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记得学校有教过一句话叫做,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意思就是千万不要等到了失去才知道要珍惜和父母在一起的时光。
这些我都知道,但我却无法做到….甚至…一切都太迟了…
「儿子阿,妈咪不是要这样打你的,你要知道妈咪是很爱你的,会打你是因为,是因为,你刚刚是用笑着说爸爸住院了,我可以去医院看爸爸吗?那时你的笑容吓到妈咪了,所以以後不要在这样笑了之後吗?嗯?你要知道妈咪会打你,会这样说你都是因为你做错事,说错话,不然妈咪不会乱打你的,只要你乖乖的,该说的时候说,该笑的时候笑,妈咪会对你很好的。」
骗人,骗人,妈咪说的话都是骗人的…这时的我因为怕再被妈咪挥一巴掌,所以只敢在心里回嘴..然後把泪水往肚里吞..
妈咪说该说的时候说,该笑的时候笑,那我现在是该说还是该笑…还是该哭..所以我不管怎麽做都是错的..微笑也是..哭泣也是…
之後我再也没有见到爸爸了,因为妈咪说爸爸昏倒後脑死,没多久医生就说宣告不治,我听到的时候我鼓起勇气再次跟妈妈说我可以去见爸爸最後一面吗…虽然是说最後一面,但爸爸已经脑死..爸爸再也不会醒来了
最後我还是被妈咪打了一顿,打到我的全身都是伤痕,妈咪打的同时还一直对我怒骂,“你说你要去见你脑死的爸?不可能!我不可能带你去见他最後一面!要是没死还有可能一个礼拜见两次,现在都脑死了,你去见什麽!妈咪不是跟你说了,该说什麽时候说,你怎麽都不听话阿!”
如果当时爸爸跟妈咪要离婚的时候我能更勇敢点…更鼓起勇气的跟妈咪说我要跟爸爸走的话..也许今天爸爸就不会死了..
但也许当时的我就是因为知道就算说我要跟爸爸走..妈咪的个性也会硬拖着我走..最後我的监护权依然是在妈咪这边..
不管怎样..爸爸再也回不来了..
此时的床上,季灏处於上方,而汶樊则是在下方,然而季灏那修长的手指正在帮汶樊的性器做轻柔的抚摸,轻柔的套弄,而汶樊就这样一直哭,一直哭,然後嘴里不断溢出呻吟,呻吟的同时还不停地哭喊着说不要,不要再弄了这些字语,听在季灏的耳里却是非常兴奋不己,所以他往汶樊的嘴吻了上去,并且还把舌头伸进去汶樊的嘴里,他不断吸吮着汶樊嘴里的唾液,汶樊不停挣扎,季灏就更激烈的与汶樊的舌头缠绕,另一只空着的手则是抚上了汶樊的乳头那里用力捏起,汶樊痛到晤了一声。
因为季灏的舌头还在汶樊嘴里,所以汶樊就算要喊痛也喊不出来,他只能「嗯…晤..阿..别..嗯..」这样的只字片语,而汶樊的双手其实早就被季灏给绑了起来,因为季灏说不绑双手的话,那就绑双脚,选一样,汶樊只好选绑双手..
而季灏最喜欢对待现在这样的汶樊,现在会不停哭喊的汶樊,他很喜欢,但他不可能跟汶樊说他喜欢他哭,他只会说一些会让汶樊濒临崩溃的话语,因为这样汶樊会哭得更厉害,而他也会更起劲地亲吻汶樊各处,嘴,乳头,背部,性器,还有…
但还不到时候,季灏现在只是亲吻了汶樊的嘴,其他都是用手抚摸,轻捏,大力捏,看季灏本人的心情决定一切。
这时季灏离开了汶樊的嘴,看到眼前的汶樊因为被自己吻到喘不过气,现在不停地喘气,眼角还不断泛出泪水,他的心里就有说不出的快意,他眼神疯狂地看着这一切,表情却是冷漠地问了一句「小樊,载你回来的男人是谁?」问的时候他的手仍是不间断地抚摸着汶樊的性器,但原本是轻柔地抚摸却微微加重了力道,因为加重了力道,汶樊喊了一声「…痛….」
季灏听到汶樊喊了一声痛的时候力道又恢复以往得轻柔,这般折磨让汶樊心里很是难熬,但他也只能任由季灏这样对待自己..
「说阿,载你回来的男人是谁?」季灏看到汶樊没回应自己的话,这时眼神变成冰冷,他表情冷漠的又再问了一次。
然而汶樊不是不回应,他ˊˊˋ只是被季灏的折磨给弄到没心力听别的事情…他的性器早就被季灏抚摸不停到已经射出了两次..再这样下去就要射第三次…他不想再射了..
直到季灏又问了一次後,汶樊可听进去了..他断断续续的回应,然後眼角还是不断的泛出泪水。
「他…只是…同事而已..」
季灏听了只是嗯了一声,之後也没再问什麽,然後又继续以下的动作,而汶樊就这样被季灏折磨来折磨去到凌晨才得以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