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特傳]長篇架空-那些家裡的事情(all漾) — [特傳]長篇架空-那些家裡的事情(all漾)-26(九漾)

正文 [特傳]長篇架空-那些家裡的事情(all漾) — [特傳]長篇架空-那些家裡的事情(all漾)-26(九漾)

夜安各位大大,这里是更文希owo///

首先,我终於把九澜生出来了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吐光写槽

总之,这三个月发生很多事情,阿希打字的时间不多,所以这篇的九澜怎麽看都觉得很崩((跪倒,我尽力了orz

然後约略七千多字吧orz我也很想给他万字慢慢讲,但实在没那麽多时间QWQ

好了,废话就到前面那几行,我对这边的九澜稍微做了一些改变,就是他不像原作一样可以顺手摸内脏,但还是恋屍狂无误。

然後他觉得漾漾可以收藏的地方有烧微被我改掉这样(远目

并且,这边的九澜,病病的orz就是感觉很神经病,因为是九澜的视角所以所以.....我就失手打成这样了((倒

有西漾、戴漾,可能有少数的九西,总之不喜者别点进来,很爱这些角色有洁癖的也别点进来,因为我真的觉得我这篇手还是硬的,整个感觉没有回来。

都可以接受的话,看完就不要机机歪歪,老子都警告过了还自认命硬点近来被杀清血条真的不要怪我,我会报警+1喔

(....我真的生的很崩溃orz

那麽

正文

他一直以为不会有这一天。

即使房门被碰的一声踹开,那种不真实的感觉也依然没有消散分毫。

「老三,有架可以打你来不来?一句话!」

冒冒失失闯进来的小弟如是说着。

将视线从手术台上的屍体移开到门口,看着来势汹汹的人,九澜沉默了几秒後,有点慢的答道。

「好阿。」

然後无视愣在原地的西瑞,转身走向洗手槽开始清理双手的脏污,冰凉的水一下子就将深色的血渍冲的一乾二净。

将手掌按在细滑的陶瓷上,透明的镜片上倒影出湍急的水柱,冷光在黑色的发丝上游走,藏在刘海後的细长金眼缓缓的眯起。

就在几分钟以前,作风向来温和的第十代白陵首领向耶吕一党全面宣战了。

整个里世界像炸开的锅炉,这麽大规模的战争,又来的如此突然—这一次没有人可以好好坐在边上看戏,不管结果如何,混乱都是免不了的。

可是作为罗耶伊亚家的人、两个世界的边缘人,战争的爆发反到是他们最赚钱的时候。

关上水龙头,随手扯过一块毛巾擦乾手後,九澜走向柜子,从上头取下黑色的手提箱。

箱子的边缘用黑金色的骷髅装饰,开口的位置是雕琢细致的人类头骨。

「……老三,你今天吃错药吗?」维持着警戒,西瑞晃过来—九澜给他的感觉很奇怪,太过乾脆到让人觉得很有问题。

「叫三哥,没礼貌」打开来确认过武器的状况後,细长的手指啪的一声将箱子盖上,抬起头,厚重的镜片反射着光「顺眼的屍体都归我,可以吧?」

觉得褚冥漾应该不会介意这些,想都没想西瑞直接点头,拇指大力一比「行!」

「那你的手也顺带让我切下来收藏?」

「去死吧!」一级警戒随着这句话的出现猛然升到最高级,拿出拳刃、後退几步罗耶伊亚第五子,直接摆出干架的预备姿势。

感觉很奇怪什麽的,果然是自己多心了,就冲着这句话,他可以直断言眼前的家伙如假包换就是那变态没错!

瞬间炸毛的样子让九澜笑了笑,没有多说什麽的转向门口「到了喔」

「什麽?」跟着转过头去,西瑞这才发现连接房门的走廊上多出了几个人影。

「老爹的部队。话说回来,这种程度的气息都察觉不到…..啧啧西瑞小弟你真的不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吗?这样万一挂了,也还有一部份会被美美的留下来喔。」

「浑蛋!!等本大爷解决完那群杂鱼後在回来料理你!!」到此已经完全确定自家兄弟,除了本来就坏掉的脑袋之外,没有其它哪里不正常的西瑞,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据说他好像是被找去帮忙的?

