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影武者女孩 — 影武者女孩 第十章 《兩個父親?!》

正文 影武者女孩 — 影武者女孩 第十章 《兩個父親?!》

在夜幕低垂的星空下,枫星和睿英站在门外和门内,靠近水池旁的一栋白色套房。

「不是…什麽都不是?」睿英缓缓开口,动摇的看着眼前的女孩,枫星却坚定的点头。

「那是什麽?」睿英渴望的询问答案,连他自己都感到意外,为什麽会问出这种问题?

「对枫星大小姐来说,我是什麽?」他又害怕又渴望的寻求枫星的答案。

然而枫星犹豫了,她错愕的神情并不是因为睿英而是因为连自己也回答不出来,对於自己来说,睿英是什麽?真的只是保镖吗?如果真的是,为什麽自己回答不出来,到底是什麽原因让她犹豫了。

「是…很重要的人…」枫星犹豫了许久,终於开口说出来。

「重要的人?」睿英眯着眼仔细思考,「你所谓重要人的定义是什麽?家人?朋友?还是…」。

他气势强大不停的逼近然而枫星自然的往後退,而睿英则一直前进,枫星往後刚好有一个台阶,她大叫,一个重心不稳要往後倒时,睿英将她往自己的方向拉过来,一个温暖又娇小的身影重重的落在自己的怀里。

再次回到平静,两人心跳加速,近距离的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声,枫星感觉到睿英的身体是如此厚实而温暖,让人充满依靠和眷恋,而睿英竟想要张开双臂将她给抱住,可是他不能这个样子,他挣扎,想要推开枫星可是却下不了手。

「对、对不起!」枫星强迫自己赶紧离开睿英,後退了一步,两人保持了一段距离,彼此都尴尬或者还沈溺在刚刚的温暖之中。

「没、没关系的…」睿英许久开口,他低下头好不让枫星看到自己有些泛红的脸。

「那…我先回去了…」枫星低声说。

「好…明天见」。

「恩…」。

睿英望着枫星离开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从他的视线消失为止,才肯回到房间。

时间马上又过去,隔日早晨马上到来,女佣们轻轻敲门走进来,先是叫枫星起床,并且端了一桌的早饭过来,帮忙枫星梳理打扮,退去睡衣,换上衣服,一个时辰就这样过去了,相反的,另一边的睿英早早就起床,先是准备今天的行程规划,再简单的用完早饭,然後拿着资料走向枫星的房间。

枫星看了时间表,发现今天竟然是父亲节,此时,睿英轻轻敲着房门,然後自然的走进来,枫星正只穿着轻便的无袖衬衫和短裤,睿英抖了一下。

「我说过就算是在邸宅也要好好注意穿着吧?」。

「先不说这个,你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吗?」。

「你的生日?」。

「才不是!我的生日是在圣诞夜那天」枫星随意的说,「今天是父亲节呀!父亲节!我想亲自做个蛋糕…」。

「你是要毒死总统吗?」。

「呀!」枫星生气的大叫,瞪着睿英,「你别阻止我!不想帮我的话就别管我」。

「今天有英语练习课记得吗?」睿英拿着手上的资料在枫星面前晃晃。

「下次啦!下次啦!难得的父亲节,我想亲手做个东西给总统,父亲节一年只有一次,英语什麽的什麽时候都可以上啊!你知道总统的行程吧?」。

「真是…你觉得我会陪你一起胡搞吗?」睿英冷冷的质问。

开始准备食材,枫星拉着睿英乔装打扮成平民溜进附近的超市里面,买了新鲜的牛奶、面粉、蛋、奶油还有制作蛋糕的工具,然後神不知鬼不觉的跑回邸宅,开始动手操作,由睿英在旁边帮忙。

