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光线穿透厚重的窗帘,洒在艾墨的脸上。
潮红、失了神智、沉溺谷欠望的一张脸。
付程凝望着身下这样惹人怜爱的脸,腰腹使力又往前狠狠一丁页,艾墨惊叫了声,那细细的声音,猫叫一样,挠得那本就米且大的男木艮更是鼓噪起来,硬是又石更、挺了几分。
付程没有客气。
等付程餍足,艾墨已疲累得沉沉睡去。
付程盯着艾墨被磨得通红的粉嫩SI处,那里有再装不下的米青液缓缓滴落,付程勾起唇角,细长的眼里,暗光流转。
给艾墨的公司打了个电话,请了几天病假,付程也没有去洗澡,伸手搂过毫无动静的艾墨,他心情愉快地闭上眼睛。
艾墨从浑浑噩噩中醒来时,只觉全身都痛,痛得厉害。
哗啦的水声,还有在身上游走的手。
艾墨努力了很久,才慢慢睁开眼睛。
入目就是付程的胸膛。
艾墨没有动,实际上,是她没有一点力气。
付程专注地洗着她的身体,没有注意到她醒了。
艾墨看着付程的胸膛,胸口上,有斑驳的牙印,牙印都不浅,凝固的血迹泛紫的青肿,看起来有点可怖。
艾墨垂下眼!
“你醒了。”付程捧住艾墨的脸抬起,“肚子饿吗?要不要吃点什么?”
艾墨别过眼睛,不看付程。
付程没有再问。
继续给艾墨清洗,擦干,然后抱着艾墨出了浴室。
没有拉开的窗帘,没有打开窗户,沉重的房间,浓重的米青液味道。
艾墨受不了地皱紧眉头。
值得庆幸的是,床单换过了。
艾墨光、裸着被放在床上,付程出去端了碗粥进来。
艾墨乖顺地让付程喂着。
付程微笑地一勺一勺喂着她。
艾墨从没见过这样和颜悦色的付程。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自己永远也别见到这样的付程。
艾墨安静地靠在床头,付程在打扫房间,卧室门口,地板上有几点刺眼的血迹,旁边,散落些零零散散的东西。
付程就在艾墨面前,慢慢收拾着。
他拿起画框,画框边角血迹凝固变暗,付程慢慢擦着。
“这是你送我的礼物,以后别拿来当凶器。”
付程平平淡淡地说。
拿了相机对着地板的血迹拍了几张,付程笑得很变态。
“是你的、处、子、血!”他望着艾墨,“我会一辈子珍藏着这几张照片!”
带着一脸的遗憾和惋惜,付程拖干净地板。
等都收拾干净,付程朝艾墨走了过来。
艾墨想后退,可是,她动不了。
付程上了床,靠坐在床头,把她抱住,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他搂着她,一只手在她赤、裸的身上轻轻抚摸。
艾墨原来面无表情,慢慢的,脸上漫上红晕,慢慢的,喘息加重,慢慢的,口申口今出声,慢慢的,她全身抖颤,蜷缩,即使那样无力,她却仍旧能拼了命般恨不得能跟付程融为一体,那样无法自已地磨蹭着,磨蹭着付程。
艾墨再次醒来,大概是深夜了。
她静静躺着,万籁俱寂,耳边,只有付程轻微的呼吸声。
艾墨尝试着动下身体。
除了刺得头皮发麻的酸痛,她什么都做不了。
艾墨扯了下唇。
要是她能动,付程怎么会这么放心地呼呼大睡?
昨天,她还想着逃跑,还想要报警,还想着向张博求助……可不马上就被付程扔上床、槽、得死去活来。
哈,看她可怜可悲的人生!
除了被抛弃还是被抛弃,难得以为捡了个可以相互取暖的回来,却原来,是引狼入室!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