站在原地挑眉,耸耸肩,九澜打开手提箱,拿出拥有鎌刀型态的反器材步枪。

这个时期是家族最赚钱的时候,任何一举一动都会牵动生意,老爹为了减少时局的变数势必会想办法将他们留下,所以他可不以偷懒太久。

因为来的肯定是家族精英,光靠西瑞小弟一个人是绝对无法战胜的。

扭了下脖子,骨头摩擦出几声喀喀声後,九澜闪身加入混战,外头果然如他预想的一样,是家族的两队主力部队。

兵器在交互撞击的瞬间发出清脆的声响,鎌刀锋利的刃口割向敌人的脑袋,当血花飞溅的那一瞬间,破碎的血珠越过发丝喷到了他的脸上。

温热的血贱在肤上却是冷的。

尔後九澜才意识到,原来直到现在,他都还是没办法相信。

他真的打从心底以为不会有这麽一天。

白陵每一代的首领,带领家族的方式都迥然不同,差异的风格让他们各自拥有非常清楚的历史定位。

开创家族的初代守领拥有『最强』的称谓,第二代首领则是残暴…一路下来,现今的人们对於第十代守领的平价却相当的参差不齐。

温和、软弱、强悍的言灵能力、很弱的身手…..诸如此类的平价在大街小巷中广为流传,可唯有一点却是大家口径一致的。

那就是『第十代的守护者是史上最强』

—既然如此,又是为什麽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坐在轿车里,听着胞弟呼呼大睡的打呼声,九澜支着下巴望着窗外的景色。

一片黑压,他们离开宅邸正好是夜最深的时候,在过几个小时天空就会完全亮起来。

褚冥漾离开学院的那一天,时间比现在早了点,是清早,绿地的枝叶上还留着没有散去的朝露。

清晨的空气闻起来透着一股湿气,混杂着青草味挟带着冷意。

站在保健室里,隔着玻璃他远望着校门口送行的人群—千冬岁、米可蕥…都是一些熟面孔,戴洛意外的不在里面。

西瑞小弟也不在,冰炎也是。

『大概在外面等吧。』

这麽想完後,九澜伸出手调整浏海上的眼睛

「如果想看得更清楚,直接下去送行就行了。」随着气息出现的是刀鞘晃动的喀拉声响,由远而近的脚步声最终停在他的身旁。

站在离窗更近的位子,戴洛凝望着人群,表情说不上是哀伤,却也没有笑意。

褐色的眼珠里流转的尽是种难言的眷恋。

「那你又是为什麽会在这里?」揪着人看了好一会,九澜将视现掉转回来的同时随口抛出问句。

「和你一样。」

一种密秘被揭穿的惊悚感促使他猛然转过头去。

像是没有感觉到自己刺人的目光,戴洛自顾自地说着「阿利跟休狄都会跟过去,据说还有重柳族,冰炎、西瑞、哈维恩........他的身边将会有很多人跟着。」

「不会有问题的。」语落,还淡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种语气算不上遗憾,也不是担忧或者不安,比起这些,更像是种安慰。

