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帝含了一口茶,捧了萧倾蓉的脸,嘴对嘴,哺下一口。然后又含了口,哺到她嘴里,渡她喝下。如此喝完这么一杯茶,武帝把明黄的床幔拉了下来。他一向不勉强她,所以她心里头还有达阚王的时候他没把心意表露,她心里头不知道藏着谁的时候他又放手让严愈带她走,但是,这不代表他对她没企图心。武帝在萧倾蓉头顶,居高临下读解着她满脸的泪,他可以再等,等到她心里只有他的时候,但是,其实也没差,因为今天过后,他不会准许她心里还有别的什么人。
“蓉蓉,我要你。”他吻住萧倾蓉长长眼睫下一颗晶莹的泪珠,脱了她裙衫小衣,把白玉雕成似的赤裸女孩压在身下。“阿……澈……”萧倾蓉惊慌失措,她真的怕了,武帝把她腿儿打开,环到劲腰后,“我……怕……我……”她全身都烧了起来,在武帝厚厚的胸膛里抖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太快了,她以为哥哥会来找她……她以为皇帝不会没有礼成就要了她……她……晚了,武帝覆下身,攫住她颤抖的唇,劲腰一沉,硕大的龟头劈开了她整个人——
武帝抱着萧倾蓉从厚重的床幔出来,踏进一墙之隔的大浴池的时候她已经昏了过去。这景林围场他登基后还没来过,里面服侍的人都还未去势,因此若大个浴池,只有两个毫无服侍帝王经验的小宫女候着。那两个小姑娘乍看到赤裸高大的男人抱着个跟她们差不多大的赤裸女孩进来立马垂下头不敢再看,但一垂下头,男人一对紫黑的大阴囊一步一跳,“啪啪”与女孩红肿的下身相撞,小宫女脸红如血,连怎么服侍都忘了。
“都下去吧。”武帝迈进了温热的池水里,把毫无生气的萧倾蓉扶起靠在池壁上,右掌抵她乳下穴道,将一点点真气渡过去,看她缓缓醒过来。
“呜……呜……嗯……嗯啊……”萧倾蓉一清醒泪就成双成对的掉下来,太痛了,她从没有过那么痛,他竟把她弄得这么痛,可是,也这么……“舒服吗?”武帝在池里一手圈她细腰上,一手在两人相连的那处游走,揉搓僵硬的大腿内侧,还把敏感的小核玩得又肿又大,“啊……”萧倾蓉细弱地惊喘,武帝下身静止不动,两指撑开被肉棒已经撑得透明的花唇,恶毒地把一指插进她穴里,又加一指,用薄茧的指腹刮拉最娇嫩的花道穴里。“阿澈……”她抽噎着叫他,“阿澈……阿澈……”可是她除了叫他名字,完全不知道要干吗,她在池水里拼命扭动,武帝擎天一柱,把小身子牢牢钉在壁上,“小东西,求我……”“阿澈……求你……求求你……求你……出去……不要手!”武帝终于抽出让她发疯的手指,坚硬如铁的男剑狠狠撞开宫口,“啊……啊……”萧倾蓉又痛又酸,又麻又疼,她本就在病中,哪经得住这个,武帝第一次敲开她宫口大关,舒服地忘乎所以,于是全根没入,又全根拔出,大开大合,直发现她又一次昏了过去,才收敛了力度,在温润的池水里放慢放柔了,托着她臀缓力抽插。
“皇上,皇上,皇上。”浴池外头暗卫叫了三声,武帝皱眉,三声足以说明外面的事有多紧急,“什么事!”他勉力控制自己,仍压不住怒火。“严大人寻来了,他说……萧元帅重伤垂危!”
“知道了。”武帝与萧倾蓉胸脯相抵,互相将最后一滴滚烫的浊液射出纳入。“备车!”两人下体乍分,武帝把半硬的男根塞进亵裤里,随手取了皇袍,将萧倾蓉裹住。马车很快备好,武帝把人先抱进去,再传严愈。严愈眼角又青又肿,武帝好笑地打量了番,知道他也不会把打架的原因说出来,简单问了问萧倾云的情况,便让随队的御医带了围场里搜刮出来的人参先跟严愈回去救人。
“皇上!蓉蓉……”严愈跟在武帝车后含糊不清地大叫,武帝理也不理,严愈跌足,长叹一声,抱着药盒带着太医只得往反方向驾马飞奔。
马车内,武帝把昏迷不醒的萧倾蓉环抱在腿上。萧倾蓉衣不蔽体,双唇、奶头鲜红欲滴,腰两侧和大腿上斑斑红痕和指印,一副娇弱不能承欢的模样。武帝捞了罐散发清香的罐子,从里头挖了无色的膏药,给她抹了一遍,尤其顾眷对娇小玲珑的绵乳,上了厚厚一层,好生揉搓直到膏药完全化开。
“皇上,进城了。”
武帝把她最后蔽体的亵裤剥了,分开了幼细的腿,挖了满满一手膏药,一点一点推在肿得见不得缝的无毛阴户上。他得承认,她第一次承欢他是过分了,要得太狠,那是因为等得太久,想了太久。
“皇上,进宫了。”
武帝解下颈子里的白玉观音,剥开红肿的花唇,么指沾了穴口一点白浊,润了下白玉观音,穴里的白液眼看要吐出,武帝捏了玉,深深把它顶入。
“嗯……”萧倾蓉紧闭双眼哼叫,武帝倾身吻她,么指抵着白玉观音,没入宫颈,“蓉蓉,给我生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