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死神白一]短篇(原背景) — 彩虹 節Ⅳ

正文 [死神白一]短篇(原背景) — 彩虹 節Ⅳ

节Ⅳ

雨骤风急,由远而近的繁密声音便似有千军万马,奔腾呼啸着掠过,四面八方,无有止尽。庭院中高大古树那依然繁密青翠的枝叶被吹打得枝伏叶翻,初夏洁白的栀子花也失去了婉婉婷婷的姿态,被风雨蹂躏得瑟瑟摇曳着,泪如雨下。

零落的花瓣和树叶一股股打着旋儿的水流卷起,欢快地流淌。

天空下支配了一切的,只有这势急如潮的风,只有这狂野喧嚣的雨,只有这狂野而原始的自然。

但是在隔绝了这一切的房门内,呈现出的,却是另一番完全不同的风情。

香浓体热,春满潮溢,世界无限大又无限小,只剩下了两个彼此需要的人,再没有其他纷扰。

交织的粗重呼吸声撞击着墙壁,“……嗯………”似被哽塞住而带上了些许闷声的喘息止不住地溢出,以淫靡得事後回想起来一定会无地自容的姿态趴伏在男人身上,纤瘦肢体已经布满了细细的薄汗,因情欲而充血的肌肤呈现出光润的玫红,发颤的手腕和膝盖勉强才能支撑得住身体的重量,少年艰难地吞咽下口中愈发扩张的硕大,上下移动着头颅,但是全身显得愈来愈紧绷的肌肉和愈来愈急促的呜咽,提示着他已经快到极限的事实。

分身正被灼热的腔体密密包绕,灵活得不可思议的舌尖来回扫荡,曼妙地滑过顶端,技巧地缠绕,神经末梢无比丰富的部位几乎可以感觉出舌体上一粒粒的味蕾,缓缓摩擦而过的瞬间心脏差点没跃出咽喉。

堆积得越来越巨大的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

“呜……”血管中滚动的似乎不再是血液,而是要把管壁蚀穿的岩浆,那麽沉重地欢跃着奔涌向前,一如强烈得近乎痛苦的欢愉,随着施加在最脆弱处刺激的每一个微妙变化,拍打着摇摇欲坠的知觉。

意识已经为席卷而来的情欲沉溺,但是口腔中肆虐的硬挺却又固执地要将人拉回清醒,不容忽略的强硬,满满地将那种微带咸涩的滋味充塞了味觉和嗅觉,拉锯般的撕扯着——这种强制性的分心二用无异於一种煎熬的酷刑,一护收紧了颊齶,感觉到腮部的肌肉累得阵阵发酸,就在此时,男人突然一下大力的吮吸,“啊——…”他不由得全身都哆嗦了起来,下腹澳热难当的火焰汇聚着,旋转着,就快化作实体破体而出,思维和动作皆已混乱,一不小心,尖利的齿竟然在感觉敏锐的组织上咬了一口。

这一惊非同小可!

身後男人立即发出了带着恼怒和疼痛的尖锐抽吸声,警告似的巴掌“啪”的一声,清脆地击在了挺翘的臀上。

下手很重,火辣辣的疼。

但是在这种要命的时刻,疼痛却成了情欲最好的催化剂,那奔涌的热流尽头,限制的闸门突然开启了,“唔嗯嗯……啊——”叠声的惊呼,仿佛是从胸腔中迸裂而出,少年不由得高高地昂起头,浑身剧颤,近乎抽搐地绷紧了全身上下每一根肌纤维,去迎接那一波高过一波灭顶而来的巅峰快感。

身心皆醉,眼前一片炸开的空白,仿佛沉在了不能呼吸的水底,又像是飘浮到了深邃无尽的星空。

全身的力量都被带走了。

瘫软下来的身躯绵软得仿若没有了半根支撑的骨骼。

“小混蛋!你倒会享受……”猝不及防的男人皱着眉头将口中的情液甫到了手掌心,抱过身上酥软的少年恨恨地覆压了上去,唇角还遗留着些许白液的他看起来颇为郁闷,却又怎也生不起气来而显得非常的无可奈何——这个人总是这麽宠着他呢……少年歉疚地伸手,捧住表情生动得可以用可爱来形容的俊美容颜拉向自己,讨好似的探舌舔去那情色的白,“对不起啦……”真的不是故意的。

活脱脱一只闯了祸之後表现得极度乖巧的小猫!