「恩。」发觉到对方没有恶意,也没有想要插手的意思,九澜这才松下戒备的应声「我知道。」

他们就这样站在窗边,平静地目送人走出校门、被其他人接走。

『不会有问题。』

那一天,他确实是发自内心的认为:这是一道很坚固的墙、极为强悍的屏障。

所以既不忧虑也不焦躁,就只是静静地将人送出去。

但如今这道墙却损坏到需要谁来支援的地步。

他的思绪停留在这句话,没有继续前进、却也没有往後退。

窗外的光影随着时间的流逝飞快的变化着,很快的树枝的颜色不在是黑色的区块,树干浓沉的褐色在光照下也转清许多。

车辆又平稳的驶了一阵子,才慢慢地减速。

当黑色的栏杆出现在道路的尽头时,西瑞睁开了金色的眼睛,一分不差准确到就像是听见闹钟。

九澜只看一眼就明白,那是生理时钟。

他很习惯这段路程,显然相当频繁的进出总部。

看来,都有好好回来过夜呢。

一想到对方在本家种种离经叛道,死硬不肯回去的反差行径,他忍不住勾起一个笑。

果然无论是谁都会改变阿。

「老三,你笑什麽?」

「没什麽。」嘴角的弧度被加深了,配着黑色的长发与车内黯色的空间,那笑只显的阴恻「要先开作战会议吗?」

早在人回来以前,家族的情报网就指出白陵的状况并不乐观—那麽实际的情况肯定更十万火急,开作战会议势必刻不容缓。

然而西瑞小弟的反应却出乎自己的预料。

没有马上跳起来说好、或者配上奇怪的电视据台词,面前的人顿了一下,才很不自在的开口「………..你可以先去看一下漾的情况吗?」

原本都作好要马不停蹄继续忙的九澜,张了张嘴巴没有说出一个字。

就像是在泥沼里丢入一块大石,渐起的水花是混浊不清的颜色,激起的波纹亦是沉甸甸的。

一股极为晦涩的情感梗在胸口慢慢地发胀。

直到车辆驶过大门、掠过阴影,他才将所有冲动完全压制住,找回声音般的轻笑出声。

「发什麽神经!」本来就已经很困窘的西瑞整个从座椅上弹起来,也不管车子还没完全停好就直接挥舞拳头扑过去。

「我看,你还是先让我帮你把手切下来保存吧,真心的。」

『竟然如此赤裸裸,真的是很糟糕的情况阿。』

在心底,对自己、对着谁说完後,眯起金色的眼睛,九澜掏出手术刀迎击。

和煦的阳光穿过玻璃,落到了红色的地毯上,虽然是冬季今天却难得是个晴天。

但在好的天气都没办法驱散空气中的紧绷感,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走在长廊上,前往首领室的九澜打量着沿途的景色。

他们到的时後天才刚亮没多久,但整座宅子里的人一点都不像刚睡醒的样子,眼睛几乎都布满血丝,脚下的步伐匆忙,看起来就像忙碌了整晚。

不管是眼前的景象,还是流动在体内的杀手血液都让他本能地感觉到危险的气息。

很近,非常非常的靠近,就像在这栋宅子上空似的。

果然状况非常不好吗?

