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永夜曲 — 血債血償

正文 永夜曲 — 血債血償

慈宁宫。

太后正在吃点心,蔺羽尘旁若无人的闯入,其行迳可说是大胆至极却没人敢阻止,只因为他的表情太可怕了。

太后也被他吓到了,不是因为他突然闯入,也不是他杀人般的神色,而是他烧伤的痕迹,虽然九成已经恢复了,还是在他完美的脸上留下一些瑕疵。

「就知道你会来找哀家,你那心上人死了吗?」太后的语气里带着快意。

蔺羽尘的眼瞳中蹦出红色的火焰,现场的侍卫就像被点穴似的定住,他突然伸手掐住了太后的脖子,只要轻轻一用力,杀死这天下最有权势的女人就像杀死一只蝼蚁般容易。

「杀吧!」太后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能死在蔺羽尘的手上也是一种幸褔,至少在他永恒的生命里他会记住她。

「嫤儿没死。」蔺羽尘开口粉碎了她的美梦。

「甚麽?不可能。」太后不相信,那个杀手可不是普通人,在他的手下宁玉嫤绝对没有活路。

「我真该杀了你,可看在先皇的面上我不杀你。」蔺羽尘放开了太后,在太后惊恐的视线下道:「这是最後一次了,,我会带着嫤儿回封地,从此以後你们母子的死活再也与我无关。」

闻言,太后倒抽了一口气,这比直接杀了她还狠,大韶的政局并不稳定,内有豺狼外有猛虎,如果蔺羽尘不管他们母子的话,他们只会被那些贪婪的人生吞活剥。

「蔺羽尘,你不能这麽做,你答应过先皇要保护我们母子的。」

「我的承诺已经被你一次次的暗杀行为消磨殆尽了,我想先皇也会谅解。」丢下这句话,不再理会太后,蔺羽尘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

蔺羽尘回到王府,紫衣迎了上来,他不悦的问:

「本王不是命你侍候嫤儿吗?」

「王爷,姑娘醒了,她好像已经知道是太后派的杀手。」

「她怎麽会知道?」

蔺羽尘皱眉相信他的手下绝不敢告诉宁玉嫤,所以她是怎麽知道的?等等.....是他.....他去见了太后,所以她猜到了。

当蔺羽尘走进房间的时候就见宁玉嫤独自一人坐在窗台边,整个人就像是一座雕像一动也不动。

「嫤儿。」他宁愿她大哭大闹,她这样安安静静的反而让人更担心。

「是太后,对吗?」

这不是疑问,而是已经确定了。

「是我的错,如果我早一步发现.....。」

「我要杀了她。」宁玉嫤拉着他的衣袖哭喊,她从来没有这麽恨过一个人。

「嫤儿,冷静点,凭你的力量不可能杀得了太后。」蔺羽尘抱住激动的她低语,更何况还有炽血盟参与其中。

「没错,凭我的力量要对付太后的确是像以卵击石。」宁玉嫤抬头望向蔺羽尘,眼中满是期望:「但是你可以是吧?王爷,你会帮我杀了太后,对吧?」

她知道全天下只有他做得到,她只想要太后血债血偿。

蔺羽尘沉默不语,对他来说要杀死太后的确是轻而易举,但是之後呢?太后背後的势力不会善罢干休,如果她和炽血盟联手.....,只怕会造成天下的动荡,而最重要的还是他答应了先皇无论如何都要保全太后的性命。

「你为甚麽不回答我?你说过的,我可以为所欲为。」

他的确说过她可以为所欲为,可是.....。

「太后还不能死。」

「难道就让我的亲人白白死了吗?他们有甚麽错?蔺羽尘,如果死的是你的亲人你还会这样无动於衷吗?」宁玉嫤很失望:「如果这就是你的回答,我不会再求你了。」

话一说完宁玉嫤便起身跌跌撞撞的走出去。

「嫤儿,你要去哪儿?」

蔺羽尘上前抓住她的手臂,宁玉嫤却拂开了他的手冷声说道:

「我要去哪儿就不劳翼王殿下费心了,从此以後你我两人再无瓜葛。」

「别闹了,嫤儿。」

宁玉嫤再次甩开他的手道:

「就算我是无理取闹那又如何?他们是我最亲的家人,是我害了他们,如果我没认识你,没去招惹太后的话,他们就不会死,一切都是我的错,如今我活着就是替他们报仇,你既然无法做到,我们也别在一起了。」

「你是甚麽意思?难道你想退婚吗?」蔺羽尘皱眉问。

「没错,我们退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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