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最閃耀的那顆星 — Chapter 3 揮灑的青春 (7)

正文 最閃耀的那顆星 — Chapter 3 揮灑的青春 (7)

凌昕慈眨了眨眼,她承认她刚才过於投入在考卷上,压根没听见宇文翔说了什麽。

她偷瞄了一眼坐在第一排的杜世薇,杜世薇偷偷比了黑板给她提示。

她喔了一声,立刻回答:「选择第五题有问题。」

宇文翔点点头,又问道:「什麽问题?」

「呃……」凌昕慈一时无言以对,她低头看了自己的答案後不假所思的说:「我选了C。」

她的荒谬言论引来薛振晨和杜世薇的白眼,以及班上同学的一片喧哗嘲笑声。

宇文翔一样败给凌昕慈,他扶额。「凌昕慈,现在是考试,你公开答案算是作弊你知道吗?」

後知後觉发现自己闯了大祸的凌昕慈瞋圆眼,摀住自己管不住的嘴。

瞥了一眼考卷,宇文翔摇头道:「况且两个正确解答里也没有C。」

话语一出,全班又笑得东倒西歪。

「好了,安静点。」宇文翔出声管制现场秩序,然後再重诉一遍。「这题是送分题,下次要好好注意台上老师宣布的事宜,知道吗?」

「是……」凌昕慈头低低的,不敢再东张西望。要是现在她的面前直接有一个洞可以跳,她会不顾一切的跳进去,谁还管的了考试啊?

根本丢脸死了。

一场小闹剧过了之後,大家又重新投入眼前的考卷里,包含凌昕慈。而宇文翔也一样会在台下穿梭,来回看着各个同学认真写考卷的模样,以及预防作弊事宜。

走到凌昕慈座位附近的宇文翔,他怕会给凌昕慈带来过大的压力,所以选择站在她斜後方,然後默默观察她的答题状况。

凌昕慈浑然不知,她在非选题的第11题卡了好久,手上的自动笔抵在下巴,嘴唇翘的很高。

想不出答案又无计可施的她,只好拿起桌子前方沟槽里放的橡皮擦,在擦子四面写上答案,然後轻轻一掷,得到了结果。

她满意的点点头,然後在答案纸的第11题上写下最终答案。

整个过程都被宇文翔看在眼里,他忍住想爆笑的冲动,手抵唇走到凌昕慈旁边,卷曲的食指轻轻的用关节部分敲了她的桌面,准确来说是考卷上第11题的位置。

他向她使了个眼色。

凌昕慈偷瞄他一眼,又重新看了看题目,突然想到这是某一次小考她错的题目,当时宇文翔还在办公室里面讲解给她听过。

脑中的灯泡亮了起来,凌昕慈赶紧更改那一题的答案。

等到她再次抬头时,宇文翔早已绕到其他地方去了。

她嘴角扬起一抹不意察觉的笑,然後低头继续写着自己的考卷。她突然发现,後面的题目好像越写越顺。

她不禁想,是不是因为有了宇文翔的加持,整张考卷都变得不一样了。

一个小时的考试时间很快就过了,考卷收齐,宇文翔一走出教室後,班上同学哗地一声大声欢呼着。因为他们的期中考终於结束,接下来要迎接的是学校的两天一夜户外教学。

有些人还沉浸在刚才的考题里,有些人则是已经兴奋到在规划户外教学了。

凌昕慈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走到台前拿了自己的书包後便走回自己原本的位子上。她看到杜世薇和薛振晨又凑在她位子旁聊着天,她扬起笑,向他们靠近。

「昕慈,你刚才真的够丢脸。」一走近,杜世薇就开口提醒她那个她已经快要忘记的事情。

凌昕慈尴尬的抓抓头,一边整理着她的书包。「这件事就别提了……」

「好了,不开心事就别讲了。」薛振晨突地插嘴,又很自然的勾着凌昕慈肩膀。「户外教学你觉得学长姊会安排什麽活动给我们?」

凌昕慈认真思考一下。「会不会也是园游会,听说上一届也是,还找了很多摊贩来学校摆摊。」

杜世薇伸手拨开眼前的两个人,插进他们两人中间,一手勾着一人的肩。「你们忘了游世恒是我表哥吗?这种事情问我就对了。」

「对耶,都忘了会长是世薇的亲人。」想到杜世薇第一次跟他们坦白学生会长是她的表哥时,把凌昕慈和薛振晨着实给吓了一跳。

「听说啊……」杜世薇故意装神弄鬼,还很吊诡的把话停在一半。

凌昕慈突然觉得一阵毛骨悚然。「听、听说怎样?」

「听说这次有个惊悚度破表的鬼屋。」杜世薇语调很轻,轻到凌昕慈不自觉打起哆嗦来。「游世灿表哥和洪颖萱学姊就是鬼屋的主角。」

薛振晨皱了皱眉,他对鬼屋也不能说是害怕,但也不喜欢。「鬼屋的主题是什麽?」

「听说有一对情侣,以前就是在我们附近的一间高中毕业的,因为很多原因没办法相爱,所以最後投海自杀了。」

凌昕慈越听,鸡皮疙瘩就起越多。她不断的搓着手臂,觉得背後一片凉,又不敢转头。

「表哥他们就是以这个题材去做的。」杜世薇点点头,好像根本没在怕一样。「听说筹备很久,绝对值得一试。」

凌昕慈哭丧着脸,不知不觉地紧捉住旁边那个人的制服一角,都被她给抓皱了。

薛振晨低头一看,发现凌昕慈颤抖的手抓着他,他默默的将自己的手覆盖在她手上。凌昕慈觉得一阵暖和,却没多想对方是谁,反正不是杜世薇就是薛振晨而已嘛。

本来还沾沾自喜自己表哥做出这麽优秀的作品,下一秒却注意到凌昕慈和薛振晨之间的小动作,本来想继续说的话也直接卡在喉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世薇,你都不会怕吗?」看着杜世薇讲得头头是道,凌昕慈忍不住问。

杜世薇沉下脸,缓缓的起唇:「我什麽都不怕,就只怕得不到他。」

凌昕慈没有懂其中的意思,她皱着眉,疑惑的瞄了同样搞不清楚状况的薛振晨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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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人不知道什麽是橡皮擦啊!

听说看人打橡皮擦就可以知道是台湾哪地区的人XDDD

然後啊,这一回提到两个其他故事,不知道有没有人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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