在前面带路的西瑞小弟忽然停下脚步,面向走廊尽头的门板,边说边抬起脚「漾~在吗?」

理当要配上敲门手势的句子搭上的却是踹门的动作。

全白陵唯一敢这样踹开首领大门的晴之守护者,收起脚,大辣辣的走进首领室,然而走没几步就停住了。

跟着进去的九澜很快就知道为什麽。

坐在椅子上的褚冥漾,左手拿着一叠文件,右手正柔着眼睛,表情有些睡眼惺忪,显然原本正在打顿,这一脚发出的声响将他吵醒了。

站在前面几步的人忽然啧了好大一声,表情看起来非常懊恼。

扒扒头,西瑞凑过去「漾~要睡就去床上睡阿。」

褚冥漾摇摇头,说了些什麽,大概是拒绝的话吧—不过显然反抗无效。

环着手站在旁边,九澜看着自家兄弟无视意愿把人扛去旁边的床上时,忍不住瞄了眼最近的玻璃。

透明的镜面倒映出略微下垂的嘴角。

不用任何人说,他也晓得藏在浏海下的表情肯定不怎麽好,不对、应该说是坏透了。

收回视线,将目光转投到专注交谈的两人时,心里头的那股晦暗就像是被搔动般地蠢蠢欲动。

—如果老爹看到他两个儿子这样,说不定会派人来暗杀褚冥漾呢。

眯起金色的眼睛,又忍了一下,九澜终究还是按耐不住的走过去,主动破坏那幅画面。

几乎在他迈开脚步的那一瞬间,西瑞就警觉的停下交谈转过头来。

两双金色的眼睛相互瞪视着,完全不清楚情况的褚冥漾坐在旁边满脸一头雾水。

这样的局面没有维持多久就被打破了。

或许是有求於他、或许是终於明白自己根本不是对手,总之西瑞小弟率先移走目光,转回去又跟褚小朋友讲了几句话後,就自己站起来朝这边走过来。

在要擦肩而过时,才硬是抓住他外套的袖子往下扯「蒙古大夫,本大爷的仆人就交给你了,好好看,看不好包你吃不完兜着走!」

被强迫低下头,九澜也不生气,看着自家小弟像是察觉到什麽,警戒又凶狠的目光时,垂下的嘴角忽然扬起。

谁让谁兜着走还不一定呢。

「是、是」轻巧的将袖子抽回来,九澜笑着应声,直到门被碰的一声摔上、人完全离开房间後,他才走近床畔。

床褥上坐着的正是掀起外头风浪的那人。

褚冥漾就坐在那,一双眼睛揪着他看。

这段距离并没有多远,照理来说应该一下子就走到了,但九澜就是觉得很慢—这绝不是步伐的问题。

整个空间忽然全都静了下来,一切都像是慢动作。

心脏的跳动、吐息、风的声音在到时钟的滴答声,所有细碎的片段都被放大,在只有听力的灰白世界里无限延伸。

九澜看不见绒布光泽的变化,看不清床架的原木究竟是什麽颜色,在这个失去色彩的世界里,他的视野就这麽被钉死在那个人身上,耳朵的听力堂而皇之的被困在心脏多出来的两个节拍里。

一下、在一下,那多出来的声音回报着他们之间的距离还剩多少就清零。

像是到数计时,但是脑袋竟然给不出答案—到底在数什麽,似是张满如月的弓,搭着箭矢不得不发却没有方向。

『很近了。』

他对自己说着,感觉得出来意有所指,却又不明白话里的意思。

当他站定,心脏几乎要跳停的那一刻,褚冥漾说话了。

「九澜大哥,好久不见。」

礼貌性的招呼,却像是把钥匙,一口气解开了剩余的感官。

他开始看见,穿透玻璃照进来的光在地毯上拉出长长的影子,床架的深色在光芒之中褪成了浅褐,纯白的床罩在酒红的被褥中露出来一小角,然後是戴着红宝石链的脚裸,长期藏在裤管下的小腿有着偏白的肤色。

