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特傳]長篇架空-那些家裡的事情(all漾) — [特傳]長篇架空-那些家裡的事情(all漾)-22(重漾)(H慎)

正文 [特傳]長篇架空-那些家裡的事情(all漾) — [特傳]長篇架空-那些家裡的事情(all漾)-22(重漾)(H慎)

夜安各位太太

还真是名符其实的深夜时间阿xDDDD

总之折腾了一个礼拜後总算挤出来了,肉文什麽的真的好难QAQQQ

希望多少有比第一次进步ORZ

P.S这篇抱字爆到快八千ORZ,其实加後来去掉没用的剧情,大概一万多吧((远目

那麽

正文

室内点着昏黄的灯。

暖色的光落在酒红的沙发上,赋予颜色热度的同时也照亮了手中的书页。

黑眸扫过一行行整齐的义语,但也仅仅只是掠过—褚冥漾的思绪根本不在上头。

在读到一个顿点时,他终於难忍忧虑的放下书本,转头凝望窗外。

夜将天织成一匹黑色的绸缎,地面上落雪连绵、接续地吞没高楼树丛,只凭肉眼根本看不见分隔景色的尽头。

冬天真的到了。

这麽大的雪,不晓得大家有没有找地方避一避?

想了想,没有花费太多时间挣扎,白陵首领很快的就做出选择地阖上书、起身走向窗边,拨出一通通电话。

『在哪?会回来吗?有进屋吗?』

大部分的人很快的都接起来,面对自己的三项提问,有些人答的迟疑、也有人回的利落。

大致就分这两类,可回问的问题就五花八门了。

『愚民药吃了没?』、『我买完食材就回去,暖气要开着喔』、『这几天的会议取消,请您待在屋内』、『仆人等大爷回去吃饭』、『不准出去不然把你种在门板上』

听着各种关心威胁,褚冥漾有些满足又感觉到尴尬地勾起了浅浅的笑。

原本还怕大家嫌他罗嗦,没想到反被罗嗦回来。

看来是白担心了。

抓抓头,在结束与岚之守护者的谈话後,他翻出下个号码,拨出最後一通电话,但这次的结果却不尽相同。

不仅没有马上接起来,直到转进语音以前也都没人接听,铃声就这麽乾响到结束。

「……….」将手机拿离开耳畔,看着萤幕褚冥漾忍不住抿紧了唇,冷光打在脸上让偏黄的肌肤略显苍白。

然後门无预警的被推开。

没有接电话的人就站在外头,肩上沾着些许的落雪,常穿的黑色斗篷不晓得跑去哪里。

不过大致上看起来没有外伤。

在确认过後褚冥漾这才松下一口气,放完手机赶紧就迎了上去,还没开口对方就先一步伸出手,抚上了他的面颊「冷吗?」

略微冰冷的指尖让身体反射性的缩了一下—大概是脸色不好的关系,所以被误会了。

「没有」摇摇头,犹豫了一会,最後他还是决定老实说出来「你没接电话,所以有点担心。」

没有说话,深邃的蓝眼睛一瞬也不转地凝视着自己。

过了许久,那个人才有点慢的回答「…没事。」

这应该是『没有发生什麽事情』的意思

相处久了,让褚冥漾越发够听明白对方话中的意涵。

「我知道,只是派给你的任务难度都蛮高的,所以….」讲到这,他忍不住向前、主动地给出拥抱。

所以很难不担心。

後头的话没有说出来,但那个人肯定感受的到。

因为他克制不了双臂的力道,无法藏住心里头的不安与恐惧。

最後甚至将头埋入对方的胸膛,藉由听取规律的心跳声来抚平涌上来的恶劣情绪。

白陵在分配任务时,会参考战况来安排适当的人手。而其中最常被调派到危险境地的,理所当然是擅战的雨之守护者—当大家都在往後撤的时候,就只有他往前冲,永远朝着最危险的地方去。