「我叫你打蛋不是叫你砸蛋啊,看你都打破多少颗蛋了!」。

「明明是这个蛋的质量有问题呀」。

「面粉不是这样揉的,你温柔一点行吗?」。

「面粉好像跑进我的眼睛里了啦!」。

「牛奶和奶油的比例是一比一,你刚刚加了什麽?呀!那是味精不是白糖啊!」。

花了好多时间,重做了好多次,终於顺利把蛋糕送进烤箱里面,枫星松了一口气,她感觉到肩膀十分酸痛,睿英看着这乱七八糟的厨房,看来得好好请女佣整理整理了。

「接下来要等多久才会出炉呢?好期待呀!」枫星无烦恼般开心的问。

「三十五分钟」。

睿英看到枫星脸上有着被面粉沾染的白色粉末,他自然的伸出手,试着用身上的手帕帮枫星擦拭掉,枫星近距离的看着睿英,不自然的撇开意识,她有些悸动。

「擦不掉啊…」睿英低声说。

「没关系啦!」枫星自然的後退一步,和睿英保持距离,「那个…我先去洗一下澡,你…蛋糕好了之後再叫我吧!」她匆忙的离开厨房,睿英感到奇怪,他感觉到她似乎在逃避自己。

泡入温暖的热水池中,洗掉一身的牛奶位还有面粉,彷佛也洗掉了疲劳,枫星趴在浴缸里,手上拿着手机,萤幕上面显示一个叫做臭老爸的联络人。

「顷海那家伙…以前总是和他那麽好…今天父亲节,他会去找他吗?」枫星看着手机萤幕,眼神却茫然,低声嘀咕着,「要是被无双大姐知道,肯定会很生气的…可是…我已经好久没见到他了…顷海和他分开後也非常伤心,还曾经离家出走…」。

枫星是为了千惠才会想帮总统来一个美好的父亲节,可是自己的父亲又该怎麽办?

睿英端上一个圆形四寸左右的巧克力牛奶蛋糕,枫星拍手叫好,兴高采烈的。

「接下来只要给总统就可以了吧!」。

「总统行程总是很满,只有下午四点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会待在芙蓉饭店休息,然後就马上动身往桃园机场参加会议」睿英说。

枫星紧张的看了一下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应该来的及,睿英简单的帮蛋糕包装之後小心而快速的拿到车上,由司机开车,枫星和睿英坐在後车位。

没想到才刚离开邸宅十分钟,交通堵塞,已经几乎停在原地好几分钟,平均大概五分钟才前进两步左右,枫星紧张不安的紧紧抱着蛋糕盒子。

「前面好像出车祸了,所以才这麽久」睿英不确定的说,他转过头问问她的想法「怎麽办?」。

枫星看了一下时间,再这样下去肯定会迟到的,「司机先生!送我到这里就可以了!睿英你给钱!」。

睿英倒吸一口气,震惊地看着她「什麽?你要下车?!」。

枫星随之如风一样,打开车门纵跳下车,睿英惊愕,随手从钱包抽出几张钞票,而且都是蓝色的大钞,随意丢给司机然後也跟着枫星下车。

「高枫星!」睿英在後面喊着,他们在充满壅塞的行车时间点上下车,枫星毫不害怕的拿着蛋糕飞奔过去,跑到马路的边边处,睿英也迅速的追上来,抓住她。

「你在做什麽啊?没看到有那麽多车子吗?!」睿英生气的叫着。

「因为不快一点的话会赶不上啊!」枫星理智气状的说。

「所以你要从这里跑到饭店吗?你疯了吗?」这根本不可能,这女孩是不是疯了??

