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
*本文带着一定程度上的OOC,请见谅
*终於来到下篇,但不知为何脑海里出现了更多下篇也塞不下的剧情
*一样持续更新
*7/2更新
*7/16更新
*7/22完结
终於完结啦,洒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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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当时天真的以为可以永远在一起的两人许下了什麽承诺,那紧缚灵魂的诺言彷佛已经到达最深处将他们的心灵牢牢的牵绊在一起,那牢笼从不是令人痛苦荆棘,而是光滑的丝绸在回忆时柔软的顺过心头。
哭泣着的自己当时是什麽心情此刻还记忆犹新,而另一个自己从内心传来的情绪也是不曾忘记,可游戏知道他不能再依赖另一个自己,他的依赖将会把丝绸化为荆棘,而游戏总有一天也该长大,他必须依靠自己而不是总躲藏在另一个自己的身後。
但那个人的表情太过温柔,他的语言何尝不也是种监牢?游戏可以把他的全部都送给那个人,不论是过去还是未来,连作为"武藤游戏"这个人最重要的记忆都送给他也没关系,而那个人也对游戏的奉献做出了回应。
"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我也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游戏睁开眼就看见那个人,但刚睡醒的他脑袋还不太灵光,一时之间竟没察觉眼前的人有什麽不对。
那人的手还放在自己脸上,什麽湿润的东西沾湿了掌心?温暖似乎是不曾从那人身上体会到的,除却最後那人搭上肩头要他不哭时的手,他还没有体验过真正肌肤相亲时的温度。
所以他不自觉的蹭上那掌心,直到他发现情况不对劲已经是好一会儿的事情了。
猛地睁开眼睛在他面前的是亚图姆面无表情的脸,但以他对亚图姆的了解这表情代表着他现在的心情有些不开心,只是不知道是为了什麽。
「啊,对不起……。」眨了眨眼发现原来自己哭了才让眼前这麽模糊,他赶紧从床上起身把眼泪擦了擦。
原来是游戏在亚图姆离开後虽然试着找出可以回到过去的方法但都没有什麽结果,毕竟让他来到这里的黄金柜也不在自己身边,他唯一带着的就只有那个里面放着蚕豆可丽饼的便当盒,而算算时间这个地方虽然仍是白天可在自己的时间里现在已经是深夜。
就这样无聊又出现时差的游戏不小心在那张床上睡着,毕竟他也不想出去外面,在这个戒备森严的王宫里如果被人当成闯入者那就不好了。
只是不晓得怎麽会梦见那天的事情,也许是因为看见这个亚图姆的关系让他太想念过去的时光,那些回忆都是自己很珍贵的宝物。
两人有些尴尬的坐在床沿,游戏用来当毛毯的披风还盖在自己身上,他忙着把自己的表情恢复平常的样子,希望不要让亚图姆看见自己这麽狼狈的一面。
「是因为你在找的那个人吗?」
「诶?」开口的是亚图姆,他打破了凝聚在两人之间的空气,第一时间游戏还反应不过来为什麽自己听得懂对方说话,接着看到两人在床上交叠着的手指才後知後觉的发现原来是自己在起身时不小心把手指覆盖到对方的手上。
「我听见你在喊那个名子。」
「啊、这个……。」游戏看着他身旁的亚图姆突然不知该说些什麽,他总不能告诉他没错我想念的就是三千年後的你。
「对……我刚梦见那个人了。」游戏有些尴尬的低下头,他有些难为情的笑着:「虽然只是梦可是只要一想到以前那些日子就会觉得很快乐。」
