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仲斌笑着退开,半躺到床上,阴茎已经再次勃起,「自己把内裤脱了,坐上来。」
白心娣听话的脱下那已经被淫水弄到湿透的丁字裤,爬上何仲斌的身体,手撑在何仲斌的腹部,缓缓坐下去。
但湿透的小穴滑嫩的让白心娣无法如愿,只能求救地望向何仲斌,「斌……帮我……我想要……」
「你以前不是很会吗?常常自己就爬上来要我干了,现在怎麽不会了?还是说你比较喜欢被人强奸?嗯?说啊。」何仲斌轻轻抚去白心娣那快落下的泪水,说出口的话却像利刃般直刺向对方。
「呜……我那时候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害怕……我……」白心娣委屈的坐在对方腿上,对方责备的话语使她的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来。
何仲斌坐起来,将白心娣搂进怀里,温柔,却又不轻易饶过她,「害怕什麽?怕被人知道你这麽淫荡?怕被人知道是你要求我干你的?还是怕被人知道你淫荡的在我妈背後自慰?」
「我……」白心娣想躲,却被人紧紧搂住,动弹不得。
他们国三那年就做了,一开始只是好奇,尝到情慾的滋味後,两人像是染上毒瘾那样,只要家里没人就滚上床,也曾在家里不同地方做过,甚至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大干特干。
被何妈妈发现那天,白心娣看着何妈妈站在门口一脸震惊、不知所措的表情,一阵兴奋让她在何仲斌下一次插入时高潮了,然而恐惧使她向何妈妈指控是何仲斌强迫她的。
那是白心娣头一次看到何妈妈打何仲斌,也是唯一的一次,何仲斌裸着身子,被何妈妈按在墙上狠打屁股,跨下的阳具不断顶着墙壁,前端透出液体,白心娣看着这带点淫糜的画面,毫无遮掩的在何妈妈背後插穴,只要何妈妈一转头就能看见自己淫荡的行为,何仲斌也透过墙角的镜子,瞥见这一幕,强烈的羞耻感夹带快感,让她再次喷出水来,何仲斌也射了出来。
两人从此被隔开,没机会再说话,隔几天白心娣就听到何仲斌离家出走的消息,直到七天前的偶遇。
白心娣终究放弃了挣扎,垂下头,「呜……对不起、对不起……那时候我发现我好淫荡……我好害怕……呜……我不知道要怎麽办……」
两年来她始终没能为当时的事情道歉,她也曾经想过,如果她当时没有指控何仲斌,而是两人一起面对何妈妈的话,那是不是何仲斌就不会离家出走?是不是他们就不会分开这麽久?
何仲斌轻抚着她的背,「别哭了,没事了,别怕。心娣很淫荡,可是我很喜欢喔。」何仲斌舔去她脸上的泪,「被人看到还高潮的心娣,偷偷在人背後自慰的心娣,都淫荡的让我看得好兴奋,你明明知道我也射了,不是吗?」
「呜我……」
何仲斌用手指抵住白心娣的嘴,阻止她的话,「现在我只想知道,淫荡的心娣想不想和我去阳台做爱?」何仲斌询问,白心娣脸上的泪痕犹在,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何仲斌看了只想狠狠操干一番。「你可别装清高的跟我说你不想做喔,这里没被我的大肉棒操过,肯定还没满足的吧?」何仲斌再次将手指插入小穴,浅浅的进出反而使白心娣心痒难耐。
「不……斌,你别这样……呃啊……」白心娣不自觉地吐出呻吟,「啊别……呜……我想要……啊呃……我们去阳台……我要老公的大肉棒把我操坏……」
「真淫荡。」何仲斌轻笑,抽出手指暂时放过白心娣。
白心娣终究听了何仲斌的话,就像以往那样,白心娣总是无法拒绝何仲斌的任何要求,她巍颤颤地爬下床,走向阳台。
何仲斌跟了上去,猛地一把抱住她,狠狠干了进去。
「啊——好大……好粗……」湿嫩的骚穴被人突然用力贯穿,巨大的让她感觉有些不适,更多的却是被填满的快感。
「继续走,去阳台。」
「呜……啊啊……」白心娣被对方顶着,一步一步走向阳台,每走一步都可以感觉到对方在自己体内,随着她的移动而在体内移动,一波波被磨擦的快感,伴随着羞耻感侵蚀着她的意识。
夏日的夜风带来凉意,阳台是栏杆式的,可以说是毫无遮掩,虽然现在已经深夜,但下方的街道还是不时有零星几辆车子开过,对方大楼也还有几户人家开着灯,白心娣半敞的睡衣将胸部暴露在外,乳头接触到冰冷的栏杆好似更加敏感,下身被人插着,因紧张而不住收缩着内壁。
「这麽迫不及待把我夹紧啦?手撑在栏杆上,把屁股跷起来。」
白心娣乖乖照做,这动作让她的小穴将对方的巨物更往内吞,「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