「不试试看怎麽会知道呀!」枫星倔强的说,睿英完全斗不过她,只好无奈的陪着她在大马路上奔跑,火速杀去饭店,就在总统上车後要离开的最後一刻,枫星跳出来格挡在车子面前,紧急的煞车声响起,後者睿英和坐在车子里的总统都被震动的大惊失色,魂都差点被吓跑。

枫星和睿英,两人都急喘着气,面色疲倦又窘迫。

「总统!我有东西要给您!」枫星大口深呼吸後鞠功九十度的将手上的蛋糕盒递给总统。

总统还是非常诧异的看着眼前狼狈的女孩,没错,狼狈,她气喘吁吁,脸色疲倦,头发凌乱,看起来不是处於很好的状态,睿英急急出现在枫星旁边。

「真的很对不起,总统先生,枫星大小姐说今天是父亲节,坚持要亲手做蛋糕…」。

「你特地做了蛋糕给我吗?」总统一怔,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女孩。

「因为…这个很重要啊!」枫星坦然的说,真情流露,如此开朗的女孩。

总统欣然接受,他满是温柔的看着枫星。

「总统先生,飞机的机场时间快要…」。

「再等等!」总统说,他选择枫星,选择先打开枫星的礼物,他打开蛋糕盒,让三个人都脸色古怪,蛋糕完全撞成不成蛋糕的形状,蛋糕上的装饰都混成一坨,简直惨不忍睹。

「啊!」枫星悲惨的大叫,脸色僵住了「它、它一开始是长得很完美的!」她紧张用力的解释,「那是因为刚刚交通堵塞所以只好临时跑下车,用跑的跑来饭店,一定是在跑的时候不小心给撞了!」。

「你们跑过来吗?」总统再次一怔。

睿英露出无奈的神情,枫星低下头满是悲哀。

「其实…它味道应该也不错啦…」。

「哈哈哈!」总统开怀大笑,发自真心而开心的笑意,这让睿英还有枫星都感到相当意外,「谢谢,为我送上父亲节礼物,你的心意我收到了呢!」。

听到总统开心的说,枫星又是感动又是骄傲,睿英还是第一次跟在总统身边那麽久看到总统第一次开怀大笑,真是太好了,温柔的看着枫星,她真的做到了呀……

送完蛋糕之後,枫星和睿英叫了计程车正要回到邸宅,睿英打开车门示意枫星上车,而枫星却停在原地。

「怎麽了吗?」。

枫星鼓起勇气,「可以…再让我任性一次吗?」。

睿英不明白的看着枫星,下一秒就看到枫星向睿英九十度鞠功,後者一怔。

「抱歉…我还是…很想去见一个人!」枫星说完,从睿英身边跑过,後者紧张的不顾旁边的计程车随之跑上去。

「高枫星!你要去哪里呀?」睿英着急地问着,温柔的拉着枫星又好奇又纳闷,「有什麽事情吗?」。

「送我去好吗?」枫星求助他,「如果没有要阻止我,就送我去好吗?」她看起来非常悲伤,一直以来活泼的她也有这麽伤心的一面…

「又要去找教授,还是你的男朋友吗?」睿英想了想,平静的问。

「不是…不是的!」枫星否认他的问题,是她的亲身父亲…是她那个没用的老爸…

在夕阳西下的傍晚,枫星伫立在巷子口的角落,一个身穿普通甚至有点邋遢的男人走出来,他留着一脸胡子,凌乱的褐色短发,但是尽管整个人看起来很邋遢,却还是看的出来那端正的五官。