其实也没那麽严重,毕竟第一次这样做,肯努力配合就已经是了不得的进展了,要真能做得完美那倒奇怪了,横竖以後好日子还长着不是麽?白哉受用地含住少年主动献上的柔软嘴唇,带着情欲汁液的手悄悄下探,轻轻分开股间缝隙,找到了紧紧闭合着的後蕾。

繁密皱褶保护着的门扉惊悸似的一紧,却没有表现出半丝的抗拒或者退缩,修长的双腿反而会意地分开屈起。

全然配合和应允的肢体语言。

真可爱,大概接下来,无论自己怎麽样都不会反抗的吧?了解恋人温柔禀性的男人微微挑起了眉,手指毫不犹豫地用力一个压挤,直直穿刺了进去,唇间立即传来压抑的闷喘,他看见少年好看的长眉绞成了结,反射性地弓起了身躯却又忍耐地慢慢放软,娇软的舌为了转移注意力似的,妩媚地勾缠住了他的。

依然柔软而又甘美的唇,百尝不腻。

火热的甬道绵密而又紧实,跟第一次几乎没什麽区别,紧紧地吸附住手指,绝妙的诱惑。

不能自制地回想起在这具甜美身体里尽情驰骋的无上快意,白哉额头开始沁汗。濡湿粘腻的吻中,索取的舌顿时变得激烈,悍然深深抵进了咽喉,宣泄出压抑住的激动。

但是来回穿梭的手指却不曾躁进,深入浅出地慢慢旋转着将润滑的液体涂抹在内壁之上,节奏轻缓地开拓,耐心为他放松。

生涩的甬道开始软化下来,应和般地微妙吸含。

少年承受着仿佛要将他吞噬殆尽的吻,咽喉都开始抽搐,舌叶从头到尾地发麻,口腔合不拢地溢出情色的银丝,顺着下颌的线条滑落。

快要……窒息了……

他听见男人紊乱而浊重的喘息,仿佛饥肠辘辘的狼,按捺不住要将爪下的猎物撕扯成碎片的欲望。

蜇猛深沉,如渊如海。

被如此渴望着,战栗沿着脊柱窜升,却不是害怕,心里那块只为男人而开启的地方瞬那柔软得不可思议——我知道的,无论如何,你都不会真正伤害我。

当男人改为用力啃咬他的喉结的时候,一护仰起头,颤声发出痛楚般碎吟,“白、白哉……痛啊……”

男人的动作顿了一顿,旋即怜惜地舔了舔渗出血丝的齿痕,“……对不起……”

“忍不住了……的话……”尾音抖了抖,满溢的复杂情绪,让一护弯起手臂掩住了眼睛,“就进……进来啊……”到了语尾,已经细不可闻。

“……不行……”不知道是在反驳自己还是不知死活的恋人,白哉的嗓音前所未有的低沉而艰涩,“你会受伤的……”

磨牙,他可是为他着想耶!而且都这麽……这麽放下面子要求了……“要你快点就快点,磨磨蹭蹭的你无能是不是?!”

一道霹雳平地炸响,隆隆余音不绝於耳。

无•能?

