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聽說王子殿下的血是強大毒品 — (二)

正文 聽說王子殿下的血是強大毒品 — (二)

(二)

走出诊疗室後,启贤早靠在墙的一旁等待着,启贤看到樊恩走出诊疗室後问:「怎麽样?」

「有点疼。」他揉揉伤口处,「他可不像你说的那麽害羞。」

「哪有?我每次吻他的时候他可是脸红红的哦。」启贤呵呵笑着,引起对方一阵轻咳。

「吻技是和你学的,对吧?」他稍微垫了脚尖,环住樊恩的脖子,将舌头伸入了对方嘴里,熟练的接吻,樊恩则不为所动像是嘲弄似的看着。

「明天的休假日我还要带那小子去夜店,不过嘛~」启贤笑眯眯像在打什麽坏主意一样的说道:「他只要一喝酒,就没办法控制信息素,算是一种过敏吧,偏偏他又爱喝……所以阿~我需要一个人阵住场子~」

「奢望我帮你?」樊恩没好气的说,「看你付出多少。」

「呐,多睡几晚你可能就满足了~」

「呵……」他不明的笑了笑,搂着启贤的腰,手指轻抬对方的下巴,狠狠的捏住,力道大得好像要在他下巴上留下指痕般「你再诱惑我,下次我就找其他alpha来轮奸你。」

「你不会的~」他踹踹樊恩的小腿,「所以你是答应罗?」

对方没有回答,只是安静的把他放回原地,接着问了没头没尾的话:「中午要吃甚麽?」

启贤这才看看手表,从回报任务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早晨了。

「嘛……我想吃周末厨房大妈子特别版的义大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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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言看着诊间上面的血,是樊恩动手术时留下的,还有少许信息素的味道,他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沾了一下,红透的血液从手指滑落。

「玫瑰花...吗...?」他盯着血发呆着。

偷偷的舔了一下,像是玩火似的,少许的信息素蔓延他的身体,沿着血管窜留到了全身。

不妙。他赶紧抓了柜子里的药品吞下,舒缓了讯息素带来的不适。

怎麽这麽强?

还是是因为他第一次接触alpha的信息素?

还是其实自己已经被暂时标记了?

电话铃声打断他正在不断运转脑袋的思绪,他接起电话,听见熟悉的嗓音,「这里是战後医疗第一小组。我是SUN」

「阿洛言。我是启贤~」

「喂……不要边吃东西边说话!」难得听见了别的长官的抱怨。

「是,有甚麽事吗?」

另一头的启贤把义大利面塞进另一人的喉咙似乎在阻止他说话後回答:「明天第一组的人休假对吧?我预约了『艾莉丝』的位子,很久没喝酒了吧?一起去吧~」

「你是说那家有特调水果酒的夜店吗?!」洛言瞪大雪亮的双眼,「贤哥要保护我哦~」

艾莉丝,一家位於市中心的夜店,许多有名的作曲家常来这里狂欢,人数有限制,所以不会造成许多冲突或麻烦。

「明天晚上七点到我家吧~」对方说完随即挂了电话。

说真的,自从一入国家秘密派遣军队後,每天忙着处理伤患,没时间碰酒精和零食,而且他属於第一组中有许多alpha会进来治疗,加上身体抵挡不住酒精,他也不敢乱喝酒。

发情期也是去找启贤处理,抑制剂也很稳定。

久违半年的酒精,终於可以碰了。太感动了!!!

铃声又响了,「这里是第一组实验室,今天早上的弹壳化验已经完成,请尽快到实验室会合。」

「收到。」

他望向那个还没收拾完成的诊疗台,心想应该不会有人「误食」上面的血液吧。

等等……会做这种变态行为的……不正是他吗?

洛言捂着脸,快速的奔离保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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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组实验室是国内设备最新颖的实验室,然而仅开放於第一组人员使用。

一位女性长官XN整理好切片样本,对着显微镜开始解说

「弹壳的出厂地不明,应该是自制的弹头,杀伤力不怎麽强大,但上面有很多细菌,大概是会让人细菌感染吧。」实验室的XN透过显微镜观察着,接着开启了电脑的档案,画面弹出了一张张的图片。

「长官……这是……」

「监视器画面,」她放大了图片,突显了图像中的一个小图案,「这是监狱的囚犯记号,也就是说,这些人都是从牢中逃出来的,我去询问了第二组,听说这所监狱的典狱长近期被杀害了。这两件事情有一定的关联,但这里已经确认二十一位死者的姓名,还有一名生者的询问记录,已经能判定是杀害典狱长的囚犯。」

对方递给他厚厚一叠的报告,「请将这些代替交给NI,他是负责这次案件的人,第二组的任务交接申请已经许可了。」

「是的,真是感谢了。」准备走前,XN拦住了他。

「信息素收收吧,我虽然是一名女性beta,不过出去之後就不会是只有beta或omega罗。」

洛言仔细的嗅了空气,的确,那股红酒的天香在室内变得浓厚。

他道了声谢之後,走向电梯大门。

为什麽呢?明明吃了抑制剂……

电梯门一打开,他看见了那个人靠在里面盯着他。

「长官好。跟您同一楼的。」他敬了一个礼後,走进了电梯内。

两个人,樊恩比他高了一颗头,电梯里的气氛说多有压迫感就多有压迫感。

「啊,那个资料是给你的,来自第二组的任务交接申请和结果,目前案子已经解决,剩下的由你决定。」

对方接过报告书,随意翻了几页之後,发现鞋子的地方发生了动静。

嗯?

「长官,您的鞋带松了,我帮年您系。」

洛言蹲到他的鞋子旁,绑起了鞋带。

喔喔?

他稍微移动了脚,不让对方抓住带子的尾端,持续玩弄他一阵子之後,对方似乎有些怒了。

「让我绑鞋带!」

「不要。」

「可是你不会绑吧!」他嘟起嘴来似乎有些炸毛,「看你另外一只脚那种绑法就知道,完全是松开的。」

喔喔?脑火到忘记敬语拉?但知道如此他还是玩弄了一下对方。

突然,他注意到了一件事,电梯这个密闭空间从他进来的时候就有一股很浓的信息素的味道。

「SUN…洛言你有吃抑制剂吗?」

「嗯?我吃过了。」

真是奇怪,这里配发的药应该都是很强的药才对,不应该有这麽强烈的味道阿,这样下去会……

「你吃了甚麽东西吗?」他抓住对方的领子质问。

你的血,不,他不能说。

应该说,说了必死无疑。

他摇摇头,努力的想要拆开抓住他的手,那信息素的味道太浓了。

「哈……唔……放开我……」

樊恩靠近他耳边有些戏谑的说:「不帮你处理一下,就这麽出去的话後果不堪设想哦。」

「什、什麽?」对方将他的身子往上抱了一点。

对方轻笑了一声後,把他放回地面上。

「你又在玩弄我了……」洛言靠着墙角嘟嘴瞪着对方像极饹受了委屈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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