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不能說的戀人(德川家康) — 突襲濱松城

正文 不能說的戀人(德川家康) — 突襲濱松城

另一方面,真田幸村确实不在武田信玄身边,应该说,他根本就还没有离开春日山城半步。

听从信玄大人的指示,幸村带着另一支军队驻守待命等候信号,只因--他们这队的目的并不是前锋。

「幸村,我也要上场,反正信玄那家伙也不会知道,如何?」不知从何时便站在幸村身後的跟屁虫上杉谦信,找到时机便会插一句。

「……谦信大人,请别为难下属,您就在城内等待静候佳音即可。」还真是一天都静不下来,可以让他装死当没听见吗?

似乎察觉自己的话被当耳边风,上杉谦信不爽地又道:「你们两个是故意要将我排挤在外是吗?我可不是只会乖乖听话待在城中柔弱的女人!」

「您明知道不是这样……」

「哼,既然如此,就让我砍个几下,让我相信你说的话是真实的。」

说到最後,就只是想找人砍罢了,要是平常当然是可以,偏偏现在他必须随时待命,可没多余心

力应付。「我去找几个人陪您。」这样总该相信了吧?

听到真田幸村如此说道的众人,转瞬间犹如鸟兽散。

他们可都不想被点到名,这比上战场还要累人,尤其那战斗狂人可是动真武不会手下留情,到时

不小心命丧刀下,可就悲哀了。

「你确定你找的到人吗?不要开根本不可能达成的承诺。」冷哼,将过长的黑发束到脑後,上杉

谦信抱胸,满脸不屑地看着早已瞬间净空的周遭。

「……刚刚这里不是还聚集很多人吗?」反应慢半拍的真田幸村,这时才发现周遭已没半个人影。

还不晓得自家属下皆怕死上杉谦信大人那不怕死猛烈攻砍练习,早在他说出要抓出替死鬼那瞬间早跑光了。

「哼哼哼,看来只剩你呢!」上杉谦信露出幸灾乐祸的冷笑。

「不行,我要专心等候信玄大人的指示。」

「还不一样都是在等,打一场还比较不无聊。」他的眼里只有好战的嗜血。

「不--行。」

就在他们俩在僵持不下同时,一位手持了封卷轴的幸村下属冲忙跑来。「准备行动!必须在傍晚悄悄达到指定地点紮好营地好好休息,明天卯时直接展开突袭。」

闻言,上杉谦信挑高眉心。「你这次没有要赶到信玄身边,该不会是要突袭滨松城?」

不过思考三两下,便摸通那段话中的言下之意,他那秀美的俊颜不禁露出妖艳的笑容,更让人感到寒颤。

没想到他也会用这种战术的上杉谦信,忍不住哈哈大笑。「很好、很好!这才有意思呀!我这次就待在城里等候你们会带来什麽样战果,可别让备感期待的我失望呀!」

应该是不要让您无聊才是……真田幸村都懒得吐槽了。「既然如此,在下便该去准备过夜的行囊还有粮草了,谦信大人您请自便。」说完,他礼貌地屈膝跪下身敬礼。

对他而言,上杉谦信大人是跟信玄大人一样伟大的存在,就算之前是敌人,现在是同盟,却也还是同等地位--虽说,他还是个酒量极好的酒鬼,实在让人尊敬不了,但他的战术及武艺都是不容质疑的强大。

不过,能让他乖乖留下这也是件好事,这样他就不用再浪费多余心思劝他待在城中。

***

就在真田幸村在春日山城待命准备的同时,武田信玄也骑马开始在四周派人进行分段进攻。

目的很简单,就是要攻打到德川家康分身乏术,最好忙到无法察觉到还有另一批人马。

虽说,这样有点不光明正大,但他偶而也想尝试不同战术,希望家康不会介意自己是第一个试验品,呵呵!

小鬼,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就让我看看你这几年进步多少吧!

「已请三者将密函转交到幸村大人手中了。」秋山信友骑马至武田信玄身边轻声道,就怕有奸细会听见。

「很好,在幸村还没到指定地点时,我们就先尽量拖住他们的行动,再派一些人马到左右翼,必要时--我也会去当人头分散德川家康的注意力。」要是他出马,一定更能吸引他的注意,不过

时机未到,他必须抓好时机点,掩护幸村的人马。

「收到,属下先至右翼抵御攻势,德川家康的猛将之一本多忠胜,就快将右翼的防御网给击破了!」

挑眉,武田信玄难得露出惊讶神情。

之前大多是跟他同盟,很少为敌方,因此,对只守在後方防御的德川家康身边有多少强劲猛将有些忽略,没想到,他身边还是有能干的武将嘛!既然这样,不去会一会有失风度,不过这名字,怎麽听一听有些眼熟?

「我见过他吗?」难得他垂首深思。

「他就是每次都会跟在德川家康身边的左膀右臂之一呀!」而又在内心吐槽一句--嘴巴超贱的还是个护主家臣。

结果,想完他不由得闭庆幸自己未脱口而出後面那句话,只因他想起他们这边也有个类似的。

--好吧!其实幸村大人也不惶多让。

「喔,我想起来了!这麽多年没见,武艺总该有点长进,去打发一下时间也不错。」扶着下颔,武田信玄露出顽童般的奸笑。

「信玄大人,请认真点看待这场战役。」那人要是知道自己被小看,甚至还只是打发时间的玩

具,应该会气到吐血身亡吧!

「我有呀!现在还只是开始,家康那小鬼不可能现在上场,我就先陪他的忠实部下玩玩。」

「就是因为您老是这副轻浮态度,幸村大人才会担心您!」

他只是不想让人担心他,这样反而是错误?听见秋山信友的指控,他无奈苦笑。「都浪费口水说过好几遍,实在很不想再提一遍呀!」搔搔头,武田信玄看着家臣那不谅解的眼神,深知还是得把内忧先解决,再去处理外患才好。「我的身体真的已经好多了!你看我现在还能骑在马上,要是真的不行,我会提前告知,这样总可以了?」说假话信,说真话就不信,他还真是个放羊的小孩。

看着秋山信友那满脸不相信的神情,他只想摇头叹息。

「……等等我会在你後头,不会去抢着当前锋,这样总可以了?」他家的小鬼真难搞,把幸村支开後,都忘了还有另一个管家公还在身边。

「请记住您现在说的话,要守信用。」一脸严肃认真的秋山信友,盯向心虚还想将视线错开的武田信玄。

彷佛被鸡蛋噎到喉咙,武田信玄什麽话都不能反驳,只能像战败的公鸡垂头丧气乖乖跟在秋山信友身後,但垂下的脸色狰狞地就像要吃人般。

可恶!等幸村到达指定位置後,我绝对不要只能在後面当补刀,这样根本不过瘾,也不能探测家康那小鬼现在有多少底细还没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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