然而这就是制度,是战力的分配,是令人无可奈何的现实层面。

这种感觉很糟,同时也让人很害怕。

如果可以的话,褚冥漾其实并不想派遣任何守护者去那些人间炼狱。

看着怀里有些颤抖的人,重柳族缓缓地张开手、回覆了拥抱。

「没事了。」

呢喃般的音量是只存在於情人间的亲昵耳语—声音说不上是柔和,却轻如绒羽。

然而手上的动作却截然相反。

他抱的很紧,不光是想传达安慰也是因为那人舒服的体温。

长时间待在暖气房,让身体的温度升高,抱起来就像是烘烤过的棉花糖,软软的、很是温暖舒适—就连闻起来说不定也都是香甜的。

在雪里走了大半天,这些对青年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忍不住慢慢地放松,享受相拥的简单温馨。

族里的长者曾经说过。

当冰冷的雪花降临在大地时,人们第一个忆起的事物会反映出,潜藏在心底的最深层欲望。

而自己所想到的,就是恋人的怀抱。

短暂的时间内,没有交谈就只是静静地抱着。

守护者的心跳消弥掉首领的不安。

而他的温暖驱散他底心的疲惫。

环起的双手所圈住的是得来不易的平安清宁。

直到那人肩上的雪溶成了成串的水珠,褚冥漾才意识到继续这样下去,白陵最强悍的存在搞不好会感冒後,才连忙松手、催促对方赶紧去洗澡。

浴室的门被关上後,他的视线转了一圈终於重新回到书本—然而心神却很难在收回来。

外头的雪一直下,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希望不会演变成暴风雪。

默许下祈愿後,将手中的书放回架上,他走向床褥、拉开了床头柜。

一把银亮的掌心雷好好地躺在精致的方盒里,作为舖垫的海蓝色丝绒完美衬托出枪身优美的线条。

这是继任那天大家一起合送的礼物,侧缘还用义语刻划上名字

『米纳斯妲利亚』。

头一次听见时,脑中浮现的念头是好诡异—也不是说取的不好,而是…….他是男生,而且还是黑手党。

一般来说首领的武器不是应该要长很有杀伤力、不然光靠名字就足以让人退避三舍吗?

虽然米纳斯很美、设计的也很好,可感觉并不适合自己即将接任的职位。

当他僵笑着收下东西时,或许是察觉到不对劲,有人开口解释了。

声音不大,但是每个字都很清楚。

『首领的职责是保护与带领家族。但首先,你要能保护好自己。』

『做到这点後,再去学习如何守护他人,成长为能够站立在前方的人。』

所以才会选在今天,送出这麽基础的武器。

因为现在确时是迈出第一步的时刻。

这不仅仅只是一份礼物,而是大家对於他的期望。

那个时候,多多少少感觉到了这一点。

褚冥漾的思绪和水声一同止住。

门被打了开来,暖洋的房间顿时漫开一股清香,湿辘的银发服贴在优美的颈部上,末端的水珠顺着肌肉线条滑入衣领,将白衬衫浸成半透明的模样。

健壮的身材在单薄的衣物下若隐若现。

反射性地咽下唾液後,他才发现连扣子都只是随意扣上几颗,只要稍稍走动换个角度就能看到…….

赶紧将视线掉转回来,白陵首领整个人石化在原地不敢乱动,虽然已经不是头一次见到了,却还是会很不知所措。

「………………」隐约有点慌乱的样子让擦着头发的人眯起眼,瞥了眼墙上的时钟後,青年放下毛巾,无声地走向他的首领。

选了一个最靠近的位置坐下来,感觉到床铺的下沉让褚冥漾一愣,收起乱糟糟的思绪、别过头来。

四目相交的那一瞬间,他在湛蓝的眼眸中看见自身的倒影。

完完整整,极为清晰。

『如果在靠近一点,说不定连表情都可以看的很清楚。』

这麽想完後,那人动了—彷佛听见了他的想法,银发的青年凑过来,伸出手抚摸。

指尖触上耳廓,来回轻滑数次後食指与姆指熟稔地往下揉捏,粗茧搓动皮肤勾起一阵骚痒感。

有点刺可并不会痛,每次像这样被抚摸时,身体都会格外放松。

褚冥漾忍不住舒服地眯起眼,虽然这让他觉得自己又更像小狗了。

他不是没有抱怨过。

搔耳朵的举动远远看过去,真的很像在逗弄小动物,结果对方只是面无表情的继续,然後………然後他就像这样子,很没骨气的舒服到投降了。

一边默默觉得没尊严和没志气两者间说不定真的存在等号,褚冥漾一边享受着按摩,在换到另外一只耳朵时忍不住发出舒服的轻哼。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导火线吧。