「快乐?」亚图姆一脸怀疑地看着脸上还有泪痕的游戏。
「对啊,虽然现在一样只要想到他走了还是很难过,可是不久前他有告诉我他过得很好喔!」
「为什麽对方离开你会高兴?」亚图姆皱起眉,他不能理解这个人的想法,对他来说想要的东西就必须要得到,只要他想要的,不论是胜利、国家还是其他什麽;对於神的化身法老来说,如果有人胆敢违背他的意愿,那麽下场就只有死亡。
「想要的就要牢牢握在手里,而不是等到失去了才後悔。」
游戏眨了眨眼,他突然发现其实这个亚图姆也不是那麽陌生,只是这麽唯我独尊的亚图姆他也很久没有见过了。
想到以前那个总跟人家玩黑暗游戏的亚图姆游戏就不禁有点无奈,看来他总算知道最开始那个亚图姆的个性是怎麽来的。
「也不是真的失去了。」游戏盯着两人交叠的手指道:「如果,如果我真的想要他留下来,他大概还是会待在我身边。」
「可是那样对他跟我都不是好事,他不应该被人留在那个世界,而我也必须要成长。」想到另一个自己在决斗场上时的场景,如太阳一样炙热的散发光芒,但如果游戏再不长大,那他终有一天会因为那火焰而被燃烧殆尽,那都不是他们两人想见到的:「如果我不成长,那我就没有站在他身边的资格,可如果我想站在他身旁,那我就得亲手送他离开。」
「不过如果真的想见面想得不行的话,应该还是有办法的啦,哈哈。」
「抱歉啊,说些奇怪的话。」看见沉默的亚图姆游戏带着歉意地笑了笑,他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否可以理解,但至少他以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这些话一直都放在他的心里,没有任何人听过,连当初杏子问他时游戏也没说过,他相信另一个自己就算不说出来也会明白,所以才那麽乾脆的就离开现世。
唯有彻底的切断两人的联系才能让两人都没有後顾之忧,只是经过蓝神的事件後知道原来另一个自己在冥界也能看见游戏的世界所发生的所有事情这让他感到有点小小的不公平。
另一个我太狡滑了啊。
「不,我觉得我可以了解。」经过一番思考後亚图姆突然给出这个回答让游戏有些吃惊。
「那个人是你的伴侣吗?」年轻的法老王这麽问着。
「才、才不是呢!」这是涨红了脸从床上弹开的游戏的回答。
「我跟他是很要好的朋友!」游戏平复了下心情後这麽告诉亚图姆,被人说是伴侣,不知为什麽感觉就很奇怪。
尤其问的人还是当事者。
明白也许是因为自己的话太过令人遐想才会有这样的误会,游戏想起城之内好像也说过自己总能够面不改色的说出一些肉麻话,但游戏觉得他只是把心里的话明明白白的说出来罢了。
如果有什麽话想要传达给对方,不好好说出来可是不行的。
亚图姆皱起眉头,在他的注视下游戏又重新坐回床上,他只想叹口气来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这个亚图姆不会懂他,在这个世界里他们只是刚遇见的陌生人,如果他现在要把游戏抓到牢里关起来也不觉得奇怪,他们不再共享过去与未来,陌生的两个个体又要怎麽拥有相同的心情,与其强迫对方理解不如什麽都别说,把对方当成陌生人说不定还来得容易些。
亚图姆又开口说了些什麽,而他看上去似乎想要游戏给些回应,但这下没有接触的两个人又开始听不懂对方的语言,游戏在思考了一下後小心翼翼的摸上亚图姆撑在床上的手,想要告诉对方这件事。
「这个,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你……」顿了会後游戏继续道:「我不是这个国家的人,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麽也不会说你们的语言。」
