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项是什麽？」蓝睿阳低沉的嗓音划破寂静的氛围，虞梓涵仍然没有张嘴说话。
「第一项总有背了吧？」蓝睿阳用手指敲几下桌子，发出叩叩的厚重声响。
小小的动作被虞梓涵看在眼里，就是个失去耐性，准备要将她就地正法的男人。
「说话。」两个字平淡带过，语调没有太大的起伏，却持续徘徊在虞梓涵的耳里。
越简短的句子，越令人感到恐惧。
她的身体不禁抖了下。
蓝睿阳就这麽直勾勾地看着她，看她什麽时候才肯说话。
虞梓涵的鬓角冒出一滴汗，流到了下颚，直至锁骨。
本是低头的她，抬眼看向蓝睿阳，接着又低头，勇敢挤出一句话，「我.....记忆力很差。」
「这不是理由，记忆可以训练。」原来是记忆差吗？还以为她忘记背才不敢说话呢。
「能意思到了就好吗？」她垂着头，将大眼挑上去，眼里全是求情。
「虞梓涵。」蓝睿阳的声音变得温柔一些。
会长允许了吗？！好像火气降下来了，Yes！
「我说过的话不要让我重复第三遍。」微笑。
惊悚的微笑。
「记忆可以训练，我这不就是在为你好吗？」
不是疑问句，肯定句无误。
「哦.....」虞梓涵两只食指在底下绕圈圈。
蓝睿阳觉得脖子紧紧的，摸了制服领带，实在太扎实，极是束缚人，便站起身走到一旁，扯开领带随意地丢落在沙发。
虞梓涵盯着打开领带，就差没解开衬衫扣子的蓝睿阳，一个反射动作，往後退几步，双手怯弱的遮在胸前。
她以为他要惩罚她，十八禁的那种惩罚。
蓝睿阳瞥眼一看，撩上浏海轻笑，「我没缺到连负A都想要。」
什什什什麽？！！
负A？那不就是凹下去吗？
拜托！她是没多大，但至少也是凹凸有致好吗？
「会长.....」虞梓涵鼓着脸颊，红润的颜色染上白皙的肌肤，有点婴儿肥的她，看起来又更像一个稚嫩小女孩了。
「嗯？」
她深吸一口气，「我有B。」蓝睿阳登时撑大眼，她又补了一句，「而且快C了.....」
多麽有勇气，多麽坚定啊！
他也只是开玩笑，没想到她还认真的诚实回答，出乎意料之外。
蓝睿阳尴尬轻咳一声，「你不害臊啊？」
「会长你也不害臊啊！」竟然敢回嘴？「而且会长，我说的是事实。」
蓝睿阳掩不住笑意，拳头抵在嘴边。
「真有B啊？」
她既然这麽说，就仔细评估一下事实罗。蓝睿阳随即瞄向虞梓涵的胸前。
「嗯——好啦，看起来是差不多。」他拉个大长音，带有勉强的语气。
话说他怎麽看得出来？
虞梓涵眯眼看着蓝睿阳，娇羞的喊着，「会！长！」因为太过害羞，含糊的带过，「不要看啦...」
行，他别过眼。
该回来了。
「虞梓涵，给你上课的时间背，今天每节下课都来找我抽考。」蓝睿阳敛起笑容，转为严肃脸。
「这样我课会没听到。」虞梓涵都觉得自己挺敢讲。
「你有听没听都一样，让你做点事比较有意义。」
…..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