清冷的气息一下子贴了过来,柔软的唇瓣取代了粗糙的手指,湿润的舌尖拭过耳缘,深舔着外耳的折痕,吐息间的温热水气喷拂过敏感的皮肤,让身体的热度一下子窜升不少。

而那个人好像还嫌不够热似的,另外一只手顺势搂过他的腰,一个用力、外加简单的下压动作後,他整个人毫无悬念地被压制在床上,完全禁锢在自家守护者的怀抱当中。

随兴扣起的衬衫经不起大动作的折腾,能脱扣的几乎都脱了,大开的白衬衫再也藏不住下头的好身材,形状漂亮的肌肉暴露在空气当中,不管是结实的胸肌还是排列整齐的腹肌、抑或者是双臂上拳头大小的二头肌,在背光的阴影当中,全都被清楚地勾勒出轮廓。

那种力量美足以让任何人目不转睛。

睁着一双明亮的黑眸,比起最初的害羞在发展成这种事态後,反而没什麽好再挣扎的了。

而且,本来就不会感到排斥。

伸出手,褚冥漾捉住那人身上的白衣。

这是一个信号,不在迟疑,青年收紧臂弯将彼此的距离清至零,两双脚牵扯不清的纠缠在一起,小腿交叠、指甲滑过皮肤撩拨已经敏感起来的神经。

他埋头,在颈侧落下一个个的吻,轻啄、吸吮交杂没有一定规律的动作让他的情人搔痒难耐地扬起脖子,双手反射性地用力,将衬衫抓出一条条深色的摺痕。

挣扎的反应成为了性爱的调和剂。往下、用牙齿挑起睡衣後,重柳族腾出另外只手,一鼓作气褪去碍事的衣物,瘦弱的胸膛并没有暴露在空气中太久—很快地覆上去,将之盖笼罩住後延续吻的动作。

青紫色的印记蔓延开来….但不一样,和刚刚亲昵温柔的吻迥然不同。

褚冥漾竟然会有种被进入的感觉,後穴忍不住的紧缩,双脚下意识的夹紧,踩动挣扎的脚掌将床单拉出波纹。

他无法不去联想到一些羞耻的画面。

因为那个人总是会在侵入时用唇齿磨蹭他的乳尖,在抽插时吸吮肩颈的肌肤,或者用舌尖在敏感的腹部上划圈—就像现在这样子。

这种亲吻的方式是种催眠、亦是难以抵抗的暗示,挑拨着神经勾起记忆中的欢愉。

蜻蜓点水的爱抚感觉起来竟像是撩火的强烈挑逗。

现在的他和听见铃声就流口水的小狗没两样,比起脑袋的决策,身体的记忆会优先表现出来。

死死捉住衣物,褚冥漾难耐地扭动。

原本还以为只是个人习惯,现在看起来根本是计划好的培养吧!!!

然而晚了。所有的後知後觉都赶不上身体的反应,热度延着紧贴的肌肤传动,一步步往下腹汇聚,炙热的性欲烧灼理智就连鼻腔间吸近的空气也盈满躁热暧昧的情慾。

当那人的手与唇分别进攻蹂躏两处的红樱时,他忍不住发出呻吟,瑟缩中放开了掌心的衣物、改攀住健壮的双臂。

每根使力发泄欢愉的指头都影响着青年的呼吸。

一向有条不序的换气节奏霎那间产生了混乱,比谁都明白吐息的转沉是因为神麽的人,伸出手下探,在惊呼声中轻巧地将下身的衣裤一并扯下,随手将东西弃置在旁边後,重柳族动手掰开了情人的双脚,将自己的身躯置入两腿间,硬挺的性气隔着衣物擦过对方的下体。

扒在臂上的手掌在战栗的感中收紧。

大掌开始摆弄小球时,承受不了揉捏的褚冥漾发出断续的呻吟声,像是触电般的酥麻让一切更为失控—他感觉自己正在慢慢地沉沦,敏感点的每一次被刺激都在削弱他对於自身的控制力。

