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怪產】【ABO】【Theseus/newt】As Fullmoon Rise — 【Theseus/newt ABO】As Fullmoon Rise -4

正文 【怪產】【ABO】【Theseus/newt】As Fullmoon Rise — 【Theseus/newt ABO】As Fullmoon Rise -4

离Scamander矮房约两个山峦的另一头有一个拜月兽(Mooncalf)的巢穴洞,是上个暑假两人露营时发现的。Scamander兄弟从小在这山头度过不少数星星看月亮的日子。

一开始是十二岁的Theseus时常一个人偷偷外出,但只要他离家一步,不知为何小小的Newt就会在屋里嚎啕大哭,以至於每番都是一顿训斥。

从那时开始他Theseus带着小小的Newt出门短期旅行,并且每次旅行後小Newt的玻璃物要加盖几平方米。八、九岁的小Scamander会亲自到国王十字车站来接Theseus回来放寒暑假,然後每天拉着哥哥到处上山下海。他们躺在草坡上晒太阳,Theseus写作业时Newt会在河里抓那个圆滚滚的鱼。晚上他们烤了那个不很好吃的鱼,然後躺在一起等急速龙的粪便变成流星坠落。Newt总是坐在他腿中,或者躺在他身上对星空指指点点。接近月圆的时候Newt的身体会特别的暖和,像个小暖炉抱在怀中十分舒服。Theseus都笑说一定是Artemis受到月亮的召唤。

老实坦承,Theseus并不觉得什麽会喷火的螃蟹(Firecrab)或者阴沟内的黏巴虫(Flobberworm)有什麽值得令人兴奋的。真的,直到现在他还是’相对’冷眼旁观的看着家里或院子里的那些’神奇动物’。在TheseusScamander眼里,只有那个Newt闪闪发亮的眼和温柔的笑容是值得的。

当时他心想,只要Newt入学後多交一些朋友,就不会这麽寂寞了。终有一日,Newt会变成多数人所希望的正常孩子。

而当Theseus从学校毕业时Newt才正要入学,因为八岁之差,让他们没有机会一起校内生活。更糟糕的是当Theseus留下了一个成绩优异、热心、帅气的Scamander级长印象後,进来的是一个聪明但害羞、不擅交际的Scamander,而且经常翘课。Theseus有太多同学的弟妹还在校,当他们相聚喝上两杯时,他才会从别人笑声中听到自己的弟弟是如何在学校表现。

他肯定有为Newt辩解,并且好似豪爽般多灌那些同学个十杯黑妖精蛋酒,让他们可以头痛欲裂个两周长。

自从弟弟进了Hogwarts而哥哥进了魔法部见习和考试,两人就不再像过去如此亲密。就算Newt放假回到家後,大部分时间也是把自己关在房内。而忙碌的年轻Auror时常回家时已过午夜,见到的也只是月光下,那长长睫毛的睡颜。然後在鬓角烙下一个亲吻。

Gooddream,myArtemis.

他总是这麽说的。是的,自己也觉得恶心极致。但是当这个小弟生下来时,那双和自己一样的卷发、一样的蓝眼睛望着自己,小小婴儿的手有一种无法形容的脆弱。Theseus有一种要保护他的慾望。这就是一体的家人。

喔,梅林啊,都这麽久的事前依然像昨日一般。Theseus看着正在穴口发出特殊叫声引诱拜月兽出巢的男孩,笑着把自己的油头拨松。带着弟弟长大,跟养孩子一般操碎了心。

此时那一只只像是惊吓过度而凸着大眼的白灰色生物从巢穴探出头来,似乎认出好久不见的Newt然後群聚而上。

“好的、好的,嘿,等等!嘿、Sally、Charlotte──喔,Phyllis你长大了──这毛色真好看!”

一瞬间小Scamander脸上满满的快乐和笑容,还有从所未有的温柔。长长的红色刘海垂在Newt脸边,他的眼睛也笑得像弯月,闪烁着光芒。那表情让一旁等待的Theseus有些诧异,有些不知所措。因为自己无法从那脸庞上移开目光。

这种感觉有一点像──他希望自己想错了。

“我看看你的蹄子──嗯,需要上个药水。”

Newt从Theseus手中接过医生包,魔杖来回挥舞,老实忙活了好久,才让那群小生物去草原上晒月亮。男孩站在草坡上,咬住了他的魔杖,从包里拿出素描本,右手拿着炭笔打直於视线之前,犹如一个眺望远方的航海家,接着月光下的神奇动物由一丝一丝的墨线交织,在NewtArtemisScamander的素描本里成为永恒。

天际上的月亮移动了一个掌心之宽,心满意足的男孩回到哥哥身边轻声坐下,留下两个银西可的尴尬距离。

两人没有说话,应该说Theseus觉得自己舌头打结了。自小以来他都认为自己有一个异常内向、不擅交际的小弟,那个男孩只有在和各种光怪陆离的动植物说话时才露出纯真开朗的笑容,非常阳光可爱。

但是,刚才那一瞬间他所看到的──是温柔的美。站在月光下写生的Newt──是他无法形容的一幅画。

“Phyllis……”

“嗯?Phyllis?”

