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梅開三度 (BL.微重口.虐身虐心) — 第七章:手撕夫人

正文 梅開三度 (BL.微重口.虐身虐心) — 第七章:手撕夫人

第七章:手撕夫人

一晃又是傍晚,一阵欢闹忘了时辰,白以池一回房就见这两个孩子叽叽喳喳的闹腾,重重的咳了两声。

白念媱差点一个没坐稳凳子,险些摔倒,赶快起身行礼道:「媱儿见过爹爹。」

白以池冷着脸,肃道:「谁准你在此?回房。」

白念媱弯腰鞠躬,立即告别白以池。

刚说走了白念媱,白以池又把矛头转向白小梅,「你思考得如何?」

白小梅一时气的,好好的聊天被这个冷冰冰的人给煞了风景,又是被子蒙头,不想搭理。

白以池伸手,直接抽掉人棉被再次问道:「答案?」

白小梅撅着嘴,十分不情愿地吐出几个字:「明知故问。」

明知故问是什麽意思?白以池再一次没明白小梅说的是去?还是留?他就是不知才要问的,怎麽就明知故问了呢?

白以池板着脸,「说,去?还是留?」

白小梅以为白以池是故意要让他说出来,除了将军府他还能上哪去?出去横屍街头,自生自灭嘛!不!他偏不说。

「哼!我有得选嘛?」白小梅赌气道。

「爷就是让你选,你哪来这麽多废话!」白以池气愤道。

「嫌我说的是废话就别问啊!」白小梅更是不服。

「信不信我抽你。」白以池正欲抬手。

白小梅反射性的遮脸,「我除了将军府还能上哪去!」

白以池一下愣住了,抬起的手於空嘎然而止,又慢慢收回。所以说,白小梅的意思就是留罗?白以池心理有点没底,所以说这孩子是嘴硬,压根没有要走的意思?

这句话,彷佛给了白以池一剂安定。

他收回的手,转而去拾了棉被,给人盖上,隔着棉被不轻不重的又拍了一下,非要再确定的问一次:「所以你是要留下?」

白小梅心理却发觉得这人在找碴,明知故问多少次!他嘴里嘀咕道:「反正我连个下人都不如。」

白以池听了又是不悦,「好啊!以後你就做下人,伤好了以後,在爷书房伺候爷!」

白小梅顺着回道:「做就做!」

白以池跟白小梅俩人见面就吵也不是一两天了。

白念媱因为担心哥哥并未走远,而是躲在一旁看着,看到又吵起来的俩人,也是无奈极了。白念媱心想,是不是这两人相差16岁,真的有代沟呀!

当晚,白念媱带着刺绣新样前往玉树居拜见母亲。

出入门,就看到东方锦绣一个人坐在正厅,满脸的泪痕,神情憔悴。

白念媱怯怯的上前,「媱儿拜见母亲,听闻母亲昨晚…」

东方锦绣突然转头看向她,一脸哀怨:「你也是来欺负我的嘛?」

白念媱一脸错愕,赶忙跪下,「母亲怎麽呢?母亲受谁欺负了?媱儿只是想给母亲送点新样刺绣,想让母亲高兴,并没有要欺负母亲。」

东方锦绣又向失了魂似的低下脑袋,一脸哀怨。

就在昨晚,白以池忽然踏进玉漱居,见面就是一个震天响的耳光给她,使她重重的摔在地上。东方锦绣还没弄明白,白以池就把那片碗角碎瓷扔在她的面前。东方锦绣心想,原来这个男宠居然敢告状!不行,她一定要先发制人。

东方锦绣一如既往地演技精湛,先是两行泪落下,「我不明白,夫君为何打我?是不是听人什麽谗言?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了什麽?」

其实白以池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猜测,他只是凭着一些蛛丝马迹以及先前安排在伶人馆前守着的下人告诉他,东方锦绣曾在他离府的时候去过伶人馆,如果她自己不心虚的话,为什麽要先怀疑有人告状呢?

白以池一脚踏在碎瓷上又问道:「你去伶人馆有何目的?」

「我…我没去伶人馆。」东方锦绣更是委屈的摇着头,彷佛整个世界冤枉了她。

这麽一段说词,白以池几乎是确定了,这是肯定是东方锦绣做的,他命人搬来长凳,将翠草跟芳花俩到长凳上,又赫道:「从实招来!」

「我…我是去过,可我只是给小梅送药啊!我只是关心他」东方锦绣一面哭,一面跪着拉着白以池的衣摆,一副被污蔑的模样。

「既然去过!为何说自己没去?」白以池追问。

「我…我…我只是好心送汤药而已,我本不想提起的!」东方锦绣继续狡辩。

「送何汤药?据实交代。」白以池仍旧紧追不放。

「篸汤…我送补气的蔘汤。」东方锦绣拉着人起身,一脸极力解释的样子,抓着白以池的手,颤声说道「我不也给你送过嘛?我想小梅受罚身子虚弱,也该补补,虽说犯错,但罚也罚了,该补的断不可少,我念着家仆们许是照顾不周,所以特地给他送去的。」

东方锦绣的说词,彻彻底底把自己包装成了一个大善人,做好事不留名的那种,险些白以池都要上当了。

「只有篸汤嘛?」白以池不减严肃的问。

「是啊!为了天寒,还加了一点药姜。」东方锦绣更是加紧解释道。

白以池是有点糊涂了,这麽说来,白小梅为何要用冷水泼自己,难道单纯他没喝过姜汤吗?白以池还是觉得事有蹊跷,他继续问:「那为什麽会有碎瓷?」

东方锦绣一时答不上话,只好做哭啼的模样,翠草心疼主子前来答话:「都是奴婢的错,是奴隶不小心打翻了汤药,有些许汤水撒到了小主子的身上,奴婢不是故意的,是夫人为了保全我才向将军隐埋了部分事实,都怪奴婢!怪奴婢!」

白以池瞬间明白,为什麽白小梅要用冷水泼自己了,这姜汤撒在伤口上定是疼得紧,情急之下这麽做的。

白以池一想到这般还罚了白小梅,气更是没一处的来,命人取拿久浸盐水的腾杖,翠草、芳花各责四十,就这麽算是情过去了。

当夜,撕心的哀号响彻夜幕,东方锦绣哭了一夜,又输给了那个白小梅。

东方锦秀从回忆中回神,一脸哀怨的跟白念媱道。

「我本意给小梅送蔘汤的,可不知为何你爹突然发难,定要拿这件事情说事,说我不该去找小梅,应该要避嫌,因此杖责了翠草根芳花,她们至今还躺在床上,不知多久才能落地呢!」说着又是两行眼泪跟不要钱似的。

白念媱听了很是气愤,她心想爹爹不准她去找小梅哥哥,但也不能因此打人吧!这个太过份了,她也跟着东方锦绣的言词说道:「爹爹太欺负人了!母亲不哭,这儿有些新样刺绣,媱儿特别去给您买的,您转些注意力,不要去想爹爹了。」

东方锦绣更是乘胜追击,「还是媱儿懂事,都是娘不好,把你生在这将军府,落得自由都没有,是娘的错!」

白念媱听得更是哭了,「没有!不怪母亲,媱儿很知足。」

母女俩抱头痛哭,然而事情并不是如此。白念媱年纪尚幼,在宅府斗争中,终是欠缺了点判断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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