当肉棒被套弄撸动时,除了拔高音量之外已经什麽也做不到了,想挣扎,双腿却顺从地攀住那人的腰,然後很羞耻的夹紧。

主动迎和的奖励是私密尖处的摩擦,长着厚茧的指头在马眼上来来回回滑动,白浊的液体一渗出马上就被抹开,粘腻的感觉和快意一同涌现。

想要更为完全的释放。

不管是身还是心都在这麽说着。

於是他开口央求。

「拜托恩——阿—」

没有回应,指腹依然故我的摩擦着,很舒服、却也很让人抓狂。

想要完整发泄的慾念折腾着褚冥漾,让他的喊叫声一次比一次更加高亢魅惑,挣扎的同时身体却又乖巧地配合。

握着阴茎的掌心越发滚烫,这个温度并不陌生,没多久肿胀发热的性器果不其然抵上自己的大腿内侧。

等到反应过来时,已经自主微微的抬好臀部了—他的身体似忽完整记住了这些事情。

爱抚所留下来的印记并非只有吻痕,连同深沉的慾望也一并会被记忆下来,铭刻在肉体与灵魂之上。

当指头摸着摺皱探进後穴时,褚冥漾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异物的入侵让腰紧张的弓起。

一直都再仔细观察的守护者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而是倾身选择用深吻来安抚他的首领。

穴口的紧缩让交媾的动作几乎是擦着肉壁,几次进出之後青年尝试着放入第二根手指。

「恩阿阿阿—哼阿——」

才刚适应马上又要接受更快、更大的抽动,让怀里的人难耐地发出尖叫声,打乱了吻的节奏,淫靡的水光随着躯体的摇摆延着嘴角流淌,在一阵阵激烈的蛇吻中被乱窜的舌勾搅成细细的银丝。

奇异的快感从结合的地方传开,让褚冥漾很难专注在亲吻上—还好这种腹背受敌、一心二用的情况没有持续多久。

不知道是察觉到分心还是怎样,重柳族稍为退了开来,然後用有些沙哑的声音问了一句

「可以吗?」

什麽可以?

问句在感觉到游走於穴口上的指尖时,顿时哽在喉咙里。

还想要进来吗?