睿英在远处守候着,给枫星还有那个大叔独处的时间。

「你来了呀…我没想到…你也会来看我…」他感叹的说。

「因为今天是特别的日子…」枫星缓缓说道,「顷海…他也来看你了吗?」。

「恩…就在刚刚…应该又是瞒着你们母亲而来的,我看到了电视,你也是…不容易呀…」。

「因为发生很多事情…一时之间很难解释呀…」枫星低声说,两人的口气一摸一样。

「我想也是…顷海也和我说,要我假装什麽都不知道,为了你们,忍耐的活下去…」。

「因为妈妈吗?…妈妈到现在还没有原谅你,就算已经过那麽多年还是一样…」枫星感伤的说,「顷海…一直想和你生活…我也是…爸爸…」。

终於眼泪无法自拔的掉落下来,滑过脸颊,那令人十分热泪。

「别哭了…傻瓜,会让人以为我欺负你呀」他心疼的说,「你还是真的很爱哭呢…」。

「那是因为…因为我…」枫星说不上来,她不忍鼻酸,「我想念…」。

「谢谢…」他温柔的说,「你和顷海都是温柔体贴的好孩子,我一直都知道的…不在你们身边也没关系,只要你们过的好…爸爸我,就算不能见到你们也没关系…」。

到这里,时间也差不多了,枫星转身,提着沉重的步伐低着头走向等候的睿英,睿英看着枫星身後的大叔流下感伤的眼泪,默默的走进巷子。

「你还好吗?」睿英温柔问着枫星。

「不好…一点也不好…」枫星抬起头是一张满是泪水的脸庞,她很悲伤,非常悲伤,眼泪止不住的不停掉落下来,睿英看得好心疼,深深地看着她,再也忍不住、压抑不住沸腾在胸口的情感,他上前,将枫星紧紧抱入怀里,紧紧的搂抱着他,安慰着枫星。

枫星微微颤抖的抬头,看到睿英坚定的墨褐色眼眸里映照着自己,那样实在的怀里让人非常安心,枫星不忍离开他的怀中,沉溺在那样的温柔里。

回到邸宅,已经半夜三更了,睿英背着哭累而熟睡的枫星慢步向她的房间,穿过长廊和花园後,到达她的房门口。

「睿英先生…」女仆紧张而来。

「嘘…大小姐我来照顾吧,她已经累到睡着了,你们帮我准备个热水还有毛巾,她有点着凉了,顺便去请医生来家里一下」。

「是…」。

睿英轻轻灵巧的推开房门,将枫星小心翼翼的平放在床上。

「爸爸…」枫星在睡梦的冥冥之中小声的叫出这句话,睿英听的很清楚,他又疑惑又莫名其妙的看着枫星,感到非常诧异而奇怪,这时,女仆捧着热水盆还有毛巾走进来。

「需要我们帮大小姐换衣服吗?」。

「恩,拜托你们了」睿英说。

睿英走出枫星的房间,心里满是疑虑和怀疑,不管是教授、高顷海或者是刚刚的大叔都是…他感觉到枫星并不是想像中的那麽简单,事到如今也不能询问,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天一亮,枫星微微张开眼睛,就看到两侧女仆在旁细心等候,夜晚之时不停帮枫星换毛巾,说是有些着凉,微微的发烧,原来枫星才知道自己那麽娇弱,还听说,是睿英把她背回来。

「枫星大小姐,这是您最爱吃的皮蛋瘦肉粥,多少吃一点吧?」。

「枫星大小姐没胃口的话要不先喝一点浓汤呢?」。

「还是喝一点牛奶?」。

「抱歉…」枫星低声说,她神情凝重,「我现在什麽都不想吃…你们出去可以吗?」。

「枫星大小姐…睿英先生交代我们,一定要看你把东西都吃完才可以离开的」。

「就看在我们的份上,把东西吃一吃吧?就算不看我们,也要为自己的身体着想呀」。

「我说了我不想吃东西呀!」枫星不耐的说,「你们都出去好不好?」她低落的恳求着,现在的心情非常混乱,让枫星无法正确的去思考任何事情,女仆们跪了一地求助,枫星却生气勃勃的把饭菜都砸了,此时,欣宜走了进来,刚好看到这一幕,女仆们跪了一地,地板上有饭菜翻倒成一堆的惨像,枫星脸色苍白而不悦的站在床上。

