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就在那年穿越次元! — 第四十八章 不寧靜的夜晚

正文 就在那年穿越次元! — 第四十八章 不寧靜的夜晚

晚餐进行的很快,我先到柜台前领了一间五人房的房卡,再回到餐桌边带走房间成员,让她们去看休息的地方,房间空见颇大,布置也不错,两张双人床和一张单人床完美的解决了男女生同房的问题。

「浴袍就在壁橱里,这里的温泉和你们所知的温泉不一样,不需要全裸入汤,穿着浴袍下去就行。」

忽然想起两地习俗的问题,我连忙提醒了房内的大家,不过汤泉是有分男女的,所以好像也不怕真有人忘记什麽的。

「嘻嘻,终於有和哥哥聊天的机会了。」智花开心的拉着清姬的手,清姬用温柔的笑容点点头,若不是熟悉清姬的背景,旁人大概会被这假象给蒙蔽吧!?

(饶了我吧...我其实还是担心清姬夜袭啊?!)

不过房间内的气氛还是相当沉闷,该怎麽说呢?奏和音坐在床边看像我们,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实在让人觉得坐不太住,所以我就拿着浴袍站起身了。

「我先去泡澡。」

扔了一句话後快速脱离。

(所以我在干嘛啊?真是...)

今天没怎麽说到话的基本上都在房里了,除了亚斯塔露蒂没在我们这一房外,奏和音我也是纸和她们短聊过几句话,而且奏应该是我们这个家里,最久没和我聊过天的人吧?家人多也是有点忙乱呢...

「唔阿翼!小心点!」

因为低着头快走,差点撞上前方的琴柯姊,被她扶助了身体。

「抱歉琴柯姊,刚在想点事情...」

「难不成是在想怎麽破冰吗?」她微微一笑,手轻轻地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的脸连这种事都会写出来吗?」

「哈哈我就猜会是这样。」

琴柯姊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毕竟一整天没说到什麽话,又是不怎麽爱开口的孩子,要搭上话很苦恼吧?」

「完全被说中了呢...」

苦笑的点点头,果然是姊姊,观察如此甚微。

「其实奏和音应该有很多话想对你说,你可以稍微问点话,她们应该会自然地把话题接下去,毕竟话闷多了,应该会很难受吧?」

欲言又止,又欲言又止,接着就是忍不住开骂之类的吗?好吧...奏和音应该不是这麽恐怖的人吧!?

「好吧,我知道了,谢谢姊的建议,不过琴柯姊这是要去哪呢?」

「确认大家房间的位置喔,因为那月说,如果有什麽是发生的话,才知道要怎麽赶到啊。」

点点头,这样的想法很周到,和琴柯姊道过晚安後,沿路上也遇到几位前来探房的护卫队员,一一打过招呼後,才来到温泉屋前。

(已经有人来了?)

门外的衣物放置区,已经有几个篮子是放着衣服的,其中一件我认得出来,是表哥的西装。

(嗯?另外几件是...库丘林和卫宫?)

脱好衣服後,我推开门帘踏入浴池,果然是他们。

「呦,这麽巧?」

表哥悠闲得对我挥挥手,而他的正对面正是卫宫和库丘林。

「呐我说大将,这位真的是你表哥吗?从刚刚我们进来开始,他的杀气就从来不曾削减过啊?」

库丘林皱着眉头看着我,我转头看了看表哥,事实上我一进来的瞬间还以为是卫宫的杀气,原来是表哥身上散发出来的啊?

「真是不好意思,因为我和你们不认识吗?所以当然会提防一下瞜?」

方清辉笑着,但是我却在他脸上看不出笑容。

「哦?难道说...我们真的出手,你也有对抗策略瞜?」

库丘林笑了起来,突然间他的气息就消失了,虽然人还在我们面前,但他却轻易的将自己的气息抹去,这根本就像是…!

(刺客的气息遮断吗?)

咦?我的天啊?我们不是在洗澡吗?怎麽会突然火热了起来呢?!

「那个...我说...」

「真要说起来,也不是没有呢。」

表哥莫名地露出自豪的表情,我的天...不要莫名去挑衅啊!?

