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疯狂地拍打窗户,在上面留下深深浅浅的雨痕。
这个晚上,我要安子皓待在我的住处。
不是索爱,只是安全着想。
「雨水都吹进来了,帮我把落地窗关起来。」指着他要他去关窗户,我一脚跪在流理台,左手撑在桌边,伸长右手拿取在置物柜里的马克杯。
背後男子倒吸了一口气。
「怎麽..」我侧过身去看他,重心不稳整好跌落在他身上,双腿夹在他的腰间。
「为什麽穿长衬衫?」
「我洗完澡都这样穿啊!」
「太性感了宝贝。」他品嚐着我身上的香味。
「讲什麽啊你?给我闭嘴。」边说边推他的额头。
隔着轻薄的衬衫慢慢的感受到双腿间有什麽东西膨胀了。
「你脸好红喔怎麽了吗?」安子皓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贴着我的脸颊。
心跳就像节拍器两百一样抽送着涵氧和缺氧的血液。
「放...放我下来」
「好哇!」脸上挂着邪恶的笑容,他一个松手,我的臀部落在流理台上。
双脚还夹在他的腰间,我们之间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嗯啊…好痛。」紧闭眼睛,痛楚直冲我的脑门,双手紧紧抓着流理台的边缘。
他伸手抚了抚慢慢涨痛的地方,「还好吗?」
「很痛啦...」
「帮你揉揉好不好?」
「不要!你不要动它!先这样。」
「怕痛是不是?不然你抱着我,痛的话你就抓我的衣服。」
他靠近我的身体,也把我拉向他,移动一点就感受到那阵剧痛,忍不住呻吟。
「很痛是不是?」
我轻轻地点头。
「乖,我会很快解决的,慢慢来很折磨,一下子就好了。」
然後他开始动作,过程中就像在战场一样,又拉又扯,是呻吟声又是怒吼声。
一阵阵的酸软惹的全身无力。
他领口被我扯的都松了,胸前的衣服上留下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颈肩手臂都是抓痕。我很害怕,这样的触摸对我来说是既陌生又恐怖的。
就像记忆中的一样。
「啊哈...不要,你放开我。」
「再一下下就好,这你不好好解决会痛很多天的。」
再折腾一番,最後他终於停了。
他为了抓住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我为了推开他也费了很大的力气,搞的两人都气喘吁吁的。他终於退开。
握起拳头揍向他的手臂。
「你很粗鲁欸你!」
他笑了一下。
「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害你撞到头的。」
「叫你放我下来不会好好放下啊,耍什麽调皮!」
「我怎麽知道放你下来刚好撞到後面的柜子嘛!」
「没长眼睛不会看喔!」
「不然亲一下不要生气了。」他自动把脸靠过来。
我一巴掌拍在他额头上,「亲你火大亲个屁,走开啦!」
跳下流理台,推开他的身体,走向寝室。
「你睡床我睡沙发。」抱着棉被枕头和大熊,铺好沙发人就扑上去,准备好睡觉姿势了。
安子皓突然出现在我眼前,我吓到但没有夸张地跳起来,只是睁大眼的看着他。
伸手把我的头发塞到耳後,当手指碰到耳朵的时候,很明显地感受到我的闪避。
他失望的收起手,「刚刚你很害怕吧?」
安子皓跌坐在地毯上,「全身都在抖,整个都绷紧,对吧?」
他细心观察的程度真的是没人能比的。
我讨厌这些被看穿的伤痛,即使很努力压抑或是装作没事,都没办法逃过他的观察吗?
正常,都是伪装来的。
拉起毛毯把自己的脸埋住。逃避。
隔着毛毯他又摸了摸我的头,然後脚步声离我而去。
空虚感袭卷而来,期望会有更多接触和言语却扑空。
就只是这样?
当然不是。
我被横抱起来,就像妈妈抱小宝宝一样,全面性的被保护着。
脸朝向他的胸膛,身体蜷缩在他怀里。
「哪有主人睡沙发的?」
「哪有客人睡沙发的?快放我下来,你怎麽那麽喜欢抬东西啊?」
「放你下来?想再撞到头一次吗?」
讲到这个我的後脑勺就隐隐作痛。
他俯身轻轻的把我放在床上,像对待小婴儿一样。
但是身体也靠我好近,就连嘴唇也是。
急促的呼吸扑在我的唇上,二氧化碳夹带着苦涩的菸草味入侵我的肺部。
「你知道吗?我等这刻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