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采芸梦到自己打开了某间教室的大门。
一打开，她看见两抹赤裸裸的身影上下交叠着。
「杨言青、夏恬，你、你们......」魏采芸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刺进掌心。
「采、采芸，不是你想得那样！」杨言青慌忙地套上制服，跑到她面前，拉起她的手。
「走开。」魏采芸缓缓地吐出这两个字。
魏采芸看向自己的好友，被吻红的唇勾起了一抹微笑。
那是抹属於胜利的微笑。
「杨言青......」魏采芸叹了口气，「我该还你属於你的自由了。」
杨言青瞪大眼睛，「采芸......你.......」
「夏恬，恭喜你，」魏采芸看着教室内的女孩，「你赢了。」
她努力地跑，奋力地跑。
直到被身後的人拉住手腕，她才停下。
「放开！」
突地，一条手帕摀住她的口鼻。
她缓缓地失去意识。
当她再度醒来，是在一间教室。
她的衣服洒落一地，她愣住。
直到身子感受到一股凉意，她才回神。
「我......」怎麽了？
她什麽都说不出口。
「就是你见到的那样。」杨言青轻笑。
「你、你......」魏采芸气得哭了，「你怎麽可以这样！」
杨言青笑而不语。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声环绕着整个教室。
杨言青的脸颊感受到一阵麻痛。
「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让你这样对我？」魏采芸气得哭吼。
她哭着穿上衣服，拿起包包，离开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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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床上的人儿流下泪水，杨言少感到无比心疼。
「采芸？」他坐在床边，推推她的身子。
「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为什麽、为什麽！」魏采芸摀着脸。
「采芸？」杨言少越听越奇怪，又叫了她一次。
「我的第一次、我的友情，凭什麽！」魏采芸哭吼着。
「魏采芸！」杨言少把她摇醒。
魏采芸睁开眼，「为什麽我会在这？」
「你该问问你的朋友。」杨言少没有看她，「她背你到楼下，我看见你昏倒了把你送去保健室，你有点发烧，到放学了都还没醒过来，但是烧已经退了，我去按过你家电铃，你家没有人，所以我就把你带回来了。」
魏采芸愣了愣，「谢谢教官。」
醒过来的她，极为理智。
杨言少微微错愕，「你在装？」
「我没有！」魏采芸大喊。
她清秀的面颊，滑落了两滴泪水。
哭了良久，魏采芸再度出声，「从那天後，我就无法释怀。」
杨言少望着她，没有说话。
「我曾经很爱他。」魏采芸缓缓开口，「说不定......现在也是。」
「魏采芸，」杨言少的脸上依旧面无表情，「你......是不是梦到了什麽？」
「教官，拜托您不要问我。」魏采芸摀着脸，「也不要关心我，我不值得。」
「值不值得，由我决定。」杨言少将她拥入怀中。
魏采芸靠着他的胸膛，泪不禁潸然落下。
哭了良久，杨言少问她，「你要回去了吗？」
「不了，」魏采芸随意的抹去眼泪，「今天先留在教官家过夜吧。」
魏采芸拿起自己的手机，捎了封讯息给自己的母亲。
待母亲已读，回了讯息後，魏采芸看着杨言少，「教官，谢谢您。」
语毕，她阖上眼，缓缓进入梦乡。
杨言少将她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又看了她一眼，才走出客房。
隔天中午，魏采芸走到客厅，坐姿端正的坐在杨言少家的沙发上。
「还好吧？」杨言少把食物放在桌上。
魏采芸轻轻摇头，「不会有事的。」
她端起热腾腾的白粥，却感到毫无食慾。
「对不起，」魏才云放下粥，「我想回家了。」
她背起包包，拿走自己的制服，准备离去。
杨言少拉住她的手，「为什麽要让自己活得那麽累？」
她轻笑，自嘲地笑着，「因为我没资格。」
她拨开他的手，换上鞋，缓缓离去。
他望着她，垂下眼眸。
最後，他还是太过於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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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采芸一步一步地走下楼，走到家门前。
她拿出钥匙，口袋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她看了看手机。
是杨言青。
「做什麽？」她语气冰冷。
「我们，谈谈吧！」另一头的他回。
她回家换了套衣服，换了包包，再度出门。
走到7-11，魏采芸买了杯热可可，走上楼。
看见那抹身影，她走过去。
「有事？」她坐在杨言青对面。
「我们真的没机会了？」杨言青对上她的目光。
魏采芸轻轻移开目光，没有说话。
杨言青见状，叹了口气。
「杨言青，」魏采芸摇首，「你的眼中没有我。」
7-11的声音逐渐变大声，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杨言青，我确实还爱着你。」魏采芸率先打破沉默，「要回到当初那样，可以，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杨言青望向她。
「不要再伤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