「这可真有趣,难道你也是魔术师?或是所谓的阴阳师?」

卫宫也莫名地笑了起来,他的气息也开始慢慢消去,大概是弓手的特质吧,突然间整个空间的气场凝结了起来。

「哈哈,原来你们已经知道了啊?没错我也是其中一员,这点应该不惊讶吧?」

他无奈的看了我一眼,好像是在问我为何把这种事情给说了出去。

「喔?」

库丘林的眼睛突然狠瞪了一下。

「那就让我看看吧,你的反应。」

「等等!」

那眼神透露出浓厚的兴趣,一看就知道库丘林是詹的要出招了。

我喊出声的瞬间已经来不及了,水柱已经出现在我和表哥面前,库夫林仅仅在水中比划两下,就用魔法形成了高压水柱。

不过,在这之中库丘林犯下了一个他所不知道的错误,那就是认为眼前的这个人,只是在虚张声势。

水柱在表哥面前停了下来,并且散落。

「喔?」

库丘林露出了很感兴趣的眼神。

「这还真是看不出端倪,你刚刚...怎麽停下水柱的?」

「这部分是不可告人的机密,所以我不会说出口的。」

表哥摊摊手,露出一脸无奈,实际上很简单,这和阴阳师本身所持有的灵力有关,方清辉表哥是五行中的"金",而金刚好在五行相克中克水,因此只要在一定的距离内,水不会对他造成伤害和威胁。

「哈,那也行,毕竟那点小伎俩在我面前,可是不值一提啊。」

库丘林很自信的说着,的确那把可以逆转因果的神枪让很多人都很头痛,但是对上因果破坏的阴阳师,即使是宝具攻击,也是有对应的方法。

大概吧?

「我说小哥啊,今天一整天,你的脸色都不怎麽好看啊?」

这样也察觉的到什麽吗?果不其然是枪兵的直觉?

「嘛...没事的话也可以不用说,只是我一直觉得这次的护卫任务越来越不简单啊。」

「什麽意思?」

表哥眉头一皱,似乎察觉到了什麽。

但是听到这麽问的库丘林表情很讶异,好像很意外表哥问这问题。

「明明是你们自己的术式自己人却感觉不到吗?我们在踏入这游乐园开始就一直被监视喔?」

全身一颤,有这样动作的不只是我,连表哥都惊讶的从浴池中站了起来。

「唉...还真的没察觉到吗?」

「你到是说说看,我们被什麽监视了?」

表哥开始闭上眼睛,似乎是要去感受周围的异常,我则在周围四下张望,却也没看出什麽端倪。

「晚上会有这麽多纸片鸟在森林里吗?」

库丘林指了指山的方向,我们才恍然大悟,黑夜降临的深山中,的确出现了异常的现象,一群不会发出任何声响的鸟儿全部聚集在离我们有段距离外的山林里,而之所以会说他们是纸片鸟,就是因为...

「没错,那是一批式神。」

表哥皱了皱眉头睁开眼睛,表情显得严肃许多。

「阿翼去通知一下你的家人,看来今晚可能会不太平。」

「知道是谁的?」

我问的,是指谁的式神,毕竟夜行里没有我们不知道的人物,如果都不是,就有可能...

「目前还不清楚,但是可能没多久後就知道了。」

表哥没有直接说出来,但光这句话就能理解,是自家人,因为监视我们行动的是自家人。

「嘛...现在慌忙行动的话对方才会先下手为强吧?我就慢慢的准备好就行,现在先亦如往常的洗澡不是比较好吗?」

库丘林一脸轻松自在的模样,这大概是久经沙场的余俗吧?

回到房间时,房间空荡荡的,在路上遇到M4A1时已经请她代为转告大家,基本上是没问题了,但是回到没有人的房间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

(自己一人在房间里这种事,好像很久了呢?)

不管走到哪都有喜欢的人陪着,久而久之会实际忘去以前的孤独感,我慢慢地躺上角落的单人床盖上棉被,突然好像回到了,自己一个人在家里生活的那段时间。

(那时的我,有没有这样的感觉呢?)

