃过东西,刚才又跑得急,跑了一半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左下腹疼痛难忍,妈的,此时的我真的是心急如焚。但是那股绞痛却让我怎么都跑不快,只能踉踉跄跄的拖着脚步小跑。
好不容易走出了镇子,远远的我看到一大片地陷了下去。
我知道,前面应该就有个山谷了。我踉踉跄跄的又跑了一会,终于,我们的面前出现了一条似路非路的小径,我往下面看去,这个谷很深,里面雾气腾腾的缭绕着一些似雾非雾的东西,一眼根本看不到底,各种各样的奇岩怪树犬牙一般封住了大部分的视线,说实在的,风水这个东西是有点讲究的,一看到那个地势,我就全身一阵的不舒服,我本能的觉得这里面是很凶险的。。
“何淑怡!!!何淑怡!!!!”我对着山谷里面吼了两声。
何淑怡~~何淑怡~~~
山谷里传来怪异的回声--这么说吧,我觉得这声音不像我的,有点像是那种乌鸦或者别的什么古怪动物发出来的。这令我背上一阵的冷汗。
但是我不能这样放弃,我继续对着山谷里面吼,我想,就现在这段时间,这娘们应该还能听到我的呼唤声。
我又吼了两声以后,除了我那古怪的回音和山谷里那些奇怪生物的悲鸣声以外还是一片的寂静。她没有回应我。
妈的,这可怎么办?这娘们一个人进谷,难道不怕吗?
“何淑怡!你听我说!你男人已经死了四年了!你现在进去,你连他的尸体都找不到,这没有意义啊!何淑怡,你听到没有?!你还这么年轻!这!么!漂!亮!何淑怡!你听到了吗?!”我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吼哑了,一边呼吸一边咳嗽着,继续把两个手掌拢在嘴的两边,对着谷里面吼道,“何淑怡!你听到了吗!你可以有其它的选择的!你可以有孩子!--对对对!你可以生孩子!没有生过孩子的女人!是不完整的!何淑怡!你还没有做过母亲啊!何淑怡!你听到吗!咳咳咳!你,咳咳,听!吗!咳咳咳咳,孩子啊!!!何淑怡!!孩子!!”我觉得自己的喉咙又干又疼,这回是真的吼不出来了。我只能沙哑的继续徒劳的哼哼。
就在我绝望的瘫坐下来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山谷里传来了忽远忽近的女人声音,“
陈……陈……先生~~先生~~先生~……
我想这应该是山谷里面的回音造成的,她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