沿着身体的线条往上,九澜金色的眼睛最终定格在褚冥漾有些憔悴的面容。

这不是他们继承家族後第一次见面,来的路上也早就听闻过开战的事情—作为治疗者、杀手,战争和黑暗对一个人的伤害他是在清楚也不为过了。

明明是这样。

可凝视着那张脸,他心里头的感觉,竟像是头一次意识到这些。

强烈、深刻,极度的冲击。

一瞬间,存留在意识里的所有不真切与浑浑噩噩,全都被驱散开来,在那人犹如丝线的吐息之间,世界是完全鲜明的。

头上的水晶灯折出来的光衬着褚冥漾没有血色的脸庞,全然的死白色之中明亮有神的黑眸倒影着他的身影。

「九澜大哥?」

像是没有听见呼唤,九澜在也压抑不住地伸出手指,抚摸略微冰冷的脸颊,指间滑过鼻梁,游移到凹陷的眼窝、掠过突起的颧骨,最後捏住削尖的下巴。

在这个角度,所有的一切都一览无遗。

他看见了一脚踏进棺材的人,而在这之後是绝对称得上华丽的背景。

在最华丽的权力殿堂,一个被死亡纠缠的少年王—九澜不得不承认,这一切真的非常有吸引力。

致命的吸引力。

『收藏他。』

他几乎要分辨不出来,在心里头疯狂说着这句话的,是被感情绊住的自己,还是比较理智的那部份。

或许都有,毕竟现在一个人都没有,是很好的下手时机。

细细的摸着那人下颚的轮廓,感受着骨头的线条,当他都已经在盘算要怎麽截肢时,那双黑眼却还是睁的又圆又大。

配着疑问的表情,那画面怎麽看怎麽傻气。

九澜就这样脑袋边转着无数种分屍方法,眼睛一边在那人身上流转,新鲜的肉体鲜艳明亮到就像是朵色彩斑斓的花。

开的娇艳,纯粹到美丽。

看着那双眼,他不禁深深觉得这是个很两难的抉择,他想要留住最美的时刻,可如果这一刀下去,他在他身上所感觉到的一切,就会慢慢地被时间啃食殆尽。

在多的福马林都无法将哪一种情感永远留存在那里。

想到这里,九澜缓缓的收起手,站起身准备药品。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前晃一圈的褚冥漾,坐在床上不明所以、整个人困惑到不行。

还是跟以前一样把所有问题都写在脸上。

准备着针筒,不打算解释的九澜先开口「褚小朋友,你出了什麽事?为什麽状况比我之前看到的更差了?如果只是没有好好休息绝对不可能这样。还有,白陵跟耶吕的战争又是怎麽回事?」

一口气将问题抛出去後,果然褚冥漾一下子就忘记自己刚刚的异状,认真的解释起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

一边进行治疗,九澜也时不时的应声,他听得很专心,无论是内幕还是那人说话的口吻,在到发音的方式,全都好好的记着。

垂下眼帘,他的脑海里浮出声带的结构与震动的方式。

「大致上就是这样—怎、怎麽了吗?」看着忽然摸向自己喉咙得指头,被吓到的褚冥漾本能的往後缩。

「没什麽…对了褚小朋友,既然这次的战争风险那麽大,万一挂了你的屍体要不要考虑给我?」盯着越看越完美的喉咙,九澜勾起友善的微笑,如此提议着。

「不要!」

「不然先让我切一部份下来收藏,如果死到连灰都没有至少还有个纪念。」

「我拒绝。」严正的这麽说完後,满头黑线还有点抖的褚冥漾默默的爬向床尾,挑了离人最远的位置下床。

在过十几分钟就要开会了,到时候很多干部都会到场,他需要换上比较正式的服装才行。

紧凑的行程让褚冥漾一时之间只顾着埋头换衣服,等到都准备好一转身,才发现工具都已经收好的人正靠着柱子看着自己。

九澜没有笑,唯一露出来的嘴唇一点弧度也没有,这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麽。

气氛很尴尬,如果是以前他不会觉得这有什麽,问题是跟学长他们在一起後,『都是男生阿』这种理由早就不能用了啊!

就在他尴尬到想破罐破摔,装死闯过关去开会的时候,沉默半天的人终於开口了。

「扣子。」

「什麽?」

放下手提箱,九澜迈开腿走了过来,靠近之後微微的弯下腰。

隔着薄薄的布料,褚冥漾清楚感觉到指尖在他的胸口是怎样挑开一颗颗钮扣的,从第二颗开始解,一直解到最下方,在慢慢的扣回来。

该死,自己从一开始就扣错顺序了,大概是太累的关系…….他胡乱想着各种理由、解释,就是没种去拍掉对方的手。

要知道拍的好是运,拍不好被剁掉就是命阿!

