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远方流传着一个让人幸福的方法。
一对新人得知,新娘想立刻去试试,可却被新郎拦了下来,她不听世人的劝告,新郎的恳求,一心一意只为了追求那永远的幸福。
新娘去了那遥远的国度,十年、二十年、三十年……随着时光的流逝再也没有人记得新娘,许多人也忘了这个传言。
风平浪静,一名清秀的少年站在沙滩上,一波又一波的海浪无情的拍打着自己的身体。
泪水留下,苍白的身躯,发青的双唇,早已失去了温度,那麽如今他又怎麽有资格站在这里?
时间追朔,当少年还年轻时,也曾有荣华富贵,有亲人疼爱,有爱人珍惜。
可是如今,他一无所有。
「啊!!!」沙哑的吼声,他可以感觉到喉咙至口腔散发出的铁锈味。
明明已经找到了阿……永远幸福的方法,这里本该是个幸福的城镇才对。
「呵呵,真没有想到竟然有人这麽愚蠢的找到这里。」
「谁?」少年回头,只看见一名黑衣男子,他警惕的往後又退了几步。
「不停下,难不成你要溺毙?」
「为什麽……不是说是幸福的国度嘛!」少年歇斯底里的大吼着,他没办法接受,每天受困,最後还必须亲眼看着爱人死去。
「是幸福的国度阿,流传着永远幸福的方法阿。」
沙哑的声音穿透着少年的脑袋,原本就有点昏沉,现在背着麽一讲便迷迷糊糊的朝着对方走了过去。
「告诉我……永远幸福的方法阿。」
「为……什麽?」
……不是说爱我的吗?
眼前男人和我有几分相似的面庞前所未有的清晰,清晰到那双眼中嘲讽的恶意几乎化为实质的刺入我的双眼……
哥哥……
「为什麽?因为爱啊……我亲爱的弟弟……」
沾着鲜血的刀尖抵上我的下巴,躺在床上的我毫无退路,他恶意的动了动腰,将埋在我体内的巨物顶进我更深的肠道。
……连下身穴口的撕裂伤都比胸腔的坦露更有存在感。
「好……疼……」
刀尖离开了我的下巴转而移至身下,哥哥抓住我因疼而萎靡的柱身,将刀子从顶端的小孔直直刺入。
我疼的开始抽搐,胸腔积满的鲜血随着颤抖溢出浸湿了乾爽的床单,随着鲜血的流失,
没了鲜血支撑的血管被肌肉皮囊等各种人体组织压扁,四肢明显瘫瘪,身子开始发冷,
意识却无比清楚。
「疼死你……哥哥最疼弟弟了,当然要疼死你……你说是吧?」
欢快一笑,哥哥将刀子抽出,想了想,将沾上鲜血混杂白液的刀身刺入我坦露的肺脏,逼的我只能无意识的急促呼吸,再不能说出一字一句。
或许是心理作用,我几乎能听见肺脏在漏气的声音。
很快的,在失去手脚的控制後,我失去了面部的控制,呼吸微弱了下去,只剩眼睛紧紧的盯着哥哥的脸,接受着他赋予我的疼痛,接受着哥哥不再掩藏的恨意。
眼睛不知道何时失去了光明,然而还是感受的到下身一次次的撞击,情爱的快感来不及感受便被迟来的胸腔剧痛冲离,我在黑暗中感受着,逃不开,只能硬生生的一直痛着。
哥哥似乎很不满我没有哭,耳边一直萦绕着他夹杂着恨意的骂语,时不时还带上大仇已报似的大笑。
我差点有种如果能让哥哥笑的这麽畅快我被杀了好像也可以的错觉……
然而错觉就是错觉,哥哥对我的恨意,将我所有对哥哥的敬与爱驱散,或许还没到恨,但绝不会再有爱了。
「恨你……恨死你了!」
「有了你,我就像个透明人,凭什麽!」
「爸妈只会要我让着你!什麽都让着你!」
「明明就只是个废物!你有什麽资格要我的爱?」
「恶心死了!跟你有血缘关系简直是奇耻大辱!」
「一个爱上哥哥的脏东西,和你做就开心成什麽样子!」
「对我来说!你就是个男妓!连做我的狗都不配的死东西!」
「哈哈!哈哈哈哈!!恶心鬼!去死吧哈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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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失去视觉後不久疼痛也渐渐消失,我似乎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沉睡,各种感官一个个消失,不知道睡了多久,身子一阵轻松,我下意识的睁开眼,就看见哥哥背对着我,手中的小刀一下一下的破坏着我剩下的内脏。
我走到床旁,看着自己渐渐的支离破碎,哥哥边骂边砍划边耸动着腰做着我的屍体,我伸手,什麽都碰不到,什麽都阻止不了。
哥哥做了一次又一次,好不容易完事後,屍体大概也只剩肠子是完好的,哥哥将他的器物收回裤裆後,刀子一划,仅存的完好的肠子终究还是没逃过,里边内射的白液涌出,刀上的鲜血混上大量的白液,随後刺入了我裂开的口中。
“其实夹杂着鲜血的白液还是挺好看的。”
我胡思乱想着,看着哥哥终於结束了砍屍大业走到一旁浴室洗身子,看着哥哥将浴缸放满最热的水後将我残破的身子丢进去,看着哥哥拿过我的手机传给他自己一些让他可以脱罪的讯息,看着他布置好一切後用自己的手机故做慌张的报警故做伤心的和爸妈通话……
我到底为什麽会喜欢这样一个糟糕的哥哥的?
人,总是在追寻着永恒,却从未发现永恒的背後有着令人残酷的事实。
哥哥,我爱(恨)你。
爱上了一个人肉渣碎,哪来的永恒的幸福。
「爱人呐爱人呐,你曾听过吗?」
「遥远的遥远的被人称作天堂的地方。」
「我曾听说那里充满希望和阳光。」
「还有一个可以永远幸福方法。」
她留下了这句话消失在大海的彼方。
追逐着可以永远与爱人在一起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