“那、那只最小的拜月兽。”

Theseus顺着他手指方向,看见刚刚最後出来巢穴的那一只小家伙,离群体有些距离。毛色确实有些不同,些微银白地发亮。

“嗯,与众不同。很漂亮。”

Theseus边说边点头,却没听到Newt接话。他转头,发现那双蓝眼睛似乎正观察着自己的表情。小雀斑在透明的肌肤下发光,还有男孩抿过的嘴唇有一层水色光泽。

“你、这麽认为吗……”

男孩低下头。

“嘿、嘿小家伙、怎麽了?”

Theseus轻轻揉弄那姜红色的脑袋,才发现Newt有些微微发抖。他卷着身子,把头埋在两腿之间。

“Theseus……”

Theseus很久没有听到那声音叫自己的名子了。

“我…我不想变成Omega……我已经够奇怪了,不,我、我不想再被他们……喔,不……”

(I…Idon’twanttoturnintoanOmega…..II’amweirdenough,no…Idon’twantthemtolookatmeas……oh,no,please……)

句句哭腔吓坏了Theseus,他赶紧抱住微微啜泣的男孩。讶异的感受Newt高温的躯体。

“嘿、嘘──没事的,没事的。别担心,你不会是Omega、不会的。”

(Hey,hush….it’sok,it’sok.Don’tworry,youwon’tbeanomega,no,youwon’t.)

Theseus轻声安抚着怀中的男孩,感觉自己的铁灰色长裤被扭在Newt的手心里。他收紧手臂,想将脆弱的孩子揽在怀里,却发现Newt现在的肩膀几乎快与自己同宽,自己的下颚已无法底在男孩头顶上,而嘴唇勉强在那薄而血红的耳廓边齐高。那耳廓正在发烫。

“没事的……你会没事的……他们在学校里…欺负你吗?”

(it’sok…you’llbefine……dothey……pickonyouintheschool?)

Theseus发现自己最後几个字有些咬牙切齿。他收紧了指尖,几乎泛白,嘴唇从耳窝移动到Newt的颈侧,感觉有些晕眩,可能是因为Newt的身体正瑟瑟发抖,然後一阵一阵浓郁的栀子花香勾动了Theseus的神经。

“告诉我,他们,欺负你吗?”

(Tellme,dothey,bullyyou?)

Theseus的嘴唇紧贴着Newt耳垂,感觉那团又热又白的肉坠子。那个男孩身子抖得更厉害了,抓着自己黑色马甲的手似乎有些瘫软。

“不……不是那样…他们…只是…嗯…冷落我……就像Phyllis……没办法……嗯──”

(No….it’snotlikethat…theyjust…HUM…justdesolatemealone…likePhylliscouldn’t──HUM──)

栀子花香开始散发甜腻,但是Theseus不能确定到底是什麽味道,因为他还没有品嚐到。他用修长的鼻尖轻轻点在白皙却火热的脖子,似乎沿着蓬勃的动脉线条慢慢移动。

“没办法什麽?Artemis?”

(Couldn’twhat?Artemis.)

感觉男孩几乎要融化在他怀里,瘦弱的骨架似乎让他一用力就会像可口的格子饼乾一般碎裂。Theseus抱着他,那个令人怜惜的男孩。他修长的指尖缓缓插入蓬松的红色发丝中,感觉Newt头皮上的毛囊一个一个舒张。另一只手臂几乎可以环绕那纤细的腰肢,轻触那身上每一寸肌肉。感觉自己满手黏腻,无法抽离。

怀中的人呼吸有些急促,就像自己一样。他们的胸膛紧紧贴着,感觉心跳不规律的互相撞击。他的Artemis全身滚烫,就像小时候两人露营时一般,抱在怀中并不让人难受,反而舒坦的像是要融化在一起。但此时那股热不只是舒坦,而是一柱火苗,在Theseus体内点燃原始的alpha兽性。

“没办法什麽?Artemis?告诉我……”

(Couldn’twhat?Artemis,tellme……)

Theseus闭上眼,他乾热嘴唇再次来到那发鬓边,他轻声细语,但是感觉一切都在Newt的耳廓里回荡如山峦中的钟声。

“嗯──没办法和他们所爱之人交合*───嗯──Theseus──please──啊!!”

Theseus嚐到了,那栀子花苞般的耳垂是如此甜腻,用自己湿润的唾液融化那柔软的肉块是多麽的美味,他的味蕾席卷怀中男孩颈椎上的纤细毛发,一丝一丝都是香甜的信息素──

他睁开眼,看见黑暗的山峦里的树影、月光、还有风声摇曳。感觉自已心跳都要停了。

他做了什麽?

喔,他到底做了什麽?!

Theseus僵直了身体,但是怀中的男孩不是──那男孩,他的弟弟,他的Artemis──正在颤抖着身子、咬着嘴唇发出喘息──因为一次欢愉的情潮而喘息着、瘫软在自己身上。

“un…These……”

“shush……it’sok…it’sok……”

Theseus侧脸在额侧落下一吻,轻轻拍着Newt的脊椎,从袖口滑出的魔杖缓缓一挥,怀中的男孩已睡在他的肩头。一抹Theseus不敢去看的微笑。

年轻的Scamander,在黑夜下、葱绿的山坡上,抱着他亲爱的弟弟,蓝色的瞳仁里充满恐惧。

除了恐惧那一阵浓郁的omega讯息素外,还有此刻的自己有一种──如愿以偿的心情。

非常的OOC

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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