「但是不知道为什麽,好像只要互相碰触就能够沟通,所以想要说话就要有接触才可以……」
「放开。」
「我只是……好痛。」游戏愣愣的看着被人甩开的手和来自脸上的痛楚,几乎是无法理解发生了什麽事情。
他想起那天两人交握在千年积木上的手指,与睡下时对方用手指抚过自己眼角时冰凉的感觉,那不该是如此火热又疼痛,如同最後他离开时从门内传来的光芒灼伤了自己的心脏。
所以游戏愤怒了。
非常。
「你这个骄傲自大的家伙!」游戏深吸了口气候用力的吼了出来,一直积蓄着的情绪在这瞬间都爆发出来:「我只是想再见到你一次,可是你却完全不听我说话,这样又为什麽要让我见到你!」
「想说的话还那麽多,但另一个我就是个不听人说话的大笨蛋啊!」游戏看着面前很明显被他突然大吼吓了一跳的法老王道:「啊───真是让人生气啊!」
「………。」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温和的少年竟然会突然用外语大声怒吼着,亚图姆也愣了一下,刚才几乎是反射动作的把那人的手给打开,却不小心动作过大竟反手打上了那人的脸,白皙的脸庞几乎在瞬间就起了红印。
他不习惯有人这麽碰触他,更不喜欢被人碰触,除却更衣、洗沐时不得以的接触,一向都是他去触碰别人,所以当游戏的手覆盖在自己的手上时他忍不住就挥开了。
只是没想到眼前的人会有这麽大的反应,亚图姆在觉得自己捡到个麻烦之余也莫名的感觉到一丝懊恼,他试着想让那个转过头去不看他的人视线重新回到他的身上,却在看见游戏眼眶里的眼泪而皱起眉头。
想起之前他一进入房间时游戏似乎也在哭泣,他哽咽着梦呓,亚图姆在接近他时发现他不睁开眼睛时似乎与自己更加相似,两人的长相相同的可怕,像是水中倒影般。
而也是在那时候他注意到了奇怪的地方。
原本听不清楚的梦呓在他用手擦去游戏的眼泪时在奇怪的地方突然转变为能听懂的语言,就像是一段话语突然被人转换成别的语言,亚图姆身为法老自然不会少接触到那些东西,虽不能说得很好但至少他还是能听得出来是来自埃及周围的哪些国家。
但不一样。
无论是服装还是肤色都不同於周边国家的人,更何况睡眠是人最脆弱的时刻,如果不是游戏在装睡那他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语言是一个人从出生到死亡都在使用的工具,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他最有可能说的就只有他最熟悉的那一种。
但就在他还觉得奇怪时游戏醒了过来,并且对着他说"想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亚图姆当然知道这不是对着他说的,而是对另一位据说是神的亚图姆。他当然不会相信游戏的话语,甚至还觉得他在欺骗自己,对於这样的人亚图姆觉得自己没有把他送进大牢等待死亡的到来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
但现在这大胆之人不仅对他怒吼还不断抗拒他伸出去的手,亚图姆只觉得自己的耐心已经要用光。
「我相信你说的话。」在最後一次被闪躲後亚图姆终於用力的抓住游戏的手腕强迫他转身面对自己,他用力的跟游戏十指紧扣着:「所以不要哭了。」
这跟你相不相信我说的话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游戏在内心大吼着,其实他也不觉得亚图姆会相信自己,只是那个梦太温暖,一时之间无法接受现实的冰冷,那种想说又不能说感情在内心无处喧嚣,最後只能在这个亚图姆打了自己一下後化为泪水涌出。
