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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第一天，学校里就闹得沸沸扬扬的。
因为期末考成绩出炉，周子兼还真的考了第一名，而禹昊和我顺势成了第二名和第三名。
俄顷，整所学校变得沸沸扬扬，大家都对这件事议论纷纷。几乎是全部的人都说周子兼这次考试肯定作弊了，因为多数人都认为他的成绩向来不好，是不可能考到第一名的。
早自习的升旗典礼上，教官还为此特地宣达，作弊是不对的，比起成绩学校更注重的是学生的品德教育，希望学校不会发生作弊的事情。
接着，升旗典礼结束，广播里很快就传来周子兼的名字。
「欸，周子兼真的作弊啊？」回教室的路上，杨钰柔好奇地朝我问道。
想起上回在百货公司见到他，虽然我不明白他怎麽能如此自信地说出自己一直以来都是故意考差的话，但我也不认为那是因为他打算作弊，才那麽说的。
虽然我不知道要是周子兼真的没有作弊的话，那他究竟是怎麽做到的，但是心里仍不自觉的认为，他并没有作弊。
抬眸，我幽幽地回，「应该……没有吧……」
「你怎麽知道的？」
「不知道。」我耸耸肩。
「不知道？」杨钰柔拧眉。
「就……是一种直觉吧，感觉他没有作弊。」
「齁喔。」杨钰柔笑得暧昧，轻撞了下我的肩，「你跟他……感觉不错喔……」
「事情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瞟了她一眼。
「上次放学他不是还特地跑来找你吗？怎麽就不是我想的那样了？」
「那都多久的事了。而且那天只是他心情不好，想找我聊聊罢了。」
「那他怎麽不找其他人聊聊？印象中他朋友挺多的啊，干嘛特别找你？」
「我、我怎麽知道？」我急忙地回，「总之你别想太多，我跟他就只是普通朋友，而且我现在已经有禹昊了。」
「好吧。」她噘起嘴，无奈地摆摆手，「既然你都这麽说了，我就勉强相信你。不过如果要是哪天你真打算不要宋禹昊那座冰山，要改爱周子兼的话，我是绝对举双手赞成的。」
「才不会有那天。」
「好好好，所以我才说如果嘛。」她粲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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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周子兼作弊的事怎麽样了？」
「不知道。」禹昊耸耸肩，「他今天一整天都待在教官室，放学的时候才回来的。」
「你们班导师有说什麽吗？」
「老师有把我找过去问话，不过因为考试的时候我和他的位置离得远，所以已经排除了他是偷看了我的答案的可能。」
闻言，我轻咬了下唇瓣，「禹昊……你……也觉得周子兼作弊吗？」
「与其说是怀疑他有没有作弊，我更好奇他如果真的作弊的话，是怎麽做到的。」他敛下眼，「我们班上学期来了个实习老师，有好几个科目的监考都是有他和另一个老师在的。」
「在那样的情况下作弊，简直是自寻死路，何况考试的时候，老师们似乎也没发现到有人作弊。」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觉得他没有作弊吗？」
「或许吧。」
「你还记得吧？我跟你说过，他说他之前都是故意考不好的事。」
禹昊抿了抿唇，「嗯，虽然那时候听起来觉得很荒谬，但现在回想起来，搞不好他说的都是真的，他之前……真的都是故意的。」
望着禹昊复杂的神情，我不禁陷入了深思。
「那怎麽办？你的奖学金……」
禹昊耸耸肩，看似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眼光深邃地说：「那些事……先等事情调查清楚了再说吧，搞不好我们都弄错了，周子兼真的作弊了也说不定。」
「我才没有作弊呢。」倏然，周子兼出现在我和禹昊身後，并缓缓走到我们面前，「我考第一名，凭的完全是实力。」
见状，我先是一愣，然後才匆匆地问，「你没事吧？」
「喏，就诚如你们看到的，还不错。」他甩甩头发，洒脱地笑。
「教官怎麽说？」
「当然是不相信我，然後一直逼我承认我作弊啊。」他的脸上依旧张扬着笑容。
「那你……承认了？」
「当然没有。」周子兼很快地摇头，摊手一笑，「我没有做的事，干嘛承认？」
望着他无畏无惧的样子，我有些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不害怕，还是只是试图故作镇定想隐藏情绪，「可是……你不承认的话……教官——」
「没关系的，已经没事了。」他很快地打断我说的话，并且看向禹昊，粲然一笑，「多亏宋禹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