在我身边,热闹的事情很热闹,但是安静下来时,也是相当的安静,安静到让人无法呼吸。

(不管我沉的多深,都会来找我吗?)

呵呵...想到早上那月讲的那些话,我的嘴角微微的上扬。

(如果...如果我真的在"那里"沉了下去,也可以不要把我拉起来喔...)

不,我突然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可以的话,还是请把我...带走吧?

突然间我的意识和这个世界再次断线,回过神时...眼前是大片大片的废墟,而我正站在这些漂浮的废墟的正中间。

「这样的景色,还不算坏吧?」

邪帝—就这样站在我身边。

「你到底是谁?能这样自由切换我的内在领域,该不会是我的分裂人格吧?」

「很可惜,我不是你所能想到的一切可能,至少目前来说你猜不到我是谁的。」

是这样?我完全猜不中的人正在和我对话?

「那麽我什麽时候会知道你的真身?时机到的时候?」

「时机成熟的时候。」

(还真的咧?)

稍稍苦笑了一下,算了...反正问起来也得不到答案。

「那你说说看吧?找我做什麽?」

「告诉你一些注意事项。」

整个空间中的废墟开始漂浮移动,接着场景被切换成正在崩落的瀑布边。

这里的天空是红黑色的,有着许多看似近代的建筑物,但外围都是藤蔓和脏污。

「知道这是哪里吗?」邪帝头也不回地问着。

「阴阳师对第三空间的假想,祸野...也被称为地狱、浮屠层等...」

「是的,这空间并非不存在,只是真的能踏进这个区域的阴阳师并不多,到了现代更是蓼蓼无几,但不是说不能到,而是不用去找了。」

「现代阴阳假说...重叠区域...?」

这个词,是我当上队员的那一天所学到的,邪地抬头看着红色的太阳与月亮叹了一口气。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入狱乃人许,世间以炼狱。」我淡淡地把红衣大师的话接过来用了,这是阴阳家中最常用的对联。

「所以说,为什麽对我说这些?」

「因为你正踏上不的不理解这道理的路途。」

我不懂,我忿忿地瞪着他,为什麽总要说些难懂又不给答案的话?

「为什麽说个话这麽累,直接讲明可以吗?」

「因为这不是游戏,而是你的试炼。」

邪帝弹了个响指,周围的风景换了,换成一大片的樱花林,而这片樱花林正是我...所梦见过的那片景象。

「在樱之国,有许多不可避免的困难在等着你,我这样说是不是清楚了些?」

「好,姑且算是很明白了,但是为什麽?」

「大概是因为你的思想,是不被他们所接受的吧?」

(他们...是谁?)

我的想法向来能接受的人就不多,但是在那个家里,永远不想接受我想法的人,是真的存在着一群。

「要为了自己的思想而战吗?」

「错,仅仅只是为了证明。」

邪帝转过身,背後破旧的披风随风而起,在一大片粉色中显得突兀。

「记着,这些话对你有好处没坏处,语言是很强大的力量,你还不清楚自己正被摆放在什麽棋位,你可能以为自己是下棋的人,实际上你是棋盘上的旗子,另外除了自己所深爱的那些人,千万别去信以前的那些话。」

他的身影渐渐模糊,我的意识又开始远去,是吗?这就是给我的提示吗?好像在哪...听过呢?

醒来的同时,我感受到了现实的沉重,另外眼前也看不见天花板,只看的见一双透亮的黄瞳眼。

「啊!主人大人醒了!」

「所以我说清姬,为什麽要坐在我身上呢?」

勉勉强强的无视清姬的跨坐於身,我将背靠在枕头上,才发现奏和音等人都在看着我。

「怎...怎麽了吗?」

「额头,流了很多汗。」

奏拿着几张纸巾贴在我额头上一刷,那瞬间我才知道自己刚刚标了多少汗。

「而且主人大人还一直在呻吟呢,做恶梦吗?」

清姬也帮忙擦着,额头的前的皮肤终於清爽後,我才明确感受到自己流了不少汗这件事。

「谢谢,我去浴室在洗个澡...」

拿了柜子里替换用的毛巾和浴衣,站在淋浴间里冲着头。

(给我的试炼吗?我又为何...要被试炼呢?)