但他也知道这对亚图姆来说一点也不公平。
将眼泪擦乾,游戏对於自己这种任性的对亚图姆发脾气的行为感到有些厌恶,说到底自己一点也不坚强,只是个喜欢拿自己的软弱朝别人发脾气的胆小鬼罢了。
"夥伴的身上有着名为温柔的坚强。"
到底是从哪里看见了呢?游戏其实一直很想问这个问题。
叹了口气,游戏决定对亚图姆道歉,他才是那个闯入这个世界的人,只是一味期待毫不知情的对方理解自己是不行的,他才是强人所难的那一个。
「王,里面发生什麽事情了吗?」游戏刚想开口就听见门外传来的声音,他们两人的注意力瞬间就被吸引过去。
「没事。」亚图姆道,他随意的瞧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後就继续盯着游戏,发现那人的注意力也被吸引时亚图姆突然觉得有些不快。
游戏注意到亚图姆看起来似乎更加不高兴,他觉得应该是因为自己刚刚吼他的缘故。
游戏只得无辜的看着亚图姆,轻声道:「你愿意相信我吗?」
「我相信你。」
听到回应的游戏笑了,他的眼眶还有些红润,但这回他笑得很开心。这似乎无关於亚图姆是否还是他所认识的那一个,就算没有了记忆又如何,他还是他,是那个游戏永远也割舍不掉的那个他。
「谢谢你。」游戏笑着,但接着他又有些羞愧的道:「抱歉刚才跟你发脾气。」
「其实是因为我认识的那个人跟你有点相像,所以就不小心对你发脾气了。」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亚图姆後游戏继续道:「我跟他就像兄弟一样,所以不能继续在一起我很难过。」
「兄弟?」亚图姆想了想这个词语对他的意义,作为长子的他不曾有过兄弟,跟他最为亲近之人除了父亲之外再无其他,或许从小就负责照顾他的西蒙也能算上一个,但这都跟游戏所表现出来的感情不太相同。
「我不是很理解。」他坦白的说。
在小时後他曾与他父亲有过一段美好的回忆,但那短暂的就如同白驹过隙,只留存一缕温暖在脑海深处。
「总有一天你也会……。」游戏其实本来是想接着告诉亚图姆他以後也能找到一起相互扶持的家人,却又在开口前硬生生吞了回去。
他看着那人的脸突然有些迷茫,等待这个亚图姆的未来只会有毁灭,他的未来早就已经被决定好了,这也是如今游戏能够与他有如此深厚情感的原因;如果不是他为了封印邪神牺牲自己的一切,那他们也不会在未来相见。
说来也奇怪,他们的相遇是建立在亚图姆的牺牲上,可游戏又不想他独自一人在人世里徘徊,寻找不知何时才会出现的王之器获得重生。
三千年的岁月是如何度过?在那阴暗寒冷的墓穴里。
或许就像睡了一觉後醒来,发现自己什麽事情都忘记了一样。
「你会有的。」游戏认真的看着亚图姆,漂亮的紫色眼睛里有着令人移不开双眼的光彩,在光线的折射下闪烁动人:「总有一天你会遇见一群让你可以相信的朋友,你们会一起战斗,一起享受决斗的快乐,最重要的是你会有可以相互扶持的夥伴,告诉你不是孤单一人。」
「所以、」游戏对着他笑着,坚定的道:「所以请你要好好的,直到你找到那些人为止。」
游戏弯着眼睛看着他,笑得灿烂,就好像他真的遇见过那样的未来,那双眼睛似乎有着些魔力,总让人不禁想要相信他。
也许他就是个魔法师,用他漂亮的眼睛四处迷惑人,不然亚图姆此刻怎麽会觉得自己心跳有些加速?
游戏看着眼前的人不再说话,就像他曾下定决心要将一切都赠与亚图姆时一般,只要他所希望游戏就会用尽一切力量为他完成,总是受另一个自己保护着的游戏何尝不也想反过来保护他。
双手交握时的温度有点太过温暖,就算游戏感觉到手心内因为汗水而湿润也不想放开,好不容易可以碰触到了怎麽能说放就放,那不就是他一直以来的愿望吗?