明白後一鼓热气直直往脸颊冲—咬了咬唇瓣,他用氤氲的黑眸望向充斥情慾的蓝眼。

「…可、以………恩阿阿阿阿阿啊—」

不给他反悔的机会,第三根手指直接钻了进来,紧接着是猛烈的冲撞,强劲的力道夺去身体的气力。

攀住的小腿忍不住脱力的下滑、然後被挽留的勾住。

当指头传来的收缩逐渐规律起来时,青年没有留恋地抽出手、迅速地解开裤头不给一丝喘息机会的进入。

「太大了—阿阿阿阿—」

刚刚的扩张和这一瞬间比起来根本不算神麽,在肉棒顶进去时,端处的巨大让他的情人难忍地发出啜泣声。

轻轻吻去眼角的泪,进入之後他没有马上开始抽插,而是慢慢的前推、利用这段过程给出适应的时间。

硬挺的性器强势地攻占每一寸内壁,最初的哭喊随着一步步的推进转化成舒服的轻哼。

将散乱的黑发拨开後,看着潮红的脸庞,还有泛着润泽水光的唇瓣,重柳族加快了下腹的动作—直直地往深处撞,毫不停歇地用肉棒捣弄着後穴。

紧紧的贴着,每一次惹火的摩擦完後,再狠狠地进入填补所有空缺的慾望。

「恩哈阿、恩阿—」在也坚持不住力量,褚冥漾松手、任凭双臂摔在床褥上,剩余的理智只足够维持住腰摆的迎合动作。

整个身体都随着抽插而上下摇动。

但是,还不够。

看着那对被性欲捉住,染上迷茫的朦胧眼瞳,青年动手将被快感冲刷到手足无措的人立起,使之跨坐在大腿上後,再帮忙收拢臀部。

接着大掌按上腰部,尔後是用力的下压—如果说刚刚是酥麻到能够化骨的欢愉,那麽现在就是濒临崩溃的高潮。

「阿阿、恩阿阿阿阿阿—」

很深很满,彷佛整个人都被贯穿的快感无人能够招架,疯狂的尖叫也只能够发泄所感觉到的一点点。

带领式的性爱让褚冥漾止不住的浪叫,失去思考能力沉浸在如同潮水般的快感当中。

欢愉的感觉不停叠加,在适应之後他开始渴妄达到无以附加的境界,就像是被喂毒般,起初难以接受後来乖乖主动追求。

当怀里的人开始自发扭动起柔软的腰只时,青年随即松手放任小穴吃入肉棒。

手指游移往下,一把握住在自己小腹上摩娑的茎干,他熟稔地揉压、帮助对方释放。

「阿、哼恩—阿、阿—」前後都被蜂拥的快感包围,让褚冥漾整个人几乎要瘫软,没有倒下全是凭着对於性欲的渴求。

但那个人似乎很想看他躺下。

本能指挥着双臂撑起身体,在下坐的那一秒,重柳族忽然挺起了腰—强烈的穿刺感让他发出尖锐的叫喊声,双手忍不住抓上白皙的背肌。

一边让左手维持住环抱,那人继续用右手操控着自己的性器,在他忍不住射出来後,才松开,两手一起改扶住泛红的腰。

然後是一阵冲刺,褚冥漾可以清楚感觉到,被後穴绞紧的肉棒是怎样疯狂的在体内横冲乱撞—他迎合的扭动腰部,在顶进时发出呻吟,退出後娇喘,再次被深深捅入时,难以忍受地用指甲在平滑的肌里上,抓出一道道白痕。