短短几分钟被尴尬的感觉硬是拉长成好似天成地久—终於,九澜扣完收回手了。

就在褚冥漾松一口气,以为都结束了想要移动时,才发现那个人还维持原来的动作,弯着腰。

黑色的浏海在面前晃阿晃,一瞬间他才意识到,其实他们贴的很近。

细长的金眼穿过发丝的缝隙,直直的望过来。

「真的不考虑看看?永远跟我在一起,也不是那麽可怕的事情喔。」

「….蛤?」这句话好像在讲标本的事情、可又像在指别的事情—总之听起来很奇怪、非常非常奇怪。

拒绝是理所当然的,可话都到喉头了,却怎样都吐不出来,一时之间褚冥漾只能呆站在原地。

因为那双金色的眼睛。细细长长、平常眯起来的时候看起来就像懒洋洋的野兽,但今天却给人格外强烈的凶险感,就像是某种冰冷的凶兽站在眼前一样。

九澜给人的感觉很危险。

—如果拒绝的话,说不定会在这里被杀掉。

「…………..」一分钟、两分钟过去了,他们两还是像对峙的动物一样僵持不下,最後不晓得是等的不耐烦,还是有其他原因,没有继续为难他,九澜转过身、走回手提箱旁边。

拎起包包,好像又恢复原样的人冲着自己勾起一个与平日毫无差别的阴恻恻微笑「说说你的对策吧,褚小朋友。」

「你愿意帮忙吗?」

看着褚冥漾激动的神情,没有回答是或不是,九澜就只是笑笑的扔出一句「顺眼的屍体都归我?」

「可以。」和西瑞小弟一样,想都不想那句顺眼有没有包含自己的傻孩子,直接点点头「那我们边走边说吧,九澜大哥。」

在一个请的手势过後,他们并肩走在长廊上。

褚冥漾很认真讲述策略,认真到都没发现手上的手帕是自己递过去的,抹掉冷汗时一点都没想起刚刚到底有多尴尬、惊悚。

九澜凝视着那半条被冷汗浸湿的手帕,很清楚每一滴都是被自己吓出来的。

他久久没办法移开目光—或许就是因为这样刚刚才会收手。

很快的,他们抵达了这次要使用的会议室。

停下了脚步、停下了路上说个不停的话,站在这扇门前面的褚冥漾,忽然间整个人完全安静,表情很是踌躇。

那个样子在想什麽,真的在明显也不过。

越过人,九澜长腿一迈,没有犹豫的推门而入,後面隐约传来一声小小的惊呼,却也没有止住他的脚步。

他在担心他,如果是平常或许自己会感到很高兴。

但是在最需要人站出来的这一刻,九澜并不想要这种温柔。

拉开椅子坐了下来,一时之间所有的目光全聚在他身上。

金色的眼睛隔着黑色的发丝冷冷的回望,丝毫没有畏惧。

正当九澜勾起诡笑,想要开口讲话时,那人这才缓步走进来,边走目光边锁在自己身上,脸上汇集各种愧疚忧虑。

他忍不住收敛起眼底的冰冷,像只不满意伙食的猫,眯起了眼。

想要杀死他、想要守住他,留住这份色彩斑斓的情感,两个声音都在叫嚣,两种情感都在刺激着九澜骨子里的张狂。

如果这份丧气来自於战争,那们他会结束这一切,作为主力。

这场仗很硬,但是,他打的起。

这一次,九澜露出了近乎黑暗的嗜血笑容。

後记

首先,觉得九蓝收藏人体是因为人体美的,小心会被我接下来讲的话雷到。

九澜的人格被我设定成两个极端值。

一个是爱到想杀了收藏,一个是不跟弟弟争的哥哥

一开始漾漾离开学院的时候,後者的思考方式赢了,但最後却搞成这样。

『不管是谁都没有保护好他。』

这种想法让九澜比较张狂、比较疯狂的个性取得了思考主导权,所以才会越到後面张狂的个性越明显,也越来越没有隐藏自己的心思,因为他曾经把自己的宝物拱手让人,却被糟蹋成这样。

所以这篇的九澜面对西瑞,无法完全的退让,甚至对漾漾提出了邀请。

中间有一段比较意识流,主要是因为那段期间九澜很大程度是在跟两个层面得自己对话。

希望友把九澜很危险、疯狂,却又有理智,这一层面的吸引利给写出来。

.....反正不管有没有老子注定要把这篇砍掉种练了,大概OTZ

大致上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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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於蚂蚁要关站的事情,我之後会发公告,告诉大家去哪看文OW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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