「听说您生病了?看起来精神好的很呢」欣宜冷冷的说。

「又来这里有什麽事情吗?」枫星质问,看在睿英的份上,她忍着身体的不适还有你们不悦的心情。

「来看看你是否已经准备送医院了」。

「让你失望,真是抱歉呀!」枫星崩溃的大叫,她没有心情也没有精力再跟这个女人白费唇舌、再做无谓的斗嘴。

「够了」一道熟悉的声线,睿英从门口不紧不慢的走进来。

「睿英…你应该去开会的不是吗?」欣宜看到睿英,马上就露出虚假的笑容,温柔的口气说。

睿英无视旁边的欣宜,直接走向前到枫星的面前,一眨眼,枫星就觉得自己被拉过去,睿英将她从床上拉下来。

「你做什麽?!」枫星激烈的反弹着。

「你受伤了!」睿英低吼,霸道的拉住枫星的手腕,没错,手上有着被碗盘割伤的伤痕,睿英从口袋抽出手帕,压在枫星的伤口上。

「你们把这里清理一下,枫星大小姐因为一些事情,心情不是很好,还请你们不要介意,」睿英温柔的对跪了一地的女仆说道,「别跪了,都起来吧」。

「是…」。

睿英将视线从女仆身上离开跳到枫星身上,「走,我带你去包扎伤口」。

睿英就这样拉着枫星离开房间,女仆们紧接着离开,丢下欣宜孤零零的遗落在大房间里面。

睿英带着枫星来到离邸宅最近的烧烤店,睿英亲自拿着夹子夹着生肉放在烤盘上,亲自帮枫星烤肉。

「为什麽要来这里?」她古怪的问。

「你不是最喜欢吃烤肉吗?这次是破例,所以快点吃吧」。

「我没有胃口」。

「不管怎麽样,吃东西之後才有力气,等一下你想做什麽我都会陪你,也不会过问,所以看在我的份上吃一点好吗?」睿英耐心而温柔的说。

什麽都不会问…枫星有些动摇,她今天一整天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吗?睿英将烤好的肉块夹到枫星盘子上,香喷喷的烤肉味终於让她忍不住,开始拿起筷子。

吃完早餐後,睿英遵守约定的,今天做为一整天的司机,他开车到大学,掩护枫星到廖教授这里。

「教授!」枫星看到教授就卸下了心房,冠咏意外的看着她。

「你怎麽来这里呢?」冠咏看了枫星又看了站在枫星身後的睿英。

「有事情要和你说,教授,你现在有空吗?」枫星自然的拉起冠咏的手臂,他们选了一个大学的角落,枫星和冠咏在一角的椅子上,睿英在不远处把风。

「这样啊…你父亲说了那样的话…」冠咏感叹的说。

「我实在觉得我父亲真的很可怜呀…妈妈的行为真的很过分…」枫星难过的说。

「你母亲为什麽会这麽排斥你的父亲呢?」。

「也不是排斥…爸爸啊,天生就是非常随意自在的人,而且非常没有肿,说的永远比唱的好听,但是虽然他胆小,但却愿意挺身而出保护我和顷海,让我们避开差点死掉的命运,妈妈啊,当初是被爸爸那简单不做作的豪迈性格给迷上了,以为只要有爱就可以…但是…妈妈是黑道出生的家庭嘛…久而久之就开始瞧不起连个工作都没有,整天游手好闲的爸爸…」。