想不清的事情在脑海里越积越多,刚刚躺下去的时间和醒来的时间并不长,总共才一小时,然而现在的头脑状况却异常的清醒。

拿着旁边的浴巾擦着头,希望烦恼可以向水珠一样,轻松擦掉,我答应过那月姊了,要开始慢慢改变自己的想法,所以我要是着去积极正向起来。

(所以说我应该...喔呀!?太棒了!老天爷终於知道我的等级太高,要给我更多障碍了嘛!?太爽啦!放马过来!)

突然脑海中冒出这诡异的想法,让我不禁摇了摇头,如果这话真的说出口,我不是神经病就是抖M了。

穿好衣服站在镜子前整理头发,才突然想到一件事,分到这房的目的被我忘掉了。

「大家还醒着吗?」

推开浴室的门,所有人都还是清醒着,而且都露出了安心的表情。

「看起来主人大人没事了呢?」

清姬又凑上前来,不过这次没有怪异的举动,只是单纯的将手放在我的额头上。

真是,我怎麽不是昏就是晕,我是造了什麽孽来着?苦笑了一下,挥挥手表示自己真的没事。

「哥哥...真的不用跟姊姊们说一下吗?」

「不用担心智花,过来吧~」

坐回自己床上,我拍了拍自己旁边的空位,智花立刻开心地跑过坐下。

「很久没有和大家聊聊天了呢,就像是毕旅一样,大家一起来说点什麽吧?」

露出有些不自在的笑容,毕竟主动和女性聊天,对我来说都是不怎麽好习惯的事情。

结果大家还很听话的把我围了起来,而且音还很正规的举起手。

「阿...好的?音请说?」

「温翼哥喜欢什麽样的女孩子?」

「这个问题跳过,下一个。」

「「「诶?」」」

我的回答被大量的惊呼声迅速掩盖,而且音和奏也在这惊呼声之中。

「诶?这是必答的吗?」

冷汗直流的我突然又想要去洗澡了。

「当然啊主人大人!这是对在场唯一的男性,所有女性都想知道的答案啊?」

清姬啊!你的所谓的所有女性感觉好少,另外对身为在场唯一男性的我默哀几秒。

「唉好啦...我有可以回答的答案,但是请不要嫌我的答案草率可以吗?」

於是大家一片沉默。

「等等?这对我来说太不利了吧?」

「主人大人,若是想不好答案,直接形容妾身的样貌不就行了吗?」

嗯,有长角、白白长长、会喷火...

我还是不要说出来好了,会活得比较久。

「没关系,请直接说吧。」音点点头。

「简单来说是靠感觉吧,不过不喜欢的类型就是胸部很大又喜欢控制人的那种女性,我可能一开始就不会接触。」

对我来说这样的想法从以前就有,具体为什麽会有,我其实也不清楚,大概是根性吧?

「诶?男生不是都喜欢大一点的吗?」

「不,我不是那一类人。」

「所以主人大人对胸部真的没有兴趣吗?」

「可以不要再继续这话题了吗?」

「那就请哥哥讲自己以前毕旅所发生的故事吧?」

智花突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因为想知道哥哥以前在学校,毕旅都是在做些什麽...」

男生还能做什麽啊?这有点考倒我了,毕竟我对毕旅的印象...咦?好像还是有些可以说的故事呢?

