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帐内的很快的把自己漱洗一番,因为自己身分其实算有些特殊,所以容卫早就给白芍安排了两位侍从,以方便白芍基本所需,虽然白芍本人是不觉得需要,但其实有人给自己备好茶水弄好衣物也没什麽不好的,於是白芍就收下了,也因为这两位的协助下,白芍每次要漱洗整理时都很快结束。
按照容卫的话,白芍弄好就过去找容卫,而刚好晨曦的太阳在冬日里有些暖,让白芍有些想睡的边打呵欠边走到容卫的主帐。
正当白芍让人禀报後获准进去,熟悉的女子声音传到耳里,这让白芍有种不太妙的感觉,因为这个他觉得熟悉的声音正是降魔司的都察慎怀月的声音。
白芍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掀开了帐门,故人的身影就出现了在自己眼前,而且还是一次来三个,分别是慎梓胤、慎怀月跟李瑶月。
“他们来这里做什麽?”白芍看着尚未发现自己走进来的几人,对於他们的到来感到相到困惑跟不对,他自己很清楚降魔司是干嘛的,没有理由让他们可以凭白无故的到这容家军私训军营,除非这里出现了妖魔鬼怪。
「你进来怎麽不出声?」容卫过了一会才撇见了白芍,她原本正想着白芍过了这麽久了怎麽还没进来,可在她撇见了白芍的身影後才知道他只是没说话而已。
「想说你们有事情要商量,不想打扰你们,打算等你们说完。」白芍走了过来,他感觉到他肢体相当僵硬,或许再见已经翻脸的故人时内心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的。
「我们来当然是有事情,不然你是以为我们来观光吗?」瑶月一如往常的想什麽说什麽,完全不会看场面。
「如果以你的打扮来看确实挺像的,只差没背个小包包而已。」白芍想用沉稳的脚步掩饰内心不知所措,但说话依然不饶人。
瑶月听到了白芍的回话很不服气的想要怼回去,但却被怀月用眼神警告着所以便没有再开口说话,只是撇开头看旁边,脸上写满了“我很不爽”这四个大字。
白芍对瑶月脸上表示出来的那几个字感觉到好笑,就像是找回了那麽一点的熟悉感,但他知道要跟她们回到过去嬉笑跟并肩合作肯定无望的,所以只能带着这短暂的熟悉感走到了容卫身边。
「你知道我们为什麽还找你们吗?」慎梓胤直接问容卫问题,像是觉得容卫答不出来後面就不用再说了似的。
「你们会找到我这应该是我兄长告诉你们的吧?不然我们容家军训练地点如此隐密,连当今陛下都不知道所在,你们这几个降魔司的人没理由知道。」容卫对於慎梓胤的态度依然不是很好,在她眼里他就是害死姑姑、害白芍从小就被冷落的罪魁祸首。
「的确是你哥让我们来找你们的。」慎梓胤拿出了一封信交给了容卫。
容卫接过慎梓胤带来的信,打开来仔细阅读,但读到一半脸色就相当难看。
「怎麽了?」白芍第一次看到容卫脸色变这麽差,深深感觉不太妙。
「有人弹劾哥哥,私藏祸心,欲利用妖祟之物造反…现在哥哥被软禁起来…」容卫紧紧捏着信,她没想过一向为国尽忠,死而後已的哥哥容沁会被上官靖这麽质疑并且软禁。
「什麽!?」白芍错愕不已的看着容卫,他丝毫不敢相信这件事情是事实。
「我哥为什麽会被这麽质疑!?我哥一像安分守己,为国家劳心伤神,为什麽陛下会怀疑哥哥想要造反!?」容卫有些失分寸的问着慎梓胤,她不懂为什麽会发生这种事情。
「因为丞相府被举报,有人看见九尾狐耳的人走进去丞相府後就没出来了,然後不见此人出来…」慎梓胤把得知的事情告诉了容卫。
「只是见到九尾狐耳的人走进去没出来就怀疑我哥哥,我哥哥要是要造反早就造反了,没必要给他守着这江山这麽久!他怎麽可以这样怀疑我哥哥!」容卫捏皱了信,满肚子冤屈不知道该向谁诉说。
「怀月去看过了,也跟陛下说过丞相府内断无妖祟,但陛下不信,执意把容沁软禁,要求我们在一个月内查出一切,所以容沁给了我们这封信以方便我们调查。」慎梓胤说出了这次过来的目的,希望把事情赶紧查完还容沁清白。
「你们要调查什麽?我们军营就只有一群练武的将士,要是他们知道了哥哥被软禁,还是他们敬重的陛下怀疑他们打算同哥哥一起造反,他们会如何而想?」容卫对於慎梓胤提出的要求相当不认同,担心着要是被其他将士知道这事情会发生暴动。
「但不查,你哥容沁怕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所以这查是一定要的,除非你不管你哥容沁的死活。」怀月站起身,对於容卫的顾忌相当不予认同,毕竟两边的路都不太好走,但有查起码还有出路,不查容沁怕是不保。
容卫手中紧紧攅着信纸,内心相当混乱,她已经完全没了主意,不知道该怎麽做才是最好的选择。
「你们可以查,但你们要乔装是来巡察军纪的长官,不可以让他们知道大表哥的事情…」白芍握住了容卫着手,替容卫做了决定。
他知道现在的容卫心乱如麻,她没办法理智的处理事情,那麽就由自己来帮她处理。
「白芍,你…」容卫被白芍紧紧握着,她抬眸看着白芍,对於白芍现在说的话跟决定事情的坚定相当出乎意料,她从来没想过白芍竟然可以比自己冷静,这让她不禁怀疑,他究竟还是不是他…
「可以。」慎梓胤一口答应下来,不过对於白芍能这麽快找到两全其美的方式感到些许讶异,哪怕他早就知道了眼前的这人不是上官墨韶而是别人的灵魂,但对於他能这麽快的想到方法,慎梓胤也是由衷佩服,毕竟这要不是有很强的逻辑思考跟决断的魄力是很难做到的。
怀月在旁边附和的点头,但看着白芍紧紧握着容卫的手内心竟然不太好受,她再想是不是因为自己是单身狗被撒了狗粮内心不舒服还是其实自己对於白芍有着不一样的感觉,但无论是怎样她都不会表露出来的,因为她觉得这是没必要存在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