「这样呀…所以才会离婚…抱歉,我不知道…」冠咏歉意的道歉。

「没关系啦…」枫星硬生生的挤出笑容,「现在,我能说出真心话的对象只有教授了…」。

「但是…你不是说你的母亲到现在还是会不停唠叨你父亲的事情吗?」。

「恩」。

「你不觉得这是思念吗?」冠咏温柔的问。

「思念?」枫星感到奇怪。

「一个人会在乎一个人,为他而生气、难过,不停的念着,就是因为心里还有他不是吗?我想你的母亲其实还是很在乎你的父亲的…」。

即使离开了,你的父亲也是用着自己的方式在关爱你们呀…

冠咏说的话让枫星不得不重新开始思考关於自己的母亲还有父亲,坐在车子上,睿英沉默的开车,枫星沉默的往窗外看着。

「接下呢?」睿英平静的问,「想去哪?」。

枫星将视线收回来,转移到睿英身上,「你不好奇为什麽吗?」。

「你指什麽?」。

「所有的一切」。

睿英没有说话,沉默的继续开车,枫星眉头深锁,「这样很奇怪呀!我昨天去见的那个成熟大叔之後泪流满面,今天又一大早着急的去找教授,你都不感到好奇吗?」。

「我应该觉得好奇吗?」睿英平静的问,「还是,我应该必须了解或知道什麽?」。

枫星被睿英的话塞住,顿时找不到话来反驳,「算了…」她冷冷的说,再次将视线移向窗外。

「如果你还没决定的话,那换我决定」睿英眸光一闪。

枫星惊讶的看着他,「你要去哪?」。

「去了就知道了」。

他简单的说,然後又再次陷入沉默,枫星不自觉的陷入睡意当中,只是感觉到,在朦胧的黑暗之前中,行车上上下下,好像开在凹凸不平的路段上。

「起来了,已经到了」睿英轻轻摇动枫星的身体。

「什麽…」枫星迷迷糊糊的神态,「这是哪里?」。

「山上」睿英简单的回应,枫星跟着他下车,走了一小段的路最後到达一个墓地前。

枫星看着墓地石板上刻印着两个名字,林家鼎和林曾惠,她露出疑惑的眼神,然後看了睿英,又看了墓地,内心不安的情绪悸动着。

「这是你父母的墓地…」睿英说,枫星一怔。

「你…连自己父母的墓地都不知道吗?」睿英严谨的看着她,并且用刻意试探的口吻去询问,枫星不忍身体微颤,脸色铁青。

许久,睿英将那严谨的眼神从枫星身上离开,用一个悲伤的眼神看着墓地,「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毕竟你从出生就待在国外,你的父母早早就去世,来不及看到你长大…你的母亲死於心脏病,父亲则是交通意外,这是总统告诉我的…」。

「是…是啊!」枫星硬生生的从喉咙挤出这句话,那勉强的笑容,她的脸色还是很不好,「你怎麽会想到要带我来这里呢?」。

睿英沉默了一会,「我想…你也会想见见看你的亲生父母…毕竟…你从来都没有来看过他们…」。

枫星感伤的看着林千惠的父母的墓地,林千惠现在人在医院呀…她再次自责与难熬,睿英平静的看着她,不知这个男子究竟在想什麽?

他们简单的祭拜了林千惠的父母,要回去时,不料老天爷开了一个玩笑,下起了一阵擎天大雨。

睿英开着车在山上绕着绕,临时找了一个小旅馆住一晚。

「一间双人套房」。

「等等!」枫星紧张的拉着睿英的手臂,「为什麽是双人套房啊?应该是两间单人套房吧?」。

「我必须确保你的安全」睿英果断的说,让枫星没有可以反驳的余地。

这个旅馆确实有点简陋,可能是因为在山上的关系吧,偏远又偏僻,只有一张双人床和一张木头化妆桌、一张木椅、一张白色沙发和一台只有五寸的小电视,地板还是木头的,还有一小间厕所,洗澡是公用的泡澡室。

「先去洗澡吧,我们都淋湿了」睿英说。

「洗、洗澡?」枫星倒吸一口气,脸红的跟什麽一样。

「放心,我会在浴室外守候,你可以安心的洗澡」。

「哦…」枫星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指这个呀…

已经晚上快十二点了,枫星脱下又湿又脏的衣服,泡进热呼呼的水池里,这里的是野外的,只有用木头墙围绕一个圈子。

「千惠…」枫星难过的嘀咕着,双眸泛着一点的泪光「千惠…为什麽意思不来看看你的父母呢?…」。

就在这个安静的膜门特,枫星感觉到有东西从脚边滑过,她等不及一切,就跳起身害怕的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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