「好吧,跟你们讲个高中的毕旅故事好了。」

调整了一下坐姿,开始述说一段高中毕旅的故事,那是一段还算有趣的故事。

高中毕旅,大多数的学生会分成两派,一是兴致缺缺、二是满心期待,第三派属於无所谓类型,虽然我不太喜欢人多吵杂的地方,但是对於毕旅我还是抱了点期待的,毕竟是和大家一起出去玩,第一天晚上我们来到了高雄某间两房的旅馆住下,印象最深的是房间外面就可以看见泳池,不过男生没有带着泳装下水的意思。

「所以我说你们在看什麽啊?」

无所事事的我晃到挤在窗边往下看得皓奕旁。

「你看岸上那个妹子,快回头啊~身材还不错捏?」

「主人大人请等等。」

才刚说到这,立刻被清姬打断。

「这边说的皓奕是您的那位朋友?」

「啊对,他和我是高中同班同学,也是那时同组的房友。」

四人一组的高中毕旅时代,老实说那时我们只知道他很色而已。

故事继续,我无视了皓奕的话,回到房间给季轩打了通简讯,她应该也正在毕旅,只不过她们不是来南部,而是去东部。

(大概在忙吧?)

我没接到回讯,把手机往桌上一放,继续凑到阳台前看他们惹事生非,结果其中一名朋友似乎胆子大起来了,对着下面吹了声口哨,然而这像是一种信号,我们四人在口哨声响起的瞬间全部冲回房内。

当然也包括自己吹口哨那位,我们倒在床上和沙发上笑成一片。

一直到领队来查房,大家都还是乱哄哄的,熄灯後我看了一下手机,有一通未读的简讯,点开来发现是季轩的回信,笑了一下,还是不要打扰她好了。

第二天在饭店外的沙滩大合照、玩沙滩排球,下午跑去逛垦丁大街晚上回到饭店和大家忆起玩电视游乐器、到处去别人房间串门子。

比较值得一提的是,同房的一位友人,在浴缸里玩弄玻璃杯,结果玻璃杯意外的碎裂割伤了他的脚,虽然只是划伤,仍让我们不敢轻视,立刻帮他包紮。

「剩下的其实不是什麽好事了,原本是好回忆,现在却是不怎麽想去回忆的往事。」

苦笑着,因为我不想说的那些事,就是有关让我告白失败、从开始到最後都只把我当工具人的那位女生。

「可是这样让妾身更有兴趣了?」

果真清姬露出了满满兴趣的表情,这家伙...肯定是有关我的八卦她都很有兴趣吧?

不过我也没打算轻易地说出口就是了。

「温翼哥不打算再说下去吗?」

奏歪着头,用好奇的表情看着我。

「就算你卖萌我也不打算说喔?」

她换了一个方向歪头,对...单单只是换了一个方向。

「那这样呢?」

「完美。」我比了个赞,不完全是称赞卖萌完美,是卖傻。

「好啦,有空下次再说,时间不早了,大家准备睡觉吧?」

将大家哄上床,我走到电灯旁关上灯,室内陷入一片黑暗,只剩下窗外的微光透进室内。

悄悄的走出室外并且带上门,虽然大家都醒着,不过应该不会在意我为什麽走出房外吧?

(虽然是这麽想,但想的太美了啊...)

门把很快地被转开,清姬急迫地冲出房门外。

「主人大人,您这是要去哪?」

「散步喔?顺便恨表哥讨论一下明天的行程,不用等我,让智花和大家先睡了吧?麻烦你了清姬。」

「您确定,没有其他理由吗?」清姬没有移开注视我的眼睛。

「清姬不喜欢谎话对吧?」我笑了一下,不是因为清姬不喜欢谎话,而是因为自己可能正在撒谎而笑。

「确定...没有其他理由了。」我倾身对着清姬的耳边说着。

「好,主人大人如此说了,妾身相信您,还请您尽早回房。」

她煞有其事地对我微微一鞠躬,最近有时我会觉得,清姬到底对我有着什麽样的想法呢?彼此间的距离好像很近,又好像隔着一道无形的墙。

我默默伸出手拉住清姬的衣服,让正要回房的她停了下来。

「主人大人?」

「晚上,可能要麻烦你稍微警戒一下了,有空我会解释理由,可以吗?」

原本我不想麻烦她的,毕竟大家是出来玩,还要警戒自己周围这种事,只会让身心更加疲乏吧?