不断的重覆,直到那人将慾望完全宣泄乾净的射出来。

几乎就在热液漫开、性器退出来的同时,他也斜斜地往旁边栽下去,在摔下床的前夕,落进一个稳稳的臂弯里。

再沉沉睡去以前,最後见到的是难得流露出情绪波动的深邃蓝瞳。

猛地睁开眼睛,褚冥漾瞪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发愣

原以为这一觉睡下去至少会到隔天中午,毕竟晚上做的……….很激烈。

想到那些让人羞赧的情事,身体似乎又要开始生出热度,伸手抹了抹脸,他下意识地转过头,寻找躺在另外一侧的情人。

空荡荡的。

一股心惊的感觉促使褚冥漾忘却酸痛的弹离被褥,别过身正要下床寻找的时候才发现人好好的蹲在床畔。

他顿时松懈下来,张嘴反射性地就想埋怨,然而话到舌尖却出吐不来。

不对。

和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不同,青年穿戴整齐,黑压压的一片是要出任务的装扮。

才刚褪去的心惊一口气全卷了回来,他急忙握住那人的手腕,深怕晚了一步就在也触碰不到。

「你要去哪里?是很危险的地方吗?」

激情过後有些嘶哑的嗓音,用害怕的语气这麽问着。

没有挣脱,雨之守护者静静地凝视首领焦急的面容,过了一会後才轻声回答

「必须要去。」

「这是我的荣誉与选择,就像你也有你的一样。」

蓝色的眼睛直视着他,清澈坦荡到令人害怕,单是望着就能够感受到其中的坚决。

如果真要用两个字来形容的话就是觉悟。

刹那间褚冥漾了解到,已经没有人可以阻止他去贯彻这些,即便是自己也不行。

施力的手忍不住有些发颤。

「….还会回来吗?」

「我会赢。」没有正面的回答,重柳族的语气就跟往常一样淡漠,好似将要前往的地方不是龙潭虎穴。

「等你也赢了,在一起回来。」

其实不太懂这句话意指什麽,就像他不知道眼前的人到底要去哪里一样。

在那个当下唯一明白的事情,就只有必须要放手了。

因为他比谁都要理解这个人的坚毅、荣誉,比谁都要更常凝望充满信念的黑色背影。

置生死於外的拼杀隐藏了多少扞卫的决心、最深的夜里又是怎样独自追忆过往,将这些全都收进眼底、放入心坎,所以才说不出更多阻拦的话语。

彼此之间太过贴近,深深的相互理解後,明了了必须要在此刻放手的道理。

因为明白那对於他有多麽重要,所以知道必须放开;因为能够理解这种选择,所以不在纠缠,让他没有挂念的往前走。

因为就是如此深爱着这个人,所以……….所以、所以,好多好多的所以最终凝聚成那一个松手的动作。

忍住眼眶的打转的泪水,褚冥漾凑过去给出饯别的拥抱。

这次他没有把头埋起来,将身体的重量分出去—因为那个人即将前往很危险的地方。

他不愿意在这麽危急的时刻,让他在多背负一份重量。

「我们在一起回家。」

当自己这麽说完後,颈侧传来沉沉地恩。

最後又用力抱了一下後,他们同时放下环抱的手。

不在逗留,重柳族起身走向出口,当房门被拉开时走廊的光窜了进来,在地毯上拉出长影的同时也照亮了远行者的身影。

然後门被关上,室内重归黑暗。

大概是那头银发太耀眼吧。

在心底这麽告诉自己,褚冥漾伸手抹了抹眼睛,在放下的同时,忽然想起曾经的话语。

『首领的职责是保护与带领家族。但首先,你要能保护好自己。』

『做到这点後,再去学习如何守护他人,成长为能够站立在前方的人。』

学习如何守护他人,成长为能够站立在前方的人

如同着魔般,他拉开了床头柜,取出一直没有使用的掌心雷放在腿上。

在私自接任务害学长受伤後,褚冥漾就不怎麽去碰枪械,因为那些会勾起他不好的回忆。

而且不知道为什麽,无论哪种型号拿起来总是会感觉很沉重。

但现在……….将优美的手枪自凹槽中取出,放置在掌心时却完全感觉不到任何一点重量。

大概是因为胸口承载了远比枪身更为沉重的东西吧。

翻转着掌心雷,深呼吸一口气後他照着记忆做出瞄准的动作,姿势稳固子弹彷佛下一秒就会自枪管飞出。

如果说,那时候是第一步,那麽现在也是该踏出第二步了。

不愿意在做目送的人,即使是软弱的人也会想要有所选择。

拿起武器的少年,在破晓的晨光中坚定了自身的志向。

他想成为能够守护住谁的人。

冰冷的雪无法侵害他。

在最深的慾望获得满足後,在大的风雪似乎都无法冻着青年,他的心一路从底部翻到最外层都是填满牵挂的炙热。

但看着感应器的视线却极为冰冷—不大的萤幕上除了自身的红点外,还密布着无数绿点,如果将之串连起来就会发到那是一个中空的环。

标准的猎捕队型。

被包围住的人收起感应器,向後的抬起手,冷静地抽出背上的双枪。

—他做出了选择。

压下身,蓝眼锁定着方才推测出来的突破口。

—他做出了胜利的承诺。

族里派出来的人马很多、移动的速度也很快,但现在不是感到畏惧的时候。

因为他必须要回去、因为想要回去,所以现在没任何多余的心力,可以分给其它考量。

在积雪滑落树梢的那一刻,雨之守护者扣动版机,不大的枪响揭开了行动的序幕。

—来吧。

他会同他一起回去。

後记

因为有打算要打所有守护者的肉,所以我努力想要做出识别度,阿斯利安是羞耻的逗弄,重柳族则是设定为沉默深刻的性爱。

即便是理智尽失的性也还是会有个人风格的,我在打的时候很努力要完成这种感觉,所以起前一篇重柳族的话会还要来的更少,爱抚的时间也会拉长、使用的部位也会不同。

体位最後还是选择这种坐骑式,各人觉得画面比较协调,润滑剂的部份我找不到地方插入所以就算了吧((喂

这是第二次分别的剧情,比起前一次的消沉,我想让漾漾更快振作起来,朝比较良性的方向发展,控制在灰白的地带

总之,希望这些有好好的传达到((挥手

没有就只好继续磨了orz

打这篇时听了两首歌。

一首是福原美穂的letitout,另外一首是GoldenTimeLover,钢链FAOP3

这两首的意境很好,两个人一起去创造与太阳和运气都全都背弃得咬牙硬拼,很符合这篇的开头与结尾。

最後预告一下,下一篇是可爱的阴影,然後大概会有千冬岁((推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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