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狼與夢的魂之歌 — 寶物的真本領

正文 狼與夢的魂之歌 — 寶物的真本領

丁宣见着不对,主子是没说要保护这女孩,不过会让他们俩在这蹲点蹲了好几天,应该是受到主子关注的人,要是伤了可就不好,想着便要起身,却在这时...

「啊!!」

只见那男子鬼叫一声双手抱腿,疼的脸发白,接着一瞬间。

唰—

只见言淳的左手朝着那男子的脸上挥去,就在一瞬间,那男子放开了方才被踢的小腿,抱着脸倒在地上哀嚎不已。言淳总算是挣脱了这变态的手,飞乱的头发把她的视线都遮住了,也瞧不清怎麽回事,她知道她刚刚伸手打人了,可能被她的玉锁片给刮了脸吧,活该!

结果把头发拨开看了清楚後,她自己也吓了一跳。男子的脸上多了几条印子,一道道凌乱的很,那脸皮竟然给冻裂了!那男人一边惨叫一边摸着脸,结果手才摸上那伤口,手也跟着被冻伤,脸皮跟手上都发出了如冰一般的雾气。

「给...给我抓住那娘们!!」那公子表情狰狞的,使唤着家丁去捉言淳。

言淳再次伸出了左手挡,结果只要碰到她手上的玉锁片的人都抱着手跪在了地上,顿时哭喊声四起,方才那淫邪威风都不知道上哪去了。难道这玉锁片有寒毒?这些人一摸到就冻的不要不要的,可是言淳已经戴在手上大半个月了,除了觉得美观以外毫无其他感觉。最终那群人开始害怕、後退,接着对着言淳喊着姑奶奶饶命,各个是转身就跑。

丁宣看傻了眼嘴巴都成了”O”字形

『拓拓、拓拓!她能使得七步幽耶!』

只见那群无耻男子逃出了巷子,言淳抓顺了头发又往後绑好之後,便朝向丁宣的位置走来,丁宣也立马收起了一脸惊讶,用可怜兮兮的神情看着言淳。

「多谢小姐,多谢小姐相救!」一句一句多谢拜着言淳。

「别拜了,你不是要葬夫吗?刚刚那张银票应该够,你快起身离开这里吧!」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继续逛她的街,丁宣见言淳要离开,赶紧上前去拉了她衣角,「小姐、小姐您买了我,让我跟着您吧!」言淳看着女孩恳切的眼神,本来正要说出那个乡土剧的善心人士都会说的话:我院里不缺人,钱你拿着去过你的後半生吧!这话却卡在一半,因为,她还真的很缺人阿!

芷兰院里面连想都不用想,就羊妈一个老人,现在都还在烦恼让羊妈洗衣服她好像在欺负老人家,她这回出来还真就是为了要买个仆人回去的,只是见眼前这女孩年纪很轻,身版子也不是壮硕型,带回去使唤好像有点...虐童?

这也不能怪她小瞧丁宣,毕竟言淳的肉身里面装的魂魄年龄足足比丁宣这样貌的年纪大上了一倍。彷佛看穿了言淳的想法,丁宣立马上前毛遂自荐:「小姐,我虽然看起来瘦小,但是我天生就力大无穷,留在您身边可做杂役,也能保护您安全,您就收了我吧!求您了!」

丁宣说的恳切,眼神里面充满着拜托带我回去吧的光芒。真的求你了,拜托,我已经在这边跪了好几天了,我丈夫也装死躺了好几天了啊,能不能不要再让我丈夫装死人,好不吉利阿...这才是丁宣真正的心声。

对阿对阿,乙拓也求你了,躺在那草席下的不能在同意更多,不要以为躺在那边比较爽,光是一堆来轻薄他媳妇的,他就已经快要气到脑中风了,躺在那边动也不能动,呼吸还要轻轻的免得人家发现,怕睡着会打呼噜,所以几天都不能睡,一直躺躺躺,都快要得僵直性脊椎炎了,重点是他媳妇一直跪着,他心疼得不得了好吗?这个媳妇儿陪了自己几百年了,哪有一天不是宝贝的要命,主子太欺负人了,怎麽这样对他媳妇。没办法,这个卖什麽葬什麽的,总不能让他跪在那边卖身葬老婆,能看吗?

当然这些心声言淳都听不见,左思右想之後,还是答应了下来。

「我叫丁宣!极北人士。」

简单的介绍了自己的名字之後,言淳便向她描述了尹宅的位置,要丁宣处理完丈夫的後事便到府上来报到。见言淳走远,丁宣便单手拖起了草席,走到了隐蔽的巷子里去,一到小巷四下无人,那席子躺着的人马上就跳起来,扑上去把丁宣抱的死紧,一下摸摸脸,检查这检查那的,一会儿又抱了上来一阵猛亲,毫不在乎丁宣脸上的脏污。

「太夸张了喔,给人撞见了可要报官了...」丁宣说归说,但也没有制止的意思,任由他抱着,动物嘛,总是最直接表达爱意。

乙拓这个六将之首,在外头就是安静有礼,略带威严,可是里面装的就是个大男孩,都几百岁了还是一个样,除了对自己、主子以外,以前还有莲华夫人,大概没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是这样。两人自幼一起长大、婚配、共同生活了几百年,他们是最熟的夥伴、最亲密的夫妇、也是狼王身边最强的左右手。

「王还真把七步幽给了那女子。」

丁宣本来不信,却在刚刚亲眼见到了缠在言淳左手上的物件,这才信了。那人也真是活该,七步幽可是活的会认主,更不是凡人可碰的宝物,那可是千晶雪石炼化的,一般人稍微碰触轻则冻裂,重则结冰粉碎,那人已经是运气好,留了一条命了。

王愿意给是一事,那女娃有能耐收又是另一回事,这才是最奇的事。

「王到现在还是忘不了那人,可是我们找了这麽久都没见到酒仙,你说会不会酒仙已经回神国去了?」那毕竟是在传说中的人物,到底存不存在阿?

「王说那个女孩是酒仙救回来的,本来也该死了。」

丁宣闻言睁大了双眼,怪不得王会这麽另眼相待。她的任务就是混进尹家,接着就是要想办法把言淳给弄出尹家。

「拓拓,你等一下就回王的身边去,我还得去张罗点东西,晚点才能去尹府报到。」乙拓不解,任务不是达成了吗?还要张罗什麽?丁宣好笑的看着眼前男子,故意逗弄得说:「我刚不是卖身葬夫了吗?要葬也要花点时间吧,好歹也要烧个两炷香,一迭金纸的...」

只见乙拓脸色超黑,丁宣倒是出其不意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瞧你这样儿,我说什麽你信什麽了,你也躺好几天了快回去给王报个信儿,过几日我混熟尹家,给王出个主意就回去!」

丁宣摸了摸以拓一头杂色毛发,乙拓这下才满意的笑了,露出一脸大男孩样。说完就跑出了巷子,乙拓目送着丁宣离开之後,眸色转红,倒是朝向另一个方向走去。两天之後,那名调戏丁宣跟言淳又被七步幽弄成重伤的公子哥儿,在自宅被发现命跟子被人硬生生的拔离身体,摸言淳的那只手给反向折断,人倒是没死,只是这辈子只能是当太监的料了,喔对了,以後恐怕也拿不了折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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