「行,切身会谨慎小心的,请您放心。」

我点点头,站在房门外看着她进去,才转身离开踏向往旅馆外的方向,这间温泉旅馆的後门有着一块靠山的停车场,今天是平日所以游客不多,我来到後门时只看见了我们的车和几辆游客的车。

「我也想你会来,怎麽?怀念起以前的时候吗?」

方清辉从阴影处走了出来,身上的衣服不再是西装,而是一套全黑的连帽长衣。

「这倒没有,我只是来确认一下,自己还有多少余力。」

「先从基本开始?」

「先从基本开始。」

我笑着点点头,掀起了袖子露出双手,双手空握。

表哥笑着,比出相同的动作,这是我们彼此之间的默契,也是我们所熟悉的过去。

「看见了吗?」

「啊。」

身穿蓝色紧身衣的库丘林坐在不远处的屋顶上,英灵卫宫就站在他的旁边。

「在这样的和平时代,也被要求武术底子吗?」

「你说什麽傻话,我们以前进行圣杯战争时,不也是虚伪的和平时代吗?」

英灵卫宫不屑地笑着。

「说到底,根本没有所谓的和平吧?斗争都只是从台面移到台面下,如此而已。」

「嘛...那也不干我们的事,至少目前都还不相干。」

英灵卫宫低头打开虚拟介面,上面有着最新的报告。

「镇魂将又出发了,只是有一批先被派到了日本。」

「真是...护卫任务往往都不轻松,但是都可以找到乐子呢...」

库丘林笑着发了小牢骚,但是眼神很是专注。

「先休息一下吧。」

几十分钟的热身运动结束後,他扔了一瓶水过来。

「所以说山里的那些有头绪没?」

我瞟了一眼深山的方向,想获得答案。

「嗯,还没有...不过我也不希望知道是谁就是了。」

「毕竟以後还会在见到面,就尴尬了。」

又喝了一口水,其实在我担任队长期间,我对队员的态度是很随便得,因为我知道自己不会在这位置上太久。

「只求这位监视员别搞事啊...」

表哥警戒的看着深山的方向,似乎很担心对方真的采取什麽动作。

「就在观望一段时间吧。」

我们两人就这样原地坐下,静静地听着风带来的声音,不过时间已经来到深夜1点。

(大家...应该都在睡觉了吧?)

看了一眼大家房间的方向,没看见谁的房间是亮的。

(啊啊...我也好想睡啊...)

苦笑了一下,拨弄着水瓶,然而我不知道的是...

旅馆内,琴柯正带着自己的姊妹们在各层巡视周围,亚莲等人则在一楼大厅找寻适当的休息位置,阿夜和M4A1等人则聚集在楼顶,真正有好好在休息的,大概只有清姬所在的房间、那月的房间和晚上比较没用的装甲局所在的房间。

「好像,有动静了!」

表哥突然抖了一下,周围的风也突然狂躁起来,因为有另一股风正从深山奔流而至。

「竟然还是搞事了吗?但是为什麽?有什麽理由吗!?」

表哥露出无奈的表情,握紧的手立起了食指和中指,并且两指并拢。

但是直到这阵风吹过,我们都没有受到任何攻击。

「威吓...吗?」

我的心底暗自捏了一把冷汗,这种事情越来越有夜行部的风格了,夜行是组织,不会一声不响的对不相干的人出手,更何况夜行本来就不是对人出手的组织。

「笨蛋,对方已经过来了啊!」

突然数十道红箭用诡异的射击轨道出现在我们面前,十几块隐藏在阴影中的黑布被射扁,英灵卫宫轻巧的降落在我们旁边。

「对方速度很快,一次就是10个人,应该是和你们一样的人吧,一瞬间就消失在我的视野范围,看来是已经入侵了。」

他说的话如雷贯耳,刚刚的那阵风,竟然代表着数十人无视了我们,直接侵入到内部?

「分散开来!把所有人都叫醒!」

比我更快说出这想法的,是表哥。

快速地从我身边经过的是卫宫,两人都开始行动了,我却还愣在原地,难不成...

我又要再一次失去重要的事物吗?又是因为我来不及反应吗?又是因为我...又是因为我!?

「我...我怎麽可能会允许啊!」

牙一咬,采了禹步回到饭店一楼,我不想在因为我而发生遗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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