想通一切後的游戏不禁放松了一直以来紧绷的神经,就算他表现的多麽冷静但一个人穿越到这个陌生的国度还是令人恐惧,可现在他的身边有亚图姆在,就算这人不认识他游戏还是觉得安心许多。
只是当游戏看见自己放在一旁的手时不禁睁大了双眼。
听完游戏一番话的亚图姆没有任何表示,他安静的看着前方不知在思考些什麽,就在沉默了一会後他突然站起身连带拉着游戏一起。
「跟我一起回去。」决定先将游戏带回自己的寝室安置的亚图姆这麽说着,他对这人突然产生了不少兴趣,先不说他顶着与自己相似的样貌这点,在游戏方才说出那一番话语後亚图姆的内心里突然出现满满地想要将这人留下的念头,那来的太过激烈,又带着莫名的满足感,好似对他来说这就是全天下最正确的决定。
但就在他们快走到门口时亚图姆的脚步突然一个踉跄,他想回过头去但却动不了,因为有人从後头将他紧紧的抱住,让他连回头都很困难。
「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那人几乎是用吼的才把话说完,他的额抵在亚图姆的後颈上,亚图姆都能感觉到那双细长的睫毛如羽毛般轻刷过时的触感,如同鸟儿展翅时在他的心上滑过。
「总有一天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虽然已经快要高中毕业但说到底游戏也还只是个孩子,他总相信着只要努力就会有得到回应的那一天,如同追寻着灯塔光芒的人,在迷雾中得到指引。
亚图姆刚想说些什麽时就感觉到来自身後的拥抱已然放开,当他转过身去想要要问游戏这番话是什麽意思时亚图姆瞪大了双眼。
他的身後没有任何人,只有一扇开着的窗与外头肆意摇晃的莲花。
当房门打开时一脸担忧的马哈特立刻迎上前去,在他身後跟着的是伊西斯,但与马哈特不同的是女神官脸上倒是没有什麽表情。
「王。」马哈特尊敬的对他们的法老行了礼,接着一脸担忧的道:「方才里头似乎有其他人……。」
「没事,走吧。」亚图姆摇摇头就往前走去,他的肩上又披上了往常的披风,在步伐带动的气流下摆动着。
但没过多久他又停下脚步,似乎是想到了什麽把某样物品拿到伊西斯的面前。
「………。」亚图姆没有说话,伊西斯在他的注视下接过手上的方形盒子,有点重量,外部是透明的可以看见里头似乎曾经装过些什麽,有些碎屑。
「这是……。」伊西斯不解的看着他们的王,这东西似乎不曾看过,材质与玻璃有些相似,但其重量与精细度似乎都不是他们国家的工艺能够达到的。
「清洗乾净後,送到我的寝室。」说完他们的王就大步流星的走了,把两个摸不着头绪的神官留在身後。
最先回过神来的是马哈特,他同伊西斯苦笑了下後就急忙跟着法老走开,而伊西斯也在随後跟着离开,只在最後回过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若有所思。
游戏站在厨房内呆愣的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就又这麽凭空回到现代,即使手中的温度仍然残留着但他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只是作了一场白日梦。
这个梦未免也太过温暖,就连作为生日礼物都有点太过美好。
他傻笑了一下,握紧拳头似乎想把里头的一切都紧抓在手中,直至那双漂亮的眼眸再次睁开时才放开,而他的双眼里又多了些光彩,那一瞬间他又变得更加坚韧强大。
他拿起黄金柜准备回房,那纸条早已经不晓得跑去哪里了,但他也不在意,关了灯离开厨房,只留下窗外透进的一地白月光。
已是深夜的武藤家一片寂静,游戏早已漱洗完毕到床上休息,他仍穿着那件被另一个自己笑过的星星睡衣,但近来不断抽高的身高已经让他的睡衣有些不太合身。
黄金柜放在书桌上被窗外的月光照射发亮,上头的荷鲁斯之眼静静的注视着一切,在光线的照射下散发幽幽光芒迎接着王的到来。
他放轻了脚步,深怕吵醒床上难得熟睡的那人,他走到他的身旁,看着熟睡之人逐渐成长的脸庞,仍青涩的脸庞已经透露了未来的美丽,平凡的原石也已经被琢磨成璀璨的宝石。
轻抚上那人的脸颊,将上头散落的额发拨开,那触感柔软的透过手心来到他的心头,此刻那人脸上的表情柔软地不可思议,如神只般俊美的脸庞上也露出笑容。
「我以为你会想见到我,但看起来似乎不是如此。」亚图姆喃喃自语着,语气有些苦恼,但他的表情仍说明了他的心情。
「但只要你开心就好。」他俯下身,在游戏的额上轻柔的落下一吻,快的只有一瞬间,却隆重的像是一辈子:「祝你有个好梦。」
「生日快乐,夥伴。」