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我这不是比较没精神,说话比较不恭敬嘛,请问有什麽事情呢?」我真是精神一下子全被气回来了,奋力的咬着牙,忍着对他的大骂。
「今天你就必须兑现了。」墨凌辙在电话那头告知我今晚的任务。
「好,刚好我今天的工作差不多告一段落了,有需要干嘛吗?」我整理手边的公文,将它们分类成几叠。
「等等我去你公司接你再跟你说明,你大约十分钟後再下来。」墨凌辙开启蓝牙连线耳机边说边将办公室的门锁上。
「好的!」我说完便挂掉电话,关上电脑後我先去找了周铭黎。
「欸,你今天怎麽这麽早下班,天下白雨了。」周铭黎见我包包背好,外套穿好一副要下班的样子,立马掀开窗帘看看是不是有异状。
「今天有事情,刚好最近的工作也完成差不多了,所以想说先下班。」现在这个时间早就超过规定下班的时间了,只是平时都会又再加班个两个小时才准备下班。
「原来啊,那你开车小心点啊,明天见。」周铭黎笑了一下,向我比了个赞。
「再见。」希望明天我的脑细胞还是充足的。
「汤匙不用,谢谢!」我跑到十字路口的便利商店等待墨凌辙,买了一个握便当与小小的三角饭团配上一杯无糖乌龙茶先填饱肚子,因为我知道参加那种饭局一定是不可能吃饱的,因为那就是个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状况。
「嗯嗯……饱了。」我把垃圾丢进超商的分类桶里,漫步走回公司大门口等着。
「这个给你!」我小跑步到他的车旁,将刚刚买一送一的乌龙茶从窗户递给他再开车门坐进去。
「我不需要。」他示意我系好安全带,然後又把饮料塞回给我。
「这是优惠的啦,不用钱才想说给你,难不成你担心有下毒啊!」我故意不接,让他拿着饮料的手悬在那。
「难说。」墨凌辙真的让我怀疑不断,那个当初救自己的人真是眼前此人?
「算了,不要白不要,我留着自己喝也行。」我拿走他坚持悬在我前方的饮料,放进了包包里。
「等等你先去换上这套我妈选的礼服,然後再去梳妆一下,途中我会告诉你该怎麽应对。」墨凌辙看了一下後照镜里投射後座的那个礼盒。
「喔……那个可以问一件事吗?」我转身看着连装载用的礼盒都如此精致,不禁吞了口口水,不敢多想它的价钱。
「什麽事?别跟我说你现在後悔了。」墨凌辙稍稍加速,以示他不可能接受我的反悔。
「不是啦,就是想问你今晚若不是因为我下午的那件事,你这次聚会打算怎麽办啊?」我想这个任务来的如此唐突,想必他应该困扰很久了。
「就一个人去啊!不然能怎麽办。」他把车速调回原来正常的标准,回答的理所当然。
「你不想找其他人来帮你吗?况且以你的身份,应该很多女生乐意致志吧!」其实我想说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那副高颜质的脸蛋吧,感觉身边就不缺女性。
「不想,省得麻烦,还有不是一个问题吗,这一个是问怎样的?」嫌麻烦啊,那干嘛不自己去就好,叫我接下这份冒险,是存心想给我麻烦吧!
「是是是,不好意思,不问了。」真的是很欠揍的个性,我又没说是一个小问题还是大问题,我是问大问题,当然可以延伸很多小问题啊,自己没搞清楚就答应了,还来说我的不是。
「您好,墨董事预约的是吗?」还没走到店门口,就有三位服务员出来迎接。
「是的。」墨凌辙没开口,而是一旁的贴身保镳应声。
「好的,这边请。」其中一位小姐来到我的身旁要为我带路。
「喔……好,麻烦你们了。」我不曾有过这般贵族待遇,但却对此景感到一点印象,一定是我做梦太过於逼真了,以至於有那种错觉。
「你等一下都紧跟在我身边,一刻都不准离开,若是我们家的人有问什麽问题,你就一律回答不是很清楚或是还不错,一些比较笼统的问答,可以吧?如果有比较难回答的就看我一眼,我自然会护你,不用过於担心,平常心即可。」墨凌辙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指示着剧本刚如何演绎。
「喔……」我的头被设计师固定住,无法转向他,於是我看着前方一副假装不紧张的样子回了一字。
「太假了。」他冷言一句泼得我直发抖。
「我再尽力。」我乾笑一下,糗样的比了个停的手势,告诉他我再继续练练。
「好了!请您跟我们去那边换衣服。」我就这样被来来回回的抓了几趟,终於完工。
「哇!」我被镜子里的自己惊讶不已,我怎麽又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而且也感觉这个景象的熟悉原因彷佛也是因为这种冒充别人眷侣的情节。
「请问还有需要改造的部分吗?」最後帮我喷洒香水的女服务生向皱着眉的墨凌辙询问。
「整体上还行,给她再披一件外套吧。」服务生听到指令後迅速挑了一件黑色的大衣披在我的肩上,挡住了我原本穿低胸薄纱而若隐若现的肩。
「可以了。」墨凌辙就一句还行、可以就转身推门而出。
「欸欸,我的裙子太长了,你都不帮帮忙啊?」我这句就是对着空气说的,我手捧一大段布料走出店外抬头喊了一句,得到的回应是车门关上碰的一声。
「真是没品没风度的傲慢铁板。」我嘴里碎念几句後差点踉跄摔倒,所幸平衡感还算不错,我以相扑选手的走法跛到车边,开车门时我还不忘瞪他一眼。
「凌辙来啦,来这坐。」一走进餐厅,身穿娇艳的女人向墨凌辙挥了挥手。
「小心!」墨凌辙没做任何回应,这时一个服务生端餐盘擦身而过,我为了闪开他的盘子,差点扑向另一桌的玻璃碗盘,墨凌辙一把接住我被马甲拽紧的腰,我差点发出一声乾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