跟所有男人一样,这个涉及到不可触犯的底线的字眼让白哉脑中某根弦“嚓”地一声,崩断了,同时崩断的,还有苦苦维持着的理智。

白哉听见冲出了牢笼的野兽仰天快意嘶吼的声音。

抽出手指,上前拉开少年掩住眼睛的手,近距离地逼少年和自己对视,“一护,我是不是无能,你可要亲身好好检验个清楚。”

深墨色的眸子里卷起了不可测的湍急漩涡,要将人吸摄进去的深邃又灼烫得看一眼都会被烫伤,感觉自己似乎干了件自掘坟墓的蠢事,一护声音开始不稳,牙齿都开始打战,“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呀——”

膝盖被紧紧压到了胸前分开,暴露出股间粉色的入口,那娇嫩的颜色在血管凸显的狰狞火热颤抖的模样显得显得分外脆弱,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腰肢徐徐挺进,将火热硬生生挤入的一刹那,粉色立即挣扎出鲜艳的烈火红,被迫向外分开,一护眼前一黑,心跳呼吸都停顿了似的惊悸让他拉直了颈子,腰肢弯折的角度恍似随时会断裂,巨大的疼痛面前,之前并不完全的放松似乎根本就不起作用一般——他以为自己活生生地被劈成两半了。

“放松!深呼吸……一护……”白哉也不好受,前进到一半就寸步难行,肿胀被痛到痉挛的内里束缚得过紧,下腹的热流倒卷而回,一刹那心如擂鼓,心底炸开的暴烈让他恨不得就这麽不顾一切地冲进去,尽情冲刺尽情贯穿,以发泄被死死限制住的欲望,但是恋人痛苦得微微扭曲的面容和极度绷紧在疼痛里的身躯阻止了他,岌岌可危的忍耐化作大颗的汗水从额上、鼻尖落下,落在少年惨白了的面容上,发出清晰的声响,“一护……照我说的……”

迷蒙的视野中,晃动着的是男人竭力忍耐的表情,清黑的眉拧到了一块,在眉心印下深深的,充满了欲望和狂热的刻痕,冰质的肌肤被染上了不自然的红,那种颜色甚至错觉般的蔓延到了眼底,在那里烈烈燃烧,当沉重火烫的汗水一颗颗落到肌肤上的时候,一护在似幻似真的幻觉中看见了落点的肌肤被蚀出的烈爱伤痕。

泛滥的爱怜淹没了过来,真是……痛得要死的明明是自己不是麽?“嗯……我……我知道……”他伸出手搂住恋人的颈子,深深呼吸着试图放松自己,与此同时,爱抚的大掌也直接抚上了发泄过一次的脆弱,用稍嫌过重却能够急速催生情欲的手法揉弄着。

或许是努力过头了,少年呼吸急促的颊上泛起了可爱的红晕,包裹着的内壁依然紧窒,却已经不是那种死命拒绝的意味,而是带着不可思议的软韧和热度,一丝丝抽搐的力道就像是甜美无伦的诱惑,白哉捧住少年的双臀稍稍退出,趁着少年舒了一口气的瞬间再用力地钉进了腰肢深处,双手也同时施力,“啊——……”完全穿透的感觉,交握在颈後的手指陷进了指下的肌肉,拉扯出尖锐的刺痛。

淡色的睫毛被急遽涌出的晶莹染上了美丽的水色,那下面掩映着的是一片无边无垠的夕色烟波,被炽热的花穴完全包裹住的时候,仿佛跃进了一片温暖热烈的海,迷离的光影里,快乐又痛苦的浪潮从四面八方涌上来将意识淹没。

再也忍耐不住了啊……

“一护,我要动了……”

“不……慢……啊……”慌乱的反应,纯真无邪的媚态,是痛苦吗?在自己缓缓抽出的动作中,修长的眉绞得那麽的紧,仿佛打不开的死结,但是为什麽清扬的声音却软腻般的,含着那麽甜蜜的诱惑呢?为什麽青春弹性的美好肌肤上,盈然的嫣红不减反增呢?茫然了的清艳眸子里,翻滚着泛起来的,是无由的醉意麽?星星点点地,浮荡在眼前,更在心里。

於是渐渐趋於激扬的侵占无法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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